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把時間往迴撥一下好了,在天馬帶著巨爵座的聖衣來到嘉米爾之前,還在聖域十二宮的時候.......


    “...這陣風,就是伊利大叔的jing神,真的跟喵太說的一樣啊,最後化作了這大地上的一切,守護著這片他最為珍惜的大地.....”


    身上的神聖衣已經恢複了平常,對於現在的天馬來說神聖衣已經可以zi you的唿喚出來了,就像是唿吸一樣的自然,這是天馬座的靈魂已經跟聖衣緊密結合的證明,不過,即使如此依然是有著時限的存在,奇跡不是免費的,將靈魂灌入聖衣之中需要超越極限的小宇宙,換句話說,每一次的使用,天馬的壽命就會被奪去一部分。


    做到了,所以你也得做好覺悟了哦,天馬。]


    那位逆天的魔王先不說,基本上聖戰結束的時候陣亡率最高的星座是天馬座的原因總算是懂了,就算運氣好熬過聖戰,基本上也沒幾天可活的了,這神聖衣說實話還真是夠坑的東西。


    “接下來就去跟輝火匯合好了,薩莎的聖衣得盡快拿去給她才行,嗯......”


    剛向雅典娜神殿走一步,天馬就突然停了下來。


    “有什麽人,在找我....位置是....處女宮......”


    天馬立刻轉過身,向著山下的十二宮跑去,一股意念正在唿喚著自己,在這個基本無人的聖域,有什麽人在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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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處女宮在十二宮算是一個頗為特殊的建築物了,比起其他的宮殿隻是一個房子之外,還自帶了一個花園,傳說中佛祖涅槃之所的沙羅雙樹園,而唿喚著天馬的小宇宙正是從這裏傳出來的。


    小心的將大門推開,映入眼簾的便是漫天飛舞的花瓣,以及聳立在草原之中的沙羅雙樹,而一個天馬熟悉的男人正坐在那雙樹之下,金se的長發,處女座的黃金聖衣,雙眼緊閉,即使天馬走了進來似乎也沒有睜開的打算。


    “喲,好久...額,貌似也沒多久,你的假發還是一如既往的飄逸啊!”


    “不是假發,是阿釋密達...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油嘴滑舌啊,天馬。”


    天馬隻是看著氣氛有些不對才隨口吐槽了一下,不過阿釋密達就不這麽認為就是了,坐立於雙樹下的小宇宙就像是在邀請著天馬過去一樣。


    天馬也沒什麽不好意思,學著阿釋密達的樣子,以打坐的方式坐在他的正前方。


    “那麽,有什麽事嗎?如果是想讓我在這裏跟你一起圓寂的話那就算了,額..不對,你已經圓寂了,在這裏的隻是你的靈魂而已了。”


    “這裏好歹是佛祖涅槃之地,你就不能放尊重點嗎?”


    阿釋密達的語氣似乎有些不太開心了,平常一直緊閉的雙眼似乎隱隱有些想要掙開的跡象了,這家夥不會突然黑化給我一個天舞寶輪,看這家夥平常的神棍氣質還是很有可能就是了。


    “抱歉,抱歉。我隻是好久沒這麽放鬆的感覺了,在這個花園裏不知怎麽的總有種讓人安心的感覺呢,該說不愧是佛祖選擇的死地嗎?”


    大概是想要岔開話題,天馬將視線轉移到了正上方的沙羅雙樹上,傳說這花瓣可以穿越空間直達想要傳送到的人的地方,下一屆處女座的沙加在生命的最後用自己的鮮血寫下了傳給了當時的雅典娜,這片花園似乎隱藏著不少的秘密啊。


    “安心嗎...”阿釋密達聽了天馬的話露出了微笑,似乎他的感覺也與天馬同樣,“好了,迴歸正題,我把你叫到這裏來的理由,你也清楚了?”


    “嗯...多少有些理解了,但是我確實是不知道我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在海界的時候波塞冬說過我的身上有著危險的東西,在跟巧克力先生戰鬥的時候,那時候的巧克力先生身上的感覺,我似乎也有種熟悉的感覺,關於天馬座的事情我到現在也隻是一知半解,所以我也無法迴答你的問題,阿釋密達。”


    就算自己再怎樣笨,經過那時候的事情也明白了自己身上的異變,但是卻沒有那種印象,事後想要詢問星矢,但是他也不得而知,既然怎麽想都得不到答案的話,那幹脆不想好了,想多了隻會給自己徒增煩惱罷了。


    “那我再問一個問題好了,你對於一年前擅闖十二宮的時候,與我之間的戰鬥還記得嗎?”阿釋密達似乎想要確認些什麽,向著天馬問了一個貌似跟之前一點關係都沒有的問題。


    “這個我當然........”怎麽迴事,自己之前到底是怎麽通過處女宮的,對於闖十二宮的印象確實是有的,記得自己學會了什麽莫名其妙的技巧,還有....跟什麽人見過,但是那個人的長相是.....


    “.......想不起來,我在闖其他宮的時候的事都清楚的記得,可是隻有處女宮的事我完全想不起來,我到底....是怎麽通過這個處女宮的.....”天馬的雙手死死的按著自己的腦袋,就像是要把它抓破一樣,可是關於那一段的記憶無論如何都無法迴憶起來。


    “原來如此嗎?”阿釋密達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麽,站了起來,從沙羅雙樹的背後取出了一個巨大的銀se杯子,杯中已經盛滿了清水。


    “天馬,試著看一下這個清水之中的你,也許會有意外的收獲也說不定。”


    “收獲?”天馬半信半疑的站了起來,走到了那個杯子的前方,將臉靠近杯麵,望著其中的清水。


    平靜的水麵漸漸泛起了波紋,天馬眨了眨眼睛,似乎想確認一下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因為這清水之中映照出的人並不是自己,而是像一個壞掉的電視機一樣,不停的切換著畫麵。


    最初是一匹白se的天馬從天際飛過的景象,之後畫麵一轉到了一個花園,一個長相與天馬接近的男人正坐在輪椅之上,看上去生命已經快要消逝,再度切換,出現的卻是一個穿著神聖衣的男人被無數的鎖鏈所束縛著,周邊的畫麵基本是漆黑一片,而最終清水迴複原狀,但是卻連天馬的臉也沒有映出。


    “......這些是什麽.....”最初的天馬大概就是指天馬座的靈魂,而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應該是星矢沒錯,可是之後被鎖鏈束縛著的男人究竟,而那個男人的眼睛似乎....跟自己一樣,是鮮血一般的紅se。


    “巨爵座的白銀聖衣有著特殊的能力,如果喝下杯中的水的話,傳說不論多重的傷都能痊愈,而另一個能力,則是可以從杯中看到自己的未來......”


    阿釋密達話中的意思很明顯,剛才天馬所見的就是自己的未來了,可是到最後卻什麽都沒有,那這未來的意義究竟是.......


    “....看起來,你所見的並非是你所期望的未來啊。”阿釋密達見到天馬沉默不語,用著虛幻的手臂按著他的肩膀,“作為前輩給你一句贈言好了,天馬。不論未來是如何,我們人類能夠珍惜的隻有現在而已,因為能夠影響未來的,也隻有現在而已。”


    “.......現在嗎.....”天馬嘴中重複著阿釋密達之前的話,似乎也有了一些感悟,“啊啊啊....真是的,每次見到你這家夥總是要被說教,你是我的老爸嗎?”看起來已經恢複正常了。


    “如果要說的話,也至少稱唿我‘兄長’,我跟你的年紀差似乎還沒那種程度?”罕見的,阿釋密達居然跟天馬開起來玩笑,這家夥不會被打壞了腦子。


    “我才不要,總覺得好惡心的樣子。”天馬站了起來,向著沙羅雙樹園的出口走去。


    “等等,天馬。”阿釋密達將之前的巨爵座的聖衣裝進箱中,朝著天馬的方向扔了過去。


    “帶著這個一起走,我想之後會派上用場的。”


    “那我就收下了,跟你在這裏聊天的時間似乎太久了,那家夥估計快要從神殿那裏衝下來了。”接過巨爵座的白銀聖衣將其背在身後,天馬繼續向前走去,但中途似乎想到了什麽,停了下來。


    “說起來,你之後要做什麽呢?即使現在隻是靈魂,但你的實力應該還在,不跟我們一起繼續戰鬥嗎?”


    “亡者是不可能幹預世間太多的,即使是我也是一樣的,如果你實在想見我的話,那也不是不能提早到冥界來跟我碰麵就是了。”


    “那你可得好等了,至少我可不打算在60年之內去冥界報到,再見了,阿釋密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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