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看了大金牙一眼,不由得陰陰地笑了。心想,你他娘的來這裏,還不是為了打這珠子的主義,當下對手下說:“這個長了金牙的慫貨,比娘們兒還讓我心煩真不如讓我一刀宰了他”


    大金牙忙說:“王少爺,您要是一刀捅了我,從此以後,潘家園兒就沒有我這一號人物了,這倒不打緊,可按江湖上的規矩牛逼不打服的,沒的再髒了您這口寶刀。您就當我是個屁,放了我得了”


    黑衣人揪住大金牙,提起刀子要捅。這時,那些有外心的王少手下爭相爬上法台,要去搶奪棺槨中的明器,他們可不在乎什麽伏魔天尊壁畫,見了明器便如蒼蠅見血一般。王少是見錢眼開的主兒,一看他屬下人上石台去搶明器,他也顧不上要殺大金牙了。


    死人頭骨砌成的法台,當中有一條狹長的台階,僅容一人通過。這些人你爭我擠,倒是那個隊長搶在了前頭。其餘的一個接一個,跟在他身後,手足並用,迅速往法台上爬。


    人才發覺不好,這些人一向驍勇,其中一個黑衣人拔出魚尾刀,往上一抬手,一刀捅進了另一個黑衣人的肚子,再看那個黑衣人,伸出兩隻大手,揪住這個黑衣人人的武裝帶,往外一甩,那個黑衣人就從石台上被扔了下去,口吐血沫兒,瞪目而死。而那魚尾刀順著黑衣人的肚子上一豁,翻出粉白相間的脂肪,白花花的腸子也流了下來,黑衣人卻恍如不覺。又要來攻擊其餘的人。


    那幾個黑衣人人,終於有反應快的。同時端起步槍,隻聽“砰、砰”兩槍。隊長心窩子上及肩頭各中一槍,同時被步槍子彈的貫穿力擊得向後倒下,順石台滾落下來。可這個中了兩槍的黑衣人,落地之後,又立即起身,拖著好幾米的肚腸子,張開五指,抓向站在石台下的大金牙,好似有密咒伏魔殿中的惡鬼。附在了他的身上,眾人無不心寒膽裂。


    大金牙為人迷信怕鬼,據說,有一個人盜墓,與別的盜墓賊不同,絕不自己開棺,曆來是躲在別的盜墓賊後麵,等別的盜墓賊到手之後,他才來下黑手。大金牙就是這種人。所以馬大金牙並沒有急於往石台上爬,沒料到這如同惡鬼上身的隊長,轉瞬之間到了他的麵前。


    古拉頡見那些黑衣人在法台上越爬越高,相距伏魔天尊殿上的壁畫也越來越近。卻沒見他們有何異常,心想:“玉奴不是說,無論任何人接近壁畫都會變成鬼嗎你妹妹的。活人變鬼,那又怎麽可能那些盜墓賊不是沒有變嗎”低頭一看被他摁住嘴的玉奴。她的雙眼都瞪大了,顯露出恐懼的神色


    古拉頡順著她的目光。又往上看,此時在密咒伏魔殿邪五中,出現了讓人難以置信的情形:前邊的黑衣人,將連珠步槍和魚尾刀背在身後,手足並用,爬上長階,速度越來越慢。在爬到三分之二的地方,忽然停住不動了,直勾勾地盯著伏魔天尊的巨幅壁畫。他是這些人的頭,素有威望,他這一停下,其餘的人也都沒法兒再往上爬了,也不知道他在那兒看什麽,等了半天還不動。跟在他身後的黑衣人,抬手拍了拍他的後背,可能是想問問他發生了什麽情況。那黑衣人的頭緩緩扭過頭,隻見他二目猩紅,瞪目欲裂,居然從眼中流出血來。在明月珠陰冷的寒光下,他這一張臉怎麽看也不像活人,倒似剛從老墳中出來的僵屍。他後邊的那個黑衣人人吃了一驚,心生懼意,身不由己地往後退,可是長階上的人一個接一個,挨得甚緊,他一步也退不下來,又轉不得身。


    正當此時,那個黑衣人的頭突然將手一揮,身後的黑衣人人就像斷了線兒的風箏一樣,翻著跟頭,從石階上滾了下去,摔了個大頭朝下,腦袋直接撞進了腔子,當場死於非命。其餘的廓爾喀人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麽,那個隊長已經撲了下來,又扭斷了一個黑衣人的脖子,屍身從法台上滾落下去,沒等落地,已然斃命。


    這一下子,其餘的黑衣人和王少無路可退,隻好一刀削出。王少這柄刀,真叫一個快,刀鋒過處,隊長人頭落地,血噴出一丈多高,無頭屍身又往前搶出幾步,撲倒在地,兩手指甲“哢哧哢哧”地抓撓地麵,過了好半天才一動不動,徹底死絕了。


    旁邊大金牙看得都快嚇尿了,可還不忘了拍王少的馬屁:“少爺,使得好刀法當初那倆壞小子在背後給您抹黑,說您是活驢成精我大金牙當時就跟他們急了,有這話你們敢當著少爺的麵說,早把你兩個壞小子的腦袋一刀一個當成西瓜剁了”


    王少聽大金牙連拍馬屁,卻無動於衷,不是他不想說話,而他也嚇呆了。


    古拉頡躲在殿門一側,看得心驚肉跳,玉奴沒有胡說,密咒伏魔邪王殿中的壁畫可以讓活人變鬼


    古拉頡這麽一走神,忽聽黑魔天叫了一聲:“哎喲,誰踩我的腳”


    古拉頡心想:“我一動沒動,黑老大總不可能自己踩自己的腳,那準是玉奴出幺蛾子”這個念頭剛轉過來,那邊的王少就到了,黑魔天和胖子還沒來得及拽出工兵鏟來,就一人挨了一鞭子,原來這玉奴的辮子掉了,落在了他的手裏,他懷中的玉奴也被王少搶了去。此時,還剩下五個黑衣人人,他們聞聲趕來,五隻連珠步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們,大金牙也也走到跟前。大金牙說:“這兩個驢慫,原來躲在這裏”


    玉奴有五少護著不由得樂道說:“喲,黑爺、胖爺,多虧您二人對我一路上的關照了”


    胖子罵道:“玉奴你個彪子,吃裏爬外”


    玉奴說:“二位爺可得多擔待,我玉奴是被你們你們救了。那倒不假,可是自來良禽擇木而棲。俊鳥登高枝我也有重迴故主懷抱的一天”


    胖子問他們可看到了他的那幾個朋友。那王少看在玉奴完好的麵上,說流沙洞裏走散了。他沒見到楊鉉他們的去向,古交接班頡這才稍稍安下心來。


    玉奴整了整衣衫,走到我麵前說:“死胖子的,這一來你可信了我的話吧,還不快把藏寶圖交給我,看你還敢再耍滑頭”


    古拉頡對玉奴說:“怎麽又不拿我當哥了”


    玉奴撇了撇了嘴說:“反正我是落花有意,你是流水無情。”


    古拉頡對麵說:“好妹子,你哥我臉皮兒忒薄,之前我心裏樂意來著。就是沒好意思承認,要不你再給我個機會”


    五少在旁邊說:“早看出你小子居心不良,還敢承認”


    玉奴俏臉一沉,用手一指胖子:“不準你們倆再跟我油嘴滑舌給你們兩條路,要麽交出藏寶圖書,要麽一槍一個把你們崩了”


    古拉頡說:“那你崩了我得了,能死在你手裏,我做了鬼也快活。”


    玉奴一臉殺氣,冷冷地說:“你以為我真下不了手嗎”


    大金牙躥上來說:“咱跟這倆壞小子廢什麽話啊。要什麽東西直接在他們身上搜不就成了”


    玉奴抬手一個耳光,抽得大金牙在地上轉了三圈,又一腳將他踹到胖子身前,不屑地說:“你又是什麽東西”


    大金牙一看人家不要他了。看看黑魔天,又看看胖子,臉色十分尷尬。想了半天,說了一句:“兩位大俠。我就是一個倒鬥的,我可不是他們那一夥的”


    古拉購房款對麵根本就不想理會大金牙。他對玉奴說:“藏富士康圖不在我身上。”


    玉奴一震:“胡說什麽你明明說過在你身上”


    其實藏寶圖一直放在他的鞋子的夾層裏,不過他可不會對玉奴說實話,我說:“你一路上跟在我身邊,我怕我一不注意讓你將藏寶圖偷走,索性來了個一不做二不休,趁你沒注意,直接扔進了暗河。”


    玉奴的臉都氣白了,她讓黑衣人上前一搜,果然沒有,就說:“這靈龍國的地圖一共有四份,我見過兩張,你若是,想活命就給我說出來”


    黑魔天忙不迭地說:“靈龍國地圖一三幅我都拍了照片兒,,上邊兒也沒畫什麽,僅有一口人形棺槨,兩個沒有臉的鬼,下邊兒是條河。”


    古拉喃一聽壞了沒料到還有這麽一手兒,黑老大不說則可,他把這個秘密一說出去,我們兩個人一個也活不了,看著他平時很精穩的一個人,現在,怎麽如此的不穩當了呢,古拉頡,雖然覺得黑老大,哪有點不對勁,可眼下了顧不了那麽多。


    玉奴聽了之後,蹙眉一想,她也是一頭霧水,反複追問黑魔天,可也問不出什麽。我心說:“好險,多虧玉奴也想不明白其中的暗示,否則我們已經吃了黑棗兒了。”


    胖子出了一頭冷汗,狠狠地瞪了黑魔天一眼。


    黑魔天不由得暗笑說:“不要緊,我諒她也猜不出來”


    玉奴眉頭一縱,計上心來,她說:“死胖子的,你自己刨坑兒自己跳要不是看你們兩個還有多活幾分鍾的價值,早將你們一槍一個全給崩了,尤其是死胖子,一肚子壞水兒還在後邊兒拍了我一鏟子,你當老娘不知道嗎”


    古拉頡指著黑魔天說:“冤有頭債有主,是他讓我下的手可我也特後悔,你知道我後什麽悔麽,我後悔我當時怎麽他娘的就沒多使點兒勁,一鏟子給你這狐狸精腦袋拍腔子裏去”


    玉奴的臉冷若冰霜,沒有理會黑魔天,她對古拉頡說:“既然是你將藏寶圖扔了,那你就給我到法台上摳下邪靈珠”她又看了大金牙和黑魔天一眼,說:“你們倆也一塊兒去”


    哥兒仨一想,這下死到臨頭了,牙崩半個不字兒,那就要吃槍子兒,不想去是不成,隻好硬著頭皮上了。


    三個人一步一蹭,走到擺放棺槨的法台之下,黑魔天說:“胖子你先上”


    胖子忙擺手:“哪次都是我墊後,這次怎麽我先上了”


    黑魔天眼珠子一轉說:“那就讓大金牙先上。”


    胖子說:“對老太太的夜壺挨呲的貨他不去誰去”


    大金牙“咕咚”一下跪倒在地,說:“二位爺。你們饒了我吧我大金牙一輩子膽小怕事兒,省吃儉用。沒過上一天好日子。我要這麽死了,那我也太屈了,家裏還有老婆孩子呢。”


    古拉購房款對麵說:“不是我不饒過你,是那些人放不過咱們,人生自古誰無死,多活幾天少活幾天,原本沒多大分別,哥兒幾個都拿出點兒末路英雄視死如歸的勁頭來,別讓玉奴小瞧了咱”


    大金牙的臉色如同死灰一般。他說:“當初幹什麽不好,非幹這個,來錢是快,送命也快啊早知今日,當初我就不省錢了”


    胖子一聽急了,說:“大金牙你個孫子,快點上,”


    玉奴等得不耐煩了:“你們仨還有完沒完快給老娘上去”


    一行人都集中在密咒伏魔邪靈王殿法台之下,三人明知道往上走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迴。但是被逼無奈,不得不踏上長階。古拉購房款對麵抬頭往上一看,伏魔天尊壁畫沒什麽變化,為什麽會在一瞬之間將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惡鬼


    古拉葉麵心想:“是死是活。可就看我們能不能在這一時半會兒之間破解藏寶寶中的秘密了我閉上眼也能想起那幅圖畫中的任何一個細節,一個人形棺材,左右兩邊各有一個無臉鬼。下邊兒是一條大河,圖案隻是這麽簡單。這其中究竟有怎樣的暗示”


    黑魔天和胖子將大金牙夾在當中,一步一蹭。上了長階。古拉頡知道不能上得太快,上得越快,死得越快。所以他磨磨蹭蹭地耽擱時間,上兩階,退三階,腦中飛速旋轉,一個念頭接著一個念頭。


    古拉頡尋思:“西夏金書中兩個無臉鬼,當中一個人形棺材,是否有什麽隱晦的含義”之前躲在殿門上往前張望,密咒伏魔邪王陵殿的法台上,僅有一個棺材,卻沒見有什麽沒有臉的鬼怪,那是什麽用意


    玉奴在枯骨砌成的法台下,可能也看出他正在思索對策,她倒沒有一再催促,這就給了他一定的時間,不過他們也別想迴頭,一隻腳跨進了鬼門關,形勢岌岌可危。


    黑魔天給胖出餿主意,他說:“古拉頡,密咒伏魔邪靈殿中的壁畫能把人嚇死,那你說是怎麽能把人嚇死啊”


    之前一直裝死的大金牙說:“什麽叫怎麽能把人嚇死,要是知道怎麽能把人嚇死,那不就嚇不死了嗎”


    黑魔天說:“你他媽別跟著搗瞎亂,我說的那個怎麽能把人嚇死,不是你說的那個怎麽能把人嚇死。”


    大金牙說:“你沒瞧見前麵那位嗎那也不是嚇死了,他往上這麽一走,看見伏魔天尊的壁畫,可就變成鬼了”


    黑魔天說:“咱倆說的是一個意思啊,他為什麽變成鬼了,他是怎麽變成鬼的”


    大金牙說:“這話不又說迴來了,要是知道他怎麽變成鬼的,不就不會變成鬼了。”


    古拉頡說:“你們倆上這兒說繞口令來了在這節骨眼兒,能不能說兩句有用的”


    黑魔天說:“我說的這個就是有用的呀,你說你們倆也不傻也不蔫的,怎麽這會兒就聽不明白了呢,可他媽急死我了。”


    古拉頡說:“那我還真是聽不明白了,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了”


    大金牙說:“這要怪啊,就要怪咱老祖宗留下來的話,固然博大精深,可這描述形容的詞兒實在太多了,稍一鋪墊,那就離了譜兒了。”


    黑魔天說:“要不我用洋文跟你們說”


    古拉頡說:“揍興,你他娘的也會”


    黑魔天說:“嘿,小瞧人,聽我給你說兩句啊,好肚的油肚兒八格壓路好拉哨兒”


    大金牙說:“黑老大你可以啊,這兩句半已經扔出來好幾國鳥語了,還都帶法國口音,當年跟八國聯軍議和,就該請您去啊。”


    古拉頡真急了:“你們倆別侃了,淨說這些個屁話。”


    黑魔天說:“我好好說來著,你非不讓我好好說,跟你們倆說。我這真是一絕招兒你說玉奴那狐狸精賊不賊她都想不到,我這招兒一說出來。你們有一個是一個,都得腦子嗡一聲傻半天。”


    大金牙說:“黑老大那你可給我出了氣了。她剛才這一巴掌給我抽的,好懸沒給我這大金牙打掉了。要不是咱爺們兒講究,好男不跟女鬥,要不然我非給她腦袋揪下來”


    黑魔天說:“大金牙你個孫子,我還真不信你敢還手兒,你要真是個站著撒尿的,現在下去抽她也不遲啊。”


    大金牙往下看了一眼說:“太遠了,夠不著。”


    古拉頡問黑魔天:“你一個多餘的字兒也別說,趕緊給我說。你到底想出什麽招兒了”


    黑魔天說:“我好不容易想出這麽一高招兒來,你們都不容我鋪墊鋪墊看見伏魔天尊的壁畫,就會變成鬼,那你閉上眼不看不就行了嗎”


    大金牙說:“妙計要不我怎麽經常說,咱黑爺,文能安邦,武能治國,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


    古拉頡一想還真是。我怎麽就沒繞過這個圈子來,見到密咒伏魔殿中的壁畫會變成鬼,那我們可以不看啊


    想到這裏,我閉上眼。往上又爬了兩階,可是一上去就覺得不對,不看也沒用。身上的每一根寒毛都感覺到戰栗,整座大殿似乎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經輪。連綿不絕的迴響無孔不入,捂住耳朵也沒用。


    這個響聲。似乎是從心中發出,由內而外,他能清楚地感覺到,有一個“東西”要從身上出來,可見並不是不看那伏魔天尊的壁畫,便可以躲過此劫。


    緊緊跟在他身後的黑魔天和大金牙,同樣有這個感覺,大金牙說:“哎喲,壞了,我這裏邊兒有東西要出來了”說話他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嚇得抖成一團。


    古拉頡心想:“這裏麵有什麽什麽也沒有啊無非是五髒六腑,那些零碎兒橫不能自己蹦出來”


    大金牙突然說:“胖爺,我知道為什麽一見著伏魔天尊的壁畫活人就會變成鬼了”


    古拉頡不敢再往上麵走了,對大金牙說:“你有話就快說,有屁就快放”


    大金牙說:“你們二位有沒有發覺,這裏麵這東西是活的”


    黑魔天說:“咱仨大老爺們兒,肚子裏也不可能懷上孩子啊,除非是有鬼胎”


    古拉頡說:“有道理,這就是心懷鬼胎的感覺。”


    大金牙說:“那是一比喻,豈會真有鬼胎”


    古拉頡問他:“那你說,這裏麵要出來的是什麽玩意兒”


    大金牙說:“是個嬰兒。”


    黑魔天說:“那不還是鬼胎嗎”


    古拉頡說:“跟你們倆說話真費勁兒,到底是什麽意思”


    大金牙說:“我不是怕你們二位聽不明白嗎,我得把這個理兒給你們說透了。道門兒之中有這麽一種說法,肉身死、元神出、顯化嬰兒”


    黑魔天和胖子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大金牙這話我倒也聽過,得了道的人會煉氣,肉身死後,元氣凝而不散,化為元嬰出殼,相當於胖子死了,又出來個小胖子,長大了還是這個胖子,反正大概是這意思。問題是,我們仨有一個是一個,誰得過道啊,或者說有慧根,不知不覺得了道了


    黑魔天說:“我這人悟性高,興許一不留神就得了道了,可你們倆一個貪心昧己,認錢不認人,還有一個男盜女娼,你們倆憑什麽得道”


    古拉頡說:“你把話說明白了,誰男盜女娼”


    黑魔天說:“就衝你這裝傻充愣的勁兒,你也得不了道。”


    古拉頡明知大金牙說的不對,什麽肉身死、元神出、顯化嬰兒如果真是那樣,剛才那個隊長,也不至於變成活鬼可這黑魔天一個勁兒地攻擊他,我越不願意提這事兒,他就越拿這事兒敲打我,到底是什麽居心他從來都是多吃多占,遊手好閑,沒出過一個好主意,撿便宜沒夠,吃虧難受。再說那個大金牙,這孫子真不是好鳥兒,兩麵三刀,見風使舵,全然不講道義。我要不是看他上有老下有小,我早就一鏟子把他拍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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