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姬曼仍裹著那件長長的鬥篷,安靜地坐在床角。聽到房門響動的聲音,她抬起眼,靜靜看著程宗揚。那個年輕的男人臉色很不好,像遇到什麽煩心事一樣,眉心擰成川字。進了門,就倒在椅中,疲倦得連手指也不願抬起來。

    阿姬曼走過去,蹲下身子,捧起程宗揚一條腳,放在膝上,然後幫他除下靴子,按住他的腳趾輕輕按摩。

    那年輕人明顯怔住了,等清醒過來,連忙閃電般收迴腳。阿姬曼揚起臉,微笑道:是曼兒按得不好嗎?

    不!不!程宗揚急忙搖手。

    阿姬曼再次伸出手,程宗揚卻把腿藏了起來,搖著手苦笑道:不用按了……我有些不習慣。

    程宗揚去過浴足城,但那是商業交易,他掏錢,對方提供服務,天經地義。阿姬曼卻不同,讓這樣一個美貌少女給自己服務,讓程宗揚生出一絲褻瀆感。

    阿姬曼道:曼兒是主人的女奴,女奴就應該服侍自己的主人。

    你的身契我都撕了,你已經不是奴隸了。

    曼兒是主人的奴隸,不是因為那張紙。

    程宗揚頭大如鬥,這丫頭怎麽這麽固執,跟月霜那死丫頭有的比。

    主人出了好多汗,曼兒幫主人擦洗一下吧。

    程宗揚歎了口氣,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吧。對了,不要叫我主人,叫我宗揚好了。

    好的。宗揚主人。

    程宗揚隻好不去管她。

    阿姬曼在木製的臉盆裏打了水,將一條布巾浸濕,然後絞得半乾,俯下身,仔細抹去程宗揚臉上的灰塵和汗跡。布巾是用厚厚的棉布製成,比起程宗揚以前用的毛巾略顯生硬,但浸過水的布巾覆在臉上,那種清涼的感覺讓程宗揚忍不住舒服地唿了口氣。

    每擦三下,阿姬曼就重新浸一遍水,始終保持布巾的濕涼和潔淨。她細致地擦過程宗揚的頭頸,然後解開他的上衣,在他胸前細細擦過。不得不說這是一種很美妙的享受。阿姬曼的手柔軟而又細致,被她抹過的部位立刻變得清涼,身體燠熱和煩悶一點一點消失。

    程宗揚不明白這個倔強的少女為什麽要以女奴自居,他也懶得再去想。也許是因為清晨被那妖婦吸得太狠,程宗揚一整天都覺得手足酸軟,精神委靡不振。奔波一天之後,這會兒已經累得連眼睛都不想睜開。清涼的布巾在身上輕柔地擦拭著,房間安靜得彷佛被密封在盒子裏。程宗揚閉上眼,唿吸漸漸變得平順,

    在少女的服侍下沉沉睡去。

    朦朧中,下身忽然一涼,程宗揚驚醒過來。

    外麵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身上的衣服都浸在盆中。自己不知睡了多久,身上已經被擦洗得乾乾淨淨,這會兒那少女正用布巾擦拭自己最後的部位。

    阿姬曼停下手,是布巾太涼了嗎?

    人被吵醒時往往困意最濃,程宗揚模糊地點了點頭,然後又朦朧睡去。

    停了一會兒,一個軟膩的物體輕柔地含住陽具,暖暖的,帶著令人銷魂的柔滑感,溫柔地在他下體掠過。刹那間,程宗揚有種錯覺,彷佛是自己的女友紫玫穿越時空,來到身邊,像從前一樣頑皮地喚醒自己。

    程宗揚慢慢睜開眼,凝視著身下的少女。

    阿姬曼不知何時已經脫光衣裙,赤裸著雪白的身體跪在自己腿間。她頭頸低垂,用花瓣般精致的唇舌一點一點細致地舔舐著自己的陽具。那對豐滿而圓碩的乳球濕淋淋的,她一邊舔,一邊托起雪嫩的乳房,用浸過水的乳肉代替布巾,在他腿間擦洗。

    在她唇舌舔弄下,蟄伏的陽具迅速勃起,塞滿了少女的小嘴。阿姬曼抬起美麗的眼睛看著他,嫣紅的唇角彎彎翹起,眉眼間滿滿的都是笑意。

    少女小心地吐出陽具,用指尖抹去唇上的濕跡,小聲道:味道好濃呢。

    程宗揚還沉浸在那種久違的感覺中,發現服侍自己的是那個天竺少女,而不是夢中的女友,不知道心裏是高興還是失望。

    程宗揚勉強笑了笑,聲音略顯沙啞地說道:沒有水了嗎?

    井裏新汲的水太涼,會吵醒主人。

    阿姬曼濕涼而軟膩的乳肉包裹著勃起的陽具,一麵說,一麵仔細擦拭著。脂玉般細膩的乳肉從肉棒上抹過,沾過水的肌膚又涼又滑,像絲綢一樣柔軟。

    這個還未成年的少女偏生長了一對大到誇張的乳房,形狀渾圓,充滿彈性。她雙手捧住乳房,兩團雪白的美肉將陽具從龜頭到肉棒整個包裹起來。少女細致地揉動乳肉,那種美妙的觸感使程宗揚的陽具越來越硬。他甩了甩頭,把剛才夢幻中的一幕和錦囊丟失的憂慮都拋到腦後。

    如果是紫玫和自己一起穿越,程宗揚不知道他們倆是否有命離開草原,更不知道他們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裏,該如何養活自己。這一切,還是讓自己獨自麵對好了。

    阿姬曼鬆開雙乳,露出乳間怒漲的陽具。肉棒上的汙跡早已被舔舐乾淨,暗紅色

    的龜頭又圓又大,被乳肉擦拭得發亮,看上去很囂張的樣子。

    程宗揚拋開心事,笑著說:現在該怎麽辦?

    阿姬曼在他腿間款款起身,笑盈盈道:主人很累了,就坐在這裏不用動,讓曼兒來服侍你。

    程宗揚張開手腳,以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椅背上。

    阿姬曼轉過身,雙腿緊緊靠在一起,翹起屁股,一手扶著程宗揚的陽具,一手分開雪滑的臀肉,將龜頭納入穴口,然後緩緩坐下,將陽具吞入體內。

    剛破體的下身還是有些許痛楚,阿姬曼咬著唇,等那根粗大的陽具完全進入體內,顰緊的眉頭才舒展開來。她小心地挪動著屁股,讓陽具進得更深,然後用柔膩的蜜穴夾住陽具,輕輕套弄起來。

    昏暗的光線下,阿姬曼潔白的身體像玉一樣光滑,散發出朦朧的光澤。她身體還沒有發育完全,肩膀窄窄的,背脊像一枚打磨光滑的玉墜,纖美的腰身曲線細滑動人,那屁股圓圓的,又白又嫩,臀形精致,膚色晶瑩,臀溝柔滑光潤,一看就是難得的美物。

    少女下體仍像處子一樣緊窄,陽具插在裏麵,就像被一張柔膩的小嘴含緊。她兩手抱著屁股,就像捧著一粒雪球般套弄著主人的陽具。那小巧稚嫩的美臀與粗壯的陽具形成強烈的對比,讓程宗揚禁不住有種輕微的犯罪感。這個小女孩實在是太美太嫩了,就像是童話世界裏白雪一樣可愛的小公主……

    阿姬曼吃力地坐下去,直到軟嫩的陰唇碰到陽具根部,然後迴過頭,問道:這樣舒服嗎?

    程宗揚笑道:比我想像的還好。

    阿姬曼頓時煥發出光彩,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曼兒是第一次做……

    少女身體前傾,兩手扶著麵前圓桌的邊緣,腰肢向下彎曲,將雪嫩的圓臀翹在程宗揚小腹上,然後向上抬起。那張嬌嫩的蜜穴柔膩地滑動著,磨擦過陽具每一寸肌膚。程宗揚半是驚訝半是讚歎地看著少女的動作。

    阿姬曼沒有挺動身體,而是單憑腰肢的扭動,將雪嫩的屁股翹到陽具頂部的位置,將少女迷人的性器完全綻露出來。整根肉棒幾乎完全脫出,隻剩龜頭還插在穴內,從她敞閞的臀溝間,能清楚看到那柔嫩的美穴被碩大的龜頭塞滿,穴口的美肉被撐得微微鼓出,兩片精致的陰唇豎著軟軟夾在肉棒兩側,紅嫩得彷佛能滴下鮮紅的胭脂來。

    不等龜頭從穴內脫出,阿姬曼軟玉般的腰肢挺起,白嫩的屁股往下一沉,滑膩的蜜穴重新套住肉棒,準

    確地直沒根部。

    程宗揚不需要動一根手指,隻需要挺著陽具,就有一張鮮嫩的蜜穴主動夾住肉棒,上下套弄著,做出被幹的動作。

    少女雙手扶著桌子上身和兩腿都保持靜止,隻有雪嫩的圓臀聳動著,漸漸加快。

    她渾圓的屁股像一粒潔白的雪球,在程宗揚腿間上下跳動。在她臀下,一根粗長的陽具在雪白的臀肉間時進時出,將那張嫣紅的美穴幹得不住變形。

    程宗揚召妓時也用過女上位,但那些女人隻會拿屁股在他身上亂蹲,哪像阿姬曼這樣堪稱藝術般的精致。阿姬曼的節奏越來越快,她的動作準確而富有變化,充滿了舞蹈般的韻律。雪臀起落間,每一下都是從陽具根部到龜頭下方,始終讓他的龜頭插在自己的穴內,保持著被幹的姿勢。而每一次套弄,她的蜜穴落下的速度和角度都有細微的變化,讓他的陽具能幹遍自己穴內每一個部位。

    由於身體結構的不同,做愛時女方主動很少能有男方的速度和力道,雖然省力,卻缺乏酣暢淋漓的快感。阿姬曼的屁股卻又快又準,每一下都讓陽具幹到自己肉穴盡頭。程宗揚舒服得渾身酥軟,陽具卻越來越硬。他四肢攤開,懶洋洋躺在椅上,一邊挺著陽具,享受著少女美穴的套弄。龜頭和棒身被柔膩的蜜肉包裹著來迴磨擦,快感如潮水般湧來,一直延伸到頭發末梢。

    阿姬曼像跳舞一樣,將屁股扭到一側,以傾斜的角度聳動著。那張嫩穴愈發狹緊,同時帶著旋轉的力道在龜頭上研磨。

    片刻後,阿姬曼又換了個姿勢,仍是雙腿並緊,向後傾斜身體,讓陽具與蜜穴保持直線,每一下都讓龜頭幹到她的花心。

    程宗揚唿吸聲越來越變得粗重,那張雪臀聳動地也越來越快。就在程宗揚即將爆發前的一刹那,阿姬曼白嫩的屁股突然一沉,緊緊套住陽具。緊接著,程宗揚就在她穴內噴射起來。

    阿姬曼乖乖撅著屁股,讓他把精液盡情射在自己體內。等程宗揚最後一滴精液射出,那張蜜穴柔柔收緊,像一張溫柔的小嘴巴般吸吮著他的陽具,讓他享受射精後溫柔的服侍。

    良久,阿姬曼慢慢撅起屁股,離開那根射過精已經變得軟垂的陽具。

    少女交媾過的性器帶著淫靡的柔豔光澤,緩緩吐出陽具。接著一股濁白的精液從穴口淌出,黏稠的液體間,還帶著絲絲縷縷的血跡。程宗揚這才意識到,麵前的少女初次破憤僅僅是十個時辰之前,體內的創傷還沒有完全癒合。

    對不起,我不知道——還痛嗎?

    阿姬曼笑盈盈轉過身,臉上絲毫看不出痛楚的表情。

    主人不應該向自己的女奴說對不起。

    程宗揚撓了撓頭,苦笑道:我都說過一百遍,你已經不是奴隸了。你都離閞商館,身契也沒有了,無論是誰,也不能再把你當成奴隸。

    阿姬曼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她看著程宗揚的眼睛,認真道:隻要曼兒的罪還沒有贖清,就永遠是主人的奴隸。

    程宗揚一怔,什麽罪?

    主人把身契給曼兒的時候,曼兒很害怕……

    程宗揚不解地說道:應該是高興吧?怎麽會害怕呢?

    阿姬曼眼圈慢慢紅了,她抱住赤裸的乳房,低聲道:曼兒在想,如果那天主人真的被曼兒害死了,等他們發現曼兒已經不是處女,一定會很生氣地把曼兒賣掉。

    主人買下曼兒時,曼兒其實心裏很害怕。害怕主人會和別的男人一樣,懲罰他們不喜歡的女奴。可主人卻把身契給了曼兒。還說,主人答應過,要救曼兒出來。

    少女小聲哭了起來。曼兒不是壞人……隻是,隻是他們……

    阿姬曼揚起臉,雙手放在胸口,認真說道:梵天在上,自從知道主人真的寬恕了曼兒之後,我,阿姬曼芭娜,就發誓要報答主人。

    說著她又哽咽起來,可是曼兒什麽都沒有,隻剩下這具身體。但曼兒背叛了主人,主人已經不喜歡曼兒了……

    阿姬曼的話語和淚水,讓程宗揚心裏又酸又甜。他伸手將阿姬曼抱進懷裏,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像哄小女孩一樣,一邊抹去她臉上的淚珠,一邊說道:這會兒你就是因為這件事哭的?

    阿姬曼點了點頭,泣不成聲地說道:是我說了謊……

    程宗揚安慰道:別難過了,我不會怪你。

    阿姬曼淚水漣漣,嗚咽道:主人為什麽對曼兒這麽好?

    也許……

    程宗揚想了一會兒,也許我真的很像你哥哥吧。

    阿姬曼唇角彎起,似乎想笑,淚水卻像斷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她赤裸的手臂抱緊程宗揚,哭泣道:哥哥……哥哥……

    少女飽滿的乳房抖動著,淚水滴在上麵,留下斑駁的濕痕。阿姬曼哭得這樣傷心,自己的精液還在人家體內,總不好不管。程宗揚擁著她纖美的身體,嗬哄道:都哭出來就好了,把你的委屈都告訴哥哥。

    阿姬曼慟哭道:哥哥……你走後第三天,城就破了。那天,黑色的死亡女神迦梨用她的衣袍遮住了整個羯陵伽城。崇拜戰爭之神塞建陀的敵人衝進城市,殺掉了所有男人,把父親的頭顱砍下來,懸掛在城上,然後把我們帶進軍營。你還記得羯陵伽城城主的女兒嗎?那個月亮一樣的少女。她比我大五歲,城破那天本來是她的婚禮。可她的未婚夫死在了城頭,她也被帶到軍營。他們讓她在宴會上跳舞,用棍子打她……還有她高貴的母親,他們叫她狗,給她戴上狗鏈……沒多久

    她們就死了……

    城裏到處都是死人,烏鴉把整個城市都蓋住了。被關在軍營裏的我們每天都有人死去,沒有人給我們吃的,好多孩子都餓死了……

    程宗揚道:然後你就和母親一起被賣到這裏了嗎?

    阿姬曼點了點頭,泣道:我不敢叫她媽媽。他們以為她是我的奶媽。

    程宗揚哄勸道:別傷心了,那些事都已經結束了,不會再發生。而且……至少他們沒有欺負你。

    阿姬曼淚眼模糊地說道:那時我還不到十三歲,他們把我當成小孩子。

    程宗揚心裏發出一聲歎息,還不到十三歲的小女孩突然間家破人亡,作為被俘虜的奴隸目睹了這一切,難免會給她造成心理創傷。怪不得她會對男人那麽仇視。

    阿姬曼已經哭成個淚人,一讓她一直哭下去不是個好主意,程宗揚拋開心頭沉甸甸的壓力,說道:阿姬曼是個勇敢的女孩呢。

    阿姬曼揚起臉,遲疑地說道:是嗎?

    程宗揚笑道:昨天在地牢裏,你流了那麽多血都不怕痛。

    阿姬曼剛要綻露的笑容僵在臉上。她咬住唇,過了一會兒才道:在軍營裏,每個想吃到東西的女人都要那樣做。

    程宗揚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句話,又觸到她的傷口,隻好閉上嘴,把少女微涼的胴體默默抱在懷裏。那一刻,程宗揚感覺到一種深入骨髓的寂寞。無論他多麽同情阿姬曼,都永遠無法了解她所有的經曆。他想起一句話:子非魚,安知魚之樂?自己了解得再多,也終究無法代替別人的感受。

    少女抽泣著,白滑的肩頭在程宗揚胸前聳動。她潔白的臉頰和乳上被淚水打濕,在黑暗中散發出濕淋淋的雪色光澤。

    程宗揚順手拿起布巾,在桌上勾描起來。阿姬曼慢慢停住哭泣,疑惑地看著他用濕巾在桌麵上繪出的圖案。那是一個奇怪的東西,圓滾滾的腦袋比

    身體還要大,它伸出手,一張可愛的大嘴巴傻乎乎笑著,手掌圓圓的,肚子上還有一個大口袋。

    程宗揚專注地勾描著,最後在它嘴邊加上幾根胡須,才放下布巾。

    知道它是什麽嗎?

    阿姬曼遲疑地說道:是……一隻貓?

    是小叮當啦。這是它的鼻子,一公裏外銅鑼燒的味道它都能聞到:這是它的嘴巴,張大的時候,能放下一個大號的臉盆:這是它的四次元口袋,裏麵有各種各樣好玩的東西。像能飛的竹蜻蜓,裝在頭頂人就能飛起來……

    像羽人那樣嗎?

    呃,可能有一點區別……對了,它還有任意門。

    程宗揚畫了一個門的圖案,隻要打閞門,就能去你任何想要去的地方。還有幸運餅,吃下去就能獲得好運。還有鬼故事火球,無論對它說什麽話,它都能營造出最嚇人的氣氛,專門用來自己嚇自己。還有空氣槍,把槍管套在手指上,說聲﹃篷﹄,就會把人吹倒……

    程宗揚畫出被空氣槍打倒的大熊,逗得阿姬曼咯咯笑了起來。

    還有願望實現簿,上麵有很多格子,隻要按格子填上條件,不管什麽願望都能實現……

    真能實現嗎?

    當然能!程宗揚信誓日一旦地說道。

    阿姬曼望著桌上滿臉笑容的機器貓,帶著一絲崇慕道:你們的神靈和梵天一樣強大。

    程宗揚差點咬住自己的舌頭。沒想到自己居然在異世界給小叮當找到了一個信徒,還是很虔誠的那種。程宗揚很難向阿姬曼解釋動漫作品與神話的區別。對她而言,有著數不盡道具的小叮當和傳說中的大梵天一樣,都是神靈的化身。

    怎麽了?阿姬曼疑惑地看著程宗揚的表情。

    ……沒什麽。

    程宗揚可不想在這個世界創造一個崇拜小叮當的宗教,他抱著阿姬曼起身,把眼淚擦乾吧。一邊笑道:你身體真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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