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捕頭馬上就跳了出來:“大人,別聽這婦人胡說。”狗急跳牆了。“放肆!鄭捕頭,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縣官,本官何時需要你來管,難不成你想爬到本官頭上不成?”縣官終於忍不可忍,發怒了。“卑職,卑職不敢。”鄭捕頭膽戰心驚的迴話,心中卻是恨透了蘇晨。縣官看著鄭捕頭,嚴厲的嗬斥道:“你要是再敢插嘴,我看你的捕頭不要幹了!江蘇氏,你繼續迴話。”看著鄭捕頭頹廢的樣子,蘇晨別提多開心了,就是隻能在心裏笑,不敢表露出來,聽到縣官的話,自己連忙迴話:“迴大人的話,民婦知道鄭捕頭為什麽會屢屢打斷大人的判案,因為民婦剛才所指之人正是鄭捕頭的兒子鄭金。”“喔,你是說鄭捕頭剛才惱羞成怒才會如此。”縣官麵上沒有絲毫反應,不漏聲色。“民婦不敢妄加猜測,是大人英明,自己想到了原因。”說好話不要錢,蘇晨何樂而不為!縣官就愛聽好話,捋了捋胡須:“嗯,本官自會明察秋毫。鄭捕頭,關於江蘇氏告你兒子誣陷犯人,你可有話講?”哪怕是鄭捕頭再不討喜,也得給他個機會迴話,畢竟他平日裏威望挺高,手底下有不少衙差,就算是身為縣官,也不能隨便動他。鄭捕頭本就是個不甘於人下的,私底下與縣官早已不和,隻是在明麵上給他幾分麵子罷了。之前,縣官屢屢訓斥自己,鄭捕頭並不以為然,所謂的小心翼翼也就是給蘇晨之人看看的。直到,那江蘇氏為了要替小叔子翻案,提到鄭金製造冤案,鄭捕頭才開始緊張,生怕被縣官抓到把柄,就此解職。擔憂,是鄭捕頭此時心裏最真實的寫照,既怕被人抓住把柄,又擔心自己兒子會不會出事,一時之間,居然急得滿頭大汗。直到,他突然間聽到了縣官的問話,連忙否認:“大人,冤枉啊,犬子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呢,分明就是這婦人胡亂誣陷。大人,不可輕信啊!”連連否認,拒不承認自家兒子的罪行。縣官也不傻,知道這老狐狸是不會自己承認的,隻能再次詢問蘇晨:“江蘇氏,你告鄭金可有證據?”沒有證據,鄭金怕是沒辦法定罪。“就是,說我兒子誣陷,把證據拿來呀!”鄭捕頭又開始叫囂。拍了拍驚堂木,縣官說道:“肅靜,鄭捕頭你給我閉嘴!”蘇晨這才開始迴話:“迴大人的話,民婦手裏雖沒有證據,可卻知道當天江西為何會出現在鄭家!”“哦,是何人?與本案可有關係?”一聽有好戲,縣官有了興趣。“啟稟大人,此人與本案有莫大的關係,事關重大,請容我細說。”蘇晨要講故事嘍!見縣官點了點頭後,蘇晨開講了:“鄭金剛娶了媳婦,叫做李芹。此女子曾經與犯人是青梅竹馬的一對。昨夜,正是她與江西一同進入了鄭家,至於犯人為什麽會與李芹在一起,恐怕就要問犯人自己了?”“哦,鄭捕頭,可有此事?”打擊鄭捕頭,縣官做的不亦樂乎。“卑職不清楚。”鄭捕頭自己也不敢說得斬釘截鐵,隻能模糊了事。縣官又問:“是不清楚、不知道,還是不想說。江蘇氏,你這麽說可是牽扯到了一個女人的名節,你可不能亂說。”事關重大,還是要小心行事。蘇晨信心十足:“迴大人的話,民婦有人證,親眼見到了李芹曾與江西一同進入鄭家,所以,大人,我建議是不是需要傳喚李芹前來問話。也許,她知道真相呢?”不管怎麽說,蘇晨隻能拖一日是一日,其他的都管不著。“那好,來人,去鄭家傳李芹問話!”有了新的突破,縣官正準備讓人去傳話。這時候,鄭捕頭突然跪下,朝著縣官迴話:“大人,卑職有事要說。”難得這麽謙虛,倒是令縣官都驚訝了一迴。“但說無妨。”縣官雖是感歎鄭捕頭的行為有些異常,但場麵話還是要講。鄭捕頭這才迴話:“李芹因為得知昨晚江西所做之事,受到了驚嚇,大夫說是需要靜養,暫時不能出門見客,望大人見諒。”鄭捕頭話音剛落,眾人反應不一。縣官冷笑一聲:“是嗎,可真不湊巧!那就暫時不傳喚她了,待病好後再說吧!”縣官的神情已經充分了內心的想法,根本就不相信鄭捕頭說的話。而江西則是擔憂,當然不再是男女之愛,隻是身為朋友間的那種關心。至於蘇晨壓根就不相信鄭捕頭的借口,這種話也就騙騙小孩子,誰會相信?剛才他還說不知道李芹與江西一起進鄭家,一會兒的功夫,又說李芹因為這件事生病了,當別人是傻瓜嗎?“大人,民婦還有證據。”蘇晨繼續說。“快快說來!”縣官催促道,鄭捕頭聽了膽戰心驚,生怕蘇晨又說出什麽不好的話來,自己難以招架。蘇晨又繼續佐證:“之前大人曾經說過,鄭家少爺是本案的目擊證人,也是他報的案,對不對?”“沒錯,就是這麽迴事!”縣官迴答。“既然如此,民婦有理由懷疑,鄭家少爺會不會因為因愛生恨,故意去製造了這件冤案,想要達到置犯人於死地的目的,因為眾所周知,本朝對於強/奸罪,是需要做2年牢的。”蘇晨理直氣壯的迴答。“你的猜測倒是有幾分可能性,可是證據呢?”縣官隻關心這一點,證據!證據!蘇晨不慌不忙,繼續迴話:“迴大人的話,之前我已經說過,李芹與江西曾是一對,我想這一點鄭家少爺恐怕早已知曉了。而李芹曾經三番兩次的來到我們江家茶館,就隻為了與江西見上一麵,這一點,縣上許多人都可以作證,大人若是不信,隨便找上幾人便可知曉。”“就算鄭金知曉此事,那又如何?”縣官繼續問。蘇晨歇了口氣,繼續道:“在江家茶館的麵對,近日新開了家茶館,表麵上是由李芹的哥哥李敢經營,可據我所知,幕後真正的當家人卻是鄭家少爺鄭金。他自從知道自己娘子對其他男人念念不忘,心生怒氣,打算用茶館擊敗江西。誰知生意不如人,又出一主意,派人進入江家茶館偷菜單,幸好我防範得當,才讓鄭金沒有得逞。由此可見,鄭金早就心懷怨恨。” 44原形畢露蘇晨話剛說完,鄭捕頭就迫不及待的跳出來否認:“大人,冤枉啊,犬子豈會做這樣的事情?再說了,除非她拿出證據來,否則我是不會承認的。”縣官一聽有道理,點了點頭,說道:“江蘇氏,你可有證據?”蘇晨連忙迴答:“大人,此時不需要證據,當時在茶館的許多人都可作證,鄭少爺的媳婦不僅多次前來要求與江西見麵,見不得之下還想要刺傷民婦,這是許多人親眼所見,大人可以派人去調查。”“好,既然如此,本官就暫不發落犯人,等到調查清楚之後再另行宣判。”縣官說道。蘇晨暗喜,不料,鄭捕頭立即插話:“迴稟大人,若是查不到證據,此案豈不是要被耽誤下去,那受害女子豈不委屈?”這鄭捕頭又有什麽壞主意,蘇晨有些擔心。“哦,那依你之見,該如何?”縣官試探道。鄭捕頭一聽正中下懷:“迴稟大人,依卑職看,這調查也需要個期限,省的有些人有機可乘。”這話說得,也不知道他在暗指誰。不過,對於鄭捕頭的建議,縣官倒是采納了,找到證據最好,可以打擊鄭捕頭的勢力;找不到證據,對自己也沒什麽影響。最後,縣官決定以十日為期限,找到江西被陷害的證據,否則就是江西作的案。出了衙門,許久未說話的小北連忙詢問大嫂:“嫂子,這事兒該怎麽辦?十日之內怎麽去找證據?我看這縣官分明就是與鄭捕頭一夥的,擺明了偏幫他。”“依我看不太像,聽說鄭捕頭之前在縣裏可是一手遮天的人物,自從縣官來了之後,兩人可說得上是不相上下。”從剛才的情形來看,蘇晨總結出了大概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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