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來,就是兩國之間在浮國進行的小規模切磋,人手就是跟著兩位王到這裏來的兩百號人。狂諦也才知道,擎蒼還真的沒有帶一個天賦者,不像他,隊伍還有五個貴族,終於見識到這個世上比他更加大膽的人。排除掉戮國這邊的天賦者,兩國在剪掉該執勤的人數,剩下同數量人數就開始了切磋,一次兩次之後,還引來了其他國家的圍觀,畢竟在宅子那樣的地方,是無法進行切磋,自然要到寬敞的地方,也自然得到了各方的關注。這是兩種不同風格的戰鬥方式,戮國如同野獸般兇猛狂野,對於己方的挫敗從不後退氣餒,越戰越勇,見到血之後甚至會更加沸騰。顯國訓練有素,配合默契,進退有度,猶如堅冰一樣,可防可攻。雙方互有勝負,但是戮國精英們也知道,真的戰場比拚的話,勝的會是顯國,因為顯國文明天下的王的庇佑鎧甲並沒有在切磋中使用。狂諦開始考慮對於武器的進一步加強,他沒有想過向擎蒼要顯國武器的秘密,他不屑那麽做,如果因為就憑現在他和擎蒼的關係去探查對方的秘密,那麽那是對擎蒼的侮辱,也是對自己的侮辱。顯國則是在這場戰鬥中,看到了戮國單兵的強大,原本以為他們在個人武力上已經是頂尖了,卻不想這戮國更加厲害,如果不是顯國的兵種配合作戰,他們也不會贏。擎蒼更是看到了,在這個地方,戮國的優勢重騎兵並沒有辦法發揮出它的優勢,顯國的隊伍還需要訓練。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浮國之王有些急躁,又不能改變自己的決定在王沒到到齊之前就進行登基儀式,那不是在打自己嘴巴嗎?這件事可是全天下都已經知道了。浮國最終想到了辦法,使用空艇,卻無視了空艇誕生地的顯國的存在,而是利用了商人的空艇,終於在新年之後的春末將所有的王聚齊了。所有的王到齊,幾天之後,浮國的繼承人登基儀式就要開始了,這可是一件盛事,不是浮王登基,而是所有的王齊聚一堂這樣的空前絕後的盛況。整個浮國對此沾沾自喜,除了他們強大的浮國哪個國家可以有著這樣的號召力將所有的王齊聚,舉行這樣的登基儀式。就在這登基儀式幾天前,擎蒼在自己的房間裏,看著一份信,眉宇緊皺,一臉深沉。作者有話要說:總覺得時間過得還快,都初三了,明天,後天,在後天,然後又要上班了,討厭 第一百一十九章這封信就算到了其他的人手上也沒人看得懂,因為上麵是專屬與擎蒼和明石秀兩人的密碼。沒錯,擎蒼手上的這封信正是來自明石秀,而上麵的內容也是讓擎蒼憂慮的原因。擎蒼真的不敢相信,那個浮國之王真的敢這麽做,實在是太瘋狂了,眼睛看著信,但是焦距並不在上麵,而是隨著思維散開,這樣過了一會,擎蒼放下手中的信,起身搬出筆墨紙,提筆在上麵寫了起來。花了點時間將這信件寫好,封好,“來人。”門口的侍者打開門,低著頭進來,“王,您有何吩咐?”擎蒼讓侍者去叫三個人進來。對於跟隨自己到這裏的禁軍,擎蒼都是了解的,所以叫的三個人一個穩重善於觀察,一個開朗善於交際,一個善於冷靜善於分析,這次的事情,這樣的組合最合適。“臣等參見王。”被擎蒼知名的三人,很快就出現在了擎蒼麵前。“你們盡快離開浮國,將這份信帶迴顯國。”什麽都沒說,擎蒼將事情吩咐下去。三人一愣,擎蒼的命令沒頭沒尾,而且非常的匆忙,三人到底是精銳的禁軍,從擎蒼的語氣和內容中他們發覺了異常。“不要多問,按照我的命令將信完好帶迴顯國交給繚。”看到三人想問的樣子,擎蒼一句話將他們的問話扼殺。“是。”三人是軍人,軍人很多的時候不應該追根問底,隻要服從命令就好了,何況他們的王,有很多的命令他們開始的時候都不了解,但是在後來卻有著堪稱奇跡的效果。其中一個接信,小心的揣在懷裏,三人對著擎蒼一禮,準備出發。“王,狂王來了。”三人才離開沒多久,戮國的狂諦就來找擎蒼了。經過這些日子,兩邊的跟隨者們已經很習慣兩位王之間的來往。擎蒼沒有將密信收起來,沒人看懂是個原因,還有就是他準備將這件事告訴狂王,畢竟他們兩人之間在這些日子的相處中還是有友誼這樣的東西產生,擎蒼也不是完全冷酷無情的人,對於可以稱為朋友的狂王可能遭遇危險,絕對不可能不給點提示。狂王非常隨意的進了房間,滿麵的笑容,可是看到擎蒼的時候,笑容卻收斂了。擎蒼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冷峻的表情和平時完全一樣,但是狂諦敏銳的直覺卻告訴他,擎蒼有事,很重要、很嚴肅的事情。“出了什麽事?”狂諦因為和擎蒼熟悉了,加上兩人都是王,所以也不用擺什麽王的架子,兩人相處的相當隨意,可是此刻,狂諦卻露出了王者的霸道,讓人望而生畏的氣息。不過,在他麵前的是另一位王者,不會因為狂諦的氣勢而誠惶誠恐的坦白一切。“一件很糟的事情。”擎蒼歎了口氣,真的非常糟糕,如果不做點準備,後果,可是嚴重到死亡的程度。狂諦並沒有緊張的情緒,而是坐在擎蒼麵前。“說說看,糟到什麽程度,比我們的能力有什麽解決不了的。”自信的狂諦從不畏懼挑戰,反而期待麻煩。“浮國想要在登基大典的時候,對我們這些王下手。”擎蒼也不玩你猜我猜的拐彎抹角的遊戲,直接將事情說了出來。狂諦微微張了張嘴,很難相信的樣子。擎蒼對於狂諦的這幅樣子,點頭,意思是他非常肯定。“瘋子。”狂傲不羈如狂諦對於浮國想要做的事情說出了這樣的評價。狂諦沒有追問擎蒼的消息是從哪裏得到來的,他和擎蒼雖有私交,但是這樣的情報來源可是涉及到顯國的機密,作為一個王也不能刺探另一個王的秘密。狂諦也沒有去懷疑消息的可靠度,以他對擎蒼的了解,他可不是一個好愚弄,會開這種玩笑的人。對於擎蒼能夠將這樣重要的消息告訴他,讓他照做準備的行為,狂諦非常感謝。“你有什麽打算?”他的智囊不在這裏,能夠和他商量的隻有擎蒼了。“我們無法離開。”擎蒼說道。狂諦點頭,既然想要對他們動手,那麽他們就沒有離開的機會,貿然行動,反而會激起對方的不擇手段,倒不如入了局,隨機應變。“我寫了信迴國。”一是為了安撫國內,二也是讓國內做好準備,這個天下要亂了。狂諦看著擎蒼麵前的筆墨紙,自己也該寫一封,不客氣的拿起筆,就在紙上寫了起來。“來人。”這一次是狂諦換的人。不久之後,戮國的幾個人按照狂諦的吩咐離開了浮國。就像兩人想的,浮國的目標是他們這些王,王身邊的人是不值得注意的,依照浮國的高傲、自以為是,又怎麽會把離開了的區區幾人放在眼裏,所以顯國和戮國帶著信的幾人順利的離開了顯國。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擎蒼和狂諦的生活並沒有多少變化,起碼在浮國的侍者們眼中,一切如常,不過,兩人都在為了幾天後的巨變做著準備,繃緊了神經。不要怪兩人無情不去告訴其他的王,或者聯合其他的王一切反對浮國。要知道這裏是浮國的地界,他們真的要做什麽都是在別人的眼皮底下,何況就算他們說了,其他的王怎麽會相信。浮國之王登基的天氣實在是很好,本來就是春天,百花絢爛的開放,空氣中都浮動著花香,陽光燦爛,不刺眼,也不灼人,溫度的適宜,讓人暖洋洋的,想要就這樣沐浴在陽光下,懶散的躺在柔軟的花叢中,看著雲卷雲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