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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眉頭一挑整個人都愣在了當場,問了好幾次才確定是誰,這還真的是想要的人才自己往來跑啊,就連天王都想辦法往我的公司鑽。


    深吸了一口氣我讓自己安靜下來,不過還是一拍桌子衝著法務主管說道:“給我準備一份合同,這份合同要簽十五年的!”


    原本我想簽二十年的,可是也不能把人太鎖死了,前期還能給我賺點錢,之後基本上都是單幹了,而這十五年估計也有點長。到時候對方要是要走我也不攔著,把違約金繳納了就可以了。


    法務的效率也快,我拿著合同到了人員報道大廳,看著在場的男男女女,一個人很是顯眼,雖然對方及其想要躲在人堆裏不讓我看見,可是他那精致的瓜子臉大眼睛,高鼻梁已經深深地出賣了他,那天我在選拔的時候可沒有他。


    “你是?”我指著人堆裏的劉德樺問道。


    對方低著頭走了出來,開口道:“呂導。昨天你拉著我說要我來嘛?”


    我故意逗他道:“我對你沒印象啊!”


    現場有人認出來了,說昨天沒他,我看著有點慌亂的劉德樺還很是青澀,不過長相已經和附近的人不在一個次元了,我靠在桌子上從背後拿出一份合同來。遞給他說道:“你這麽帥,給你份合同吧,將來憑這張臉也能吃一輩子飯啊!”


    劉德樺接過合同急忙簽了字,連內容看都沒看,我感覺自己好像在坑人家似的。


    “簽了合同之後去人事部報道。每個月保底工資三百,我們公司和天翔很不一樣,因為你們不僅有唱歌的機會,而且還有拍戲的機會,雖然不會很多,但是至少露臉沒問題。”我將兩隻手放在胸前掃視了一眼在場的男男女女道:“而且合同上麵寫了,隻要你出一首歌,那麽久不會再有機會拿保底工資了,你們可以自己寫歌,過段時間會請幾個編曲老師,可以和他們多溝通一下,我如果寫出歌詞會找最合適的人選,就是嗓音合適的,現在我想說的是,我們公司這個階段並沒有多少錢,我們不捧明星,隻捧歌曲,也就是專輯的發行量。”


    一時間下麵嘀咕個沒完,這意味著他們出專輯的可能性很大,但是成名基本上不可能的事情,這是倆個選擇,如果有的人在別的地方,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出一張專輯,而在這裏卻有機會,可是那些能夠成為天王級的人。可能沒法出頭了。


    我簡單的說了幾句之後迴辦公室了,至於劉德樺,他又飛不了,坐在辦公室都能撿到個寶,我樂嗬嗬的拿出筆記本,寫下一首歌的名字《冰雨》。


    編曲這方麵我告訴炮哥,對方說認識幾個,這方麵可以慢慢來,窗外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飄起了雪,這是我來香港的第一場雪。香港的雪和大陸的不一樣,那種雪白一片是不可能看到了。


    這個時代正在慢慢的挺近著,香港雖然是孕育天才的地方,可是想要發展長遠最後迴大陸是不可能避免的事情,而且我也有意和大陸合作,最終迴那邊。


    就好像鍍金一般,名字前麵加上香港著名導演,會多出不少錢的,正所謂外來的和尚會念經嘛。


    而且如果要發行磁帶唱片的話,最大的銷量市場就是大陸了,這方麵還是需要合作商,明年隻有一部戲,我也沒打算提前開拍,先迴大陸尋求合作吧。


    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鵝毛大雪,我深吸了一口氣不知道在大陸的另一頭我爸媽在幹什麽。大半年沒有迴去了,不知道他們過的怎麽樣,而我現在發展成這樣,名揚香港,他們得知後不知道會不會高興。


    辦公室門口狗哥探進頭衝著我問道:“蒙子,過年咱迴去嗎?”


    我想了想道:“迴去啊,當年迴去,還有兩三個月呢,到時候再說。”


    狗哥點點頭,我給炮哥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編曲,說不要找什麽資深編曲人,那些人我駕馭不住,就要聽話的,懂樂器就行。我哼哼,他們按照我哼哼的調子去調就好。


    炮哥說我早說嘛,他滿世界的找牛人,生怕把我這個兄弟給怠慢了,第二天一早。七八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出現在了我的辦公室,全是長頭發,看上去一看就是搞藝術的。


    “呂導!”七八個人衝著我喊道。


    我看了一眼這些人,湊合用吧,現在沒法形成規模,隻能是什麽事情都親力親為,等到人才這方麵足夠了,一切都好說了。


    我把愛拚才會贏的歌詞拿出來,直接給他們唱了一遍,這些人都傻眼了。我都會唱了為什麽還要編曲呢?說明這首歌已經成型了,我不管這些,直接讓他們開始編曲。varcpro_id=“u2693893“;


    從鋼琴道吉他,再到小提琴,一調就是七八天。我對於樂譜基本上一竅不通,隻要感覺不對就讓他們找琢磨,田欣來過幾次,看著七八個人被我玩的焦頭爛額,靠在門口直樂。


    一個多月的時間。總算是搞定了,讓手下的那些歌手挨個唱,誰唱的感覺好就讓誰出專輯,這一下所有人都跟打了雞血似的,可是有些人就是唱不出那個味道。


    來來迴迴挑了好幾次,最終挑中一個叫葉旭的大男孩,眼看就是年關,這首歌已經錄製完成,成本很低,加起來不到一千塊兒,在香港試著發行了一些,想要看效果,估計要到年後了。


    田欣坐在我對麵,盯著我問道:“你過年跟我去馬爾代夫吧,那天很舒服的。”


    馬爾代夫?


    我愣了一下,隨即笑著道:“咱還是各找各媽吧,我得迴家啊!”


    “你家那裏的啊?”田欣瞪大了眼問道。


    “大陸的啊,大西北,睡的是炕,過年的時候舞龍。點旺火,小孩子拿著鞭炮滿世界的玩。”我笑著道:“各家各戶的打麻將!”


    “好熱鬧啊!”田欣的眼神有些落寞,盯著我哭笑了一聲道:“我不是跟你說過嘛,我是福利院長大的,哪有家啊。要不去你家湊湊熱鬧?”


    我愣了一下,大過年我的把一個小姑娘帶迴家了?


    這在我爸媽眼裏那可就是把兒媳婦帶迴家了啊,但是轉念我又一想,田欣一個人呆在香港也有些落寞,就以朋友的名義帶迴去,應該不會出事兒的。


    點了點頭道:“好吧,不過你得跟我家裏說,你是我朋友。”


    田欣撲哧一聲笑了,紅著臉道:“你覺得我會說是什麽,女朋友?不過想想你們那就很熱鬧。我很多年沒感受過那種熱鬧了,什麽時候走啊,明天嗎?”


    “還有兩個月過年呢。”我無奈的笑了笑。


    吃過飯並沒有坐車,香港的風夾著一種特殊的寒冷,就好像西伯利亞一般。屋頂上的雪還沒來得及融化,一種香港式的年味在飄蕩,一路上田欣冷的搓著手,問我專輯的事情怎麽樣。


    我打算在迴家的時候把幾首歌全部放出來,看看哪個在香港地區發行的不錯,這方麵還得聯係何花這個女人,有時候人脈真的是個好東西,過年迴去的時候在大陸找一下磁帶發行商,這方麵需要一個強硬的合作商。


    不知不覺雪飄萬裏,不知道聊著什麽,反正很開心,一路走著,一路笑著,前所未有的感覺出現在我的心頭。


    李紳跟我請假迴美國了,他們的聖誕節比純潔要早,這是一個所有人歸家的時候,而歌曲的錄製還在繼續,劉德樺的《冰雨》《開心的馬騮》,以及《愛拚才會贏》,大陸的歌曲和香港的歌曲我一口氣寫了七八首,基本上都快錄製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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