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我冤啊!”

    灰孫掙紮一下,嚎了起來,“我剛出門,就被打暈了,醒過來便發現已經被捆起來了!”

    “它們幾個還要割我的寶貝!”灰孫越說越傷心,胯間的那個瓜子仁大小的東西還跟著抖動一下。

    “活該!”

    我哭笑不得的從地上爬起來,替灰孫解開繩子。

    鬆開的一瞬間,灰孫躥到那四個被劈的焦黑的黃皮子跟前,小爪子掄圓了一頓大巴掌,邊打邊罵:“我讓你割我雞!讓你割我雞!”

    “行了!”

    打了一會,我把灰孫拎起,蹲下來檢查了一下這四位,全都重傷,修為去了大半,想要恢複過來,得猴年馬月。

    “迴去告訴請你們來的那位,再有一次,可就不是這待遇了!”我警告一句,拎著它們,從窗戶把它們丟了出去。

    “堂主,我和你說,便宜它們幾個了!”灰孫喋喋不休的說著,對於我的決定還有一些不岔。

    我若有所思的看著灰孫,它和剛生下的小貓差不多大小,因為夥食好,身上的皮毛油亮油亮的,特別是那對小眼睛,很有神。

    “堂主,你別這麽看我,我怕!”灰孫察覺到了我的眼神不對,向後縮了縮。

    “說吧,到底是怎麽迴事?”我似笑非笑的看著它,等著答案。

    “說什麽?”

    灰孫還和我裝傻,一臉懵逼的看著我。

    我笑了笑,也沒說什麽,轉身從兜裏摸出一個指甲刀,一邊修理指甲,一邊說道:“也不知道是指甲刀的刀刃硬,還是你的雞雞硬?”

    灰孫一哆嗦,立馬夾緊腿,把那個瓜子仁大小的雞雞縮了迴去,帶著哭腔問道:“說什麽啊?”

    “還和我裝傻?”我捏著指甲刀,剪斷一小塊指甲,發出哢吧一聲。

    灰孫轉了轉小眼睛,還是沒有說的意思。

    “怪、精、妖、仙,四個等級,你自己說說,你到了哪個等級?”灰孫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索性不和它囉嗦,直接點了出來。

    之前我一直以為灰孫到了妖的級別,也就是能幻化成人,它也確實在我麵前幻化過幾次。

    可灰孫一直以來的表現太弱了,尤其是剛才,那四個家夥,其中的三個剛剛進入精的層次,領頭的那個勉強夠上精的巔峰。

    麵對這樣的,灰孫打不過不說,怎麽暈的都不知道,這也太假了!

    再說了,綁住它的繩子就是普普通通的麻繩,這樣的繩子對付精怪綽綽有餘,但想要對付一個妖,絕對不可能,偏偏灰孫就綁住了,這要是沒鬼,打死我都不信。

    “堂主,我錯了!”

    灰孫愣了半響,那對小眼睛中擠出幾滴眼淚,撲通跪了下來,膝行到我跟前,小爪子抱住我的腿便嚎上了。

    “別來這套,趕緊說!”我拎著它的後脖毛,給了它一個腦崩,剪刀對著它的***比了比。

    “我說,我說!”

    灰孫和小雞啄米一樣,不住的點頭。

    和我猜的一樣,灰孫隻有精的修為,這貨之所以能幻化成人形,修的是它們灰家的一門秘法,能短暫提升修為,幻化成人形,其實都是唬人的。

    這門功法算是灰小六一脈秘傳的,灰小六當初輕敵大意,結果後代差點死絕,會這門功法的隻剩下一個灰孫。

    灰孫怕我不收留它,才充大頭,說自己過了口封關,成了妖怪。

    “我是那樣的人嗎?看你修為低就不收留你?”我氣壞了,灰孫這貨是把我瞞的死死的。

    “堂主,灰孫錯了,以後上刀山下火海,隻要您一句話,灰孫決不推辭!”這貨指天說地的,恨不得把心掏出來。

    “行了!”

    我給了它一巴掌,瞧了一眼時間,才三點多,折騰了半宿,我也累了。

    這一次和上次不同,一口舌尖血除了剛開始有些疼,還真不算啥,有蠱種在我的體內,舌頭上的傷口早上就能好!

    還有那張五雷符,我計算了一下,全力之下,我能畫出五張,還能留有一些餘力。

    關鍵是,我掌握了五雷符的符膽,符膽是一張符的靈魂,是符的主宰,一張符是否能發揮效用,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是否有符膽鎮守於其中。

    符膽一般是由種種秘字組成,比如“罡”字,比如“井”字,比如“化”字,而我的符膽是一個“守”字。

    掌握符膽,便徹底掌握了這道五雷符,不會時靈時不靈的,以後練到高深處,可以一筆動天下,二筆祖師見,三筆兇神惡煞遠去千裏外。

    當然,那都是傳說,具體能達到什麽程度我也不清楚。

    而所謂的一筆動天下,便是符出,雷動,就好比仙家渡劫一樣;二筆祖師見據說能把普化天尊分身招出來;三筆兇神惡煞遠去千裏則是說符剛露出一點氣息,兇神便被嚇的屁滾尿流。

    說的都挺邪乎的,特別是第二筆,說什麽能把九天應元普化天尊的分身招出來,那可是傳說中的雷部最高神,說白了就是雷霆的老祖宗。

    上下五千年,傳說太多,不過現在都能修煉了,沒準將來真的能成仙成神,說不上哪一天,那些仙神就跑出來了!

    越想越困,眼睛剛閉上,我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床下有東西。

    “灰孫!”

    我從床上爬起來,把燈打開,叫了一聲。

    “堂主,怎麽了?”灰孫屁顛屁顛的跑過來,諂媚的問道。

    “看看床下是不是有東西!”我指了指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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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徹底掌控了五雷符,我對於身體還有周圍環境的掌控精細了很多,許多從前感覺不到的東西都能感覺到!

    比如說陰氣,以前在我眼中,陰氣隻是漆黑一團,除了陰一些冷一些,沒啥特別。

    但是現在不同,有些陰氣如絲如縷的,隱匿在周圍環境中,很難察覺,但是現在,我能感覺到,床下不對。

    天下至剛至陽莫過於雷,掌握了五雷符,我身體都帶了一絲雷霆屬性,簡單點說,就是對於陰氣格外敏感。

    如果以前陰氣的濃度達到十我才能感覺到,那麽現在達到三四我就能感覺到,如果是針對我的,一分我便能感覺到。

    床下的那縷陰氣絲絲縷縷的,按照我的估測,也就是一左右。

    “堂主,有人要害我們!”

    灰孫鑽到床底搜查了一會,突然嚎了一嗓子。

    “有什麽東西?”我立即問道。

    “堂主,這塊!”

    灰孫鑽出來,指了指床中間部分。

    我想了想,把床墊子掀開,露出了下麵的床身。

    床就是普通的木床,下麵是一個個小的隔斷,中間對著腰的部分明顯被加工過,上麵有一個橫架,橫架上麵放著一個木頭人。

    木頭人麵目模糊,成半蹲姿勢,手裏拿著一柄木刀,看方向正對著上方,也就是我的腰部。

    我拿起木頭人,仔細檢查了一下,木頭呈現一種醬黃色,眼睛部分一片猩紅,很像是塗了血。

    還有那柄木頭刀,前半部分也呈現出一種血紅色。

    “真他媽的!”

    我罵了一句,這間房間我晚上才定,我也沒得罪人,怎麽會有人在床下放木頭人?

    這種手法明顯是缺一門的手法,也就是魯班術,用這種方法害人,一天兩天根本見不了效,特別是對我這種修煉的,最少也要七天左右。

    錦華小區的事,如果快的話,也就兩三天,也就是說,這個木頭人很可能不是對付我的。

    可如果不是對付我,又是對付誰?

    正常的房客也就住一兩天,這樣的話,即便是被針對了,也沒啥大反應,算來算去,還是對付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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