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

    一個工匠。閣羅目光始終沒有在他身上停留,已經見怪不怪。

    彌骨接口道:是個瘋子,一個奇怪的人。他要把鬼巫王大人不朽的功績留在岩石上。

    閣羅皺起眉頭,教訓道:彌骨,你的話太多了!彌骨吐了吐舌頭,跳到一邊,對碧奴道:淫蕩的妓奴!主人要看你最淫穢的表演!碧奴嬌笑鬆開雙手,纖美的足尖像貼在冰麵上一樣,朝兩邊滑開,一字形騎在地上,然後腰肢一折,白玉般的雙腿輕盈地舉起,將玉股展露出來。她雙腿一分即收,再合並起來後,變成背對眾人屈膝跪台上的姿勢。

    程宗揚心頭微微一動。經過剛才的豔舞之後,她跪坐的背影突然安靜下來,顯得靜美異常,就像一枝插在瓶中的蘭花,一個美麗的姬妾在等自己的主人。程宗揚不禁想到,在陪伴嶽帥的日子裏,她是不是也這樣在燈下等候過。

    碧奴優美的身影一絲不掛,隻有一條手指粗細的珠鏈從腰臀間繞過。她低聲唱起歌謠,一邊伸出玉手,解開珠鏈。她的歌聲與小紫有著相同的魔力,令人心神迷醉。她把珠鏈放在腳邊,然後抱住豐滿成熟的白臀,將光潤的股溝分開,露出臀間一顆龍眼大小的珍珠。那顆珍珠單獨嵌在雪滑的臀肉間,正擋住柔嫩的肛洞。

    碧奴抱著雪臀,腰肢向後彎折。她腰身柔軟得不可思議,隻見細軟的腰肢變成弧形,嬌媚的麵孔離臀部越來越近,然後柔頸一揚,麵孔對著自己的臀部。

    自己曾在電視上見過軟骨表演,那些演員的肢體也能彎曲到類似的角度,以頭抵臀,但程宗揚還沒見過有人能在這種情況下再揚頭,將鼻尖頂住臀溝。驚歎間,舞姬伸出香舌,用舌尖輕舔著那顆明珠,然後玉齒一緊,咬住珠體,將碩大的珍珠從肛中拖出。

    圓潤的明珠下,紅嫩的屁眼兒柔軟地向外鼓起,接著吐出一枚錐狀的金屬肛塞。碧奴咬著珠塞昂起頭,讓嬌豔的屁眼兒裸露出來。

    她肛洞又紅又嫩,像一枚小小的銖錢嵌在雪肉中。她的肛塞一端是三角狀金屬錐,一端嵌著珍珠,塞進屁眼兒時,隻露出外麵的珍珠。

    碧奴昂起頭,兩手抱著屁股向上翹起,將雪團般的美臀用力分開,讓客人們盡情觀賞自己美肛的豔態。

    彌骨一直待在主人身邊,用毛茸茸的爪子拔弄姊姊的性器,聞聲他立刻跳起來,彌骨來晚了在裝飾碧奴的屁股。彌骨告訴她主人讓她用後麵的肉洞娛樂尊貴的客人吱吱——閣羅打斷他的怪笑,你再說那

    麽快,我就割掉你的舌頭!彌骨連忙閉上嘴,老實地蹲下來。

    程宗揚咽了口吐沫,幹笑道:果然是絕色……

    閣羅得意地笑道:朋友!碧奴的表演才剛剛開始!碧奴雪白的腳尖並在一起,屈膝跪在平台邊緣。她昂著上身,渾圓的美臀高高挺起,然後嬌呻一聲,那個柔嫩的屁眼兒忽然一動,吐出一截碧綠的物體。

    雪球般的臀間,嬌嫩的肛洞張成圓形,中間嵌著一根碧玉製成的玉棒。碧奴輕柔的細聲低唱著,雪臀劃著弧線左右挺動,那根碧玉棒越伸越長,在燈光下映出瑩潤的美玉光澤,妖豔無比。

    閣羅哈哈大笑,抱著懷中的女體道:看到了嗎?有一天你們也會和淫蕩的碧奴一樣,給客人表演臀部的技巧!碧奴一曲唱罷,嬌笑著起身,舒展著熟豔的胴體在台上柔美的舞動,足尖不時向後翹起,去挑弄肛中的玉棒。

    玉棒末端是個球形,要不然它早就掉出來了。話音出口,程宗揚才意識到一時失神,自己把心裏想的說了出來。

    閣羅大笑道:彌骨!去把它拔出來!

    彌骨跳上平台,抓住那根碧玉棒。舞姬翹起屁股,兩手托住乳球,發出一聲迷人的低叫。碧玉棒啵的拔出,卻是兩端一般粗細。

    碧奴的屁眼兒比處女還要緊。閣羅笑道:你輸了,朋友。

    程宗揚聳了聳肩,台上彌骨抓住碧奴的臀肉,用玉棒戳弄她的菊肛。那個風韻如畫的美婦吃吃笑著,屁眼兒隨著玉棒的動作柔膩地來迴滑動,時鬆時緊。

    彌骨吱吱叫了幾聲,把碧奴牽到台邊。正當程宗揚以為結束的時候,碧奴又並膝跪下,翹起屁股。那收緊的嫩肛一點一點鬆開,忽然擠出一顆玉球。

    程宗揚陽具狠狠跳了一下。碧奴並在一起的纖足翹起,接住玉球。那顆玉球與桌球大小相仿,但畢竟是手工磨製,圓度不及工業品。碧奴翹起雙足,將球送到臀間,然後放下一條小腿,僅用一隻纖足托住玉球,玉趾挺起,往裏一推。

    玉球直徑與程宗揚以前經常拿的可樂罐差不多,可碧奴隻有錢銖大小的肛洞卻輕易吞下玉球,像變魔術一樣,柔膩得不可思議。

    閣羅哈哈大笑,我的朋友,你來自遙遠的北方,見多識廣,那麽你見過這樣淫蕩的女奴嗎?程宗揚搖了搖頭。

    這是程宗揚印象最深的一段淫舞,碧奴用極慢的動作再次擠出玉球,柔軟的屁眼兒被球體撐起,越張越大,最後隻剩一圈細細的紅肉裹在玉球

    邊緣。碧綠的球體嵌在圓潤的雪臀間,隻要略一用力,就會脫體而出。而碧奴卻那樣妖媚地夾住玉球,然後肛洞一收,將玉球吞入體內,讓柔嫩的屁眼兒恢複原狀,外邊看不出絲毫痕跡。

    碧奴轉過頸子,嬌媚的玉臉從香肩一側露出,媚眼如絲地望著程宗揚,然後嬌呻著蠕動肛門。玉球在白膩的臀間時隱時現,柔嫩的肛洞隨之擴大縮小,將屁眼兒誘人的彈性和靈巧展示得淋漓盡致。

    碧奴吃吃嬌笑著,燈光下豔態橫生,淫靡之極。

    這個女人真的是嶽帥的姬妾?程宗揚不禁懷疑起來。

    自己曾經以為,碧奴在鬼王峒受盡淩辱和逼迫,不得不強顏歡笑,可眼前的舞姬與自己想像中完全不同。她不但沒有露出絲毫受辱的羞恥,甚至對彌骨的戲弄也一副甘之如飴的神情。

    與謝藝閑聊中,程宗揚聽說那位嶽鵬舉特別護短,隻要是自己的女人,都不讓她們吃半點苦。最後遣散姬妾的時候,他分光了所有的家財,好讓她們生活無憂。碧宛得到的那一份肯定也價值不菲。可她卻來到鬼王峒,成為這些半人半鬼怪物淫玩的美肉玩具。自己想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麽緣故。

    轟笑聲中,閣羅挺起身,一把拽住碧奴的珠冠,將她拖到程宗揚身上。碧奴柔媚的呻吟一聲,滑膩的玉體伏在程宗揚腿間,然後朝他嫣然一笑,張開紅唇,含住他陽具根部。

    這一次比在碧鯪族的感受更真切,碧奴滑膩的香舌充滿黏性,蠕動間傳來陣陣異樣的快感。

    那對姊妹花中的妹妹還在吞吐程宗揚的陽具,碧奴與她粉頰相接,香舌打著轉在程宗揚陽具根部舔舐,一點一點向上移動,最後擠開那位妹妹,將他濕淋淋的陽具吞入喉中。

    那豔婦笑盈盈抬起眼睛,喉頭軟肉蠕動著,緊緊裹住龜頭。程宗揚渾身肌肉猛然繃緊,隻覺連精囊也被她吸動一樣,忍不住就想噴射出來。

    看到程宗揚緊張的樣子,閣羅不由發出一聲大笑,忽然他笑聲停止,然後猛地跳了起來,叫道:彌骨!飛身朝洞外掠去。

    彌骨隨即竄出去,把那隻陶罐遞給主人,過了一會兒又竄進來,有人觸動下麵的機關,碧奴閣羅大人讓你服侍好客人,閣羅大人趕去處理。

    程宗揚一陣心驚肉跳。

    彌骨飛快地說道:閣羅大人說客人盡管在這裏休息不會有人打擾,等他迴來再談生意。

    公子……

    碧奴媚眼如絲地說著,

    將香軟的胴體貼在程宗揚身上,精致的眉眼像極了小紫。那對姊妹花也偎依過來,潔白的玉體赤裸著,仿佛一對溫順的白天鵝。

    程宗揚心裏明白,那個觸動機關的九成可能是商隊的人。武二郎、易彪、小魏……每一個都有理由闖進鬼王宮。

    程宗揚唿了口氣,感謝閣羅大人的好意,我還是先迴驛館,等閣羅大人迴來好了。

    碧奴露出一絲訝色,她還從未遇到過拒絕自己美色的男人。

    砰!

    一柄快刀砍在案上,刀身不停震顫。

    看著那張殺氣騰騰的麵孔,程宗揚倒抽一口涼氣,你想做什麽!樂明珠衣袖挽到肘間,秀發用絲帶紮緊,一腳踩著漆案,圓圓的麵孔努力擠出兇巴巴的表情,如果不去看她嘴角的餅渣,看起來還挺像一個漂亮的女匪。

    我們已經來到鬼王峒,還要等什麽?樂明珠赤裸的小臂一揮,小雌虎一樣叫道:難道要等那些壞人打上門嗎?小紫在旁邊點頭,是啊是啊!

    程宗揚努力不去看小紫的麵孔,壓低聲音道:小香瓜,你知道你是在做什麽嗎?呃?小丫頭愣了一下,然後又擺出勇敢的表情,我要除掉鬼巫王!這就是我,光明觀堂弟子樂明珠!千辛萬苦來到南荒的目的!就這個理由?

    樂明珠像被針紮破的皮球一樣泄了氣,嘟著嘴道:鬼王峒的家夥太壞了,豆沙包都沒有,這些東西讓人怎麽吃嘛!案上放著幾塊厚厚的青苔,其中一塊還被小丫頭泄憤地踩扁了。小紫拿起來咬了一口,含糊地說:一點都不好吃。

    哎!樂明珠連忙拉住小紫,你別吃!小紫聽話地吐掉青苔,還伸出舌頭晃了晃。看著她柔嫩的口腔和香舌,程宗揚一陣心虛,畢竟就在一刻鍾前,自己還跟那個與她有著相同血緣的女人有著最親密的接觸。

    小紫和她娘長得實在太像了,活脫脫一個模子裏印出來的。看著她嬌美的麵孔,就情不自禁地去想像她肉體和碧奴會有什麽區別。至於她在閣羅麵前說出商隊與達古的衝突,也許僅僅是因為天真罷了。

    你怎麽還在這裏?閣羅不是讓你搬出去住嗎?小紫正要走啊。樂姐姐說他們送吃的來,要和我一起吃豆沙包。

    樂明珠拉住小紫,不要走啊,不要走啊。

    小紫要去看娘啊。小紫開心地說:小紫離娘好近啊,好像聞到了娘的味道呢。

    不是自己身上沾了碧奴味道吧。程宗揚板起臉,一聲不吭。

    樂明珠雖然不舍得,總不能攔著小紫去見母親,隻好依依不舍地說:早一點迴來好不好?小紫用力點了點頭,小紫迴來給姐姐帶豆沙包吃。

    樂明珠口水險些流了出來,一疊聲說:好啊好啊好啊。

    等小紫離開,程宗揚捏了捏樂明珠的鼻尖,這麽貪吃。

    我剛吃掉最後一張餅,連藏的魚幹都被人吃光了,什麽好吃的都沒有。樂明珠氣憤地說道:我問那些仆人,鬼王峒裏有什麽好吃的,他們就拿來這些東西。

    這是他們送來的?

    樂明珠越說越委屈,我都好幾天沒有吃到好吃的東西了。

    程宗揚又好氣又好笑,竟然是青苔,難怪樂丫頭要翻臉。

    凝羽呢?

    她和蘇荔姐姐出去了。

    程宗揚心裏一緊,去哪兒了?

    去上麵找紅苗人。

    武二也和她們一起?

    是啊。哼,那家夥好無聊,整天跟在蘇荔姐姐後麵。

    程宗揚略微寬心了一些。不是武二就好,祁遠、吳戰威,還有雲氏商會的人都沒有出去,那麽觸動機關的人,也許跟商隊沒有什麽關係。

    小香瓜,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走走?

    好啊!樂明珠立刻來了精神,去哪兒?你不想知道山後麵是什麽嗎?

    這裏每個山洞都彌漫著死亡氣息,太陽穴上的生死根就像遊魚進入大海,不斷將死氣轉化為生氣,即使跋涉一路,剛才又跟那對姊妹花折騰許久,程宗揚也絲毫不覺疲累。

    程宗揚敏銳地察覺到,越往後那些死亡氣息越濃重。自從進入鬼王峒,他就躍躍欲試,想知道山後究竟有些什麽。

    山腹內潮濕而且森冷,寬闊的通道上,每隔一段距離就點起一堆篝火,既可驅除寒氣,又能照明。搖曳的火光間,兩側的岩壁上不時現出粗糙的圖案。那些雕刻與那個六朝工匠的精細相去甚遠,粗獷的劃痕充滿了蠻荒和原始的氣息,大概出自鬼王峒的手筆。

    看來閣羅確實把他們當成朋友,離開驛館時,沒有一名鬼仆過來阻擋。這讓程宗揚的行動變得很方便,為了不讓人看出自己是花苗的新娘,樂明珠打扮成花苗女子的模樣,還戴了條麵紗,不過很快她就取了下來,因為偌大的山洞中,除了他們,再沒有任何人。

    洞穴漸漸變得狹窄,苔蘚也越來越少。繞過一個彎,兩側的岩石突然一變,表麵像高溫燒

    過的琉璃一樣泛出火一樣的紅色,凹陷的岩壁形成一個個不規則的洞口。

    好像瑪瑙哦。樂明珠左顧右盼地說。

    山洞漸漸變得崎嶇,腳下的岩石也沒有再修整過。程宗揚從最後一堆篝火中撿起一根樹枝當作火把,當先朝上攀去。

    喂,找不到路怎麽辦?樂明珠在後麵提醒。

    好辦。程宗揚掏出珊瑚匕首,在岩壁上刻了一個標記。

    這是什麽標記?樂明珠好奇地說。

    字母a。

    什麽東西嘛。

    上次因為標記混淆差點送命,程宗揚痛定思痛,決定用字母作為標記,隻要按順序走,肯定不會迷路,而且也不會與其他標記混淆。

    保證我們不迷路的東西。程宗揚收起匕首。

    黑暗中傳來涓涓水聲,程宗揚舉起火把,眼前一條溪流貼著岩壁蜿蜒流動,火光……,溪流泛起奇異的色澤,溪底的岩石凝結出細小的突起,就像鵝雛嫩黃的茸毛。

    不會有毒吧。樂明珠拿出銀針試了試,忽然高興地說道:你瞧!水裏有小魚魚呢!遊得好快!樂明珠捧起水,是透明的呢,連肚子裏的東西都看得到!咦?它們怎麽沒有眼睛?這裏沒有光線,它們要眼睛沒用,當然不會長了。程宗揚說著,在岩壁上刻下第七個標記。這裏離山後已經不遠,但可以通行的山洞也到了盡頭。

    樂明珠低頭看著水流的方向,這裏好像可以過去。

    溪流從一塊巨大的岩石下方流入,石縫很矮,隻有伏著身才能鑽進去。程宗揚把火把探入石縫,枝上的火焰立刻被氣流扯動。前方黑沉沉看不到底,似乎是一個很深的空間。

    裎宗揚收迴火把,要迴去嗎?

    才不要!樂明珠興致勃勃地說:我要看小魚魚遊到哪裏去了。讓我先進!別擠!我先,你跟著我。

    程宗揚不由分說地把樂明珠推到後麵,當先鑽進石縫。火把下,銀色的小魚對光線毫無反應,卻對聲音十分敏感。它們浮在空氣般透明的水中,一點細微的響動,就閃電般遊開,然後在遠處重新聚成一團。

    石縫隻有肩膀高低,在裏麵想翻個身都困難。但程宗揚清楚看到前方飄來的磷火。忽然額角微微一熱,一股陰冷的感覺進入體內。

    程宗揚忽然停住。樂明珠鼻子撞到他腿上,酸得差點流下眼淚,生氣地擰了他一把,大笨牛!程宗揚晃了晃火把,前麵沒路了。

    搖曳的火光下,溪流在石縫間繞了個彎,消失在岩石的縫隙間。麵前一塊黑色的玄武岩擋在洞口,隱約能看到岩石右測有道縫隙,但程宗揚手臂不夠長,沒辦法伸過去照明。

    我才不信呢!樂明珠奮力從程宗揚腿上爬過。

    喂,你別過來!這裏很窄!你若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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