黃豆豆走了,卻給我留下一個大麻煩!

    對於陳可可,我之前是恨不得殺之而後快,原因很簡單,這個女人沒有底線,為了報仇,為了泄憤,她什麽都幹的出來。

    可現在,當她真的落入我的手裏,我頓時感覺頭大。

    陳可可是三元宗的人,她爹在三元宗內的地位很高,一旦弄死她,可以想象的出,報複一定會隨之而來。

    白晶晶把陳可可丟給我,等於是丟了一口鍋給我,這一次,我又被算計了,而且她沒說,是怎麽抓到陳可可的!

    我過去試探了一下陳可可的鼻息,她隻是昏了過去,除此之外,沒什麽大礙。

    “晦氣!”

    我嘀咕了一句,穿好衣服,把陳可可扛起來,大步向迴走。

    “主人,咋樣?”

    剛走入院子,老狗便從屋裏鑽出來,賤兮兮的給我遞了個眼神。

    “我得謝謝你啊!”

    我臉上帶著笑意,可眼裏的怒意噴薄欲出,這個狗東西,它這是知道我會遇到什麽,這才把狗毛給我!

    “主人,你別不講理啊,沒有我,你早被人吃幹抹淨了!”

    老狗見勢不妙,立馬向後退,一邊退,一邊喊:“還有,你那會不是挺享受的嗎?”

    “老子燉了你!”

    我被氣炸了,這條老狗是故意的,我可以確定,褚墨肯定聽到了,即便是我拿桃花煞的事當托詞,她也不會放過我。

    “主人,我說的是實話啊!”

    老狗故作可憐的哀鳴一聲,拔腿鑽迴屋裏,進入張茉的房間後,不出來了!

    “狗東西,有能耐你一輩子不出來!”

    我罵了一句,把陳可可扛迴房間,找出一根繩子,把她捆了個結結實實,誰便用銀針封住她的穴竅。

    “呦,這才多大功夫啊,就弄迴來一位?”

    搞好一切,阿桑那特有的欠揍聲音自我的身後響起。

    “她叫陳可可,我們之間的事一言難盡,不過褚墨都清楚!”

    這次我可不怕,原本想要懟阿桑一句,不過一想到阿桑的性格,和懟它的後果,我選擇了說實話。

    “哼!”

    阿桑翻了個白眼,似乎對於沒抓到我的把柄有些疑惑,兩步跳上炕,湊到陳可可身前仔細觀察起來。

    “身上的煞氣挺重,怨氣也有,眉角開了,嘴角含媚!”

    觀察了片刻,阿桑探出爪子,在陳可可的身上摸索著,每摸索一下,便給出一個答案,當爪子放在陳可可的肚子上時,它的臉色一沉,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問道:“人你是從哪抓來的?”

    “黃豆豆送來的!”

    我老實的迴道,把會見黃豆豆的經過完整的說了一遍。

    這一點無法隱瞞,更何況還有一個陳可可,如果有一句謊話,恐怕我會遭殃。

    聽我說完,阿桑陷入了沉思,爪子依舊搭在陳可可的肚子上,不知道想著什麽!

    “怎麽了?”我疑惑的問道。

    “她懷孕了!”

    阿桑抬頭,一字一頓的說道。

    “別開玩笑!”

    我搖搖頭,以為阿桑是在騙我。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阿桑湊過來,那雙深邃的眸子定定的盯著我看。

    “不像!”

    我搖搖頭,心裏很清楚,事情麻煩了,我這次恐怕又被白晶晶坑了。

    “真有意思,有意思!”

    阿桑卻噗嗤一聲笑了,轉過去繞著陳可可轉了兩圈,扭頭喊道:“老白,出來一下,還有小茉茉,你也出來!”

    “怎麽了?”

    話音剛落,裏屋便傳出老白略帶疑惑的聲音。

    “你來就知道了!”阿桑有些不耐煩的喊道。

    “怎麽了?”

    老白很快過來,臉上充滿了疑惑。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阿桑指了指陳可可的肚子說道。

    說完,她便跳入我的懷裏,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趴下。

    “這誰啊?”

    老白沒見過陳可可,湊過去在她身上聞了半響,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你。

    張茉看了一會,湊過去拿起陳可可的手腕,開始號脈。

    “她懷孕了!”

    半響,張茉一臉凝重的說道,眼睛卻看向了我。

    “不是我幹的!”我連忙搖頭,這個鍋我可背不起。

    “沒說是你幹的!”

    張茉皺著眉頭,指了指陳可可的肚子說道;“她懷的不是人!”

    “啊?”

    我張大了嘴,這什麽情況,陳可可壞的不是人,難道是鬼胎?

    “蛇胎!”

    老白跟著吐出兩個字,一會看看陳可可的肚子,一會看看我。

    “白姐,你都說她懷了蛇胎了,還看我幹什麽?”我被她看的毛骨悚然的,連忙說道。

    “主人,沒準你們倆還能沾上點親戚呢?”老狗頂著光頭湊過來,賤兮兮的添了一句。

    “滾!”

    我現在看到老狗便來氣,看它這副賤樣子,肯定是知道些什麽!

    “沒準真是這樣!”老白看了我一眼說道。

    “什麽情況啊?”

    我毛了,心裏隱隱的有了一個猜測。

    陳可可懷了蛇胎,也就是說,孩子他爹是條蛇,而和我雙修的另外一位,也就是柳天秀,也是一條蛇。

    老白和老狗說我和陳可可能沾上點親戚,也就是時候,那窩蛇胎的爹和柳天秀的關係很近。

    想到這,我越發確定,自己被白晶晶坑了,她把陳可可留給我的時候,那副樣子就好似甩掉了一個天大的麻煩。

    現在看來,這確實是一個天大的麻煩。

    我和陳可可有仇,不死不休的那種,然後她現在變成了我的親戚,肚子裏懷的那些小蛇還不一定和我是什麽關係!

    隻要想想,我便感覺腦袋疼。

    “咋辦?”

    我看了看阿桑,又看了看老白,阿桑閉眼,老白轉頭,她倆都不接話。

    我又看向張茉,張茉琢磨了半響,眼中冒出一道亮光,說道:“謝寅,要不你把陳可可交給我吧,我幫你處理她!”

    “怎麽處理?”我愣愣的問道。

    “這你就別管了!”

    張茉擺擺手,那張原本冰冷的臉上透著一股少有的火熱,就好似遇到了絕世珍寶一樣。

    “你想要把那些小蛇煉成蠱?”我腦袋裏閃過一道亮光,瞬間反應過來。

    張茉沒說什麽,可沉默便是默認。

    我有些撓頭,這就麻煩了,在不知道那窩小蛇的父親是誰前,我不可能答應張茉。

    “張茉,你把她身上的媚藥解了吧,讓她恢複神智,咱們先問一下再說!”我想了想說道。

    “好!”

    張茉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

    今晚私會豆豆時,豆豆沒中媚藥,不過她的身上帶有媚藥的那股子味道,陳可可的意識從始至終都是不清楚的,控製她的是白晶晶。

    我之所以沒中招,一是因為心有餘而力不足,這些天被褚墨壓榨的,二是心中早就有了防備,三是蠱種,今天是它在我心髒處蠕動了一下,讓我陷的沒那麽深,四便要虧了老狗的準備。

    “春意濃!”

    看著張茉替陳可可解媚藥,我腦子裏突然閃過三個字,也明白自己到底忽略了什麽!

    春意濃是***特有的一種媚藥,很少外流,為什麽豆豆和陳可可的身上有這種媚藥的味道?

    我二話不說,立馬給黃豆豆打電話,想要問個清楚。

    結果顯示關機,打給白晶晶,倒是通了,可白晶晶給出的答案,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我問她是怎麽搞到春意濃的,她說是買的,問她哪買的,她說是她獨有的渠道,如果我想要,她可以賣給我點。

    我又問她是怎麽抓住陳可可的,她說碰巧遇到了陳可可,便把她抓住了,這麽說,和沒說差不多。

    “謝寅?”

    撂下電話,便看到陳可可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是我!”

    我湊過去,笑著點點頭道:“怎麽樣,沒想到會落到我手裏吧?”

    陳可可愣了半響,突然嬌媚的一笑,給我拋了個媚眼道:“落入就落入唄,頂多被你吃了,還能怎樣?”

    “你不知道?”

    看她的表情,我心裏一動,她很可能不知道自己懷了蛇胎。

    “我知道啊,我落入了你手裏嗎?”陳可可還在發嗲。

    我直接指了指她的肚子,說道:“你懷孕了,難道不知道嗎?”

    “別開玩笑了!”陳可可第一反應是不信。

    我沒說話,隻是定定的看著我,她的聲音越來越小,頭緩緩的低下,看向自己的肚子,喃喃道:“我懷孕了?”

    一邊喃喃著,一邊伸手摸向自己的肚子。

    “怎麽迴事,我怎麽會懷孕呢?”

    下一刻,陳可可猛地抬頭,猙獰著看向我。

    “看我幹嘛,又不是我幹的!”我揉揉鼻子,心裏的疑惑越來越深,這個陳可可到底是怎麽迴事,連自己的孩子是誰的都不知道。

    “現在是幾號了?”

    陳可可喘了兩口粗氣,終於恢複了平靜,抬頭問道。

    “二月三號,馬上要過年了!”我迴道。

    “三個月,我昏迷了三個月!”

    陳可可喃喃著,眼睛眯縫著,在迴憶著什麽!

    “三個月?”

    我暗自計算了一下時間,也就是說,自打爭奪城隍印失敗,陳可可死了一個替身後,便一直處於昏迷中。

    “誰,到底是誰?”

    想了半天,陳可可依舊沒想出什麽,握著拳頭看著自己的肚子,看她那副樣子,恨不得把孩子掏出來。

    我們幾個對視一眼,陳可可還不知道自己懷的是蛇胎,如果知道了,恐怕會發瘋。

    我捅了捅阿桑,如果不是她,陳可可的那個替身就不會死,也就不會重傷,更不會被人算計,昏迷了三個月。

    這個事,應該由阿桑說。

    結果阿桑又閉上了眼睛,根本不理我。

    其他人也是,紛紛轉過頭,就好似沒看懂我的意思一樣。

    對於陳可可,這會誰也恨不起來,甚至有些可憐她,重傷一次,恢複過來得到的第一個消息竟然懷孕了?

    這實在是有點驚悚,如果知道自己懷的不是人,而是一窩蛇,恐怕得崩潰!

    “那個,可可啊!”

    正當我要硬著頭皮告訴她這個消息時,老狗站了出來,它向前擠了擠,兩隻前爪搭在炕沿上,那雙狗眼故作深沉的看著陳可可,緩緩的說道:“你知道嗎,你和主人,也就是謝寅要成親戚了!”

    “啥?”陳可可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老狗。

    我有些無語,老狗又開始發賤了!

    “我的主人呢,有一個媳婦叫柳天秀,也就是我的主母,她的本體是一條大白蛇!而你呢,懷的是蛇胎,孩子他爹是一條蛇,沒準和我的主母還有點親戚關係,這麽一算,你倆可不就是親戚嗎?”

    老狗一邊瞟著陳可可,一邊說道,臉上的表情要多賤有多賤。

    “啊!”

    陳可可聽了先是一愣,隨即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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