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就可以放出去了吧!

    想到何麗,她平日裏雖然總喜歡對她冷嘲諷熱,一點也不喜歡她,但她死了,喬顏落心裏還是很難過,很難過的——

    自己身邊的一個親人,宴會前還說她是沒見過世麵的廢物,怎麽就短短時間內被人謀殺了?

    喬顏落痛苦的搖搖頭……

    ……

    翌日。

    渾渾噩噩的喬顏落聽到走廊處傳來腳步聲,她滿含希望的抬起頭。

    昨天跟她錄口供的女警走了進來。

    喬顏落連忙站起身,急急問,“警官,我是不是洗脫嫌疑了?能離開了嗎?”

    這種陰暗潮濕的地方,她真不想再多呆一秒。

    女警麵色凝重的看著她,突然,她拿出一副手銬,語氣嚴肅的道,“很抱歉,鑒定科的化驗出來了,證實匕首上,隻有你一人的指紋!喬顏落,現在不是一定要讓你說,但是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

    喬顏落整個人都懵了,雙手被銬上了冰冷的銬。

    她想要解釋,可是,她又不知道說什麽——

    顯然,有人在陷害她。

    ……

    喬顏落被女警帶進了審訊室。

    一間封閉的房間裏,坐著兩名神色冰冷的警察,桌子上隻留一盞光線不強的台燈,喬顏落被按坐到了審訊警官的對麵。

    看著瘦瘦弱弱,臉色慘白的喬顏落,警官們開始對她進行審訊。

    但是,無論他們問什麽,她都一一否定自己殺了人。

    一連審訊了近兩個小時,警官們看著一口咬定自己是被陷害,沒有殺人的喬顏落,情緒開始顯得暴躁。

    一名中年警官將鑒定科送來的指紋鑒定書甩到喬顏落跟前,“匕首上隻有你的指紋,你還要狡辯?而且,法醫已經證實了,死者死亡時間在晚上八點至八點半之間,你說你當時在房裏的洗手間,但壓根沒有人替你作證,你完全可以在短短幾分鍾內殺死何麗。”

    “警官,我一個弱女子,怎麽可能憑著一把匕首就殺死了我婆婆?好,就算我手持利器可以傷人性命,但在這之前怎麽也會有打鬥爭吵吧,你們看到我婆婆身上有其他傷嗎?還是我身上有婆婆抓打我的痕跡?當然,我脖子上的傷痕,是前晚她在醫院打的,不信你們可以去醫院問問。”

    中年警官冷笑一聲,他拿出一個用白

    色透明袋包著的手帕,“這是在你衣櫃裏找到的,是黑市最新的迷幻藥,隻要輕輕在人嘴上一捂,就會令人失去意識!最重要的一點,這上麵也隻有你的指紋。”

    喬顏落瞪大眼,她不可置信的搖搖頭,“我沒有做過任何觸犯法律的事,我不知道是誰要這樣害我,我是不可能殺害我婆婆的……”她真是欲哭無淚了,究竟是誰和她有這樣深的仇恨?

    警官從牛皮袋裏甩出一撂照片,“這是我們從醫院的監控視頻裏截下來的照片,幾天前蕭以薇差點流產你婆婆打了你一巴掌,還有這是前晚蕭以薇流產了,你婆婆以為你跟蕭以薇放了墮胎藥,她騎在你身上猛打你的照片。另外,有賓客昨晚聽到你婆婆罵你是沒見過麵的廢物。經我們調查,你和死者何麗關係很差,她經常對你冷嘲熱諷,從沒給過你好臉色,你長期處在壓迫中,所以,一怒之下,就對她下了狠手對不對?”

    “不對不對……你們警方不能這樣冤枉人,我沒殺人,沒殺人!”喬顏落從沒經曆過這種事,就算她平時再淡定,此刻也害怕了。

    所有不利證據,都指向她啊!

    究竟是什麽人要這樣害她!

    三更估計晚上十點左右吧~

    v102看守所裏的(3更)

    今天g市所有報紙的頭條,都報道著這樣一條消息:tk珠寶董事長蕭振山七十大壽當晚,兒媳命何麗命喪孫媳婦喬顏落房間,現懷疑是孫媳婦殺了其媳婦。

    這樣的一則新聞,在g市引起了相當高的關注度。

    不明事因的群眾紛紛指孫媳婦狠心,連婆婆都要殺——

    當然,這件事,也引起了淩司夜的注意。

    他和平常一樣剛到辦公室,拿起當天的報紙掃了一眼,在看到喬顏落被警方帶走的照片時,幽深的狹眸裏,迅速閃過一抹淩厲的鋒芒。

    喬顏落殺了何麗?

    她那麽善良純真,怎麽可能殺害自己的婆婆?

    雖然何麗該死,但兇手,絕對不會是喬顏落。

    可兇手為什麽要嫁禍於喬顏落?

    淩司夜撫了下薄利的唇角,眼睛一眯,難道,是因為他的緣故?

    何麗當年花錢顧人,讓他母親出了車禍,他一直恨她入骨,但迴國後,他隻想慢慢折磨蕭家人,並沒有想過取他們性命。

    他和何麗之間的仇恨,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是誰替他殺了何麗?還嫁

    禍給了喬顏落?

    難道是在美國時,隻要一有人得罪了他,就替他滅口的血手掌?

    血手掌是他為那人取的代號,每迴那人殺了人,就會將死者的手砍下來,將現場弄得血淋淋一片。

    他從沒見過血手掌的真麵目,但他清楚,血手掌一直暗中注意著他。

    當年義父手下叛亂,也是血手掌暗中替他殺害了一百多條性命。

    淩司夜摸了摸下巴,他眯起淩厲的雙眸,如果血手掌要害喬顏落的話,他不介意和他魚死網破。

    撥通了鬱北電話,他冷聲吩咐,“通知張律師來趟我辦公室,還有,備車,我等下要和張律師去警局。”

    鬱北自然也看到了早上鬧得滿城風雨的新聞,他不敢質疑boss的命令,立即給張律師去了電話。

    ……

    蕭振山和蕭逸辰一大早也帶著律師去了警局,當警察將法證部鑒定的結果告訴他們後,蕭逸辰當即就怒了。

    “爺爺,喬顏落太喪心病狂了!我媽平時對她是不夠好,但她也不能殺了她啊!”蕭逸辰從昨晚就一直沉浸在失去母親的痛苦中不能自拔,聽到警方所謂的證據,他當即認定,喬顏落就是兇手了。

    蕭振山比蕭逸辰冷靜許多,以他對喬顏落的了解,她不會幹這種事。況且,昨晚還是他的壽宴,她沒必要引火。

    但是,所有證據都對她不利——

    “警官,我們是來保釋喬顏落的,這位是她的代理律師——”

    警官搖頭,“現在所有證據都指向她,她雖然還不肯認罪,但我們已經向檢察院遞交證據了。”

    蕭振山皺眉,“那我們現在能見一見她嗎?”

    警官點頭。

    喬顏落上午已經被押送到看守所了,她身上也換上了囚服,整個人,一下子憔悴了許多。

    蕭逸辰一看到喬顏落,就上前揪住她的衣領,憤怒的咆哮,“喬顏落,你真狠心!那是我媽啊,你怎麽下得了手?”

    獄警趕緊將情緒激動的蕭逸辰拉開。

    蕭振山瞪了眼蕭逸辰,“落落是不那種人,你別冤枉她。”

    “爺爺,她不是兇手,那兇器上怎麽會有她的指紋?她一定是記恨媽……”

    喬顏落真的已經身心疲憊了,她心裏寒到了極致。

    她沒有殺人,可就是沒有人願意相信她,還將她弄到

    了這個鬼地方!

    律師問了喬顏落事發的經過,喬顏落本想好好迴答,但蕭逸辰一直在旁邊鬼喊鬼叫,冤枉她就是殺人兇手,她突然就沒有了力氣。

    後來,律師問什麽,她都沉默。

    律師對蕭振山搖了搖頭,她不配合,誰都幫不了她。

    “落落,爺爺相信你不會殺你婆婆,你將事情經過跟律師說一遍。”

    “爺爺,還問她做什麽?她不是兇手誰是?我看以薇流掉的孩子,八成也是她。虧我之前還覺得她不可能在家裏做得那麽明顯,但現在看來,她連媽都敢殺,沒有什麽其他事是做不出來的了。”蕭逸辰看著喬顏落的眼神帶著兇光,若不是有人在,喬顏落懷疑,他會毫不猶豫的掐死她吧!

    喬顏落閉了閉眼,她有氣無力的道,“爺爺,既然蕭逸辰不願相信我,你們就當我是兇手吧!”

    “爺爺,你看,她承認了!”蕭逸辰雙手扣住喬顏落的肩膀,用力搖她,“你會遭到報應的喬顏落!我真是瞎了眼才會喜歡上你,早知這樣,我當年就不該娶你!你害死了我兒子,又害死了我媽,你怎麽不去死???”

    喬顏落被他搖得五髒六腑都快換位了,她淚眼朦朧的看著發瘋的蕭逸辰,心裏對他的失望,如漣漪般擴大。

    不管她今後是生是死,她都不想再看到眼前這個男人了!

    是她以前瞎了狗眼,才會喜歡上他。

    蕭振山見喬顏落情緒低落,他歎了口氣,“爺爺不會放棄你的,等過兩天你情緒穩定好後,爺爺再帶律師過來。”

    蕭振山一行走後,沒多久,淩司夜就帶著張律師過來了。

    喬顏落本來不想見的,但獄警好像收了淩司夜的好處,非得帶她出來。

    淩司夜看著短短一天不見,就憔悴蒼白得不成樣的喬顏落,胸口像是被人用力捶了一拳。

    喬顏落在淩司夜對麵坐下,看著他眸光裏的擔憂,她雙唇緊抿,喉嚨發緊。

    彼此沉默半響後,淩司夜對她說,“我相信你不會殺何麗!我剛去警局了解了下,所有證物都對你不利,但我相信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兇手一定會留下把柄。”

    喬顏落眼眶澀然的看著淩司夜,他俊美的臉上,寫滿了憐惜,她心裏一緊,雙唇發顫的開口,“司夜,最近我是遇上什麽黴神了嗎?怎麽所有不好的事,都要落到我頭上,我真的什麽也沒做啊!”

    “我知

    道。”

    “我根沒就沒有摸到那把匕首,也沒有拿過那個噴了迷幻藥的手帕,為什麽會有我的指紋,我真不清楚!”

    淩司夜微微眯了下眼,“是兇手故意將你的指紋複製上去的。”說著,看向張律師,“等下你去調閱下法證鑒定的清單以及查看下證物。”

    張律師有些為難,“先前警方說已經移交檢察院了。”

    “我會聯係好,你過去查看就行。”

    “好的。”

    淩司夜交待完,對喬顏落說,“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在這裏麵呆太久,相信我。”

    他的一句話,像一汩暖泉,流淌在了她心間。

    她自己的老公自始至終都不相信她,可淩司夜,卻百分百相信她,真是有點諷刺,又有點讓她感歎。

    ……

    喬顏落所在的女監舍,一共上下鋪住了十二個人。

    並不是電視裏演的那樣房間裏髒兮潮濕,有老鼠蟑螂之類的,很幹淨,整潔,喬顏落被安排了最裏麵的一個上鋪。

    她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進到這種地方。

    想想最近發生的事,就像做夢一樣!比演電視還要精彩!

    平時總是看她不順眼的婆婆被人殺死了,她成了嫌疑犯,還證據充足……真是笑死人了!

    她平時踩死隻螞蟻都不忍心,怎麽可能殺人?

    也隻有蕭逸辰,才會一次次不相信她!

    說什麽喜歡,會重新追她?就算她以後單身一輩子,也絕不可能再接受他了。

    下午喬顏落跟著大家一起去外麵草坪清潔,操場上清一色的女因犯,有年輕的,年老的,蒼桑的,憔悴的——

    四四方方的高牆電網圍著的操場,就像一個大牢籠,將她們與外麵的世界,阻隔成了兩半。

    看守所的規矩陣應該跟當兵的一樣,非常嚴苛,到了吃飯點,必須在規定時間內吃完,洗澡大家一起在個澡堂裏,沒有任何東西遮擋。

    “聽說你是因為殺了人才會被關進來的?”一個留著青年頭的女人站到喬顏落跟前,眼光閃爍的打量著她年輕的身子。

    喬顏落趕緊用毛巾擦淨身子,胡亂的套上囚服,她垂下眼瞼,不理會女人的打量,提著桶離開了浴室。

    她雖然沒有進來過,但也從電視上看到過一些報道,進了這種地方,還是要低調些,有些犯人,

    不是那麽好惹的。

    迴到監舍,喬顏落躺在床上,許久,都沒有睡意。

    腦子裏,亂轟轟的——

    到了半夜,眼皮漸漸沉重了起來。

    睡到迷迷糊糊時,她感覺到胸口有點喘不過氣來,她張著嘴巴,大口唿吸,突然,她的嘴巴被堵住了,一個軟滑的東西伸進了她的唇腔裏。

    她陡地睜開眼,監舍裏黑漆漆的,隻有走廊裏投來幽暗的光線,她看到,一個人正壓在她的身上。

    雙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撫|摸。

    一陣惡心感,從胃裏騰起。

    她不停地反抗起來,雙手伸到女人的後腦勺,揪住她的短發,使勁將她醜陋的嘴臉拉開。

    女人力氣也很大,她三兩下就控製住了喬顏落的雙手,她趴喬顏落耳邊陰森森的警告,“你最好乖乖從了,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喬顏落瞪大瞳孔,她連唿吸,都好像被扼製住了。

    她怎麽就這麽倒黴,一進看守所,就遇到變態了!

    103溫暖她的男人

    喬顏落被女人壓在身下,她掙脫不開她,女人越來越放肆大膽,她開始扯喬顏落的衣服扣子,一隻手按在她柔軟的胸前,粗魯的搓揉。79閱.讀.網.

    喬顏落胃裏一陣陣翻騰,臉色慘白,她使勁朝女人的肩膀咬去,鮮血頓時充斥了整個口腔。

    女人低聲叫罵了一句,她反手就掐住喬顏落的脖子,非常用力,將喬顏落往死裏掐。

    喬顏落雙腿不停地掙紮,喉嚨裏發出破碎的求救聲,可是監舍裏的其他人,都無動於衷,似乎已經見慣這種場麵。

    喬顏落心裏一寒,她知道,隻能靠自己了。

    不然,她會死在這個變|態女人手上。

    她摸索到枕頭底下先前在操坪上悄悄撿到的一根木棍,她就是為了防止這種意外出現,她進到監舍時將木棍藏到了衣袖底下,所以,沒有獄警發現。

    她摸到木棍後,使勁往女人的背上插去。

    “啊——”一聲慘叫,頓時驚動了所有人,包括獄警。

    女人萬萬沒想到喬顏落會留有這一手,她麵目猙獰的瞪著喬顏落,使勁扇了她兩巴掌,喬顏落也被逼到了絕路,她手裏染滿了鮮血的木棍再次朝女人插|去,女人見此,趕緊跳下了她的床。

    啪的一聲,監舍的燈驟然亮起

    。

    獄警拿著電棒匆匆趕了過來。

    “誰在鬧事?”

    欺負喬顏落的女人顯然是個老油條,她一副委屈的樣子,搶先一步控訴,“是她先動的手,我什麽也沒做,她就將我傷成這樣了,哎喲,好痛!”

    獄警知道女人喜歡對新來的犯人占便宜,以前那些被占了便宜的人經過她一頓毒打也就默默忍受了,她們獄警收了好處,也會睜隻眼閉隻眼,這次倒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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