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兩次治療自己的眼睛,王凱這一條硬漢都是硬生生的疼暈過去的,這樣的治療方法,可想而知你有多麽的恐怖。


    可是王凱呢,在醒來之後感覺到了自己實在是太丟人,有為自己硬漢形象了,怎麽治療兩次眼睛自己都疼暈過去了,這有點太誇張了吧。


    所以呢,你別看王凱眼睛看不到眼睛上綁著一圈繃帶,可是坐在炕頭那是唉聲歎氣,心情鬱悶的不得了。


    王凱本來就腳部受傷了沒辦法到處去溜達,現在可好眼睛傷的比任何地方都重,一片漆黑什麽都看不見。


    現在他沒辦法了,隻能整天的躺在炕上,除了吃就是喝。這一不運動啊,再加上鬱悶的心情,讓王凱特別的難受,慢慢慢慢的就吃不下去飯了。


    正所謂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原先王凱那可是標準的大肚子漢,典型的食肉動物每一天拿肉當飯吃。


    現在受傷了又躺在炕上不願意動了,所以哪怕即使,花想容忍痛下令把那極其美味的珍珠雞宰了一隻,給王凱熬了雞湯。王凱也隻是喝了幾口雞湯肉一點沒動,這一下子可把家裏麵的女人和王氏家族的高層給嚇壞了。


    王鎧吃不下去東西營養跟不上,怎麽能讓傷口盡快的愈合呢?大家是想盡了辦法,哪怕是小楊大夫給王凱特製了山楂丸。


    給他吃下去消消食兒,開開他的胃,讓他多吃點飯都沒辦法實現,把這半大小老頭愁的一宿一宿的睡不著覺。


    眼看著王凱兩三天都吃不下去飯了,人是日漸消瘦,家裏麵的人再也坐不住了。花想容這丫頭變著法的給王凱做好事,幾乎每個時辰都會送來一樣。


    可是王凱除了聞聞味道嚐嚐味道之外,就搖搖頭再也不吃了,花想容在廚房忙了一天呀,晚飯的時候端了一碗冰糖燕窩來到王凱的身邊,一邊喂著他吃一邊緊張的說道。


    “老爺,這是咱們家最頂級的燕窩,每一根都有手掌那麽長,用最頂級的冰糖給您燉的,嚐嚐好不好吃。”


    王凱隻是輕輕地嗯了一聲勉強的張開嘴,花想容趕緊買了一大勺子10成10的燕窩,就像是填鴨式的王台的嘴,可是王凱呢抿了一下,然後一低頭把這一口燕窩吐到了碗裏,搖著頭的說道。


    “哎喲喂,媳婦兒啊,你是不是拿我當鴨子一樣喂養了,這燕窩的確是夠甜的,這樣的一來我更吃不下去了。”


    花想容本來想搞個突然襲擊,給王凱弄進去一勺子多少能讓他頂點餓,可是沒想到王凱還沒咀嚼呢就吐出來了。這一下子花想容就緊張了,把碗撇在地上,啪嚓一聲摔碎了,可憐巴巴拉著王凱的手,一邊哭一邊問。


    “老爺呀,你這是咋的了?怎麽這兩天怎麽就吃不下去飯了?你想吃啥告訴我,我給你做去。”


    “這小楊大夫不行啊,開個山楂丸左一個右一個吃下去,可是你這胃口也打不開呀,咱們是不是再請別的大夫過來看一看?”


    什麽叫病急亂投醫?王凱吃不下去飯,整個王氏家族都毛了花想容,作為王凱的媳婦是既心疼又無奈。


    一見到王凱日漸消瘦,這花想容啊就認為這小楊大夫開的那所謂的山楂丸不行,沒辦法打開王凱的胃口讓他吃飯。


    家裏麵的大夫不行,京城的大夫有的是,王氏家族有的是錢花,重金請來幾個安個診治,她花想容就不相信了,王凱的病了他就不好。


    王凱一聽到自己媳婦哭的這麽慘,他也感覺到特別鬱悶,尷尬的拍了拍花想容的手搖頭晃腦的說的。


    “唉呦喂,媳婦你別害怕,我這不是病而是鬱悶,我天天待在炕上除了吃就是不能動,我吃不下去也消化不了啊,不關人家小楊大夫的事兒。”


    花想容易聽到,王凱這麽說抹了一把眼淚,氣哼哼的吼道。


    “老爺我就不明白了,您怎麽就跟別人不一樣呢?難道您就不能消停消掉,好好的養養身體?別再把小病拖成大病,你要是真不行了,我和孩子們怎麽辦?”


    王凱哭笑不得地指著自己的鼻尖說道。


    “媳婦兒你說啥我都明白,我也不是矯情更不是想讓你們擔心害怕,我這是鬱悶的,不信你把你的眼睛蒙上,你看看你還能不能吃下去飯。媳婦兒啊我這眼睛什麽時候能好啊?我是不是瞎了?”


    這句話王鎧這兩天問了不下200多遍,花想容都解釋的都不耐煩了,一看到王凱又開始問這句話,氣的揪著他耳朵來了一個360度循環,把王凱疼的嗷嗷直叫花想容這才罵的。


    “老爺,你還說你這不是矯情呢,不就是眼睛受傷了嗎?看不見幾天過兩天就好了,你這麽矯情不吃飯你是不是想成仙呀?”


    “人家小楊大夫再三向你保證,你這眼睛啊保住了你不會成瞎子,更何況換了兩次藥了,換藥的時候你又不是看不見,你怎麽能成瞎子呢?你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花想容說的沒錯,每一次換藥你別看王凱疼得死去活來的,但是他能夠看見光能夠看見人,說是成瞎子他王凱自己都不相信。


    可是人這個鬱悶的心情啊,不是人自己能夠控製,王凱他想控製也控製不住,被媳婦揪著耳朵訓斥一頓王凱,到之前的挺委屈,吭吭唧唧的說的。


    “唉,我也明白,可是我這眼睛看不見我也不能動,身上都生鏽了,感覺到渾身關節就像是連在了一起似的,渾身難受啊。”


    “媳婦兒啊,我的腳不疼了就連結痂都脫落了,新皮都已經長出來了,您能不能放過我,讓我在咱們家走幾圈消消食,我興許還能多吃幾口吧。”


    王凱說的沒錯,每一次王凱腳步傷口換藥的時候,花想容都在邊上看著王凱呢,一個勁的嚷嚷腳上特別的癢,讓他們這些女人呢拿著小鉤子一樣的工具,把他腳底板上的那些結痂一點一點的挑開。


    王凱傷口上的金瘡藥那都是最好的,再加上傷口處理得當並沒有感染,所以他好的特別快。現在腳底板上的結痂都脫落了,長了一層新皮,他已經能走路了,可是家裏麵的女人就不讓他動。


    這是為什麽呢?他們就是怕王凱隨意的走動,隨意的搖頭晃腦的把眼睛上的傷口給牽扯到眼睛,再受傷那可就不是簡單能夠處理好的了,還得遭二茬罪,弄不好王凱還真得成瞎子。


    王凱他是個閑不住的人呀,硬生生被媳婦們按在炕上不讓他動,他不能不鬱悶嗎?他沒什麽事幹他就坐在那瞎想。


    就往不好的方向想把他給愁的三四天都吃不下去飯了人日漸消瘦,花想容實在是看不下去,隻能拉著王凱的手,輕聲對他說道。


    “行行行,我陪著你在屋子裏麵走幾圈,但是老爺呀你這眼睛可還沒好呢。無論是起來還是坐下,無論是走東還是走西,你的眼睛可都不要突然向上看向下看,也不要大幅度的扭轉自己的脖子,要是牽扯到了眼睛的傷口,那可是了不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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