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逃跑可一直是咱的強項,高手全在這兒了,哥兒幾個把丫子撒開了,跑吧!”


    是要逃,卻已無路可走。前後左右都是流沙形成的漩渦,楊鉉握著工兵鏟的手已經捏出了一把冷汗。借著信號火炬的光亮往前一看,前方流沙中出來一個大活物兒,並無頭麵手足,腹中獠牙如鉤,約有米鬥粗細,一丈多長,赤紅如血,並有一節一節的金環。而從其他流沙漩渦中出來的東西,也都與這金環怪近似,噴吐出的霧氣,形狀千奇百怪,或赤若朱砂,或綠如青銅,或白如素練,色彩斑斕,炫人眼目。觸人肌膚,便即刻麻木腫脹,如受刀割。


    楊鉉:“這東西怎麽長得跟蚯蚓似的?”


    李默楠:“蚯蚓可沒有這麽大的一條,長這麽大個兒,那可就不吃土了,該吃人了!”


    古拉頡:“這是金毒蠶蟲,當心它有毒!”


    楊鉉此時方知,幹屍廟壁畫中的波紋,暗指沙漠中的死亡之蟲,但見四周的金毒蠶蟲多得數不過來,貿然前行很容易遭到攻擊,於是對其餘四人一招手,迅速退到沙洞邊緣的岩壁之下,沙洞的兩邊有許多岩盤,如果能夠上到高處,借助地勢,或許可以憑借地形脫險。


    金毒蠶蟲紛紛從流沙中鑽出,將那幾隻巨型食腐甲龍圍住,吞噬甲龍的血肉。甲龍岩皮雖厚,但一碰到金毒蠶蟲,岩皮就立即腐爛。幾百條金毒蟬蟲便鑽進其中,吞血嗜肉。頃刻之間,已有兩三頭巨型食腐甲龍變成了空殼。


    楊鉉他們剛退到洞壁之下。一條金毒蠶蟲繞行而至,昂首直立,它的口部在身子兩端,張開布滿鉤牙的血盆大口,洞見腹腔,從中滴下濃綠色的毒液,落在岩盤上。立即將岩盤腐蝕出一個個坑洞,比硫酸還要厲害。


    李黑楠和楊鉉見那金環沙蟲接近,各自握住工兵鏟。準備一鏟子削過去。古拉頡忙做了一個都別動的手勢,這東西看不見,聞不到,它是通過從沙子上傳來的振動定位目標!


    古拉頡的沒錯。那幾頭食腐甲龍退得快的。一旦進v≦v≦v≦v≦,了岩裂,金毒蠶蟲便奈何不得,退得慢的,都被金毒蠶蟲吃掉了。而他們用炸藥炸死的那條食腐甲龍,卻還血肉模糊地半埋在流沙中,沒有一條金毒蠶去吃它的血肉。大家屏住唿吸,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那條金毒蠶蟲果然繞過他們,往別處去了。


    大家指望金毒蠶蟲趕緊吃光了食腐甲龍。趕緊鑽迴它們的巢穴。沒想到怕什麽來什麽,雷鳴因為傷沒好,這會又犯了喘了,立時有幾條金毒蠶蟲發覺這邊有東西,掉頭奔他們來了。胖子一鏟子削出,那工兵鏟何等鋒銳,“唿”的一聲響,將當先一條金毒蠶蟲削成兩截,金毒蠶蟲沒有絕對意義上的頭,就和蚯蚓一樣一分為二,就變成了兩條,分別張開勾牙密布的洞腹向他們襲來。


    此物在流沙上行進奇快,一晃就到了近前,大家見情況不妙,拔足便跑,躍上一塊較高的岩盤,將金毒蠶蟲甩在下麵。五個人還覺得不放心,又上了另一塊更高的岩盤,高聳的岩盤,乃係億萬年前,水流將岩柱衝刷而成,下邊細,上邊粗,壯如傘蓋。那金毒蠶蟲隻能在流沙中竄行,這麽高的岩盤它們可上不來。眾人正自慶幸,卻見金毒蠶蟲口中吐出的綠色濃酸,在岩盤底部腐蝕出一個個深坑,岩盤頓時搖晃不止,隨時都會向下倒去。


    眾人見這岩盤要倒,均是麵如土色,人生自古皆有死,可是好死不如賴活著。!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得幾聲巨響,沙洞中冒出一大片火光,上百條金毒蠶沙蟲被燒成火蛇,四處亂竄,發出一股焦臭味兒,其餘的都鑽進流沙逃走了。


    原來是王少帶領手下到了,他下令讓他手下的人扔出幾枚燃燒彈,趕走了金毒蠶蟲。楊鉉借著燃燒彈冒出的火光,可以看到大金牙和玉奴也在那邊,心想:“這老驢操的,當真命大,胖子那一屁股,居然沒把他坐冒了泡!”


    胖子:“真沒承想,倒讓這幫人給咱解了圍!”


    楊鉉:“你想得美,對方是怕咱手中的地圖被這金毒蠶蟲濃酸毀掉!”


    話沒完,岩盤已經塌了,好在下邊全是沙子,掉下來也無大礙。楊鉉翻身而起,一看對方那些人衝過來了,忙讓胖子背上犯了喘的雷鳴轉頭就往前跑。別看胖子平時總擠對雷鳴,可他還真舍不得把雷鳴扔了,要麽以後他擠對誰啊?


    胖子跑出十幾步,猛地打了一個愣:“壞了!裝黑驢蹄子的背包忘了拿,還扔在倒掉的岩盤之下”。對方離他們尚有一定距離,胖子讓黑魔天帶著胖子,李默楠和雷鳴先往前跑,他迴頭去撿背包,因為他這麽多年來,看了不少雜七雜八的書,其中就有盜墓的,而盜墓倒鬥什麽都可以不帶,卻不能不帶黑驢蹄子,沒了黑驢蹄子,進靈龍國古墓的膽子就不夠壯。剛撿到背包,忽覺腳下一沉,再想拔腿可拔不出來了,胖子驚出一身冷汗:“糟糕!陷進流沙了!”


    沙洞下麵應該存在多處孔穴,所以下層暗河的間歇泉才會將魚群帶入沙洞。間歇泉停止噴湧之後,洞中的流沙又會將這孔穴堵住。如果有人走到這上邊兒,會因自身的重量,陷進這個孔穴,要在流沙中拽出一個人,至少需要四五個人,憑他自己是萬萬難以脫身!


    此時,楊鉉、黑魔天、雷鳴,李默楠三人已經跑出了幾十步,迴頭往這邊一看,見他在流沙中陷住了,楊鉉就想迴頭接應。


    而在後麵追來的王少等人距離我也隻不過三五十步,隻要其中他們一人開槍。他這條命就交代了。


    古拉頡急中生智,向王少等人來的方向拋出裝有黑驢蹄子的背包,口中叫道:“寶藏地圖在此!”誰也沒想到的是。剛才那幾枚燃燒彈驚走了洞中金賭蠶蟲蟲,金毒蠶蟲四處亂鑽,將流沙下脆弱的岩層鑽得千瘡百孔,沙洞中忽然震響不絕,洞的岩盤接二連三地落了下來,那些王少的跟班聽到這一聲喊,四下逃開。王少和玉奴卻隻顧搶奪那個背包。別人都在逃命,隻有玉奴快步上前,一伸手抓住了背包。怎知腳下也是一陷,落入了流沙。沒等玉奴過來救他,她已拽住背包陷進了流沙深處,流沙眨眼沒過頭。隻留下一個不住打轉的漩渦。而他剛才扔出背包用力過猛。身子也在迅速下沉。


    轉眼之間,流沙沒,口鼻耳朵之中全是沙子,悶住了一口氣喘不上來。胖子心:“罷了,原來我也要死在這裏!”


    古拉頡在流沙之中持續下沉,沒過多一會兒,忽覺周圍一空,竟已穿過沙塵下的孔穴。掉進一個空洞,落在陰寒刺骨的暗河之中。那暗河波濤洶湧。寬闊得不見邊際,人被水流衝得不斷打轉,忽上忽下,他身上隻有一個便攜燈筒,光亮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如同螢燭之光,落進了黑暗的大海。


    古拉頡連喝了幾口冰冷的地下河水,這才清醒過來,心想:“上麵的沙洞岩盤崩塌,不知、楊鉉、李默楠他們四個人能否躲過此劫,隻要不被亂石砸在下麵,那些王少的人未必追得上他們。”


    胖子在暗河之中順流而下,腦子裏胡思亂想,忽然見到不遠處有一個信標燈忽明忽滅,她赴水過去一看,原來是玉奴仰麵浮在水中,已被嗆得半死,意識全無,肩上的信標燈一明一滅。胖子從後麵托起她的頭,劃水擺脫激流,上了洞壁邊緣的一塊巨石,思來想去,終究不能見死不救。他尋思我跟她倒也沒什麽深仇大恨,為了一個什麽藏寶圖,至於嗎?這藏寶圖能打開密咒伏魔殿靈龍國皇族秘密,也關係到黑魔天老大叔叔的生命!


    就算自己沒有地圖,就是有,自己也絕對不能給她胖子打定了主意,將玉奴拖上巨石,一看她手中還緊緊拽著我那個裝了黑驢蹄子的背包,心:“可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靈龍國的寶藏就是再好,那也不值得賠上命兒!”隨即將她身子放平,又掐人中,又按胸口,忙活了半天,可她還是沒有唿吸。胖子一想這該怎麽辦呢?畢竟是人命關天,他可理會不了那麽多了,必須對她做嘴對嘴的人工唿吸!


    可正在此時。玉奴咳出一口水,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她見我古拉頡正趴在她身上,又羞又急:“死胖子,你要幹什麽!”


    古拉頡忙擺手:“我可什麽都沒幹,我這是……”


    玉奴不等胖子完,抬手一記耳光抽來。


    古拉頡左手一擋,抓住她的手腕,怒道:“你是不是到日子沒來月經,怎麽如此暴躁?媽的,救你,救出禍來了啊”


    玉奴:“死胖子,你這樣子羞辱我,不宰了你,難解我心頭之恨!”


    古拉頡:“我看你掉進暗河,把你救上來,你倒把好心當成驢肝肺,我堂堂七尺男兒,一把扳不倒的漢子,我羞辱你做什麽!你以為你長得好看?”


    玉奴:“早覺得你對我不懷好意,你頭一次見了我就兩眼亂轉地地往我身上亂看,如今又想趁機輕薄於我!”


    胖子越聽越生氣:“什麽叫兩眼亂轉?看你兩眼你又懷不了孕,簡直是血口噴人!”


    玉奴不再話,她低頭一看,見到那個背包,立即搶在手中,同時從背後抽出一柄魚尾彎刀。


    胖子:“看看你這雙無知的眼,我真不忍心再蒙你了!那個背包裏沒有藏寶圖,東西揣在老子身上!”


    玉奴打開背包,一看果然沒有藏寶圖,她手持魚尾刀,對他上下打量,可能是想看看他將藏寶圖塞在了何處,伺機過來搶奪。


    古拉頡並不將她放在眼裏,對她:“高山走俊鳥,跟在別人屁股後邊兒轉的那是狗。你你跟條瘋狗似的追著我咬,王八咬棍兒——你死不鬆口啊,究竟為了什麽?就為了藏寶圖。還是因為看上胖爺我了?”


    玉奴:“我看中的東西,還沒有到不了手的。”


    古拉頡:“那個玩意兒有什麽了不起,真比你的命還值錢?事到如今,你不想想你的處境,還惦記搶藏寶圖?”


    玉奴退後一步,往左右看了一看,問道:“這是流沙洞下的暗河?”


    古拉頡心想:“她還是有些個見識的。一到此處,就看明了這裏的地形。”dgh古拉頡對她:“陷入流沙居然沒死,那已是命大。但這暗河與世隔絕,你有天大的本領也逃不出去!”


    玉奴臉上稍稍變色,反問道:“你不是也逃不出去嗎?”


    古拉頡:“我可不想跟你死在一處,也不看胖爺我是誰。暗河雖深。可也困不住我!因為爺遊泳可是一流地”


    古拉頡正同玉奴吹著牛掰,就見遠處那暗河中射過來一道強光,古拉頡吃了一驚,顯然是又有人從沙洞上下來了。楊鉉、黑魔天、李默楠和雷鳴他們四個人身上,可沒有這種強光探照燈,顯然是王少手下的那幫亡命徒人!如果隻是玉奴一個人,古拉頡還不在乎,並竟這丫頭雖有手段。可是基本是個旱鴨子。在了,她身上的野性。總覺得和他這半個原始人,感覺很融洽,可是若是再有人來,他覺得是不是該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玉奴也看見了那道強光,她對古拉頡:“你趁早交出藏寶圖,饒你一條狗命!”


    話這會兒,暗河中的強光越來越近,那炫目的亮光,仿佛大地張開了瞳孔,從莫名的深處望過來,深邃、神秘、詭異!


    暗河中莫名出現的發光源,絕不是探照燈和手電筒,而是一種冰冷的熒光,亮如明月。對野性特別敏敏的她顯然也看出那不是他的同夥人的探照燈,預感到有危險,她連忙撿起魚尾彎刀。古拉頡二人顧不上再拚個你死我活了,撿起背包,躲進一條岩裂。卻見那個巨大的發光源,緩緩沉入暗河,眨眼又不見了。


    古拉頡鬆了一口氣,這才發覺,那岩裂十分狹窄,她和玉奴兩個人全身上下都是濕漉漉的,擠在一起,他隔著衣服接觸到她柔軟的身子,心中不禁有些異樣。


    我對玉奴:“你不是想要我的狗命嗎,怎麽直往我懷裏鑽?”


    玉奴的臉“騰”地一下紅了,抬手就是一刀,古拉頡將身子向左一側,稍稍避過她的來勢,右手按住她握刀的手腕,擒住往下一擰,喝一聲:“撒手!”玉奴的魚尾刀應聲落在岩石上。她手腕被我扭住,疼得直吸涼氣,忍不住落下淚來。


    胖子心想:“打不過怎麽還哭上了?這根本不象她的性子好不好”隻好把她放開。怎知她抬手又是一記耳光打向我,古拉頡和她離得太近,又看她眼中含淚,好似梨花帶雨一般,沒料到她突然動手,臉上“啪”地挨了一下,打得他眼前直冒金星。


    玉奴撿起魚尾刀,傲慢地挺直腰板兒,轉身走了出去。古拉頡有心發火兒,感覺真是憋屈,又不能摁住她揍上一頓,隻好不再理她。


    古拉頡一看此地不宜久留,打開他的背包,了一下裝備,隻有三個黑驢蹄子,兩包壓縮餅幹,一支狼眼手電筒,一捆信號火炬,一個空的行軍水壺,以及工兵鏟。背包上配有浮漂,所以落在暗河中也沒有沉下去。但這暗河無邊無際,水勢浩大,他如今落了單兒,僅僅憑一個綁有浮漂的背包,如何脫身才好?


    古拉頡打開狼眼手電筒往周圍看了看,正應了那句話:人不該死總有救。不遠處的岩石上,有一個船型棺木,隻是空棺,以魚皮纏住的死屍,並不在棺中。


    靈龍古國幹屍井下的暗河,分為上下兩層,由於水位下降,上層已經成了積滿流沙的洞窟,下層暗河幽深湍急,邊緣布滿了層層疊疊的巨岩。當年從幹屍廟中拋入聖井祭祀洞神的棺木,也有若幹穿過流沙,落入了暗河。那棺木都是整根沙柳,從中掏出人的大,船板浮力甚強,正好用來渡河。古拉頡將背包扔進棺槽,使盡全身的力氣,要將棺木推進暗河。


    忽聽玉奴在他身後:“你要把我扔下”


    古拉頡轉頭看了她一眼,:“你我不是一路人,走的不是一條道兒,暗河中還有別的棺材,各走各的為好。”


    玉奴服軟:“我不會水,你帶上我,我告訴你藏寶圖的秘密”


    古拉頡一聽這話,倆眼珠子一轉:“藏寶圖中有什麽秘密你先了,我再帶你走”


    玉奴還沒開口,忽見暗河中那個巨大的光源又出現了,那光太過陰森,讓看到的人,不由得直覺有些發冷。


    古拉頡見情況緊急,隻好先讓玉奴上了木棺,不過他也明確地告訴她:“不要想跟我玩兒什麽花樣,胖爺我往外掏壞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我身上的藏寶圖你也別想看上一眼,怕你一看走不動道兒了,八匹騾子六匹馬拉不迴去”


    緊接著古拉頡用工兵鏟在岩石上一撐,木棺落在暗河上順流而下。二人乘在木棺上隨波逐流,在湍急的河流中持續迅速向前。如果古拉頡他自己所料不錯,暗河的盡頭便是靈龍古國,有著邪靈王的密咒伏魔殿,同時那也是他的墓穴,但是很難估計距離,隻盼楊鉉,李默楠他們幾人也能脫險,抵達那座深埋山腹的地下宮殿。玉奴之前隻要我帶上她,就會告訴我藏寶圖中的秘密,可她一直也不吭聲,古拉頡也不想去問,明知問了對方也不會如實相告,而且玉奴也未必全部知道。如若她已經洞悉了其中的秘密,那就沒必要搶奪這藏寶圖了,這藏寶圖,本來在林凡的身上,後來進到這裏,林凡想了想,又交給了古拉頡,可見她對古拉頡的信任。藏寶圖共有四幅圖畫,這四幅畫中好象掩藏著什麽重的秘密,而隻有必須揭開這個謎團,才可以進入邪靈王密咒伏魔殿。


    古拉頡打頭兒想了一遍,又往前抬頭一看,見玉奴在前麵瑟瑟發抖,兩手緊緊抓著木棺,看來她確實不會水,這倒不是裝的。


    古拉頡嚇唬她:“你在江湖上好歹有個匪號,手下也不少,是不是沒想過會有今天我可提前告訴你,上了我的船你就得聽我的,我讓你怎麽著,你就得怎麽著,別想跟我玩兒什麽哩格兒楞,否則讓你吃板刀麵,要麽就吃餛飩”


    玉奴有些不解地問古拉頡:“板刀麵怎麽吃餛飩又怎麽吃”


    我古拉頡:“板刀麵是我一刀剁了你餛飩是我直接給你扔河裏去”


    玉奴:“我看你隻是咋唿得兇,卻不願意殺人。”


    古拉頡:“那你可看走眼了,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在胖爺是什麽名號戳破天的大旗杆子話雖有兒懸,能耐不含糊你是不是以為我能混到這個地步,是光憑我長得英俊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你奶奶個腿兒的,我這也是拿腦袋拚出來的,如若不是心狠手辣殺人如麻,我敢來這鬼地方,你要是凡塵俗世待膩了,你盡管言語一聲,今兒個我發送你一場”


    玉奴扭過頭來看了他一眼,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又迴過頭去,輕輕地發出一聲歎息。


    古拉頡一看這路子不對啊,她怎麽還委屈了不過這麽一來,他也不好再嚇唬她了。


    過了許久,玉奴歎了口氣,才開口:“其實其實我與你真的沒有什麽過節兒,隻是我必須從邪靈王那裏帶走邪氣靈珠”


    古拉頡:“那也不必了,各有各的苦衷,誰生孩子誰知道肚子疼。”


    玉奴嗔道:“人家好好跟你,你怎麽不聽呢。”


    古拉頡心糟糕,這會兒怎麽連稱唿都變了,不你我了,成“人家”了這個“人家”是幹什麽吃的,古拉豆麵隻好對她:“那你吧,你為什麽要邪氣靈珠,你不是王大少的保鏢打手嗎,不是那官二代出大價錢讓你來盜墓取寶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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