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天黑也沒想明白到底怎麽個吸光,稀裏糊塗的來到了炕上。

    “口訣記住了嗎?”褚墨麵無表情的對我道。

    “記住了!”

    我磨蹭著來到炕上,褚墨和秀秀不時交流一下眼神,對我品評一番。

    很快,兩人對視一眼,把幻化成人形的白狐弄到了炕上,我偷瞄了一眼,白狐很清純,好似學生妹一般,臉蛋上還掛著一絲淚痕,眉頭微蹩,看著讓人心疼。

    如果說褚墨是媚中含俏,秀秀是冷中帶豔,那麽白狐則是純中含媚,讓人不忍下手,又忍不住去下手。

    秀秀瞥了我一眼,冷笑著問道:“怎麽,動心了?”

    “沒!”

    我趕緊收迴眼神,眼觀鼻鼻觀心,雙手捂住要害,當做什麽也沒看到。

    “你們男人都是一個德行,見到好看的女人便邁不開步!”秀秀哼了一聲,擺了一張冷臉給我。

    “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褚墨跟著罵了一句,又對我招招手,道:“過來!”

    我低眉順眼的向她爬了爬,也沒打算反駁,我現在說啥都是錯,這種時候,她倆隨便給我一拳,我都受不了。

    “再過來一點!”

    秀秀嫌我動作太慢,臉上有些不鬱,我趕緊挪過去,按照她倆的要求坐好。

    她倆一前一後,擺好白狐的位置,沒好氣的說道:“別多想,按照口訣修煉!”

    “好的!”

    我老實的點頭,盡量不看白狐那張清純中帶著一絲柔弱的小臉,我總覺得這是在犯罪。

    “那還愣著幹什麽?”

    秀秀哼了一聲,繞到我身後,用手抵住我的後背,道:“開始吧!”

    褚墨繞到白狐的身後,雙手抵住白狐的背後,擺好姿勢後見我還沒動,說道:“想什麽呢?”

    “這樣好嗎?”

    我迴頭看了看褚墨,又看了看秀秀。

    我深深記得一句話,齊人之福不好享,今天過後,褚墨和秀秀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別廢話,我倆隻是引導一下!”

    褚墨臉上浮上一層陰雲,很有我再廢話,她就要閹了我的架勢。

    秀秀直接掐了我一把,我馬上在心裏念著口訣,引導著四處穴道內的氣流,動了起來。

    褚墨在前,秀秀在後也同時發力,一股冰冷的氣息從白狐的體內衝了出來,湧現我的氣海。

    開人體十二法門,第五門便是開氣門,也就是位於臍下三寸的氣海穴。

    上次幹掉大祭司,雖然受創頗重,但是好處也是有的,剩餘的八處穴道鬆動很多。

    比如現在,我明顯感覺到,相比於前麵的天地人鬼四門,氣門上的阻礙要小得多,如果之前要耗費十分的力氣才能打開穴竅,現在隻需要七分,甚至更小的力量便能打開穴竅。

    白狐體內的元陰很足,冰涼的氣體源源不斷的湧入我的身體,因為氣流太過湍急,甚至讓我產生了錯覺,感覺好似這些氣體凝結成了水流,發出汩汩的流水聲。

    氣海**,原本隻有針眼大小的通道迅速變大,最終在氣流的衝擊下發出轟的一聲,氣海穴開了。

    我的身體一震,一股溫暖的氣流通過氣海向著四麵八方擴散,就如同沐浴在母體之中,很溫暖,也很舒服。

    “嗯!”

    我舒服的忘了形,一不小心哼出了聲,嘴唇也離開了白狐的嘴唇,褚墨和秀秀也在這時同時撒手。

    “嗯!”

    坐在我身上的白狐似乎迴了神,也跟著我哼了一聲,眼珠轉了轉,睜開了眼睛。

    我倆對視了半響,由於慣性,我又動了兩下,白狐瞬間反應過來,漆黑的大眼睛中閃過一絲不可思議,小嘴一張,喊出了聲:“我要殺了你!”

    我本就心虛,她這麽一喊,我本能的想跑,結果忘了她的腿還在我的身上,帶著她的身體向我衝了過來,兩排小白牙直接印在了我的肩膀上。

    “啊!”

    我疼的一懵,想要站起來把她甩下去,她下意識的盤緊腿,牙咬的更緊,這就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

    我懵逼了,張茉不是在白狐身上留了一根針鎖魂嗎,她怎麽醒過來了?

    白狐這會比我好不了,我估計她腦子裏想的都是怎麽把我咬死!

    “秀秀,褚墨,殺人了,再不出來就鬧出人命來了!”

    就這麽對峙了半天,我才想起來還有兩位大仙在呢,也反應過來,這兩位是故意看我笑話的!

    “哼!”

    一道冷哼聲傳來,我聽的出,是秀秀的,她根本不想理我,是想讓白狐給我一點顏色看,恐怕白狐咬得越是厲害,她越是解恨!

    如果不是氣海穴開了,就這麽咬我,絕對能把我的肉咬一塊下來。

    “爽不爽?”

    終於,褚墨的聲音響起,我心裏一喜,還是沒敢說爽不爽,而是咬著牙沒吭聲。

    “還行,有點男子氣概!”褚墨咂咂嘴,又來了一句。

    我快哭了,身上掛著的這個肩膀咬著,我爽個屁啊,疼都疼死了!

    下一刻,褚墨出現,她滿意的點點頭,慢騰騰的來到我跟前,伸手在白狐的脖子上按了一下,我感覺肩膀上的牙齒一鬆,她終於鬆開嘴了。

    我癱在炕上,一頭的大汗,褚墨和秀秀把白狐挪開,我喘了兩口粗氣,愕然的發現,腿上、被子上多了一些血跡。

    “怎麽會有血?”我喃喃道。

    “人家第一次,怎麽會沒血?”秀秀隨手給了我一下。

    “怎麽會是第一次,她不是吸幹了馬德軒和王鈺寶嗎?”我一臉的莫名其妙。

    “誰告訴你吸取元陽就要做那事啊?”褚墨反問道。

    “沒人!”

    我喃喃著,可不幹那事怎麽吸呢,我實在是想不明白!

    “吸血!”

    秀秀淡淡的吐出兩個字,給了我一個讓我意外的答案。

    “人有三陽血!”

    褚墨伸出三根手指,說道:“指尖血,舌尖血,心尖血!”

    “三陽血損失太多,比失去元陽還要嚴重!”秀秀在旁邊添了一嘴,說道:“一血換十精!”

    “那現在怎麽辦?”我問道。

    “什麽怎麽辦,你自己犯下的錯當然要你自己買單!”褚墨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馬上看向秀秀,秀秀冷冷的迴瞪,道:“看我幹什麽,事是你自己做下的!”

    “臥槽!”

    我懵逼了,下意識看了一眼暈過去的白狐,可以想象的到,她明天醒來會怎麽樣!

    這事明明是褚墨和秀秀聯手做下的,做完了她倆來個不認賬,關鍵這一切還真是我做的,根本無從辯解!

    “好了,你做也做了,別想那麽多,好好想想明天怎麽辦吧!”褚墨抻了抻懶腰,對我拋了一個媚眼,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秀秀也是如此,給了我一個你死定了的眼神,消失不見。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我仰麵躺在炕上,一絲力氣也使不上,昨晚疼了半宿,肩膀上現在還有一個深可見骨的傷口,讓我根本沒有時間思考別的。

    “都幾點了,還不起?”

    我正想著昨晚的事情呢,張茉抱著白狐推門而入。

    看到白狐,特別是對上那雙血色的小眼睛,我心裏莫名的發慌,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她。

    “你躲什麽躲?”

    張茉過來直接把白狐放在我的麵前,讓我正式麵對白狐。

    “你想怎麽樣?”

    我還是有些心虛,我這是趁人之威,不但如此,還把人家辛辛苦苦吸取的元陽吸了個幹幹淨淨,還奪了人家的第一次。

    “你陪我!”

    讓我沒想到的是,白狐沒像昨天晚上那樣瘋狂,那雙血色的小眼睛中出現了一層水霧,大滴的淚珠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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