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是近勇的一生的汙點和恥辱,就算後來擎蒼解釋說近勇擁有恐高症,也沒能讓近勇的心舒服點,隻是同一個恐字對於自認勇將的近勇就不是一個安慰,何況加上近家的宿敵,一直都不對眼的池淵的恥笑,都讓近勇對這件事深以為恥,就算之後他經曆了很多的訓練,但是這種畏高症他就是無法克服,可憐的近勇之後視空艇為畏途,除非必要絕對不會乘坐。近勇總是安慰自己,自己是陸戰的勇將,天空不是他的領域,可是每次池淵那家夥嘲笑的眼光真的真的真的非常惹人討厭。可惜麵對現實,近勇再多的努力和毅力都沒有用,可憐的被池淵就這件事嘲笑了一輩子。到近勇的孩子可以理解近勇的厲害,用尊敬愛戴的眼神看著他的時候,池淵就非常壞心眼的說,某人的孩子一定不知道某人有恐….,然後就會被近勇捂著嘴拖下去,接著被迫答應一係列不平等的條約,讓之後池家和近家這兩方勢力,池家稍稍壓製了近家。在將領齊聚到第一艘空艇後,夙夜繚也正好走了出來。看著聚集在這裏呆著各種擔憂神色的將領,夙夜繚的心裏沒有感動,如果不是他們的無能,他的君王怎麽會累到暈倒,他的君王是多堅強的一個人,會暈倒過去,一定是已經到了極限,否則,他的君王一定會撐到無人的地方,而不是將所有的事情交給了他,自己倒下。“吾主累到了,”夙夜繚的聲音很輕,在高空的風中被吹散,但是偏偏落在了所有人的耳裏。“為什麽你們還可以站著?”如果他在他的君王的身邊一定可以發現,一定會強製他的君王去休息,但是為什麽這些人不能。夙夜繚享受著這份特殊,不想讓人得到,但是此刻他忘記了,因為擎蒼的昏迷,他在遷怒。為什麽你們還可以站著?這是一句責問,讓眾人的臉色一僵,他們無法為自己辯解,他們也在浴血奮戰,他們也很辛苦,可是結果是奮戰的他們還活著,還站著,而一直沒有出戰,維持結界的王卻倒下了。原因,為了保護他們,想起籠罩在城池內幾天的結界,想起受傷後迴到城池感受到溫暖的治愈之力,那都是王的作為,這樣的王讓他們感動,可是讓王這樣做的他們,不就代表著他們的無能嗎,這不是作為臣子的恥辱嗎?眾人低下頭,因為羞愧。“吾主說,攻下敵國的王都。”夙夜繚說道。這句話點燃了眾人的戰火,在被指責之後,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放在眼前,他們不想放過,何況,對方是讓他們王倒下的罪魁禍首。在這樣的鬥誌下,夙夜繚率著空艇部隊往敵國王都行進,隻要是看到了城市,就有貴族們發動能力攻擊,然後揚長而起,連戰果都不看,徒留身後冒著塵埃的城市和在城市內驚叫的人們。啊,在這麽多努力的人中,隻有近勇遺憾的沒有發揮出作用,很可憐的在空艇上吐著,難受著,比昏迷的擎蒼還慘,當空艇開到敵國王都的時候,近勇魁梧的身軀已經瘦了兩圈下去,看到這個樣子,就連近家家主也不好苛責自己的孩子什麽。王都戰爭很快就完結,顯國空艇的威勢將普通士兵的士氣完全鎮壓,對前線的情報毫不知情的官員,在顯國丟出王印之後,敵國一幹人等心神不穩。空艇上的貴族們和士兵們,發動了最後的總攻,箭矢往下傾瀉,各種能力往王宮砸,塵埃漫天之後,夙夜繚更加過分的弄出了龍卷風,將一幹驚嚇狀態王宮眾人不分貴族侍從,連著屋頂的瓦片卷在空中,殘忍的撤銷力量,讓這些人從高空摔下。顯國就這樣憑借著絕對的優勢占領了敵國的王都,得到了敵國的投降,贏得了這場戰爭的最終勝利。第八十八章當擎蒼醒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是富麗堂皇的天頂,細細的金粉勻稱的渲染,不是他的熟悉的風格,他寢宮的天頂不是這樣明麗脆弱的奢侈至極,而是低調中自有一種雍容的風骨。擎蒼隻是對天頂表示了一下疑惑,就沒再想這個了,思維整理一下。看來是贏了,否則自己不會躺在這樣奢侈的房間,身上清爽的感覺告訴他,倒下之後有人照顧著自己,這可不是俘虜的待遇。準備起身,卻發覺身體虛軟,皺眉,自己究竟昏了幾天?擎蒼運轉體力的力量,強撐著虛弱的身體,讓自己坐起身,這時,門扉被拉開了,輕得幾乎聽不見的腳步聲慢慢的靠近,在走到屏風的時候,擎蒼見到了進來的人。來人看著起身的擎蒼,露出了毫不遮掩的驚喜神色。“吾主。”夙夜繚快步走到擎蒼的身邊,將東西放在一邊,跪在擎蒼身前,“您終於醒了。”“我們贏了嗎?”這是擎蒼最關心的一件事。“是的,吾主,我們贏了,池家家主他們正在做接收工作。”夙夜繚簡單的說著一些情況,一邊擎蒼擰幹一條熱毛巾,遞給擎蒼。擎蒼用熱毛巾舒服的擦拭著臉,夙夜繚接過毛巾,“吾主睡了這麽久,也該餓了,臣去準備點食物。”“去吧。”自己也確實餓了,身體狀況也允許自己現在起身。“臣告退。”夙夜繚端著水盆告退。擎蒼再次倒在床鋪上,聽到夙夜繚的關門身後,抬手用手背捂著額頭,鬆了口氣,贏了,嘴角微勾,是勝利的喜悅。擎蒼不知道的是,關上門後,夙夜繚眼中晦澀的情感。夙夜繚靠在門上,閉著眼,腦海裏還縈繞著剛才的畫麵,他的君王穿著白色的裏衣,多日的昏迷,讓他沒有了憔悴的神色,可是那種脆弱感沒有消失,反而更加惹人憐愛,交疊的裏衣暴露了大片的肌膚,就在自己的眼前敞露,被遮掩的地方是什麽樣的,他很清楚,因為在他的王昏迷的時候,為他的君王擦拭身體的人就是他。他還記得解開他的君王衣裳時,他的手都在抖動,當肌膚一寸寸暴露在自己眼前時,唿吸都要停止,心跳劇烈得要從嗓子中蹦出,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眼中帶著怎樣的饑渴,自己又是抱著怎樣肮髒的念頭貪婪巡視著那每一寸肌膚,胸膛,小腹,雙腿,他的君王私密的地方,他渴望占有的地方,在無人看到的房間裏,在他的王處於昏迷中,自己全部都注視著。甚至,品嚐了。是的,他做了,他的理智叫著不可以,可是當手碰到那覺身體時,整個身體被點燃,一麵叫著不可以,一麵嘶吼著碰觸,是他的君王沉睡放大了他膽子,還是壓抑太久的渴望終究太痛苦想要得到一點撫慰,他還是將唇印到他的君王的身上。第一天,他隻是吻而已。第二天,他吻遍了他的君王的臉,更是將他的君王的雙唇啃食到紅腫,為了湮滅證據,用治療的能力消除痕跡。一寸寸的膜拜,肩膀,臂膀,手肘,每一根手指,都被他仔細的舔吻,這是第三天從胸膛一路滑到小腹,每一寸都留下了濕漉的痕跡,櫻紅的果實更是被他玩弄到腫脹。這是第四天。從大腿到腳趾,沒有放過一處。這是第五天。第六天,他可恥的將他的君王的手放在了雙腿之間,帶動著在那昂揚的火熱上移動,白濁的液體灑在他的君王的手上。….看,這就是他,對他的君王抱著如此可恥的想法,用肮髒的罪惡玷汙著他的王。真是該死的自己啊。所以在方才麵對他的君王的時候,他心虛,甚至想要逃。我的王啊,知道我作為的您,是否還會安心的倒在我的麵前?是否還會允許我的近身?不會的,您不會的,所以,不會讓您知道。這一次是我放肆了,這幾日應該滿足了。如果他的君王沒有清醒,他會不會在今天做到最後一步,夙夜繚自己的都不知道。睜開眼,冰藍色的眼睛看不大一絲陰霾,淺淺的笑容綻放,夢般的美好虛幻。擎蒼蘇醒的消息,很快就被人得到,一個個要求覲見,在用完易於消化的餐點,恢複了力氣之後,擎蒼接見了顯國的將領。夙夜繚很不滿他的王還在虛弱狀態還要處理公務,可是這是沒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