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人開口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林逸和小醜聞言,很快就明白過來。


    他緊皺著眉頭問道:“你家少主姓什麽?”


    “你,你見過我家少主?”


    血人猛地瞪大雙眸。


    林逸擺了擺手:“哪能啊,我就是問問不行啊?”


    血人聞言嘴角上揚,一臉傲嬌地笑了起來:“我家少主複姓司徒,我們山門可是在華國有著非同一般的地位,如果你們能幫我找到少主的話,我保證……你以後也不用當什麽小醫生了,隻要你願意,榮華富貴我們山門能完全滿足你!”


    林逸聳了聳肩膀:“榮華富貴我可不要,如果你的話是真的,我倒是可以幫你一把!”


    一旁的小醜聞言,緊忙抓住林逸的手臂往一旁拉扯:“我說老林你瘋了吧?


    咱們還不知道這人說的話是真是假,你就這麽快把消息告訴他了?”


    “萬一這家夥是那什麽……孫海威派來的人,這不是把那小家夥的行蹤給暴露出來了嗎?”


    林逸笑道:“沒事,讓那小家夥過來認人吧,如果這人是撒謊,我這就拔掉他身上的針,大不了就報個警,說有個人中槍失血過多死了,幹淨利落!”


    小醜聞言一拍腦袋:“我去,我怎麽把這茬給忘了!”


    “行,我這就去把那小子給喊過來!”


    跟前的血人聞言立刻醒悟過來,他瞪大雙眸:“你,你們……我們家少主在你們那?”


    “的確!”


    林逸笑道:“隻不過你如果打算坦白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痛快否則等會要讓我知道你敢欺騙我們的話,那下場恐怕就不會那麽好玩了哦!”


    血人吃力地搖了搖頭:“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在血人的話剛落下,小醜領著司徒秋藝跑了進來。


    這小家夥來到手術台旁邊,一臉認真地盯著上麵的血人。


    血人見司徒秋藝出現,作勢就想掙紮起身,卻被一旁的小醜給按住:“有話在床上說,別亂動!”


    “不,這是我們少主,我……我得下床行禮啊!”


    血人緊張地說著。


    司徒秋藝連忙上前,伸手按在了血人的身上,沉聲說道:“不用了,你就在這床上好好地待著!”


    “那……那我謝過少主!”


    血人連忙說道。


    林逸見此,上前伸手搭在司徒秋藝的肩膀上:“這是你家的人?”


    司徒秋藝點了點頭:“嗯,他應該是我爸的弟子,我在山門裏見過他!”


    林逸聞言與小醜相互對視一眼,既然這血人是司徒秋藝的家人,那自己也不必要去防範什麽了。


    司徒秋藝對血人問道:“你……你是我爸派下來的?


    我爸他自己沒來嗎?”


    血人苦笑地搖了搖頭:“門主說了,少主是出來曆練的,遇到任何危險和麻煩,那都是曆練的一部分,他隻是派我下來看看你,而且……而且規定我不能出手幫你!”


    一旁的小醜聞言忍不住地笑了起來:“嗬嗬,小家夥,你爹挺狠啊!”


    司徒秋藝白了小醜一眼:“我爸說過,曆練是山門裏每個人都需要做的事情!”


    “就算在曆練的過程中死了,山門的人也不能出手相助,更何況我爸是門主,我更要遵守這個規矩!”


    林逸點了點頭:“小家夥,好樣的!”


    司徒秋藝沒有迴答林逸的話,他隻是指著床上的血人:“林哥,這人幫我照顧好了,然後讓他自己迴去吧!”


    “少主——”血人緊張地說道:“要不……要不我迴去申請一下,讓我來保護你吧?


    你現在麵對的危險可不一般,可不是往常山門的人下來曆練所經曆的,有人還想利用你,萬一有個好歹,這可怎麽辦?”


    司徒秋藝嘴角上揚,自信地笑道:“如果連這點麻煩都解決不了,連這點危險都曆經不了的話,那我愧對我爸,丟了我爸的臉!”


    “行了,我是少主我說了算,等會你身上的問題治好以後就迴去吧,實在不行自己找個地方休息幾天,別在這裏待著,免得你看到什麽事一出手的話,這可就壞了規矩了!”


    血人還想堅持,隻可惜司徒秋藝顯然十分堅持,愣是瞪著那可愛的雙眸,遏製了血人想開口說話的意思。


    “行啊,好小子,來,跟我出去一趟,別打擾了你林哥哥治病!”


    小醜伸手揉了揉司徒秋藝的腦袋,領著這小家夥往門外走了出去。


    看著司徒秋藝離開後,病床上的血人這才開口質問道:“你,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你們是怎麽把我們少主控製在手裏的?”


    林逸聞言不禁笑了起來:“嗬嗬,你覺得是我們控製了他?”


    “那我實話告訴你吧,不是我們控製了他,是他非要糾結跟著我們,而且我們幾次讓他走,他都不願意,你要是有辦法把他帶走的話,我倒是很樂意!”


    “哼,別以為你們這樣說我就信了,如果你們敢傷害我們少主的話,我們山門的人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就算天涯海角,也一定會誅殺你們!”


    血人一臉陰沉,咬牙切齒地說道。


    林逸無語了,他沒有再去多說些什麽,猛地抽出一根針管來,而這血人也隨之痛得不斷地吆喝呐喊著。


    實際上,林逸可以讓對方沒有疼痛地承受這場手術,隻不過這家夥的語氣實在是太差了,氣得林逸得讓他享受一下什麽叫做痛苦。


    一場手術約莫半個小時就結束了,幸運這家夥不過是傷了一根半大不小的血管,而且受損的內髒並沒有太大的傷害,隻要休養些日子就能好起來。


    縫好傷口後,林逸還拍了拍對方的胸口,讓對方疼得一陣齜牙咧嘴起來。


    “行了,這點痛苦都承受不住,你還不如那小家夥呢!”


    林逸說了一聲後,轉身就往門外走了出去。


    血人張嘴想說些什麽,可實在是太疼了,張嘴後卻又隻能深唿吸一口,然後腦袋一側,一臉疲憊不堪地休息起來。


    而林逸出了門後,卻發現司徒秋藝正站在門口的位置,他抬起頭來對視上林逸的雙眸,輕聲地說道:“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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