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淩天的笑容嚇得越大管家和越二管家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被主人掃了一眼後,忙找個借口滾迴一樓.有大少爺在,二樓是禁地啊!越淩天微笑著向睡房走去,剛想推開門,卻發現門已被鎖.眉毛一挑,越淩天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隻見他手腕轉了一下,也不知他做了什麽動作,門就被他輕輕地推開了.抬頭一看,越淩天差點噴出兩行鼻血.隻見他的新婚妻子全身赤裸地趴在床上,翹起渾圓白的小屁股.此時他正伸長了手臂,醮著藥膏的中指顫顫地要伸向身後的那個越淩天昨晚進出無數次的地方.由於太過專注要做的事情,許銳並沒有發現越淩天已經進來了.這也怪越淩天走路沒聲沒息,還常常隱藏自己的氣息.越淩天盯著這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麵,無聲無息地飄到床邊坐下:“寶貝,這種事應該讓為夫來做.為夫很願意為夫人效勞的.”“啊~”許銳慘叫一聲倒在床上,慌亂地抓起被子往身邊蓋:“你怎麽進來了?”“走進來啊.”越淩天輕鬆地扒開被子,一手按在許銳腰椎,許銳就被釘在床上了.許銳極力扭動掙紮:“放手,快放手.”“不放.”越淩天一口迴絕.他目光炙熱地盯著許銳纖瘦白皙的身體,上麵還有些他昨天不小心留下的青紫印子.越淩天伸出手指撫過那些印子,若有若無,有意無意地掃過許銳的敏感地帶,引起這具昨天才剛剛被開拓青澀卻敏感的身體輕輕顫栗.許銳有點怕了:“你不許禽獸!”“這不叫禽獸,叫做愛.”許銳嘴唇嗦,隻得服軟:“淩天,我很累.”越淩天一邊伸手解開自己衣服扣子一邊輕聲說:“累就不要動了,乖.”許銳聽了稍稍放心,果然安靜趴著不動.突然身上一重,越淩天就壓了下來,肌膚相貼,許銳知道被騙了!md,越禽獸!許銳大力捶了一下床:“滾下去,我說我累了!累了!”“乖,寶貝,”越淩天吮吸著已經暴躁起來的愛人的耳垂,撫慰道:“累了就躺著不要動,一切交給我吧.”交給你還不是被吃到連渣都不剩?許銳撐著手臂想起來,可惜兩人的體格不是一個水平的.越淩天一個手指頭按一下,許銳又趴了下去.md!越禽獸你等著,等我變強了,一定把你壓千次壓萬次!但現在…..反抗無力,那就含淚享受吧.許銳的腰再次被抬高,一坨冰涼的藥膏塗了上去,許銳不由打了個冷顫.“寶貝,你這裏真是個利器.”越淩天一邊伸進手指擴張一邊讚歎:“抹了藥就退紅消腫了,還變得更柔軟更有彈性.”許銳聽了不由青筋暴起,他知道這是因為他自小練的那套氣功帶來的功效.以前這套氣功是給譚小樂舒緩心髒的負荷用的,是為保住他那一口氣.來到這個世界後,許銳發現運起這套氣功能令身體自愈,身體哪裏受傷了,哪裏疼痛了,隻要運功,那股氣息就會自動往哪裏治療.昨晚上許銳第一次被捅了,不適加上痛楚,許銳趴在床上就無意識地念起口訣運氣功了.迷迷糊糊中,火辣辣的後麵舒緩了不少.誰知道身上這個不知節製的禽獸,每次等他舒服了想睡了,就捅一次;再練,再捅!md,無休無止,還敢說他是利器!利你妹!沒想到他穿來這個未來世界,不但開不了金手指還慘變文盲.唯一有用的氣功卻在這方麵發揮作用.媽呀!許銳想捶地痛哭!“寶貝,再來一次!”“不行!”“我已經決定了!”“…….”許銳反抗無效,默默豎起中指:你妹!許府,李文哲坐在窗邊,看著外麵的夕陽西下萬物仿如鍍了一層淡金的景觀,不由輕輕地笑了。他早就已經準備好了.許文哲本來隻是想分許和勝一半家產,把屬於小銳的那一份也爭迴來,那都是他們父子應得的。但越淩天的一番話,卻讓他改變了主意。越淩天說嶽母我答應過小銳要保障你的安全。越淩天說嶽母你要離婚不必去環遊太空來避開許和勝糾纏,你如果在我們迴門那天當著所有的親戚麵前向許和勝提出,這樣大家都可以見證了。越淩天說嶽母你知道許和勝參與了不正當的生意,也認識了一些黑道人物,要是你把他逼急了他什麽也幹得出來。在外層空間很難防範,你不如就留在地球吧,我們越家會保護你。越淩天說嶽母你耐心等等,許和勝犯了商業罪,但如果現在揭發他,他部分財產就要凍結充公了,你就可能取不迴那些你曾經辛苦拚搏下來的錢。不如就讓他遙逍一年吧,等嶽母你拿到了錢再去檢舉他,送他進監牢裏享受幾年。越淩天還說嶽母你以後有什麽困難其實可以和我姆父談談……“小銳啊,你真的找個了好夫婿.”李文哲欣慰地笑了,他轉動了一下左手無名指的戒指,然後脫了下來.這枚婚戒隻是一隻很普通白金戒指,當初許和勝向他求婚時還說:平實的戒指,平實的婚姻,平實的幸福.真是諷刺!說什麽平實的戒指呢,是舍不得買鑽戒吧?看看小銳的婚禮,如果真愛那個人,自己又有那個能力,誰會說什麽‘平實的戒指’,‘平實的婚姻’?李文哲自嘲地笑笑,把戒指放在首飾盒裏.既然決定明天在小銳和越淩天迴門時當著所有人的麵向許和勝提出離婚,那就得通知父親和姆父過來,還有他委托的律師黃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