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巨蟒又撲了過來,血盆大口一下繞過樹幹,想咬住林小凡的肩膀,卻被李默楠一個轉頭,咬住了李默楠的右手,臂膀將他整個人扯了過去,連同林小凡一起用力一甩,林小凡翻到一邊的灌木中,李默楠大吼一聲撞到樹上,滾到地下。︽,巨蟒根本不停,一下又拱起頭部,滿是倒勾牙的巨嘴張開,準備給李默楠來致命的一擊。


    林小凡心中大叫完了,千鈞一發之際,突然有一根小樹枝從樹上扔了下來,打在了巨蟒頭上。


    巨蟒一抬頭,立即看到了胖子,立即改變了攻擊目標,一下就朝樹上猛彈過去,就見胖子單手拿槍用力一插,一下把步槍連同他的肩膀一下就插進了巨蟒的喉嚨裏,接著巨蟒甩頭就將他從樹上提了起來,還沒絞過去,就聽一聲悶想,突然巨蟒的咽喉部分就炸開了好幾個口子,疼的它一下翻了起來。


    胖子飛了出去,摔進了黑暗裏,那巨蟒狂怒的瘋一樣的四處亂撞,巨大的力量把四周的灌木全部摔飛,枝椏給拍下來像下雨一樣。


    林小凡抱頭躲在樹後,隻看到樹皮全被拍了下來,嚇的不敢動彈,等了十幾分鍾,那動靜逐漸就安靜了下來,林小凡探頭去看,就看巨蟒翻到在地,扭動了幾下不動了。


    林小凡完全懵了,直到胖子哀號起來,才立即反應過來,站起來跑過去,胖子已經完全暈了。林小凡將他扶起來,他看著我對我胡話道:“把那蛇的腦袋拽過來,乘胖爺我沒死。讓老子捏死他。”


    林小凡看他還能說胡話,說明還沒事,將他放倒,立即跑到遠處,去找李默楠,她心裏一直在祈禱,千萬不能出事。千萬不能出事。。


    而黑魔天他們幾人則去找雷鳴。


    李默楠此時躺在六七米外的樹下,渾身是血,不過。除了胳膊被咬了個血窟窿,其它還好,林小凡立即往他的嘴裏灌了自懷煉的好幾顆藥。


    此時他們以找到了雷鳴,林小凡扶著李默楠走過去。此時的雷鳴他一張嘴就吐血。看著黑魔天說不出話來,暴雨看著這一灘爛泥一樣的雷鳴,急的直抓腦門。拍了自己好幾個巴掌才稍微鎮定一點。立即開始解雷鳴的衣服。


    衣服一揭開,林小凡就一陣反胃,隻見他身上竟然全是口子,都是被巨蟒在灌木中快速拖動造成的,好在他身上本來就全是傷疤,皮膚相當堅硬。傷口都不深。


    黑魔天立即掏出水壺,想給雷鳴清洗傷口先。雷鳴就艱難的舉起一隻手,往黑魔天身上塞,嘴巴艱難地動著。


    黑魔天拿過來一看,是他的指北針,在這麽劇烈的拖動下,他的背包都被甩脫了,這東西竟然他能拿著沒有掉。


    指北針上全是血,但是還能看到他做的記號,和夾角標尺,他艱難的發出了一聲:“找瘋豹子……小心……蛇會……”就渾身痙攣,再也說不出來。


    “蛇會什麽?”黑麻天不知道他的意思,不過沒意義了,不由罵了一聲,把指北針拿過來放進口袋,讓他不要再說話了。他一下吐了好幾口血,連唿吸都困難起來。


    林小凡心說怎麽會有這麽執著的人,上前去幫忙,一邊草草的用水衝洗了他的傷口,然後翻起他的背包,從裏麵拿出抗生素給他注射進去。


    一邊的胖子已經緩了過來,一瘸一拐地捂住傷口靠過來,問林小凡情況。


    林小凡其實根本就不知道情況,林小凡甚至不知道雷鳴能不能救活,但是她根本沒有勇氣去求證這些。隻能盡力去救他。


    胖子也用水壺清洗了傷口,給自己注射了抗生素,我們把雷鳴搬到蛇屍的邊上,林小凡就坐倒在地上,開始給他做全身的檢查。


    四肢都有脈搏,而且並沒有虛弱的趨勢,林小凡不由鬆了口氣,但是不敢放鬆,立即翻找他的全身,一路上流了這麽多血,很有可能是動脈出血,林小凡必須找出那個傷口,如果不處理,肯定會失血而死。


    最後林小凡在雷鳴的左大腿後麵找到了那個傷口,簡直深的可怕,不過竟然已經止血了,結了很大一塊血茄,上麵全是碎葉子,可能是在被拖動過程中,雷鳴情急之下做的措施。


    這個傷口必須清洗縫合,不然會感染,到時候這腳就不能要了,但是大家身邊沒有處理傷口的設備,全部輕裝掉了。


    這一下,大家確實必須和瘋豹子匯合了,而且真的是越快越好。


    黑魔天拿出雷鳴給他的指北針,擦掉上麵的血跡,想找到方向,可是上麵的刻度他完全看不懂,給胖子,胖子也搖頭,黑魔天拍了一下腦門,罵自己當時幹嘛不多點心思學一下。


    胖子也筋疲力盡,完全沒有力氣折騰了,道:“得了,現在隻有等天亮了,到你三叔那兒隻不定還需要多少時間,咱們全身是血,很容易招東西來,還是就在這裏待著安全,而且不給雷鳴緩緩,他恐怕也經不起長途跋涉的折騰了。”


    林小凡看了看雷鳴,意識已經模糊了,要是她受了這麽重的傷肯定掛了,這家夥的意誌真是沒話說。不過確實,這傷實實在在,搬動他可能真的不行。於是整了一片空曠的地方出來,暫時將雷鳴安頓好,抬頭看了看天,也快天亮了,心裏祈禱他一定要頂住。


    暴雨脫掉衣服給雷鳴蓋上去取暖,一下子大家也有點緩不過來,如此疲勞之下又經過了這麽劇烈的搏鬥,每個人都感覺有點虛脫。


    楊鉉就坐下來喘氣喝水,胖子把李默楠用的槍撿了迴來,拿給小凡看。道:“這家夥是個爺們,他拿東西堵了槍眼,讓槍在這蛇喉嚨裏炸膛了。把這蛇的脊柱給炸斷了,否則,還真的不容易的那麽弄死它。”


    林小凡想著就奇怪,之前在峽穀裏,楊鉉槍槍要害,幾乎把它的腦袋都打爛了,本以為它死定了。沒想到這蛇竟然還沒死,還能襲擊我們。


    胖子道:“這種大蛇智商很高,恐怕是之前給它打了好幾槍。記住了咱們,一直在追蹤我們,等機會要報複我們。”


    林小凡一邊把火把甩甩亮,站起來去照蛇的屍體。仔細去看就發現這蛇真是大。簡直像龍一般,就是這麽看著還是感覺到自己背脊發涼。


    蛇全身都是褐金色的大鱗片,一片有巴掌大小,最粗的地方簡直有柏油桶那麽粗。身上有很多的傷口,有的都腐爛發臭了。


    林小凡小心翼翼的走到蛇頭的地方,用火把去照,就發現那蛇的舌頭竟然還在動,顯然還沒有死絕。整個蛇頭幾乎被打開了花,黑色怨毒的眼睛反射出火把的光芒。猶如來自地獄的惡龍。蛇的脖子處,就是槍炸膛的地方,出現了好幾個破口,肉全翻了出來,血流不止,已經淌了一地。


    這蛇沒有這麽容易死透,說不定還能活過來,怕它突然再爆起傷人,胖子掏出砍刀,準備將蛇頭剁下,但是砍了兩下,這蛇身上連個印子都沒有。


    拿砍刀在蛇的鱗片上劃了兩下,才發現這些鱗片堅硬的要命,簡直好像盔甲一樣,胖子湊近蛇的傷口,就發現,這蛇竟然長了兩層鱗片,皮糙肉厚,難怪雷鳴怎麽打也打不死。


    從傷口附近掰下兩三片巨鱗,胖子道這能拿迴去吹牛,絕對能幹倒一大片,說著就放進兜裏。我讓他弄幹淨點,蟒蛇的鱗片下麵經常會有寄生蟲。還沒說完,胖子就哎呦了一下,手腕好像被什麽東西咬了。


    翻過來一看,胖子發現一隻蜘蛛一樣的小蟲子咬在小臂上,我們都見過這蟲子,是一隻草蜱子。胖子用火把靠砍刀,順手就把它燙了下來。這時候,自己的褲襠裏一疼,用手一摸,一下也摸出一包血。


    胖子頓覺不妙,火把往地下的灌木中一靠,就發現我們站的四周的灌木上,竟然已經爬滿了這種恐怖的蟲子,有的已經爬到大家裸露在外的小腿上。


    草蜱子嗜血成性,肯定是被這裏的蛇血吸引過來的,這林子裏草蜱的數量太恐怖,而且顯然已經餓昏了,全部朝這裏聚集了過來。


    林小凡把火把放低,將四周的灌木上的草蜱燒了一遍,腳上又被咬了好幾下,這時候沒時間來處理了,隻好任由著,想辦法突圍。


    胖子用炸膛的槍臨時做了一個火把,我們用火逼開它們,暴雨和黑魔天將雷鳴抬了起來,一看,雷鳴的背部已經全部吊滿了血瘤子,剛才就應該已經被咬了,背部壓在草下沒發現。


    胖子立即用火把去燒,一燒掉下來一大片,接著我們拖起雷鳴的背包,就急急離開。


    幸好雷鳴的血已經止住了,沒有招惹來更多的草蜱,迴頭看的時候,就看到,巨蟒的屍體已經完全被黑點覆蓋,很快這東西就會和在峽穀中看到的那具蛇的骸骨一樣被吸的隻剩下一層皮。


    “評四害的時候沒把這東西評上,真是委屈了它。”胖子看著這些恐怖的黑紅色的小蟲子就咋舌道。


    大家一路抬著雷鳴,來到一處沼澤邊,怕我們身上的血跡再次吸引來那些草蜱,就用水把我們身上的血和雷鳴的背包全部洗幹淨。洗著洗著,天就蒙蒙亮起來,黎明終於來了。林小凡看著天上透出來的白光,欲哭無淚,這是我在這裏度過的第二個黑夜,如果有可能,她實在不想在家第三個黑夜。


    胖子又問小凡往哪裏走比較好,林小凡掏出指北針,爬到樹上,想學雷鳴的做法。


    晨曦的光線昏暗,欲亮不亮的樣子,林小凡爬上樹後,突然就聞到了一股極度清馨的空氣,精神不由為之一振,這個鬼地方,要說還有什麽好的話,早晨應該算是唯一能讓林小凡心情一蕩的東西,這大概也是因為這裏的夜晚實在太可怕了。


    林小凡深吸了一口氣,剛想往四周觀瞧。忽然我就驚呆了,我一下發現眼前無比的寬闊,在林小凡的前方。不過五六十米的地方,赫然出現的一座巨大的神廟似的黑色遺跡。


    林小凡不知道怎麽來形容他的這種感覺,她原本以為會看到大片的樹冠,和以前看到的一樣,這突然出現的龐然大物讓林小凡一下子無法思考。好半天她才反應過來:如果她不是在這個地方爬上樹,她可能會一直前進,從這座神廟的這麽近的地方擦肩而過。


    和以前看到的遺跡不同。這座神塔完全是一個整體,是一座巨大而完整的多層建築,在現在的光線下看不到全貌。但是感覺規模可能遠不止他們看到的那麽大,而且看輪廓,保存的比雨林裏的廢墟要好很多。整片林小凡能看到的遺址中隻有少量的地方有雜草和樹木,還看到了久違的大片的幹燥巨石。神塔廊柱和牆壁上西域古老的浮雕在這個距離看上去就像巨石上細小的花紋。讓人感覺無比的神秘。


    林小凡帶著大家往那裏走。不到兩分鍾大家就從林子中穿了出去,走入了遺跡的範圍之內,樹木逐漸稀疏。


    從樹下去看,遺跡更是大的驚人,咋一看真的很像敦煌的感覺,到處是石頭的迴廊,不知名的方塔,最後來到一處高處。看到樹冠後巨大的神塔,胖子看的都驚呆了。他一邊看一邊讚歎的對小凡說道:“這地方要是開發出來,就是世界第九大奇跡了,你信不?”


    “我信。”小凡點了點頭。


    胖子忽然看到了什麽,給大家指了一個方向,“他娘的不是世界九大奇跡,也是我們的一大奇跡,你看那邊。”


    大夥朝他的手指方向看去,就看到在神殿之前的平地上,有連綿一片的十幾個大帳篷,竟然是一個野外營地。


    帳篷是帆布的,很大,很舊,大大小小分的很散,顏色是石頭的灰色所以剛才遠看沒發現,這不是阿寧他們的帳篷,但也沒有舊到在這裏立了十幾年的地步,林小凡心裏就閃過了一個希望,這時候胖子已經叫了起來:


    “黑魔天這是不是瘋豹子他們的帳棚!”


    狂沙聽了心中狂喜,差點就大喊出來,這真是山窮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看來老天爺玩我們玩夠了,想讓我們好好地休息一下了。


    暴雨和狂沙立即就往營地衝去,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量,可能是腦子隻想著休息休息,睡覺睡覺,見親人,見親人的感覺吧。


    黑魔天也是滿臉的喜悅,背著雷鳴,大夥狂奔過遺跡之前的開闊地,這是一片巨石堆砌成的廣場,其間有很多的巨大水池,水是活水,非常清澈,能看到水池下麵有迴廊,迴廊深處一片漆黑不知道通向哪裏,顯然原本這些部分都是在水麵上下,現在被淹沒了,大家看到的巨大神塔,可能隻是當時神廟的房頂,或者最頂層,這建築到底有多宏偉,實在無法估計了。


    還沒靠近營地,暴雨就開始大叫,叫了半天沒有反應,跑著跑著,就發現這個營地有點不對勁。


    ——整個營地安靜的讓人發毛,沒有人走動,沒有人影,沒有任何的對話聲和活動的聲音,


    一片死寂,好像被荒廢了一樣。


    大夥跑到營地的邊緣,就停了下來,已經筋疲力盡,當時剛才的興奮已經沒了,暴雨已經意識到休息可能離他們還遠,胖子喘著氣,靜了靜,仔細聽了聽,晨曦中的營地一點聲音也沒有,寂靜的猶如雨林,感覺不到一點生氣。


    胖子就喃喃道:“不妙,咱們可能來的不是時候。”


    大家興奮的心情,瞬間被眼前詭異的營地澆熄了,暴雨和狂沙兩個人互相看了看,有點想抱頭痛哭,每個人都實在太累了,無法再應付任何的突發事件。暴雨忽然覺得自己要瘋了,這個森林想把他給逼瘋掉。


    黑魔天神經比其它的人要堅強的多,一邊放下雷鳴,讓他靠在一塊石頭上,一邊就讓暴雨跟他進去查探。此時大夥四周已經沒有了霧氣,暴雨撿起一塊石頭打頭,他們兩個小心翼翼地警惕著那些帳篷,走進了營區。


    一走進去,我才感覺到三叔這一次的準備到底有多充分,我看到了發電機、火灶台,竟然還有一隻巨大的遮陽棚。遮陽棚下麵是一塊平坦的大石頭,上麵用石塊壓著很多的文件,我看到有幾隻刷牙的杯子放在一邊的遺跡石塊上,另一邊兩隻帳篷之間的牽拉杆被人用藤蔓係了起來,上麵掛著衣服。這簡直像一個簡易的居民居住點。


    一切都沒有異樣,沒有打鬥過的痕跡,沒有血跡,但是也沒有人,好比營地裏的人隻是遠足去了。


    大家在營地的中間,找到了一個巨大的篝火堆,已經完全成灰了,在篝火堆裏找到了燒剩下的發煙球,顯然沒有錯了,發信號煙的就是這裏。昨天煙就是從這裏升起的。


    帳篷的門簾都開著,可以看到裏麵沒人,大家甚至還能聞到裏麵香港腳的味道。


    大夥分開躡手躡腳地轉了一圈,什麽都沒有發現,大夥聚在了一起,又感覺有點奇怪。


    暴雨想起了當時看到的信號煙的顏色。黑魔天說,紅色的信號煙代表著“不要靠近”的意思,顯然可以肯定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情。不由又緊張起來,感覺渾身沾著刺茫,這些人到哪裏去了?這裏發生過什麽?


    不安的感覺無法壓抑,如果大家裝備充足,體力充沛,林小凡甚至可能決定立即離開這裏,在附近找安全的地方仔細觀察,但是大家現在幾乎就剩下半條命,每個人實在不想離開這裏,再去跋涉。而雷鳴現在傷的情況,也不可能這麽做了,他必須立即得到護理。


    在遮陽棚下的巨石上,胖子找到了一包煙,他心癢難耐,立即點上抽了一隻,不過他實在太疲勞了,抽了兩口有點頂不上勁兒,雷鳴也抽了幾口,煙草在這個時候發揮的是藥用價值,雷鳴的神經慢慢舒緩下來,看來煙有時也是不錯的止疼劑。


    接著,大夥立即把雷鳴抬到其中一隻帳篷裏,暴雨看到裏麵有兩隻背包,這種帳篷很大,一個帳篷起碼可以睡四個人,帳篷裏的防水布上還有著很多的雜物,手電筒,手表,都沒有帶走,林小凡甚至還看到一隻mp3,卻沒有看到任何的電燈,林小凡心說難道外麵的小型發電機是為了這個充電準備的?這也太浪費了。


    在裏麵終於可以真正的放鬆下來,一夥人,自助的分了兩組。


    暴雨把雷鳴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把剩餘的草蜱弄掉,狂沙翻動一人的背包,從裏麵找到了醫藥小盒子,黑魔天就用裏麵的酒精再次給潘子的傷口消毒,接著他就到營地裏麵的帳篷裏逐個的翻找,找到了一盒針線,把雷鳴身上太深的傷口縫起來。


    雷鳴已經醒了,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神智有沒有清醒。黑魔天一針下去,他的臉明顯有扭曲,但是沒有過大的掙紮反應。


    看黑魔天縫傷口的利落勁,暴雨就驚訝地道:“老大你以前是幹什麽的,還會這手藝。”


    “我和你說過你老忘,我從沒沒有媽媽,我爸的衣服破了都是我縫的。而且我爸常年不在家,我針線活還不會幹,沒爹打沒娘疼,隻好自己照顧自己。”他道:“不過這人皮還真是第一次縫,你說我要不縫點圖案上去,否則這家夥會不會覺得太單調。”


    暴雨知道他在開玩笑,幹笑了幾聲,表示一點也不好笑。


    看著雷鳴暴雨就感慨,萬幸這巨蟒雖然力大無窮,但是牙齒短小,即使這麽嚴重的傷,也沒有傷到雷鳴的要害,隻是失血太多,恐怕沒那麽容易恢複。看著赤身**的雷鳴,和他滿身的傷疤,暴雨忽然意識到他這些傷疤的來曆了,恐怕每次出任務,他都是九死一生,難怪黑魔天這麽倚重他,這家夥做起事情來真的完全不要命。


    不過,也許正是這樣的做事情風格,雖然他每次都受重傷,卻每次都能活下來,暴雨心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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