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第四十五章人皮
“我昨天問張文的時候，張文說自己的妹妹已經死了啊。”
周凱又笑了笑，然後拍了拍我的肩：“你和你三叔負責好老太太，我們現在找王東的屍體，你別忘了你和你三叔過來的主要目的是什麽，這不給你還留了一些警察麽？你可以讓他們幫你們。”
“那好吧，你們注意安全。”
周凱他們走了之後，現在院子裏留下的，就隻有我們這幾個人，這棺材也不好弄，之前需要六個人才能抬起來。
張文和王秋鳳也是一點兒忙都幫不上，王家現在是連喪葬樂隊都請不起！
平常農村過喪事的時候，一般都會放什麽喪樂一類的，可是在王家，一片寂靜，什麽都沒有。
出了門口那麽兩幅白色的對聯兒，和院子裏頭擺的那麽兩幅棺材。
村兒裏沒有一個人過來給王家幫忙，都覺得王家太喪了。
王秋鳳倒是委屈的，嘴裏一直嘀咕著：“連個人都沒有……王家……怕是要沒了。”
“三叔，那咱們現在……怎麽辦？”
三叔雙手插在袖子裏頭：“能怎麽辦，先埋人吧，先把老太太給埋了，這王家是之前做的孽，現在要還的，我不能篡改天命，這是林家的原則。”
三叔皺皺眉，看著我。
我隻能應了三叔，從剛才周凱的態度來看，昨天晚上張文對我說的話，怕都是騙我的。
之前感覺張文這女人，挺溫順，誰知道竟然是這種人！
也不知道張家這兩姐妹到底是怎麽迴事兒。
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
三叔看了看院子裏站著的幾個警察：“你們都用繩子，還有那棍，把那棺材抬起來，咱們啊，該下葬嘍。”
三叔轉頭看了看王秋鳳：“你們之前，把埋人的地兒找好了沒？”
王秋鳳懨懨的點點頭，三叔又問：“那挖好了沒？”
王秋鳳又點點頭：“之前王東在的時候，求爺爺告奶奶好不容易找到了幾個男人，這才把那坑挖好的，現在……就連王東也……”
王秋鳳說著說著眼睛就紅了，開始小聲的哭。
三叔瞄了一眼張文，沒說話，看了看那些已經把準備工作做好的警察，然後開口大聲喊：“起棺~”
三叔的氣力倒是挺大的，喊的聲音倒是挺大的。
三叔這一喊，棺材開始慢慢移動，張文端著老太太的遺像在前麵走著，就這麽安安靜靜，沒有人農村過喪事的感覺。
就連這炮仗聲也是沒有的，我就不相信了，王家連炮仗都買不起了。
我這算是發現了一個特點，每次到了這種喪葬的時候，天氣總是陰霾的，這會兒又開始下起了小雨，地上都已經被淋濕了。
這還好，至少有一堆警察，這老太太陰氣再盛我就不相信了，這麽多青壯男人，還能被一個老太太嚇著不成！
不過……是不是老太太到現在，那眼睛還是睜開的？
到底是有什麽大事兒，能讓老太太死不瞑目！這老太太萬一成了厲鬼那可咋辦？
周凱和李跡兩人帶著一些警察去張恆家的時候，張恆和劉翠花也果然是膽小，真的是生怕自己也死了一樣，把自家的門兒關的那是叫一個嚴實！
“開門兒張恆！”周凱敲了一下門兒，然後喊張恆。
張恆現在和劉翠花兩人都在炕上蜷縮著，兩個成年人，還都蜷在一個角落裏，夫妻倆抱的緊緊的，生怕誰突然死掉一樣！
劉翠花顫顫巍巍說：“老公啊，有人叫你！下去開門兒吧！”
張恆結結巴巴的說：“開什麽門兒！萬一……萬一我要是從炕上剛下去剛出了門兒，那東西要是來了……殺了我怎麽辦，你忘了你說的話了，你說過……要保護我的！”
劉翠花現在說話也是不顫了，劉翠花盯著張恆那慫樣子：“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兒！那老娘出去開門兒！”
劉翠花說完就打算掀被子下炕開門兒，又被張恆一把拉住，張恆的喉結上下動彈著：“萬一……萬一你要是剛出門兒，那東西要是到屋裏頭來殺了我怎麽辦！”
劉翠花現在也不怕了：“你給老娘下來！要死早死了！你跟老娘一起開門兒！快點兒！別浪費時間，我聽外頭人的聲音像是昨天晚上的那警察，別是今天人警察派來的人保護你的！”
“哎呀！對啊！”張恆瞬間感覺來了精神，迅速把炕上的被子團了團，便穿了外套下炕！
張恆一下炕，就拽著劉翠花的胳膊，生怕離了劉翠花二十厘米都會要了自己的命一樣！
當然，張恆不知道，也真的就是這一舉動救了他的命！
張恆的背後，確實有那麽一雙眼睛正盯著張恆！
不過等張恆出了裏屋之後，那眼睛也便消失不見。
對，那眼睛是黃色的，瞳仁的豎著的，圓的，散發出精光的眼睛，就那樣兒盯著張恆。
張恆一直不願意放開劉翠花的胳膊：“老婆，你知不知道我剛才為啥要用被子把我蒙起來不？”
劉翠花撇了一眼張恆：“就你這慫樣子，沒被嚇尿也就不錯了，我還能指望啥！也不知道當初我到底是咋的把眼睛給瞎了，咋的就看上你了！”
劉翠花兒說這話的時候，真的是滿臉的沮喪，張恆小聲說：“我剛才……真的感覺一直有一雙眼睛盯著我，我就感覺脊背發涼……”
劉翠花看張恆這麽一副認真的樣子，也是有點兒怕了：“行了！別說廢話了，這都到門口了！一會兒警察就過來保護你了。”
張恆縮著自己的脖子，悄悄的趴在自家老婆身後，把老婆當做自己的擋箭牌一樣往前慢慢的磨蹭。
周凱叫了一聲，這隔了很久也不見人說話，周凱也有點兒急了，別是這張恆真的出了什麽事兒吧？
要是這張恆也出了什麽事兒，那自己這警察，是絕對不用在幹了！
周凱有點兒急了，又喊了一聲：“張恆，要是再不出來，我們就要破門而入了！”
“哎呀，來啦來啦！”是劉翠花的聲音。
剛一開門兒，張恆就特別激動的雙手抓著周凱的手上下使勁兒晃動：“哎呀我的媽！警察同誌！你這可算是來了！要是沒有你們！我怕是真的要上天兒了啊！”
周凱一臉冷漠：“走吧，帶我們去一趟張家！如果事情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兒……那我估計，那張佳，怕是真正的沒死！”
張恆的臉都白了：“真的沒死！”
周凱靜靜的看了一會兒張恆：“要是張佳死了，你就能活，要是張佳真的活著，你怕是就活不成了！”
張恆咽了一口唾沫：“那行，我要把我老婆帶著，我怕我老婆一個人在家鬼畜事兒。”
周凱點點頭。
張恆和劉翠花在前麵帶路，李跡和周凱在後麵走著，李跡問周凱：“你真的覺得張佳活著？”
“或許吧。”
李跡想了一陣子：“你也注意到張恆說了一個連他都不知道的重點，張恆說，張家的姐妹，長的完全一樣！”
周凱抽著煙，幾人就這麽在霧裏頭穿梭著，感覺路兩旁的屋子都看起來沒有那麽真切。
周凱看了周圍一眼，發現前麵帶路的張恆也不知道到哪裏去了，周凱歎了一口氣，看著自己手裏頭正在吸著的煙，然後說了一個字：“破！”
快速的，周凱他們周圍的霧都已經散開了，這散開之後，才發現，張恆帶著自己的老婆，就在前方不遠處，像是入了什麽魔障一樣，一直在原地轉圈圈！
周凱皺皺眉，對著李跡說：“看到沒，這貓靈，還是有點兒能力的，至少，能設障，能迷人心智！”
李跡點點頭，周凱快步走到還在轉圈圈的張恆個劉翠花兒麵前，把兩人的額頭都拍了一下，這下，兩人才算是清醒了過來。
劉翠花看著張恆：“死男人，你剛才跑哪裏去了，我怎麽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你！”
張恆抬起頭，臉上全都是淚：“老婆，我以為你死了，我剛才看到你被一隻貓把臉撓的是血肉模糊，我叫你半天都叫不醒你！”
劉翠花兒一看，自家男人都這樣兒了，心下不忍再說。
張恆剛剛抬頭，沒想到，這到的，正是一處紅色的大門的麵前！
張恆嚇得連退了幾步，被周凱一把扶住：“怎麽？到張家了？”
張恆點點頭：“我感覺今天太不對勁兒了，我剛才，就像是入了魔障一樣！”
大紅門裏頭，入室的門口全貼的是白色的對聯兒！
沒有一個活物。
果真就像張文說的那樣兒，她的妹妹張佳也已經死了麽？
當然，這也隻是表麵現象。
一個房子裏頭的地下，有一個和張文長的一模一樣的姑娘，正坐在王東屍體的旁邊兒，唱著歌兒：“阿東來欸~姐啊歡喜嘞~”
這姑娘唱這歌兒的時候，嘴角是帶著笑的，眼睛是沒神的，不過，手上拿著的東西，倒是挺恐怖的。
這姑娘手上拿了一把水果刀，正在王東的臉上劃。
王東的姿勢就和之前王東把貓綁在一個工字型的架子上是一樣的。
不過這個已經是死人了而已，之前的貓，是活物罷了。
“我昨天問張文的時候，張文說自己的妹妹已經死了啊。”
周凱又笑了笑，然後拍了拍我的肩：“你和你三叔負責好老太太，我們現在找王東的屍體，你別忘了你和你三叔過來的主要目的是什麽，這不給你還留了一些警察麽？你可以讓他們幫你們。”
“那好吧，你們注意安全。”
周凱他們走了之後，現在院子裏留下的，就隻有我們這幾個人，這棺材也不好弄，之前需要六個人才能抬起來。
張文和王秋鳳也是一點兒忙都幫不上，王家現在是連喪葬樂隊都請不起！
平常農村過喪事的時候，一般都會放什麽喪樂一類的，可是在王家，一片寂靜，什麽都沒有。
出了門口那麽兩幅白色的對聯兒，和院子裏頭擺的那麽兩幅棺材。
村兒裏沒有一個人過來給王家幫忙，都覺得王家太喪了。
王秋鳳倒是委屈的，嘴裏一直嘀咕著：“連個人都沒有……王家……怕是要沒了。”
“三叔，那咱們現在……怎麽辦？”
三叔雙手插在袖子裏頭：“能怎麽辦，先埋人吧，先把老太太給埋了，這王家是之前做的孽，現在要還的，我不能篡改天命，這是林家的原則。”
三叔皺皺眉，看著我。
我隻能應了三叔，從剛才周凱的態度來看，昨天晚上張文對我說的話，怕都是騙我的。
之前感覺張文這女人，挺溫順，誰知道竟然是這種人！
也不知道張家這兩姐妹到底是怎麽迴事兒。
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
三叔看了看院子裏站著的幾個警察：“你們都用繩子，還有那棍，把那棺材抬起來，咱們啊，該下葬嘍。”
三叔轉頭看了看王秋鳳：“你們之前，把埋人的地兒找好了沒？”
王秋鳳懨懨的點點頭，三叔又問：“那挖好了沒？”
王秋鳳又點點頭：“之前王東在的時候，求爺爺告奶奶好不容易找到了幾個男人，這才把那坑挖好的，現在……就連王東也……”
王秋鳳說著說著眼睛就紅了，開始小聲的哭。
三叔瞄了一眼張文，沒說話，看了看那些已經把準備工作做好的警察，然後開口大聲喊：“起棺~”
三叔的氣力倒是挺大的，喊的聲音倒是挺大的。
三叔這一喊，棺材開始慢慢移動，張文端著老太太的遺像在前麵走著，就這麽安安靜靜，沒有人農村過喪事的感覺。
就連這炮仗聲也是沒有的，我就不相信了，王家連炮仗都買不起了。
我這算是發現了一個特點，每次到了這種喪葬的時候，天氣總是陰霾的，這會兒又開始下起了小雨，地上都已經被淋濕了。
這還好，至少有一堆警察，這老太太陰氣再盛我就不相信了，這麽多青壯男人，還能被一個老太太嚇著不成！
不過……是不是老太太到現在，那眼睛還是睜開的？
到底是有什麽大事兒，能讓老太太死不瞑目！這老太太萬一成了厲鬼那可咋辦？
周凱和李跡兩人帶著一些警察去張恆家的時候，張恆和劉翠花也果然是膽小，真的是生怕自己也死了一樣，把自家的門兒關的那是叫一個嚴實！
“開門兒張恆！”周凱敲了一下門兒，然後喊張恆。
張恆現在和劉翠花兩人都在炕上蜷縮著，兩個成年人，還都蜷在一個角落裏，夫妻倆抱的緊緊的，生怕誰突然死掉一樣！
劉翠花顫顫巍巍說：“老公啊，有人叫你！下去開門兒吧！”
張恆結結巴巴的說：“開什麽門兒！萬一……萬一我要是從炕上剛下去剛出了門兒，那東西要是來了……殺了我怎麽辦，你忘了你說的話了，你說過……要保護我的！”
劉翠花現在說話也是不顫了，劉翠花盯著張恆那慫樣子：“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兒！那老娘出去開門兒！”
劉翠花說完就打算掀被子下炕開門兒，又被張恆一把拉住，張恆的喉結上下動彈著：“萬一……萬一你要是剛出門兒，那東西要是到屋裏頭來殺了我怎麽辦！”
劉翠花現在也不怕了：“你給老娘下來！要死早死了！你跟老娘一起開門兒！快點兒！別浪費時間，我聽外頭人的聲音像是昨天晚上的那警察，別是今天人警察派來的人保護你的！”
“哎呀！對啊！”張恆瞬間感覺來了精神，迅速把炕上的被子團了團，便穿了外套下炕！
張恆一下炕，就拽著劉翠花的胳膊，生怕離了劉翠花二十厘米都會要了自己的命一樣！
當然，張恆不知道，也真的就是這一舉動救了他的命！
張恆的背後，確實有那麽一雙眼睛正盯著張恆！
不過等張恆出了裏屋之後，那眼睛也便消失不見。
對，那眼睛是黃色的，瞳仁的豎著的，圓的，散發出精光的眼睛，就那樣兒盯著張恆。
張恆一直不願意放開劉翠花的胳膊：“老婆，你知不知道我剛才為啥要用被子把我蒙起來不？”
劉翠花撇了一眼張恆：“就你這慫樣子，沒被嚇尿也就不錯了，我還能指望啥！也不知道當初我到底是咋的把眼睛給瞎了，咋的就看上你了！”
劉翠花兒說這話的時候，真的是滿臉的沮喪，張恆小聲說：“我剛才……真的感覺一直有一雙眼睛盯著我，我就感覺脊背發涼……”
劉翠花看張恆這麽一副認真的樣子，也是有點兒怕了：“行了！別說廢話了，這都到門口了！一會兒警察就過來保護你了。”
張恆縮著自己的脖子，悄悄的趴在自家老婆身後，把老婆當做自己的擋箭牌一樣往前慢慢的磨蹭。
周凱叫了一聲，這隔了很久也不見人說話，周凱也有點兒急了，別是這張恆真的出了什麽事兒吧？
要是這張恆也出了什麽事兒，那自己這警察，是絕對不用在幹了！
周凱有點兒急了，又喊了一聲：“張恆，要是再不出來，我們就要破門而入了！”
“哎呀，來啦來啦！”是劉翠花的聲音。
剛一開門兒，張恆就特別激動的雙手抓著周凱的手上下使勁兒晃動：“哎呀我的媽！警察同誌！你這可算是來了！要是沒有你們！我怕是真的要上天兒了啊！”
周凱一臉冷漠：“走吧，帶我們去一趟張家！如果事情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兒……那我估計，那張佳，怕是真正的沒死！”
張恆的臉都白了：“真的沒死！”
周凱靜靜的看了一會兒張恆：“要是張佳死了，你就能活，要是張佳真的活著，你怕是就活不成了！”
張恆咽了一口唾沫：“那行，我要把我老婆帶著，我怕我老婆一個人在家鬼畜事兒。”
周凱點點頭。
張恆和劉翠花在前麵帶路，李跡和周凱在後麵走著，李跡問周凱：“你真的覺得張佳活著？”
“或許吧。”
李跡想了一陣子：“你也注意到張恆說了一個連他都不知道的重點，張恆說，張家的姐妹，長的完全一樣！”
周凱抽著煙，幾人就這麽在霧裏頭穿梭著，感覺路兩旁的屋子都看起來沒有那麽真切。
周凱看了周圍一眼，發現前麵帶路的張恆也不知道到哪裏去了，周凱歎了一口氣，看著自己手裏頭正在吸著的煙，然後說了一個字：“破！”
快速的，周凱他們周圍的霧都已經散開了，這散開之後，才發現，張恆帶著自己的老婆，就在前方不遠處，像是入了什麽魔障一樣，一直在原地轉圈圈！
周凱皺皺眉，對著李跡說：“看到沒，這貓靈，還是有點兒能力的，至少，能設障，能迷人心智！”
李跡點點頭，周凱快步走到還在轉圈圈的張恆個劉翠花兒麵前，把兩人的額頭都拍了一下，這下，兩人才算是清醒了過來。
劉翠花看著張恆：“死男人，你剛才跑哪裏去了，我怎麽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你！”
張恆抬起頭，臉上全都是淚：“老婆，我以為你死了，我剛才看到你被一隻貓把臉撓的是血肉模糊，我叫你半天都叫不醒你！”
劉翠花兒一看，自家男人都這樣兒了，心下不忍再說。
張恆剛剛抬頭，沒想到，這到的，正是一處紅色的大門的麵前！
張恆嚇得連退了幾步，被周凱一把扶住：“怎麽？到張家了？”
張恆點點頭：“我感覺今天太不對勁兒了，我剛才，就像是入了魔障一樣！”
大紅門裏頭，入室的門口全貼的是白色的對聯兒！
沒有一個活物。
果真就像張文說的那樣兒，她的妹妹張佳也已經死了麽？
當然，這也隻是表麵現象。
一個房子裏頭的地下，有一個和張文長的一模一樣的姑娘，正坐在王東屍體的旁邊兒，唱著歌兒：“阿東來欸~姐啊歡喜嘞~”
這姑娘唱這歌兒的時候，嘴角是帶著笑的，眼睛是沒神的，不過，手上拿著的東西，倒是挺恐怖的。
這姑娘手上拿了一把水果刀，正在王東的臉上劃。
王東的姿勢就和之前王東把貓綁在一個工字型的架子上是一樣的。
不過這個已經是死人了而已，之前的貓，是活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