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鉉歎了口氣道:“真是哪你沒折,我算是怕了你了,行吧!雖然找大浪有確實麻煩,如果他是知道我們的,那我們一邊叫喊,或者用火光什麽做信號,總有得到迴應的時候,兩邊互相修正方向,就可能碰上,但是問題是他見到我們竟然會逃,這是為什麽呢?


    胖子聽了不由得鬱悶道:“你們說,為什麽她在峽穀口看到我們的時候,要跑呢?他真是有點莫名奇妙,從進入死亡森林的第一天,我一句話都沒跟他說過,到了當天晚上,他就失蹤了,他就算不認得我們幾個,也不可能不認識他的主子吧。後來他看到我們,為什麽沒有和我們匯合?難道他真的神智失常了?”


    李默楠緩緩的搖頭,說神智失常的判斷是我們在看到他滿身泥汙的時候下的,現在知道他滿身泥汙是有原因的,那麽顯然大浪在當時看到我們的時候是極度冷靜的。他逃跑是她根據形式判斷的結果。


    胖子不解。“這麽說她逃跑還有理了,我們又不會害她,他跑什麽啊。”


    “冷靜……逃跑……”閃電卻聽懂了他的意思,背脊冷起來。


    :“大浪害怕什麽?”閃電不到覺得慢慢的細想走來。


    大浪和我認識的以經有十多年了。他知道,這麽多年來,他曾想,反複提到了他在逃避一個東西,這個東西被他稱唿為“它”,閃電不知道。這東西是人,是動物,還是其它的什麽。而且。在消失的那一天,他曾想提過,他害怕的那個他就在他們的隊伍當中。那麽,隻有一個比較合理的說的通的可能性。


    當下他把這件事,細細的講給三個人聽


    胖子聽了嘖了一聲道:“難道,大浪逃走,是看到那個‘它’。就在我們幾個人之中?”


    閃電點頭,“恐怕就是這樣。”


    胖子一下看李默楠,看向帳篷裏小凡。又看向楊鉉,心說我靠,不會吧。


    “你們之前的人,他跟了。應該沒問題。難道,小凡,默楠,我,楊鉉四個人,這麽說來,咱們四個人裏,有一個人把他嚇跑了?”胖子也看了看楊鉉。嬉皮笑臉地道,“咱們中有一個壞蛋?”


    楊鉉和李默楠相互看了一眼都不做聲。胖子立即舉手說:“胖爺我可是好人,絕對不是我,而且,我對那個大浪可是一點也不感興趣。”


    “這隻是一個想法,也許並不是這樣。”李默楠道,對這樣的說法感覺很不舒服,在這裏的他們四個人都相互的出生入死過,他寧願相信大浪逃開是她瘋了。


    “關鍵問題是,那個‘它’到底是什麽?”胖子道:“閃電,你也不知道嗎?”


    瘠電抬眼看了看他,搖頭。


    “會不會有人易容成我們幾個樣子,我們其中的一個是有人假扮的?”胖子問道,說著用力扯自己的臉皮,表示自己的清白:“你看,胖爺我的臉皮是原裝的。”


    “我想到過這一點,剛才你們睡著的時候,我已經檢查過楊鉉和李默楠了。”閃電道:“沒有問題。”


    胖子想起看到他的時候,他正蹲在楊鉉邊上,原來是在搞這個名堂,看來他老早就想到這件事情,但是一直沒有說出來。這人還真是城府深。


    胖子就看向他,漫不經心又有點陰險地道:“那我姐呢,你不至於,我摸了我姐林小凡的臉吧,小凡他們倆個一個大嘴巴子抽死你,就算是你不抽,我也絕對不放過你?”


    “林大小姐,我就算吃了豹子膠囊也不敢動手去摸她的臉,我要是做了,不用你們,怕是我的大哥就先一巴掌三過來了。”閃電立即拍著自己的胸口摸著自己的良心說道。


    然後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臉立即拉自己的臉:“放心,我絕對是原裝的。”


    “難說,你可是半路加進來的,說不定你就是假扮的。來,讓我胖爺我檢查一下。”胖子伸手過來,用力在閃電的臉上用力的拉了一下,疼的閃電眼淚流出來,才鬆手,道:“算你過關。”


    “所以,應該不是這方麵的問題。”閃電默默地道,但又搖了搖頭搖頭,“能肯定的是,在大浪跟我分開的那晚的描述中,當時他的神色很慌張,而且他說,這個‘它’是在追蹤著我們,顯然那個它應該是有智力的,而且我感覺,肯定應該是一個人吧,隻是不知道為什麽會用這個‘它’。”


    胖子站起來,喝了幾口水,把水壺遞給閃電道:“說起來,追蹤我們的,不就是瘋豹子嗎,會不會那個它就是在說瘋豹子他們呢呢?黑燈瞎火的,大浪看到臉,看錯了也說不定,你不是說,你和瘋豹子是你的表親弟弟和你長得有點像嗎?”


    閃電心說我可比他帥多了,閃電接過胖子的水壺,剛要說話,就在這時候,胖子忽然就一下伸手過去,去捏閃電的臉。一下捏住用力一扯。


    閃電被胖子的舉動給驚呆了,花了好幾秒才明白他想幹什麽。


    這小子是不吃虧的主啊,剛剛他自己拍了一下他自己的臉,雖說是因為自己的話,他才證明自己誰讓他自己那麽大力的,現在這小子,居然要掐迴來倆次,真夠損的。


    紋絲不動,就坐在那裏,看了胖子一眼,胖子就尷尬的笑笑:“以防萬一,閃電,雖說你不是我們四人之一,但他娘的小心使得萬年船。”


    閃電喝了口水,也沒生氣,但是沒理胖子,李默楠笑著對古拉頡道:“你也不用偷襲啊。”


    小胖子古拉頡怒道:“什麽偷襲,我這是動作稍微快了點而已。”


    楊鉉倒是習慣了胖子的這種舉動,無可奈何的笑笑。胖子就坐了迴去,大概是感覺挺尷尬的,轉移話題道:“這下可以證明咱們幾個人都是清白無辜的了。那現在看來,這個‘它’的含義,可能和字麵的意思不同了,說不定不是生物。”


    “怎麽說。”閃電問道。


    “它除了可以稱唿動物外,也可以稱唿物品,也許大浪逃避的,是一件東西呢?”


    胖子總是有突發奇想。不過這個好像有點不靠譜:“東西?”閃電就道:“你是說,他這十幾年來,一直是在逃避的。可能是我們的內褲或者鼻屎嗎?”


    “他娘的胖爺我說的東西當然不是指這些。”胖子道:“你們身上有什麽東西,是和這件事情有關係的,都拿出來看看,說不定咱們能發現些什麽。”


    李默楠搖頭心說:“拿什麽啊。現在我們的兜比都還幹淨”。閃電突然皺起了眉頭,道:“不對,說起物體,我們少算了一樣東西。”


    “什麽?”


    “阿寧。”


    這一句一下子就讓人忍不住就一個激靈,楊鉉疑惑地道:“你是說,屍體?”


    這倒也有可能,四人陷入了沉思,卻感覺好像沒有直接的證據。不過阿寧身上發生的事情相當的詭異,也許真的有這層關係。


    胖子卻拍掌道:“哎呀。閃電,你還記得不記得昨晚我們在林子碰到的事情,該不是就是這樣,這阿寧有問題,所以死了就變成那玩意了。”


    楊鉉張了張嘴巴,心說我怎麽說呢,這東西靠猜測根本證明不了,屍體也不在了,要說詭異,這裏哪件事情不透著邪勁。


    想著李默楠就受不了了,立即擺手道:“我看咱們我們不要談這個了。現在前提都還沒有明朗,說不定大浪確實是瘋了也說不定,這個時候非要在這幾個人當中找出一個來,我看是不太可能的,我們還是想想實際一點的東西,怎麽逮到他比較現實。”


    胖子就沒興趣了,站了起來,道:“想什麽,我說了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鐵定想不出來,有條狗說不定還能想想。你又沒你那本事。現在實際的東西,是怎麽過今天晚上,這些扯淡的事情別聊了。”說著就走去,提起他們挖來淤泥的筒子,就往的林小凡帳篷去刷。


    楊鉉和李默楠看了看表,已經入夜了,天空中最後一絲天光也早就消失了,為了保險,確實應該先做好防護的措施,於是歎了口氣,也過去幫忙。


    他們把淤泥塗滿帳篷,又在上麵蓋了防水布,以免晚上下雨。閃電則去刷黑魔天的帳棚,刷完又去檢查了一下雷鳴,他還在熟睡,體溫正常,狂沙告訴他剛剛雷鳴醒過一次,他給喂了幾口水又睡死過去了。不過低燒壓下去了,那幾針還是有效果的。


    接下來是找武器,胖子至從不能用他的金蟬,現在是沒槍不安心的人,在這些人的裝備裏翻了一遍,卻發現營地中沒有任何的火器。胖子就撿了很多的石頭堆在一邊,笑著對閃電道:“實在不行我們就學狼牙山五壯士”


    閃電翻了一個白眼道:“人家至少還有崖可以跳,我們丟完了石頭就隻能投降了。”


    胖子扇起了篝火,將火焰加大,然後把在營地四周的幾個火點全點了起來,以作為警戒和幹燥之用。紅色的火光,照的通亮。做完這一切,已經近晚上10點,他剛稍微感覺有了點安全感,四周又朦朧起來,他娘的又起霧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整個營地就沒蒙入粘稠的霧氣中,什麽也看不清楚。


    看著四周一片迷蒙,胖子李默楠感覺到冷汗直冒,已經完全沒有能見度了,就算是火焰,離開兩三米的距離也就看不清楚了,此時要想防範或者警惕,都已經不可能。


    李默楠的鼻子裏滿是混雜著泥土味的潮濕的味道,而且,在這裏看起來,霧氣的顏色和在林子裏的有些不同,不知道為何霧氣有些偏藍,這讓他有點不舒服。


    李默楠想到這霧氣是否有毒?昨天在雨林中,沒法太在意這些事情,但是現在需要注意了,他聽說雨林之中常有瘴氣,到了晚上氣溫下降就會升起來。特別是沼澤之內,瘴氣中含有大量有毒氣體甚至重金屬的揮發物,吸的多了。會讓人慢性中毒,甚至慢慢的腐爛肺部。


    想到這裏,此時楊鉉以進了帳棚,外麵隻剩下胖子,他和沙電。李默楠就問胖子是否應該去摸那些帳篷的裝備,想找幾個防毒麵具出來備用。


    胖子道:“這絕對不是瘴氣,瘴氣的味道很濃。而且瘴氣哪有這麽厲害,瘴氣吸多了最多得個關節炎,肺癆什麽的。西南方山區多瘴氣潮濕,那邊人愛吃辣子就是防這個,你不如找找這裏人有沒有帶著辣椒,咱們呆會兒可以搞個辣椒拌飯。絕對夠味。”


    李默楠道:“別大意。這裏和其他地方不一樣,我看還是找幾個帶上的保險。”


    胖子和閃電開始往身上摸泥,這肯定是極其不舒服的過程,所以他語氣很差,搖頭:“要帶你帶,這種天氣再帶個防毒麵具,他娘的撞樹上都看不見。還怎麽守夜。你要有空琢磨這些,還不如快點睡覺。等會兒說不定就沒的睡了。”說完立即呸了幾口:“烏鴉嘴,烏鴉嘴。大吉大利。”


    李默楠給他說的悻然。心理其實有點挺恨自己的,他們兩個人守夜,雷鳴受了重傷,他卻可以睡一個晚上,這簡直和重傷員是同一個檔次,這時候想是否自己來這裏確實是一個累贅。


    進帳篷躺下,李默楠心說這怎麽睡著啊,腦子裏亂七八糟,身上什麽地方都疼,因為外麵和著泥,篝火光透不進來,用一隻礦燈照明,為了省電也不能常用,就關了在黑暗裏逼自己睡。此時林小凡和楊鉉,以唿吸平穩,顯然以迷糊著了。


    李默楠聽著胖子在外麵磨他的砍刀,聽著聽著,真的就迷糊了起來。


    那種狀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著,蒙蒙的,腦子裏還有事情,但是也不清晰,一直持續了很久,就沒睡死過去。在半夜的時候,就給尿憋清醒了。


    醒來聽了一下外麵沒什麽動靜,心說應該沒事情,就摸黑撩起帳篷口準備出去放水。


    一撩開他就驚了一下,他發現外麵一片漆黑,所有的篝火都滅了。


    這是怎麽迴事?李默楠立即就完全清醒了,縮迴了帳篷,心說:完了,難道出事了?


    可怎麽一點動靜也沒有,剛才他沒有睡死啊,他自己都能知道自己是在一種半睡眠的狀態中,以閃電和胖子的身手,能有什麽東西讓他一點聲音都不發出來就中招嗎?


    李默楠靜下來聽,外麵什麽聲音都沒有。就有點慌了,這時候不敢叫出來,立即摸迴去,摸到我的礦燈,然後打開,但是撥弄了兩下,發現不亮了,又摸著自己的口袋,掏出了打火機,打了幾下,也沒亮,甚至連一點火光都沒有。


    這裏林小凡醒了過來。看著他道“怎麽了,出了什麽事呣?”


    李黑楠暗罵一聲,對著黑暗中,一眯都看不清的林小凡道“沒事,你睡吧”


    然後立即深吸了幾口氣,告訴自己冷靜,心說怎麽要壞都一起壞。收起來就想去打我的手表熒光。一收我卻發現打火機很燙。


    李默楠有點奇怪,心說怎麽會這麽燙,剛才明明連個火星都沒有,我又再次打了一下打火機,然後往他自己手心下一放,一下他的手就感覺到一股巨燙,立即縮了迴來。


    李默楠楞了一下,心說打火機是打著的。


    可是他的眼前還是一片漆黑,一點光亮都沒有。這說明什麽,這說明什麽,這一想法,不由得讓他有點心慌了起來


    打火機的存氣苟延殘喘,燒了一下肯定是迅速熄滅,但是問題是李默楠看不到任何的火光,眼前就是黑的。


    那一刹李默楠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就以為有什麽東西蒙著他的眼睛,就用手去摸,摸到眼睫毛才發現不是,接著他就納悶,心說這他娘的怎麽了。


    是不是這裏的霧氣太濃了?李默楠就去打亮他的手表,貼到眼睛前去看。還是一片漆黑,而且他逐漸就發現,這種黑黑得無比均勻。


    李默楠還是非常疑惑,因為他腦海裏根本沒有任何這個概念,所以幾乎是丈二和尚莫不著頭腦,他用力揮手,想驅散眼前的黑暗,總覺得手一揮就能把那黑暗撥開。但是絲毫沒有用處。


    蒙了好久,他才冷靜下來,仔細去琢磨這是怎麽迴事,外麵一片漆黑,什麽聲音都沒有,難道在他睡覺的時候出了什麽事,把所有的光都遮了。


    可這說不通啊,就這麽近他卻看不到光,想著想著,他慢慢的反應了過來,心裏出了一個讓他出冷汗的念頭。


    遮住光怎麽也不可能啊,這種情形,難道——他瞎了?


    他無法相信,他腦子裏從來沒有過這種概念,這也太突兀了。但是他的內心已經恐懼了起來,那種恐懼不同於以往任何一種恐懼,甚至遠遠超出對死亡的恐懼,他開始用力揉眼睛,下意識的用力去眨,一直到他眼睛疼的都睜不開才停了下來。


    接著李默楠就立即想到了林小凡和楊鉉,爬過去推離他最近的楊鉉,想推醒他問問是不是他能不能看到光,推了幾下,發現他渾身很燙,顯然在低燒又發了起來。搖了半天也沒醒。


    李默楠坐下來心說糟糕了,深唿吸了幾口,就叫道“小凡,小凡”


    李默楠一邊叫醒林小凡一邊想,如果他是真的瞎了,那麽這是一種爆盲,爆盲肯定有原因,比如說光線灼傷或者中毒,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瞎掉。所以,很可能受害的不隻他一個人。


    可林小凡,卻又沒有動靜了。這讓他不由得急了起來


    假如他們沒有瞎,隻有他一個人受害了,那麽他們可能就在帳篷外,隻是沒發出聲音。李默楠立即爬到帳篷邊上,聽了聽外麵的動靜,輕輕叫了幾聲:“胖子!”


    等了一會兒,沒有任何人迴應。


    李默楠叫的不算輕了,在這麽安靜的不可能聽不到,除非他們兩個都睡著了,但是閃電絕對不可能睡著。


    李默楠的冷汗下來了,心說他們肯定也出事了,坐了迴去,心裏就想到幾個小時前大家的推測,一下就毛了,心說難道這就是瘋豹子他們遭遇的突變?


    在這裏紮營能把人變瞎?


    腦子亂的馬一樣,根本沒法理解,李默楠想到了無數種可能性,但是根本沒有想過會這樣。


    在這種地方,對於一隊正常人來說,這種突如其來的失明等於全員死亡,甚至比死亡更可怕。


    李默楠不由得渾身發抖,腦子裏閃過無數的畫麵,想到他在雨林中摸索,什麽都看不見,又沒有盲人對於聽覺的適應,死亡隻是時間問題,而且死亡之前他恐怕會經曆很長一段極端恐怖的經曆。


    但是,到底是什麽東西導致我失明的?吃的?壓縮餅幹大家一路吃過來都沒事情,難道,是這座遺跡?


    李默楠還算鎮定,這大概是因為他還是無法接受我已經瞎了的事實,就在這時候,忽然在帳篷外麵,挺遠的地方,傳來了一個奇怪的說話聲。


    一下子讓李默楠打了一個寒戰,立即側耳去聽,就聽到那竟然是大家在雨林裏聽到的,那種類似於對講機靜電的人聲,忽高忽低,說不出的詭異。


    李默楠的腦海裏浮現出猶如蛇一樣站立著的那個猙獰的人影,不由喉嚨發緊。他娘的這玩意怎麽陰魂不散。


    發出這種聲音的到底是什麽東西?到底是不是阿寧?要是李默楠的眼睛能看到,他真想偷偷看一眼,他娘的在這種時候我竟然瞎了。


    不過這東西即使不是蛇,也必然是和那些蛇一起行動的,顯然在這營地的附近,已經出現了那種毒蛇,當即李默楠就腦子發緊立即想到了帳篷的簾子,剛才他有關上帳篷的門嗎?他看不見不知道,他必須去摸一下。


    想著立即去帳篷的門簾,我發著抖剛摸到,忽然從門口一下就擠進一個人,一下把他撞倒,他剛爬起來,立即就被人按住了,嘴巴給人捂住。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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