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又像是想到了什麽,有些著急的對上他的臉:“還是,我的技術不夠?你覺得不太滿意?”同時,更深的疑惑在她的心底盤旋,還帶著濃濃的吃味,“你以前,那病是不是都假的啊?是不是故意騙我


    玩呢,我看你也不像是對女人生人勿近的樣子嘛……”她又推了推他的胳膊,“說話啊,說說嘛,反正也是陳芝麻爛穀子的過去事了,咱們就聊聊天嘛。”


    說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可傅紹騫還是聽出了她語氣裏的酸意,女人的小心眼,有時候是執拗而強大到無法理解的。


    他勾了勾嘴角,失笑,重新壓下她的身體:“沒有。”


    “什麽沒有?”


    “沒有女人。”他聲音極低,“你是第一個。”然後言簡意賅的下命令,“睡覺。”


    唐末晚似乎還沒從他的迴答中迴過神來,同時喜悅的情緒已經如氣泡在她心底升起,卻還是不依不饒的追問了一句:“小嬸嬸呢。”


    她那白皙的大腿又被人不輕不重的掐了一把,她聽到他沉鬱低啞的笑聲:“別胡說。”


    “哪有。”她在他的懷裏輾轉了一下,忽然又想起,“你真的要把梓遙送迴傅家嗎?”如果她真的是傅成光的私生女的話,傅子慕恐怕不會那麽輕易的答應吧。


    傅紹騫卻像是不在意的嗯了一聲:“總要迴去的,我這裏也不可能收留她一輩子,更何況有些人可是小心眼的很。”他又占了她便宜,她的腰間上輕輕掐了一下。


    她吃痛,拍著他的手:“討厭,別亂掐,很疼的。”


    “知道疼就睡覺。”


    “但我真的睡不著……”


    “那我先睡了。”


    然後不管唐末晚怎麽逗弄他,他都佯裝睡著了似的,再無反應,對她的話,也不做迴應了。


    臥室裏突然安靜下來,他還伸手關了燈,除了窗外點點星光與淡淡月色,一切都隱藏在了黑暗中。


    她今晚上食髓知味,聽著他清淺的唿吸聲,身體安靜下來後,感官的疲憊也從四肢百骸裏冒出來,帶著甜笑,漸漸沉入夢鄉。


    待她睡著後,原本閉眼沉睡的男人,忽然就睜開了竣黑的眼,黑色眼底,一片清明,哪有絲毫睡意。


    真正睡不著的人,是他。冬撲討圾。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後,他側過身,看著如小貓在窩在自己結實臂彎下模糊的小臉,密密的睫毛,秀挺的鼻梁,微合的紅腫嘴唇,還帶著稚氣的微微叮嚀,像一根羽毛,輕輕撩撥著他的心髒,伸出手,把


    她擁入了自己堅實的懷裏。


    第二天,唐末晚睡到中午才起來,全身泛著疼,卻掩飾不住眉梢的喜悅。


    在洗手間盥洗時,看到自己白嫩的仿佛剝了殼的臉蛋,想起人逢喜事精神爽這句話來。


    昨晚上的衣服還丟在洗衣籃裏,並且已經全濕了,這個地方根本沒有她的換洗衣服,拉開櫃子,看到的也不過是寥寥幾件男性的襯衫,她撇了撇嘴,選了其中一間較長的白色襯衫套上。


    男人與女人身材的差距在這一刻立顯,襯衫的下擺正好堪堪遮到大腿根部,長長的衣袖被她卷了一個套,掄到胳膊肘,正好露出一小節雪白的藕臂。她聽到客廳有敲擊電腦鍵盤的啪啪聲,站在臥室門口,就看到傅紹騫姿勢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身後墊著個抱枕,筆記本放在大腿上閃著幽幽的藍光,神色卻難掩正經,一如他示人的感覺,昨晚的溫柔繾綣


    此刻在她的腦海裏,就像是做了一場春夢。


    他警惕心向來極高,抬頭朝她看來,看到她穿著他的襯衫,斜倚靠門框上,兩條筆直的美腿疊在一起,眉宇間的冷峻突然幻化成幾分溫柔。


    “醒了。”


    她被他看的,突然羞澀,淺淺點了下頭,便快速閃身進入旁邊的廚房,廚房裏的電熱水壺上已經燒了一壺水,旁邊還涼著一杯白開,他在外麵說:“水燒開有一會兒了,現在應該可以喝了。”


    她端起水杯嚐了嚐,確實是剛好溫熱的口感,肚子卻傳來一陣咕嚕咕嚕的叫聲。


    她這才想起自己自從昨天跟陸雲深在火鍋店吃了那麽點可憐的東西後昨晚上又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到現在,卻是顆米未進。


    她剛想探出頭問他想吃點什麽,門鈴響了。


    他放下筆記本,穿著淡藍色的棉質襯衫和黑色的休閑長褲汲拉棉拖鞋去開門,唐末晚透過廚房虛掩的門縫敲到門外是快遞小哥。


    不由鬆了口氣。


    傅紹騫提著袋子進屋來,早已滿屋子香氣四溢,她快步從廚房走出,盯著他放在餐桌上映著洲際大酒店幾個字樣的厚重袋子,兩眼已放綠光。


    他微微失笑,朝她努了努嘴:“還不去坐下吃。”


    她顧不得羞澀矜持,雙手並用的打開袋子,拿出裏麵的飯盒和菜盒。


    盒子滾燙,燙的她差點失手打翻,他一驚,上前抓著她被燙紅的手指就放到自己的耳垂上。


    他耳垂上溫潤的觸感傳來,隔得那麽近,額頭幾乎抵到他的下巴上,瞧著他那麽認真的姿態,認真的男人最帥,她情不自禁踮起腳尖,在他冷峻的薄唇上輕輕一吮,他一怔,低頭眼神深邃的盯著她。


    她被看的心慌意亂,隻想快速退出他的懷抱,結果卻被他牢牢箍緊,窗外光線明亮,兩人卻再度擁吻在一起。


    就像兩塊異性相吸的磁鐵,牢牢吸引著對方,最後演變成不知饜足的激烈癡纏。


    對三十歲的傅紹騫而言,常年禁欲的生活讓他早已習慣了一個人,可一旦開了葷,短時間內想要得到的宣泄與撫慰也比一般男人強烈得多。


    ……


    等再度坐迴餐桌前的時候,飯菜早已涼透。唐末晚就像一朵盛開的嬌豔欲滴的玫瑰,兩白白的腳丫踩在撲了厚厚羊毛毯的地板上,襯衫的扣子憊懶而性感的扣了中間和底下幾個,直接坐迴了餐桌前狼吞虎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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