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大柱靜靜地聆聽著李真真的迴憶,心中逐漸明了為何這段迴憶對她而言如此痛苦。她的童年生活,實在是太過淒慘了。


    在她年僅兩歲的時候,母親便因病離世,從此她的世界便失去了母愛的溫暖。不久後,父親為她找來了一個新的母親,然而,這個所謂的後媽卻成了她生活中的噩夢。


    俗話說,有後媽就有後爸,後媽對她動輒打罵,生活變得異常艱難。有時,她甚至連續兩天都吃不上一頓飯。


    在那個寒冷的冬天,兩三歲的李真真被迫用冷水洗衣服,小手凍得通紅,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凍瘡印記。即便她遭受如此非人的待遇,父親卻視而不見,甚至在她向父親告狀時,反而責怪她不懂感恩。


    後來,後媽和父親一直未能生育,後媽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李真真的身上。終於有一天,她被後媽帶到了一個道觀。


    不過,李真真對那個道觀裏發生的一切,竟然毫無印象。


    薑大柱想起陸清雅和包亞楠同樣對道士毫無印象,猜測可能是被使用了某種術法,導致那段記憶消失。


    從道觀迴來後,李真真被悄無聲息地放在了遙遠的福利院門口,從此再也沒有見過那個曾經稱她為女兒的父親和後媽。從那以後,她就在福利院中長大,一直到成為空姐。


    薑大柱聽著李真真的述說,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表的同情,沒想到這個美麗的女孩子還有這麽一段令人心碎的往事。


    她的遭遇令人痛心,但更令人感慨的是她那堅韌不屈的精神。或許,正是這段痛苦的迴憶,讓她變得更加堅強和勇敢。


    “真真,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你現在過的不是很好嘛,人生要往前看。”不知何時,李真真已經靠在薑大柱懷裏痛哭流涕,薑大柱輕拍她的後背安慰。


    安慰好一會兒,李真真才漸漸收起眼淚,不過薑大柱也遭殃了,胸前衣服全是眼淚。


    “啊,薑先生,對不起,我把你衣服弄髒了.......”李真真後知後覺,感覺到自己失態後,連忙道歉。


    薑大柱擺擺手,隨口開個玩笑,“嗬嗬,沒事,這是我的榮幸,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剛才安慰對方的同時,也讓薑大柱占了一些便宜,他寧願對方眼淚多一點也不會見怪。


    李真真聞言,臉騰的一下紅了,心中撲通撲通亂跳,嗔怪一聲,“哎呀,薑先生,沒想到你看著挺正經,也有不正經的時候.......”


    她以前一直對男人不假顏色,甚至因為爸爸的緣故,對男人沒有好感,本就覺得終生不嫁,哪知道遇到薑大柱後,對方身上的男子漢氣概和安全感,一直讓李真真著迷,甚至有種想和對方結婚的想法。


    現在薑大柱對她口花花,可以說,她不僅不反感,反而有些得意洋洋,證明自己還是有一點魅力的。


    就連今天穿著空姐工作服來,她都有點小心思。並不是沒有時間換衣服,而是她知道,某些男人對空姐工作服有一種特殊的愛好,所以覺得薑大柱也是這種人,故意想穿給他罷了。


    慶幸的是,她猜對了,薑大柱確實是這種人,看到空姐工作服,別提多興奮了........


    “我怎麽不正經了,我很正經好不好。主要是真真你太漂亮,誰見了都喜歡。”薑大柱一本正經說道。


    李真真臉蛋更紅,“那......那薑先生你.......喜歡嗎?”


    “呃.....”李真真的發問,讓薑大柱愣了一下,沒想到對方會問這麽直接的問題。


    他原本隻是想緩解一下對方的情緒,開個玩笑。


    現在,對方直接問自己,反而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見薑大柱愣在那裏,李真真眼中閃過一絲失落,連忙轉移話題,“薑先生,那我......那我身體裏的那個東西怎麽處理?”


    談起這個話題,薑大柱也收起玩笑的心思。


    “真真,你身體內這個寶貝,現在已經成熟,我猜測當初給你種下寶貝的道士,會馬上來找你收走寶貝,所以你這段時間非常危險。”薑大柱說道。


    李真真一聽,頓時緊張起來,一把抓住薑大柱的手,“薑先生,那我現在該怎麽辦,你能不能把我體內這個東西取出來?”


    在她看來,薑大柱是個神通廣大的人,既然能發現自己體內這個寶貝,就有辦法取走。


    誰知,薑大柱搖搖頭,“不行,我做不到,這個寶貝是用邪法種下,隻有種下之人方能取出。況且,取出之後,對你身體的傷害也是極大,不能讓這個寶貝離開你。”


    “那那那.......那我隻有等死的份了嗎?”李真真嚇的小臉一片慘白,頓覺人生晦暗。


    好不容易長大,擺脫晦暗的人生,沒想到後半生還是活在驚恐之中。


    就在李真真不知怎麽辦才好的時候,薑大柱的聲音響起,“也不是,真真你不用太擔心,我會時刻保護你的。”


    李真真猶如在風雨飄搖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不管不顧撲入薑大柱懷裏,“薑先生,謝謝你,謝謝你,我......我反正無親無故,要是你不嫌棄,我......我以後就跟著你.......”


    “啊這......”感受到溫香軟玉入懷,薑大柱渾身細胞都開始躁動起來,加上李真真赤裸裸的暗示,他哪兒是不知道,對方這是準備以身相許啊。


    毫不誇張的說,此時此刻隻要他想,當場就能把對方拿下。


    可他怎麽能那麽做呢,要是做了,豈不是禽獸?


    “咳咳,真真,不用這樣,不用這樣.......”薑大柱老臉一紅拒絕。


    “不,薑先生,如果不是你,我這條命恐怕已經時日無多,遇到你,我的人生才有繼續下去的可能,可以說我的命都是你的救的,我以後就是你的人。薑先生,你是嫌棄我不好看嗎?”李真真美眸戳戳鄙人看著薑大柱,像一頭擇人而噬的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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