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賠五哦!”古拉頡臉上仍然掛著憨憨的笑,可是在屎殼郎的眼中,卻如同惡魔的笑容一般。


    “我沒錢。”屎殼郎仍在強撐著。


    “沒錢?那就算了……”古拉頡的話讓屎殼郎心中一鬆,可下一秒,屎殼郎的心就提了起來。


    古拉頡將手伸到了休閑服中,再次出來時,手中多了一條一尺多長的青頭蜈蚣。


    “沒錢,就用命賠吧!”古拉頡拎著青頭蜈蚣的尾巴,將大蜈蚣慢慢的貼近屎殼郎,大蜈蚣劇烈的扭動著身體,似乎在告訴屎殼郎“哥絕對不是假的哦”。


    “有錢,有錢……”屎殼郎失聲叫道,一股臊臭的味道從他身上傳出。


    古拉頡將蜈蚣纏在****強的脖子上,點頭道:“乖哦!把錢拿來就放了你。”


    屎殼郎一動都不敢動,連大氣都不敢喘,直到古拉頡踢了他一腳,才身體僵硬的爬起,打開他的車子後備箱,將三個大旅行箱拿了出來,放在已經收到的賭金邊。


    “大……大哥,我就隻有這些了。”屎殼郎用充滿哀求神色的目光看著古拉頡。


    “老妹,過來點一下。”古拉頡叫道。


    孫靜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峰迴路轉,連蹦帶跳的來到哥哥身邊,先給了出賣她的花花一巴掌,這才點起鈔漂。


    “老哥,夠了,正好四百五十萬


    。”孫靜開心的叫道。


    屎殼郎終於放心了。


    “沒了?”古拉頡問道。


    “是啊!一共就四百五十萬萬。”


    古拉頡臉上漸漸怒色上湧,一把抓住屎殼郎的衣服領子叫道:“混蛋,我還押了五十塊呢!一賠五,你賠我二百五十塊。”


    屎殼郎快要哭了,摸摸口袋,掏出錢包,裏麵就二百塊,還有一些小額麵值的鈔漂、硬幣,其中有一部分是古拉頡剛才下注的錢。


    屎殼郎將所有錢都掏了出來,遞給胖子。


    古拉頡接過錢。一五一十的清點起來,片刻後,再次抓著屎殼郎的衣領吼道:“不夠,還差十五塊。”


    屎殼郎從錢包中掏出自己的銀行卡。聲音顫抖著道:“老大,這張卡裏還有兩千,算我孝敬您的,您把我當成一個屁放了吧!”


    “我不要卡,我就要錢。還差十五塊錢。”古拉頡執拗的吼道。


    “我沒錢了啊!”


    “那就要你的命。”


    屎殼郎這次是真的哭了,哆哆嗦嗦的將脖子裏麵筷子粗的金鏈子掏了出來,卻不敢解開,因為大蜈蚣還在脖子上圍著呢!


    “大哥,這條金鏈子我花了三萬,現在頂十五塊行不?”


    古拉頡一把將項鏈從屎殼郎的脖子上扯了下來,看了看,一邊將金鏈子塞到口袋中,一邊搖頭吼道:“假的,這是銅的。”


    “假的你還塞那麽快……”屎殼郎隻能在心中腹誹。再次哆哆嗦嗦的將手指上鑲鑽的戒指脫了下來,遞到了古拉頡麵前。


    “英雄,這是鉑金鑽戒,四萬多呢!”


    “別以為我山裏麵出來的就沒見識,這是銀的。”古拉頡怒吼著,將鑽戒揣到了口袋裏。


    “銀有這麽重嗎?”****強就差給胖子跪下磕頭叫爺爺了


    。


    “我說是銀的就是銀的。”古拉頡的吐沫星子已經給屎殼郎洗了好幾次臉了。


    “狼哥,我這裏有十五塊。”


    屎殼郎覺著自己這老大總算沒有白當,這幫兄弟總算沒有白交。


    胖子放開屎殼郎,將十五塊錢收好,卻再次抓住屎殼郎的衣領吼道:“還有手機呢!我老妹的手機是不是你砸的?”


    屎殼郎哆哆嗦嗦的將自己剛剛買來不到兩天的蘋果手機掏了出來。


    古拉頡一把搶過。丟給已經將錢都放入福特後備箱的孫靜。


    “還有車呢!我老妹的車都這樣了,不用賠嗎?”


    “大哥,那是你自己撞的啊!”屎殼郎鼻涕都哭出來了。


    “那是撞你的車才撞成這樣的,你必須負責賠。”


    古拉頡讓屎殼郎知道什麽叫做勢不如人。什麽叫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


    藍紅警燈刺破黑夜,刺耳的警笛聲響起。


    屎殼郎終於鬆了一口氣,以前最害怕的警笛聲,現在聽起來,簡直就是天籟之音。


    “都舉起手,不許動。”急促的刹車聲中。一群警察衝出警車。


    古拉頡將大蜈蚣從屎殼郎的脖子上摘了下來,正當屎殼郎張大嘴巴大喘氣的時候,小胖子古拉頡一把將大蜈蚣塞到了時刻郎的嘴裏。


    “千萬不要亂說話哦!”古拉頡嘿嘿笑道,乖乖的舉起了手。


    “屎殼郎,你個王八蛋又組織非法賽車,不用搜了,他們車裏連幾巴都不會有。搞什麽飛機?誰接的線報說這裏有毒(品交易的?”


    帶頭的隊長一看到屎殼郎就知道自己被人耍了,這屎殼郎有膽子組織地下賽車,可絕對沒膽子搞粉這種抓到就死的東西。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用了兩部拖車,一輛押送囚犯用的大巴車,總算將這幫家夥都裝上,向警局返迴。


    屎殼郎和一眾手下坐在後排,身體的疼痛和心靈受到的摧殘讓他們很想痛苦聲音兩聲,但在看到坐在最前排的古拉頡後,全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這時候他們倒還有個漢子樣。


    “哥,你真的開過賽車?”孫靜和古拉頡並排而坐,終於提出了這個困擾了她好久的問題。


    “當然,老哥騙誰也不能騙你啊!”古拉頡非常肯定的說道。


    “不可能,你的車技還不如我呢!怎麽可能是西什麽韁車神?”


    “我真的是西苗韁山車神,極品飛車最高難度我都跑了第一呢


    !”古拉頡很正經的迴答道。


    屎殼郎等人頓時石化。


    “極品……飛車……”戴著手銬的地下車神雙目無神的喃喃重複道。


    上京市警察局燈火通明,審訊室都被小胖子古拉頡這幫人給占滿了。


    古拉頡坐在審訊室連地的鐵椅子上,手上戴著手銬,規規矩矩乖得不行。


    兩名警察走進了審訊室,關門後坐在了古拉頡對麵的桌後。


    “怎麽不是女警呢?小說上不是都說在警察局會有豔遇的嗎?”古拉頡嘀嘀咕咕。


    “你們這幫半大不小的孩子,還未成年,吧,把你的家長們。都叫來,我得好好的問問,她們是怎麽管教你們的”其中上了年紀的檠察道


    “報道警官,我成年了”古拉頡。立即道


    “問你了嗎?誰讓你說話的”上了年紀的警察訓斥道。


    古拉頡撇了撇嘴。


    “姓名。”


    “古拉頡。”


    “咋就不是女警呢!女警多好,製服誘、惑啊!”古拉頡繼續嘀嘀咕咕。


    “性別。”


    “女……啊!不對不對,是男,絕對是男。”古拉頡脫口而出後才反應過來。


    兩名警察差點被這個小胖子的話給嚇到,接著又被胖子窘樣弄得笑了起來。這胖子的樣子憨憨的、看上去老實巴交的,怎麽也不像是罪犯。


    “不要緊張,把事情說清楚就可以了。”負責記錄的男警笑道。


    “是,警察叔叔。”


    “我倆有那麽老嗎?”


    “哦!警察哥哥。”


    “得了,趕緊說說晚上的情況吧!”負責審訊的警察笑的被煙給嗆到了,咳嗽了兩聲揮手道。


    “晚上?就是我和我妹聽說有地下賽車比賽,就跑去湊熱鬧,沒想到他們打了起來。”小胖子一副誠實小郎君的表情,簡單的說道。


    這是在大巴上就已經確定的理由,****強的肚子裏麵還有一條大蜈蚣呢!這廝怕死。找的理由也將胖子兄妹摘了出去


    。至於賭錢的事情,隻字不提,因為地下賽車最多就是違反了社會治安條例,花點錢連拘留都不用,而如果是地下賽車賭博,那就滿足坐上審判席的條件了,不但要沒收賭金,還要罰款,更要坐牢。


    “我們到的時候,怎麽看到你揪著那個屎殼郎的衣服領子呢?”警察問道。


    “啊?警察哥哥你們是不是看錯了啊?我是扶他起來呢!”胖子一臉無辜的反駁道。


    “是嗎?”


    “是啊!”


    “那行。我給你說說今天晚上的處理意見,你因為參與地下賽車,所以罰款兩千塊,拘留三天。”警察道。


    “警察哥哥。我冤……”


    警察揮手打斷了胖子的話道:“別說你沒賽車,那輛福特都撞爛了,難道是你妹妹賽車?那就拘留你妹妹好了。”


    “警察哥哥你們誤會了,我是想說你們真是明察秋毫啊!”胖子諂笑道。


    胖子的搞怪憨態引得兩名警察搖頭大笑。


    重新戴好手銬,胖子在兩名警察的看押下走出審訊室,向後樓拘留室行去。忽然,一陣怒罵響起。


    “王強,你他嗎的活膩味了,竟敢給我假情報,害我帶著大隊人馬出去就抓了一幫地下飆車族,你信不信我把你是我線人的風放出去,讓你被那幫賣粉的砍死?”


    “趙隊,我王強是被人嚇大的,給你情報那叫警民合作,不給你情報你奈我何?我現在吸粉了嗎?沒有,我賣粉了嗎?也沒有。你能把我怎麽樣?提供假情報最多拘留四十八小時。想打我?打啊!你動我一根寒毛試試,我告你去,扒了你這身虎皮,我看你還怎麽威風。”


    桌子翻倒、凳子砸在牆上、勸說聲、怒罵聲此起彼伏的在一件審訊室中響起。


    “趙隊這下可真的氣瘋了。”


    “可不嘛!趙隊跟了這條線差不多半年了,本來今天還有另外一個情報的,趙隊選擇了王強的情報,恐怕咱們出任務的時候,那幫賣粉的都把貨散出去了


    。”


    兩名警察歎息著說道。


    古拉頡眼睛一轉,停下腳步道:“兩位警察哥哥,如果我能幫你們問出情報來,是不是可以將功贖罪,不拘留我了?”


    “得了吧!要是可以動手打,我們隊長還用這麽生氣?現在嫌疑犯都是大爺,我們可招惹不起。”


    “要是我不用打他,甚至讓他連自己都感覺不到就把情報都說出來呢?”古拉頡眨眨小眼問道。


    兩名警察對視一眼。同時做出了決定,敲響了審訊室的大門。


    “幹嘛!”身材魁梧的警察漲紅著臉打開了大門,氣鼓鼓的吼道。


    “隊長,這胖子說……”一名警察將胖子的原話說出。


    “真的?”趙青問道。


    “真的。”胖子肯定道。


    “給他把銬子解開。讓他進來。”趙青命令道,他也是實在沒招了才會選擇相信一個胖子。


    審訊室中已經一片狼藉,一名身材非常瘦弱,看上去比骨骼披上層皮也胖不了多少的中年男人得意洋洋的坐在鐵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一個勁的晃悠。


    古拉頡直接站在了骨瘦如柴的中年男人麵前。


    “你還是說了吧!警察哥哥們就想要知道情報的事情。要是我動手,可就不僅僅是這麽點事情了。”古拉頡還挺好心的勸道。


    “你誰啊?死肥豬,你兔崽子,你算什麽東西,敢跟老子這麽說話,出門小心點,萬一被車撞了,被花盆砸到了腦袋可別埋怨老天爺。”王強不屑的罵道。


    “那成了,這是你自找的。”古拉頡無奈的搖搖頭道。


    “我自找的?我看是你自找的,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王強……”


    王強的話到此為止。因為胖子古拉頡閃電般的伸出右手食指,準確的點在的眉心處,左手則一把扣住了王強被手銬銬著的右手手腕脈門上。


    古拉頡雙目緊盯著白華的雙眼,眼神仿佛擁有了實質般,讓王強心虛的想要轉頭,可不知道為什麽,古拉頡點在他眉心的右手食指仿佛擁有了魔法一樣,讓王強連手指頭都無法動彈半下,就更別提轉頭了。


    眾警察都屏住了唿吸,看著審訊室中古怪的一幕。


    古拉頡和王強仿佛鬥氣一樣對視著。漸漸的,王強的眼神變得茫然,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冒出,順著消瘦的臉頰低落。


    “王強。把你在陽間做過的壞事都說出來,敢有一點隱瞞,立刻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古拉頡輕輕收迴右手,左手卻依然扣著王強的左手脈門,厲聲喝道。說話的同時,不著痕跡的將一枚細如發絲的銀針收了起來。


    王強瘦弱的身體篩糠一般狂抖了起來,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非常恐怖的事情一般。


    “閻王爺饒命啊!我說,我什麽都說……”


    接著,王強不但交待了假情報的事情,還提供了他的上線,以及大致可能藏貨的地點,而這,僅僅是開始。)隨著王強的交待,幾年前發生、迄今為止未破的兩件入室盜竊案、一起入室搶劫殺人案都被王強供了出來。


    最讓人不敢相信的是,王強不僅僅將自己做過的壞事原原本本、詳細無比的供述了出來,甚至連他那些狐朋狗友做過的壞事也一起供了出來,這倒是證明了那句話:兄弟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提溜就是一串。


    負責記錄的警察從一個加到了兩個,可隨著王強交待的東西越來越多,不得不又加了一個警察


    。


    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三名警察記的手都酸了,還好有錄像機進行全程拍攝,否則他們懷疑自己漏掉的那些會不會讓隊長大發雷霆。


    “我十歲的時候還偷過家裏二十塊錢……”


    古拉頡輕輕放開了左手,向後退去,然後大聲嗬道:“王強,鑒於你夠坦白,沒有對我隱瞞,****你重返人間,去吧!”


    古拉頡說完後,打了個響指。


    王強沒有焦距的眼睛逐漸變得清晰,當他看到趙青隊長後,知道這次自己完蛋了,徹底完蛋了。


    “出發。”趙青冷哼一聲,帶隊離開。


    “隊長,隊長,你別把我忘了啊!”古拉頡追在趙青身後大聲叫道。


    趙青麵色古怪的看著古拉頡,對一名留守的警察道:“把這古拉頡案底撤了,今晚賽車的事情就這麽算了,罰屎殼狼兩千塊讓他帶人滾蛋,小胖子,你先在休息室休息一下。一會迴來我找你談談。”


    趙青說完後幹淨利落的轉身帶隊離去。


    “隊長,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啊!我是好人,我是大大的好人啊!我要迴家……你不放我,也得把我妹妹放了吧”古拉頡撕心裂肺的慘叫著。被兩名笑個不停的警察拉進了休息室。


    淩晨警方行動打掉了盤踞在上京多年的一個販)毒集團,繳獲了大量各類毒)品,抓獲了販)毒集團六名核心成員,三十多名打手,收繳大量槍支彈藥、管製刀具。


    這些。和古拉頡沒有任何關係,他正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打著唿嚕呢!


    開門聲驚醒了古拉頡,趙青滿麵紅光的走進了休息室。


    古拉頡連忙站了起來,點頭哈腰諂笑道:“隊長。”


    “坐下說。”趙青客氣道。


    “不敢,不敢,隊長您說。”


    趙青聽著小胖子的話,感覺那叫一個別扭,這場景似曾相識啊收藏天下


    !好像華、夏早期戰爭電影當中,翻譯官都是這麽和鬼子說話的。


    “趕緊坐下,你的案底我已經讓人撤了。現在你不但不是嫌疑犯,相反,你現在是有功之臣,這次你立下大功,要重獎的。”趙青哭笑不得的說道。


    古拉頡一聽仿佛吃了定心丸一樣四仰八叉的坐在沙發上,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大咧咧的說道:“嚇死我了,那啥,隊長,有茶沒?給我倒一杯。口渴了,宵夜有嗎?我都挺長時間沒吃過東西了,給我弄點來。”


    趙青看著古拉頡,真想給自己一巴掌。沒事表揚這個死胖小子幹啥,這不是自己沒事找事嘛!


    看著胖小子伏案大嚼,一盤盤炒菜、一碗碗米飯以極快的速度消失,趙青變了臉色。


    “小胖子,你幾天沒吃過飯了?”趙青驚異的問道。


    古拉頡放下第二個空碗,拿起第三個盛滿米飯的大碗道:“起碼有一天了。”


    “不是吧?你家那麽有錢。你連飯都吃不上?”趙青失聲叫道。算新的一天了嘛!這都不懂,你也太沒有時間觀念了。”古拉頡道。


    “過了淩晨零點不就過了一天了嗎


    趙青很有一種抽古拉頡肥臉的衝動,自從告訴這小胖子成為大功臣之後,這小胖子就一改諂媚討好的樣子,轉而和大爺一樣,又是要吃的,又是要喝的,一點都不見外。


    “吃啊!別客氣,就當是自己家一樣。”古拉頡看趙青拿著筷子卻不夾菜,捧著個碗就像石雕一樣,忍不住提醒道。


    “這裏是警察局。”趙青怒喝道。


    “我知道,不是你非要留我在這裏的嗎?你以為我願意來這地方啊!”胖子不屑道。


    “趕緊吃,吃完了滾蛋。”趙青氣道。


    “可以走了啊!你早說啊!”古拉頡一聽這話開心了,飯都不吃了,放下筷子就向大門走去。


    趙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留下這小胖墩是有事要詢問的,怎麽被這小子三言兩語氣的思維混亂了呢!


    “迴來,想走可以,告訴我你在審訊室用的是什麽手段。”趙青一拍桌子吼道


    。


    “這叫斷魂指,師門絕學,就算告訴你也沒用。”古拉頡臭屁道。


    “斷魂指?那你怎麽還用上銀針了?”趙青問道。


    “呃!什麽銀針?”古拉頡裝傻充愣。


    “知道我以前是幹什麽的嗎?”


    古拉頡茫然搖頭。


    “我以前是幹反扒的,兩年時間,我抓了六百多個小偷現行,平均一天一個。就憑我這雙眼睛,我才被調進刑警隊的。”


    “上京的治安這麽差啊!”古拉頡撇了撇嘴道。


    趙青被古拉頡的話氣的直發抖,指著古拉頡道:“你今天要不給我說清楚了,你就別想走出警察局。”


    古拉頡奇怪的問道:“難道我不是有功之臣?”


    趙青險些噴出一口血,攥緊拳頭,咬牙切齒道:“是,但是如果你不給我說清楚,你的獎金就沒了。”


    古拉頡一聽這話就急了,連忙跑迴到沙發邊,看著趙青埋怨道:“你這人咋不說清楚呢!不就是審訊的方法嘛!你想知道啥?隨便問唄!我又沒說不告訴你,瞧把你急的。”


    趙青瞪著胖子,強壓著胸口的火氣。


    “你那招是什麽名堂,針灸?”趙青問道。


    古拉頡嘿嘿一笑,從後腰將那枚用過的銀針抽了出來,在趙青眼前晃了晃道:“針灸那是中醫的玩意,我這是巫醫,雖然針是針灸用的,但審訊那會,我並不是用針灸的方法,這銀針上是淬了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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