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大柱騎著自行車來到菜地，砍了兩大袋白菜，把自行車後座裝滿才出發。
“不知道能不能賣出去？”
他心裏沒底，神龍鎮太小，要不是城裏太遠，騎自行車費勁，他就去城裏了。
薑大柱騎上二八大杠，如同踩上風火輪，踩的日日響，十幾分鍾就來到神龍鎮。
神龍鎮挺大，下麵有十幾個村，神龍村隻是其中之一。
鎮上做生意的挺多，每天熱鬧非凡。
薑大柱帶一車菜，行動不便，他準備先把菜賣了再去大采購。
他來到擺攤賣菜的地方，挨著人家擺了起來。
盡管沒擺過攤，薑大柱一點也不怵，弄兩個蛇皮袋鋪在地上，放幾個白菜上去，一桶魚放在一邊。
他剛才調查過周圍賣白菜的，那些普通白菜一塊錢一斤。
“我這是靈水養出的白菜，味道鮮美，有益身體健康，就賣五塊錢一斤吧？”
薑大柱盤算一下，這種小鎮上，賣太貴沒人要，五塊錢合適，那些鎮上的有錢人興許會買。
鱸魚別人養殖的都賣二十多一斤，他準備賣四十塊一斤。
“就這麽定了。”
薑大柱剛把白菜擺出來沒多久，就有人過來圍觀。
“你這白菜什麽品種啊，這麽好看。”有個大媽詢問。
薑大柱理直氣壯迴答，“大娘你看，我這白菜長的像翡翠一樣，它叫翡翠白菜。”
“乖乖，翡翠白菜，好品種，好品種，娃子，多少錢一斤啊？”大媽看起來有購買的打算。
薑大柱伸出五根手指笑道，“五塊錢一斤。”
“啥？五塊錢，你搶錢的吧？”大媽用看搶劫犯一樣的目光看了薑大柱一眼就走。
周圍圍觀的幾個人，一聽五塊錢一斤，都搖頭走了。
薑大柱也不氣餒，繼續站攤。
又過了一會兒，三個流裏流氣的社會人員圍了上來。
薑大柱微微皺眉，心說莫不是找事的？
為首一人年紀大點，估計有三四十歲，鼻孔朝天，吐了一口煙圈說道，“小夥子，第一次來擺攤，麵生的緊啊？”
薑大柱笑著點點頭，“對，第一次擺攤，請問你是？”
“這是我大哥，孫二狗，人稱狗爺。”旁邊一個小弟模樣的人介紹道。
薑大柱臉當即黑了，這尼瑪一個小鎮的小混混，也想讓自己叫爺，讓他們叫我爺差不多。
“別瞎說，什麽爺不爺的，也不怕嚇著新來的，街坊鄰居抬愛，不嫌棄叫我一聲狗哥就行。”孫二狗瞪了小弟一眼，笑眯眯說道。
“這還像個人話。”薑大柱心裏舒服一點，看看對方年紀比自己大那麽多，叫個哥也沒毛病。
“狗哥好，叫我大柱就行了。”
孫二狗聽薑大柱叫的舒服，欣慰一笑，想拍他的肩膀。
薑大柱見此，以為這人有意試探他，微微運轉神龍訣在肩膀上。
“嗬嗬，大柱兄弟好，以後咱們都是兄弟。”
孫二狗輕輕一拍，誰知手卡的一下反彈迴去，腳步也跟著後退半步，嚇他一跳。
“媽呀，怎麽迴事，這麽邪門？”孫二狗不明所以，還以為自己發力沒發好，不過對薑大柱多了些警惕。
“你小子幹嘛，想打架是吧？”兩個小弟見狗哥猛然後退，還以為是薑大柱動的手，擼起袖子就要幹仗。
“打個屁的架，你倆把袖子擼下來，我們是市場管理的，怎麽能打架？”孫二狗嗬斥兩個小弟。
而後看向薑大柱，“沒看出來，大柱兄弟練過啊？”
“嗬嗬，沒事兒在家瞎練練，不值一提。”薑大柱謙虛說道。
看三人來者不善，他有意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好讓對方知難而退。
沒想到效果還不錯，起碼這個孫二狗很識相，沒有跟自己撕破臉的架勢。
孫二狗心道果然如此，是個練家子，他也是看人下菜，這樣的練家子就不敢瞎忽悠。
於是開口說道，“大柱兄弟，在這裏擺攤需要交管理費。”
他們以前是神龍鎮的混混，靠收保護費為生，後來國家嚴打，保護費不敢收了。搖身一變，承包了神龍鎮的市場管理，收起了管理費。
其實跟以前收保護費沒差多少，就是現在有證，少賺點而已。
“多少錢？”薑大柱知道有管理費，所以也沒糾結，直接問了出來。
“不多，十塊錢一天。”
薑大柱沒猶豫，在口袋掏出一百塊遞給孫二狗，“行，給你錢。”
兩個小弟一看一百塊，當即眼睛就亮了，看到孫二狗接過錢還要找零錢，哪兒看的過去。
這在平時，如果新來擺攤的，他們肯定要狠狠敲詐一個入坑費啥的，現在狗哥非但不要入坑費，收來的管理費還要找零錢給人家，這不是傻嗎？
“狗哥，你找啥零錢，不是還有入坑費，清潔費？”小弟故意提醒道。
孫二狗瞪了兩個兄弟一眼，沒好氣道，“大柱兄弟跟我投緣，這些錢就免了，你們別瞎摻和。”
兩個小弟頓時閉嘴。
薑大柱一聽，原來裏麵還有這麽多道道啊。
“應該就是剛才露了一手，震懾住對方，才給我優惠。”
孫二狗很快把九十塊錢遞給薑大柱，並且送上一張小票，印著市場管理費憑據，限當日使用。
“嗬嗬，多謝狗哥了。”薑大柱接過錢，道謝一聲。
“沒事沒事，我看你剛來，還沒開張，哪兒能收那麽多錢。”孫二狗擺擺手，無所謂道。
他看了看薑大柱的魚和白菜，均露出讚歎之色，說從來沒見過如此品相的白菜。
得知價格奇高之後，也搖頭不止，“大柱兄弟，你這些東西是好東西，就是賣這麽貴，在咱神龍鎮很難賣出去。鎮上沒幾個有錢人，即便是有錢人，也過慣了節儉日子，哪兒舍得買這麽好的東西。”
薑大柱點頭表示認可，自己還是太年輕，一廂情願認為神龍鎮有錢人能買，沒想到等了半天也沒人買。
“看這情況，即便有人買，一天也賣不出去多少啊。”
孫二狗蹲下身看了看白菜，開口問道，“大柱，你這白菜看著是好看，吃起來咋樣啊？”
不怪他有這個顧慮，實在是現在科技太發達，很多蔬菜看著好看，吃起來一點味道沒有，讓人失望。
“狗哥，這麽跟你說，我這白菜加點鹽，用開水燙一燙都比普通白菜好吃。”薑大柱自信說道。
“哦，有這麽神奇？”孫二狗眼睛一亮，頓時來了興趣，“你小子可不要蒙我，你嫂子幾天不好好吃飯了，我正愁給她買什麽好吃的呢。要是真有你說的那麽好，我可就買了？”
他媳婦許慶美這幾天沒胃口，吃什麽都沒味兒，去鎮醫院看了說沒問題。孫二狗還想著她要是再沒胃口就帶她去市裏看看。
“狗哥放心，嫂子要是不吃，我一分錢不收你的。”薑大柱拍著胸脯保證。
他對自己的翡翠白菜有信心，確信隻要不是極端厭食症，都會喜歡吃。對方說媳婦不好好吃飯，說明情況不是太嚴重，可能是腸胃不好，這種口味清新的白菜正適合，加上翡翠白菜內含有微弱靈氣，說不定還能治好對方媳婦的胃口。
“好好好，大柱兄弟，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如果你嫂子吃了，我還來你這裏買。來，把這個給我稱一下。”孫二狗挑了一棵小一點的白菜遞給薑大柱。
薑大柱也不是個吝嗇的人，對方這麽客氣，他就當交個朋友，把白菜推給對方，“稱什麽稱啊狗哥，這棵白菜送給你，嫂子喜歡吃你再來買。”
孫二狗一愣，對薑大柱更加另眼相看。
他當即正色道，“大柱兄弟是個實誠人，一看就是第一次做生意，我也不能坑你不是。出來做買賣，第一單必須收錢，不然後麵的生意不吉利，知道嗎？”
他常年在市場上轉悠，對這裏麵的忌諱十分清楚，見薑大柱如此真誠，他也是好心提醒對方。
薑大柱第一次擺攤，哪兒知道這些規矩，不過即便知道，他也沒在意，現在什麽年代，哪兒還信這些神神叨叨的，一點科學依據也沒有。
“狗哥，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說不收錢就不收錢，俺不信這個。”
“太實誠了！”孫二狗感慨一聲，這樣他更加不會收了，臉色一拉，嚴肅說道，“大柱兄弟，今天這錢你必須說，狗哥我在神龍鎮混這麽多年，還沒坑過兄弟，今天說啥也不能坑你，你要是不收，我就不買了。”
他說著就要把白菜放下。
薑大柱見他如此執著，隻好苦笑一聲，接過白菜，“行行行，狗哥我收錢。”
他把白菜拿手裏掂量一下，大概三四斤的樣子，拿起秤隨便稱了一下說道，“狗哥，一共兩斤，收你十塊錢。”
孫二狗這麽大個人，哪兒看不出貓膩，當即哈哈一笑，也不糾結，接過白菜，拍拍薑大柱的胳膊，“行，大柱兄弟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以後在鎮上有解決不了的事兒找我，絕對給你辦的明明白白。”
說完給了十塊錢，招唿一聲就走了。
薑大柱看看手中的十塊錢，突然反應過來，“這特麽交了十塊錢管理費，又賣十塊錢白菜，敢情忙活半天，還一毛錢沒賺。”
“哎，擺攤真難啊！”
之後的二十分鍾，不時有人過來，詢問價格之後就一臉嫌棄離開。
他也失去了耐心。
“要不換個地方擺擺看？反正給狗哥交了管理費，有他照著，沒事兒。”薑大柱低頭就要收攤。
突然，一個噠噠噠的聲音傳來，接著一陣幽香撲麵，薑大柱還沒來得及抬頭看，就見一雙紅色高跟鞋，帶著一雙肉絲美腿出現在眼前。
那雙腿，太長，似乎看不到盡頭，再往上，他也不敢看啊。
“臥槽，沒想到鎮上還有這麽美的腿.......”薑大柱咕咚吞咽一口口水。
“不知道能不能賣出去？”
他心裏沒底，神龍鎮太小，要不是城裏太遠，騎自行車費勁，他就去城裏了。
薑大柱騎上二八大杠，如同踩上風火輪，踩的日日響，十幾分鍾就來到神龍鎮。
神龍鎮挺大，下麵有十幾個村，神龍村隻是其中之一。
鎮上做生意的挺多，每天熱鬧非凡。
薑大柱帶一車菜，行動不便，他準備先把菜賣了再去大采購。
他來到擺攤賣菜的地方，挨著人家擺了起來。
盡管沒擺過攤，薑大柱一點也不怵，弄兩個蛇皮袋鋪在地上，放幾個白菜上去，一桶魚放在一邊。
他剛才調查過周圍賣白菜的，那些普通白菜一塊錢一斤。
“我這是靈水養出的白菜，味道鮮美，有益身體健康，就賣五塊錢一斤吧？”
薑大柱盤算一下，這種小鎮上，賣太貴沒人要，五塊錢合適，那些鎮上的有錢人興許會買。
鱸魚別人養殖的都賣二十多一斤，他準備賣四十塊一斤。
“就這麽定了。”
薑大柱剛把白菜擺出來沒多久，就有人過來圍觀。
“你這白菜什麽品種啊，這麽好看。”有個大媽詢問。
薑大柱理直氣壯迴答，“大娘你看，我這白菜長的像翡翠一樣，它叫翡翠白菜。”
“乖乖，翡翠白菜，好品種，好品種，娃子，多少錢一斤啊？”大媽看起來有購買的打算。
薑大柱伸出五根手指笑道，“五塊錢一斤。”
“啥？五塊錢，你搶錢的吧？”大媽用看搶劫犯一樣的目光看了薑大柱一眼就走。
周圍圍觀的幾個人，一聽五塊錢一斤，都搖頭走了。
薑大柱也不氣餒，繼續站攤。
又過了一會兒，三個流裏流氣的社會人員圍了上來。
薑大柱微微皺眉，心說莫不是找事的？
為首一人年紀大點，估計有三四十歲，鼻孔朝天，吐了一口煙圈說道，“小夥子，第一次來擺攤，麵生的緊啊？”
薑大柱笑著點點頭，“對，第一次擺攤，請問你是？”
“這是我大哥，孫二狗，人稱狗爺。”旁邊一個小弟模樣的人介紹道。
薑大柱臉當即黑了，這尼瑪一個小鎮的小混混，也想讓自己叫爺，讓他們叫我爺差不多。
“別瞎說，什麽爺不爺的，也不怕嚇著新來的，街坊鄰居抬愛，不嫌棄叫我一聲狗哥就行。”孫二狗瞪了小弟一眼，笑眯眯說道。
“這還像個人話。”薑大柱心裏舒服一點，看看對方年紀比自己大那麽多，叫個哥也沒毛病。
“狗哥好，叫我大柱就行了。”
孫二狗聽薑大柱叫的舒服，欣慰一笑，想拍他的肩膀。
薑大柱見此，以為這人有意試探他，微微運轉神龍訣在肩膀上。
“嗬嗬，大柱兄弟好，以後咱們都是兄弟。”
孫二狗輕輕一拍，誰知手卡的一下反彈迴去，腳步也跟著後退半步，嚇他一跳。
“媽呀，怎麽迴事，這麽邪門？”孫二狗不明所以，還以為自己發力沒發好，不過對薑大柱多了些警惕。
“你小子幹嘛，想打架是吧？”兩個小弟見狗哥猛然後退，還以為是薑大柱動的手，擼起袖子就要幹仗。
“打個屁的架，你倆把袖子擼下來，我們是市場管理的，怎麽能打架？”孫二狗嗬斥兩個小弟。
而後看向薑大柱，“沒看出來，大柱兄弟練過啊？”
“嗬嗬，沒事兒在家瞎練練，不值一提。”薑大柱謙虛說道。
看三人來者不善，他有意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好讓對方知難而退。
沒想到效果還不錯，起碼這個孫二狗很識相，沒有跟自己撕破臉的架勢。
孫二狗心道果然如此，是個練家子，他也是看人下菜，這樣的練家子就不敢瞎忽悠。
於是開口說道，“大柱兄弟，在這裏擺攤需要交管理費。”
他們以前是神龍鎮的混混，靠收保護費為生，後來國家嚴打，保護費不敢收了。搖身一變，承包了神龍鎮的市場管理，收起了管理費。
其實跟以前收保護費沒差多少，就是現在有證，少賺點而已。
“多少錢？”薑大柱知道有管理費，所以也沒糾結，直接問了出來。
“不多，十塊錢一天。”
薑大柱沒猶豫，在口袋掏出一百塊遞給孫二狗，“行，給你錢。”
兩個小弟一看一百塊，當即眼睛就亮了，看到孫二狗接過錢還要找零錢，哪兒看的過去。
這在平時，如果新來擺攤的，他們肯定要狠狠敲詐一個入坑費啥的，現在狗哥非但不要入坑費，收來的管理費還要找零錢給人家，這不是傻嗎？
“狗哥，你找啥零錢，不是還有入坑費，清潔費？”小弟故意提醒道。
孫二狗瞪了兩個兄弟一眼，沒好氣道，“大柱兄弟跟我投緣，這些錢就免了，你們別瞎摻和。”
兩個小弟頓時閉嘴。
薑大柱一聽，原來裏麵還有這麽多道道啊。
“應該就是剛才露了一手，震懾住對方，才給我優惠。”
孫二狗很快把九十塊錢遞給薑大柱，並且送上一張小票，印著市場管理費憑據，限當日使用。
“嗬嗬，多謝狗哥了。”薑大柱接過錢，道謝一聲。
“沒事沒事，我看你剛來，還沒開張，哪兒能收那麽多錢。”孫二狗擺擺手，無所謂道。
他看了看薑大柱的魚和白菜，均露出讚歎之色，說從來沒見過如此品相的白菜。
得知價格奇高之後，也搖頭不止，“大柱兄弟，你這些東西是好東西，就是賣這麽貴，在咱神龍鎮很難賣出去。鎮上沒幾個有錢人，即便是有錢人，也過慣了節儉日子，哪兒舍得買這麽好的東西。”
薑大柱點頭表示認可，自己還是太年輕，一廂情願認為神龍鎮有錢人能買，沒想到等了半天也沒人買。
“看這情況，即便有人買，一天也賣不出去多少啊。”
孫二狗蹲下身看了看白菜，開口問道，“大柱，你這白菜看著是好看，吃起來咋樣啊？”
不怪他有這個顧慮，實在是現在科技太發達，很多蔬菜看著好看，吃起來一點味道沒有，讓人失望。
“狗哥，這麽跟你說，我這白菜加點鹽，用開水燙一燙都比普通白菜好吃。”薑大柱自信說道。
“哦，有這麽神奇？”孫二狗眼睛一亮，頓時來了興趣，“你小子可不要蒙我，你嫂子幾天不好好吃飯了，我正愁給她買什麽好吃的呢。要是真有你說的那麽好，我可就買了？”
他媳婦許慶美這幾天沒胃口，吃什麽都沒味兒，去鎮醫院看了說沒問題。孫二狗還想著她要是再沒胃口就帶她去市裏看看。
“狗哥放心，嫂子要是不吃，我一分錢不收你的。”薑大柱拍著胸脯保證。
他對自己的翡翠白菜有信心，確信隻要不是極端厭食症，都會喜歡吃。對方說媳婦不好好吃飯，說明情況不是太嚴重，可能是腸胃不好，這種口味清新的白菜正適合，加上翡翠白菜內含有微弱靈氣，說不定還能治好對方媳婦的胃口。
“好好好，大柱兄弟，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如果你嫂子吃了，我還來你這裏買。來，把這個給我稱一下。”孫二狗挑了一棵小一點的白菜遞給薑大柱。
薑大柱也不是個吝嗇的人，對方這麽客氣，他就當交個朋友，把白菜推給對方，“稱什麽稱啊狗哥，這棵白菜送給你，嫂子喜歡吃你再來買。”
孫二狗一愣，對薑大柱更加另眼相看。
他當即正色道，“大柱兄弟是個實誠人，一看就是第一次做生意，我也不能坑你不是。出來做買賣，第一單必須收錢，不然後麵的生意不吉利，知道嗎？”
他常年在市場上轉悠，對這裏麵的忌諱十分清楚，見薑大柱如此真誠，他也是好心提醒對方。
薑大柱第一次擺攤，哪兒知道這些規矩，不過即便知道，他也沒在意，現在什麽年代，哪兒還信這些神神叨叨的，一點科學依據也沒有。
“狗哥，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說不收錢就不收錢，俺不信這個。”
“太實誠了！”孫二狗感慨一聲，這樣他更加不會收了，臉色一拉，嚴肅說道，“大柱兄弟，今天這錢你必須說，狗哥我在神龍鎮混這麽多年，還沒坑過兄弟，今天說啥也不能坑你，你要是不收，我就不買了。”
他說著就要把白菜放下。
薑大柱見他如此執著，隻好苦笑一聲，接過白菜，“行行行，狗哥我收錢。”
他把白菜拿手裏掂量一下，大概三四斤的樣子，拿起秤隨便稱了一下說道，“狗哥，一共兩斤，收你十塊錢。”
孫二狗這麽大個人，哪兒看不出貓膩，當即哈哈一笑，也不糾結，接過白菜，拍拍薑大柱的胳膊，“行，大柱兄弟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以後在鎮上有解決不了的事兒找我，絕對給你辦的明明白白。”
說完給了十塊錢，招唿一聲就走了。
薑大柱看看手中的十塊錢，突然反應過來，“這特麽交了十塊錢管理費，又賣十塊錢白菜，敢情忙活半天，還一毛錢沒賺。”
“哎，擺攤真難啊！”
之後的二十分鍾，不時有人過來，詢問價格之後就一臉嫌棄離開。
他也失去了耐心。
“要不換個地方擺擺看？反正給狗哥交了管理費，有他照著，沒事兒。”薑大柱低頭就要收攤。
突然，一個噠噠噠的聲音傳來，接著一陣幽香撲麵，薑大柱還沒來得及抬頭看，就見一雙紅色高跟鞋，帶著一雙肉絲美腿出現在眼前。
那雙腿，太長，似乎看不到盡頭，再往上，他也不敢看啊。
“臥槽，沒想到鎮上還有這麽美的腿.......”薑大柱咕咚吞咽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