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跡點了點頭，不知道周凱到底要說什麽。
周凱這個時候才拋出了重頭戲。
“那你還記得嗎？我在剛剛問的林偊的話是，你夢到了什麽，而不是你做夢了沒有。”
李跡愣怔了一下，仔細迴想了一下，的確是這樣的。
周凱繼續說道。
“如果林偊沒有做夢的話，他會對我的話表示出來的是一臉茫然，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麽，而不應該是我好好想一想的樣子。”
李跡聽了周凱胸有成竹的話之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很可以，但是你該怎麽判斷林偊到底和你說的是不是實話？啊，我是說，你怎麽判斷林偊是不是真的忘記了？”
周凱聽了卻沒有太大的反應，良久之後他歎了聲氣，說道。
“我也希望他沒有騙我。”
李跡聽了沒有說話，隻是伸手摸了摸下巴，閉上了眼睛。過了半晌鳳眸一挑。
“不錯，你猜了個七七八八。”
周凱聽了李跡的話這才舒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李跡冷嗬一聲，瞥了周凱一眼。
“你也別高興的太早，剛才你也隻是推斷而已，就敢直接和林偊說了去。真是不怕把事情鬧大，還是就這麽肯定自己是對的？”
周凱得意一笑。
“肯定是覺得自己是對的嘛！”
李跡不想看這個連一點被說了的羞恥心都沒有的二愣子，把手裏的表格整理到一起扔給周凱，努了努嘴。
“去吧，上二樓把這個給了方銘去。”
周凱也沒有異議，就這麽屁顛屁顛地上去了，最後還丟下一句。
“你別出去啊！等我下來了繼續和你說這件事！我還有好多事要和你說！”
李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以前怎麽沒有發現這個人的話怎麽這麽多呢？賊煩！
不過，既然他說還有什麽事，再等等他也無妨。也不能著急，從這個時候開始還得去找找附近自殺的人，叫郝宥的人。
李跡有點疑惑。這種事應該不會用假名字吧？不過也說不定，這類東西一向不是他的強項。周凱也好不到哪裏去，頂多比他知道的多了那麽一點點而已。
李跡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等著，不一會兒，周凱就蹦躂著下來了。
李跡見了又是個白眼兒翻了過去。活了多少年了，還是個這傻樣兒！周凱才不管這些，又蹭到了李跡身邊兒去。
李跡強壓住打他一頓的念頭，細長的鳳眸瞥了周凱一眼，淡漠道。
“還有什麽要說的？說吧。”
周凱一臉嚴肅的沒有說話，李跡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難道是有什麽更重要的事要說？李跡在心底猜測道。
周凱還是沒有說話。李跡雖然好奇但也懶得問他到底是什麽事，李跡有預感，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好奇心都是沒有的東西。李跡腹誹道。
想著他就站起身來，打算遠離周凱這個神經病。
可以李跡還是晚了一步，他的外套已經被周凱緊緊的抓住了。
李跡暗道一聲不好，脫了外套就打算跑。
結果還是沒有預料到，李跡的大腿也被周凱抱住了，差點摔了個大馬趴。
這下李跡是徹底的怒了，衝著周凱大吼道。
“周凱！你個狗兒子！要幹什麽！”
聲音之大，就連頭上的吊燈也抖了抖，然後傳來的是樓上方銘嚇得趴下來的聲音。周凱卻絲毫不受印象，眼淚汪汪地看著李跡。
李跡被看的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層，沙拉沙拉的，感覺隔著衣服還是能感覺到。渾身都炸起來了。
李跡隻好別過頭去不去看他，但那種強烈的視線還一直盯著他看，盯得真是李跡渾身發毛。
李跡隻好強行咬著牙假裝平靜地問道。
“周凱，你他媽想幹什麽。”
周凱這才開口說話了，聲音委屈巴巴的。
“人家就是還想起來了一件事，想和你說，結果你還兇人家。你壞你壞你壞！”
李跡還沒伸手去打他的時候，方銘已經跑下來看是怎麽迴事了。
一下樓就看到了周警官抱著李法醫的腿還哭哭啼啼的，善於腦補的方銘警官就腦補了這樣一場大戲。
周警官腳踏兩條船！剛剛林偊在的時候他還抱著林偊這樣安慰那樣安慰的，當寶貝似的抱著，現在林偊一走，他又去扒李法醫的褲衩子！
方銘內心的正義感爆棚，幾步上前想甩給周凱一個大耳刮子的時候，卻被李跡一眼瞪了迴去。
方銘一臉茫然。還有點委屈。
天知道李跡隻是想叫方銘過來和他一起把周凱扔出去。李跡氣得臉都綠了。
方銘也不知道是怎麽理解的，又轉了個身迴二樓去了。李跡現在隻是肉身，還是個學文的，哪兒來的力氣把周凱踢開？
李跡氣得胸膛一起一伏的，整個人都快崩潰了。怒吼道。
“你先給我撒開！撒開！不撒開老子就把你頭打下來喂地獄犬！”周凱能把一向冷靜的李跡氣成這樣，內心也是小有成就感的。
周凱怕李跡真的氣瘋了和自己打了起來，那自己也討不了什麽好處，於是也就抽抽噎噎地撒開手了。
李跡終於鬆了口氣，往後挪了挪，一臉戒備道。
“到底是什麽事兒？”
李跡知道，自己如果不問他這句話，估計他能和自己鬧上個一天一夜還沒完！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真是氣得李跡牙癢癢。
周凱從地上爬了起來，還一個勁兒的哼哼。直到李跡忍無可忍地時候在他臉上啪啪兩下以後，終於是消停了下來。不過嘴裏還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麽。
李跡又恢複了一開始淡漠的樣子，瞥了周凱一眼。
“說吧。”
周凱一說這個，臉上滿滿的都是沉痛。
“李跡，我就說實話吧。”
李跡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往遠處挪了挪，點了點頭。
“成，你說吧。“
周凱哭喪著臉說道。
“咱們這幾個月的報告再不交，就要收拾東西滾蛋了。”
一聽這話，李跡當下也是氣得頭暈目眩。
周凱這個時候才拋出了重頭戲。
“那你還記得嗎？我在剛剛問的林偊的話是，你夢到了什麽，而不是你做夢了沒有。”
李跡愣怔了一下，仔細迴想了一下，的確是這樣的。
周凱繼續說道。
“如果林偊沒有做夢的話，他會對我的話表示出來的是一臉茫然，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麽，而不應該是我好好想一想的樣子。”
李跡聽了周凱胸有成竹的話之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很可以，但是你該怎麽判斷林偊到底和你說的是不是實話？啊，我是說，你怎麽判斷林偊是不是真的忘記了？”
周凱聽了卻沒有太大的反應，良久之後他歎了聲氣，說道。
“我也希望他沒有騙我。”
李跡聽了沒有說話，隻是伸手摸了摸下巴，閉上了眼睛。過了半晌鳳眸一挑。
“不錯，你猜了個七七八八。”
周凱聽了李跡的話這才舒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李跡冷嗬一聲，瞥了周凱一眼。
“你也別高興的太早，剛才你也隻是推斷而已，就敢直接和林偊說了去。真是不怕把事情鬧大，還是就這麽肯定自己是對的？”
周凱得意一笑。
“肯定是覺得自己是對的嘛！”
李跡不想看這個連一點被說了的羞恥心都沒有的二愣子，把手裏的表格整理到一起扔給周凱，努了努嘴。
“去吧，上二樓把這個給了方銘去。”
周凱也沒有異議，就這麽屁顛屁顛地上去了，最後還丟下一句。
“你別出去啊！等我下來了繼續和你說這件事！我還有好多事要和你說！”
李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以前怎麽沒有發現這個人的話怎麽這麽多呢？賊煩！
不過，既然他說還有什麽事，再等等他也無妨。也不能著急，從這個時候開始還得去找找附近自殺的人，叫郝宥的人。
李跡有點疑惑。這種事應該不會用假名字吧？不過也說不定，這類東西一向不是他的強項。周凱也好不到哪裏去，頂多比他知道的多了那麽一點點而已。
李跡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等著，不一會兒，周凱就蹦躂著下來了。
李跡見了又是個白眼兒翻了過去。活了多少年了，還是個這傻樣兒！周凱才不管這些，又蹭到了李跡身邊兒去。
李跡強壓住打他一頓的念頭，細長的鳳眸瞥了周凱一眼，淡漠道。
“還有什麽要說的？說吧。”
周凱一臉嚴肅的沒有說話，李跡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難道是有什麽更重要的事要說？李跡在心底猜測道。
周凱還是沒有說話。李跡雖然好奇但也懶得問他到底是什麽事，李跡有預感，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好奇心都是沒有的東西。李跡腹誹道。
想著他就站起身來，打算遠離周凱這個神經病。
可以李跡還是晚了一步，他的外套已經被周凱緊緊的抓住了。
李跡暗道一聲不好，脫了外套就打算跑。
結果還是沒有預料到，李跡的大腿也被周凱抱住了，差點摔了個大馬趴。
這下李跡是徹底的怒了，衝著周凱大吼道。
“周凱！你個狗兒子！要幹什麽！”
聲音之大，就連頭上的吊燈也抖了抖，然後傳來的是樓上方銘嚇得趴下來的聲音。周凱卻絲毫不受印象，眼淚汪汪地看著李跡。
李跡被看的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層，沙拉沙拉的，感覺隔著衣服還是能感覺到。渾身都炸起來了。
李跡隻好別過頭去不去看他，但那種強烈的視線還一直盯著他看，盯得真是李跡渾身發毛。
李跡隻好強行咬著牙假裝平靜地問道。
“周凱，你他媽想幹什麽。”
周凱這才開口說話了，聲音委屈巴巴的。
“人家就是還想起來了一件事，想和你說，結果你還兇人家。你壞你壞你壞！”
李跡還沒伸手去打他的時候，方銘已經跑下來看是怎麽迴事了。
一下樓就看到了周警官抱著李法醫的腿還哭哭啼啼的，善於腦補的方銘警官就腦補了這樣一場大戲。
周警官腳踏兩條船！剛剛林偊在的時候他還抱著林偊這樣安慰那樣安慰的，當寶貝似的抱著，現在林偊一走，他又去扒李法醫的褲衩子！
方銘內心的正義感爆棚，幾步上前想甩給周凱一個大耳刮子的時候，卻被李跡一眼瞪了迴去。
方銘一臉茫然。還有點委屈。
天知道李跡隻是想叫方銘過來和他一起把周凱扔出去。李跡氣得臉都綠了。
方銘也不知道是怎麽理解的，又轉了個身迴二樓去了。李跡現在隻是肉身，還是個學文的，哪兒來的力氣把周凱踢開？
李跡氣得胸膛一起一伏的，整個人都快崩潰了。怒吼道。
“你先給我撒開！撒開！不撒開老子就把你頭打下來喂地獄犬！”周凱能把一向冷靜的李跡氣成這樣，內心也是小有成就感的。
周凱怕李跡真的氣瘋了和自己打了起來，那自己也討不了什麽好處，於是也就抽抽噎噎地撒開手了。
李跡終於鬆了口氣，往後挪了挪，一臉戒備道。
“到底是什麽事兒？”
李跡知道，自己如果不問他這句話，估計他能和自己鬧上個一天一夜還沒完！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真是氣得李跡牙癢癢。
周凱從地上爬了起來，還一個勁兒的哼哼。直到李跡忍無可忍地時候在他臉上啪啪兩下以後，終於是消停了下來。不過嘴裏還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麽。
李跡又恢複了一開始淡漠的樣子，瞥了周凱一眼。
“說吧。”
周凱一說這個，臉上滿滿的都是沉痛。
“李跡，我就說實話吧。”
李跡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往遠處挪了挪，點了點頭。
“成，你說吧。“
周凱哭喪著臉說道。
“咱們這幾個月的報告再不交，就要收拾東西滾蛋了。”
一聽這話，李跡當下也是氣得頭暈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