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所一聽薑大柱的話,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他本不想得罪薑大柱,畢竟昨天錢所特意交代過,照顧一下他這個小老弟。


    但是現在,他徹底站在了周主任這邊,對方竟然詛咒他死,心裏豈能不氣?


    他懷疑,薑大柱是知道他的選擇後,故意這麽說的。


    劉所心裏也不免有了底氣,於是沉著臉開口,“大柱兄弟,你這說的什麽話,周主任醫術高超,怎麽會配藥要人命?”


    薑大柱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嗬嗬,醫術高超?一個連自己腎虛都治不好的人,醫術能高超到哪兒?”


    此話一出,劉所和歐陽琳琳都用異樣的眼光看向周主任。


    歐陽琳琳知道薑大柱的厲害,所以根本沒有懷疑他的話,用憐憫的眼神看了周主任一眼,心說這老登原來是外強中幹,都虛成那樣了,還想占我的便宜,真不知道他得有多心理變態。


    劉所則是驚疑不定,想從周主任臉上看出點端倪。


    周主任被三人一盯,頓時慌了,連忙跳腳,“臭小子,你特麽胡說什麽,誰腎虛了?老子厲害的狠!”


    他虛不虛,自己再清楚不過。


    說實話,是有點虛。


    但是,也夠用,反正每個跟他在一起的女人,都說很滿意,這也讓周主任覺得自己不虛。


    畢竟,他們當醫生的,都知道,男人3分鍾就算正常。


    薑大柱意味深長的看周主任一眼,幽幽開口,“是嗎,厲不厲害,晚上試試你就知道了。”


    早在剛才扇對方巴掌的時候,薑大柱早已暗中向周主任體內打入一道真氣,封鎖他生殖係統周邊經脈。


    這種高強度的封鎖之下,周主任生殖係統絕對沒有抬頭的能力,隻要薑大柱不出手接觸,周主任下半輩子,隻能望啥興歎.....


    他不再理會周主任,而是看向劉所,“劉所,你印堂發黑,嘴唇發紫,典型的腎虛表現,而且所服湯藥,應該是大補之物,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最近應該經常流鼻血吧?”


    劉所一聽,頓時臉色大變,“你……你怎麽知道?”


    他最近的確經常流鼻血,不過去周主任那裏檢查之後,周主任都解釋說是正常現象,因為他給的藥太補了而已。


    劉所也沒當迴事,畢竟他老婆天天晚上誇他,他也沒有出現更多不適症狀。


    薑大柱冷笑一聲,“我當然知道,而且我還知道,不出一個月,你再繼續服用他的藥,必死無疑!”


    此話一出,辦公室內的氣溫仿佛都下降了幾分。


    “混蛋,胡說,你是哪根蔥,誹謗!”周主任氣的跳腳,指著薑大柱鼻子破口大罵。


    劉所也一臉陰沉看著薑大柱。


    他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沒有感覺什麽異常反應,怎麽就一個月必死無疑了那?


    周主任配的藥,他也不是沒有諮詢過別人,別人吃了都沒事,自己一個年富力強的中年人,又沒有心髒病啥的,怎麽就吃了必死無疑呢?


    劉所有些不高興看向薑大柱,“大柱兄弟,你是錢所兄弟,我原本也把你當成兄弟,可你空口白牙說這種話,可不中聽啊,老哥也不是沒有脾氣的人......”


    這話的意思再明顯,他已經生氣,請薑大柱不要再無事生非,詛咒中傷他。


    薑大柱像是沒有聽懂他的話,眼神淡漠看著劉所,繼續說道,“你服用他的藥,雖然短時間內會感覺生龍活虎,但是那隻是假象,其實是在透支你的身體,時間一長,你身體就會垮掉。正因為你跟錢所關係好,我才提醒你一聲,不信你可以去錫城人民醫院找專家檢查一下,看看自己身體到底有沒有問題。”


    薑大柱說的信誓旦旦,劉所心裏一下子沒底了,畢竟,薑大柱說的症狀,他都一一符合。


    人家都讓自己去人民醫院檢查了,迴頭沒有檢查出毛病來,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就在劉所糾結之時,歐陽琳琳也忍不住插嘴,“劉所,我相信薑大柱的話,他醫術比我厲害多了。”


    看了看一臉猙獰的周主任,歐陽琳琳猶豫一下,繼續說道,“我覺得,大柱的醫術,比周主任也厲害,你還是認真考慮一下他的話為好。”


    “歐陽琳琳,你個小婊砸,老子平時那麽照顧你,你居然吃裏扒外,想抹黑我,看老子不開除你,讓你終身找不到工作!”周主任氣的臉紅脖子粗,跳腳罵娘。


    自從他當上主任後,那些女醫生女護士,從來都是對他畢恭畢敬,招之即來揮之即去,想睡就睡,想玩就玩。


    可眼前這個歐陽琳琳是個例外,根本搞不上手,現在居然還和別人合起夥來中傷自己,怎能不讓他憤慨。


    周主任心中暗暗下定決心,等把薑大柱送到監獄,非要把這個歐陽琳琳使勁蹂躪,以解心頭之恨。


    歐陽琳琳對上周主任兇狠的目光,嚇的嬌軀一哆嗦。


    可想到薑大柱即將麵臨的處境,現在隻有說服劉所站在自己這一邊,才能讓薑大柱化險為夷,她就堅定信心。


    她咬咬牙,說出聽到的一個秘密,“劉所,實話告訴你,之前我聽科室的女醫生私下討論,周主任每次隻有3分鍾,他連自己都治不好,你確實應該考慮一下他的藥。”


    此話一出,劉所心裏頓時一咯噔。


    雖說醫者不自醫,可周主任每次牛皮吹的震天響,連自身這點小毛病都沒能治,可見其醫術水平。


    他給的藥那麽厲害,自己到底有沒有吃?


    想到這裏,劉所眼神不善看向周主任,沉聲開口,“周主任,你給我配的藥,自己吃沒吃?”


    周主任被劉所眼睛一瞪,嚇得一個激靈,結結巴巴半天說不出話,“我......我......”


    實際上,他自己吃過。因為藥效太過霸道,吃過一次他差點心髒驟停暴斃而亡,所以從此以後沒再吃過。


    給劉所吃,他都是開的正規處方,所以也沒有太大顧忌,對方真死了,他也沒法律責任。


    現在被對方這麽一問,他竟不知如何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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