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為難了好一會兒,柳尋真還是決定問問吧,昨天那郎中不是說目前沒有看出什麽大問題嗎?說是還對身體有點好處的:“晚書,昨天郎中給你來看病,他說在你的脈象裏麵感受到了一股十分不尋常的強勁的力量,但是你放心,他說沒什麽大問題的,對身體應該是沒有害處,隻不過異於常人而已,我有些顧慮,不知道這是不是以前伴老


    給你用了什麽好藥還是怎麽了?”宋晚書捧著杯子瞬間不動了,她歪頭看著柳尋真,臉色一下子蒼白了,消瘦的身子上麵套著白色寬大的衣服,露出了纖瘦的鎖骨,脫去了外衣的裝襯,她如同褪去了那一


    層健康的模樣。


    柳尋真見她這樣,著急了,兩隻手握住了宋晚書的兩隻露著青筋個骨頭的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若是不知道,怎會如此的驚訝,宋晚書心裏麵打著鼓,又好像有狂風巨浪的拍打著,居然忘記了,那華殤之藥毒。


    現在想來,便知道為何明明要病上一段時間的身體,好的竟然 如此的快了。華殤華殤,會對身子好,卻在有子嗣以後將她所有的精神力全都掏空,宋晚書握緊了杯子,使出了此生最好的演技對著柳尋真燦爛的一笑,大大咧咧的,就如同什麽事情


    都沒有發生一樣:“你多想了,我剛剛就是在想,原來伴老的藥竟然如此的好,我吃了以後真的可以讓身體很快的恢複啊。”


    “伴老的藥?”她的演技天衣無縫,冥冥之中柳尋真的心就是放不下,宋晚書點頭:“就是啊,我以前不是中過蠱毒,伴老的藥十分的厲害,吃了以後就可以強化我的身體,從而一般的像


    昨天的小病小災兒都可以迅速地化解呢。


    我還好奇的怎麽就這麽快,今天就好了呢,想起來了,就是因為那個藥。”


    柳尋真不放心的詢問:“真的嗎?”


    “切,這事我犯得著騙你嗎?”紅花嬌豔,是葉酆給夏侯君采藥的時候從山上帶迴來的,插在了白色的細頸瓶子裏,花枝妖豔,花瓣帶著無窮的魅力,配上白色的瓶子,更加的清麗,高雅,散發著迷人


    的芳華。


    便好似,一個女子成年後到生孩子間那短暫幾年的大好年華,燦爛奪目,妖豔逼人,散發著迷人的味道。一旦女人生過了孩子,就很難在保持自己的體型,很容易的就會讓容顏從手掌心的紋路那小小的縫隙裏,快速的溜走,握不住的華年,就算是用盡全力,得到的也隻能是


    無可奈何。


    葉酆往上滴著清水,臉上帶著惋惜之色:“華殤華殤,賜你無上榮華,越長越美,蹙你最完美的盛開,卻在子嗣降臨後,又讓你迅速凋謝。


    每一次將你的身體治愈的同時,都透支了你之後的年華,縱然你此生無子,生命也不會太長。”鮮紅的花瓣忽然間凋落了一瓣,葉酆撿起來看著, 似乎從這裏麵看到了宋晚書的麵容,雙眸中鎖著沉沉的痛,我該怎麽救你,縱然翻閱了書籍無數,也沒等找到破解的辦


    法,我現在真的想將你的事情告訴慕容遇,讓他陪你走過你最‘健康’最美麗的那一段時光。


    要不然,遺憾的不隻是你們兩個人。


    ——夜未央,青瓦屋頂上,玉樓披散著頭發,手裏麵拿了一個小酒壺,臨空往嘴裏麵到著,一口酒滿滿的入了喉,感覺自己的整個身子都暖起來了,玉樓美滋滋的搖頭晃腦的


    感受著其中滋味兒。一個黑影從下麵飛上來坐在了玉樓的身邊,倚著後背的飛簷,伸手將玉樓喝了一口的酒壺搶到了手裏,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慕容遇表情總是淡淡的,玉樓撐著頭看著他


    , 無奈的笑笑:“你說你這個人,總是板著臉,人生能開心嗎?”慕容遇輕笑,一張潔白玉麵,淩風眉,山峰鼻,還有那兩瓣薄兒紅的唇,讓這笑容比舊更加的醉人,玉樓的嫌棄的搖頭:“慕容遇你自己知道不,若是能無視你身上的戾氣單看你的這張臉,你這張臉簡直比女子還要好看,瞧瞧那小臉白的,和剛出鍋的嫩豆腐一樣,還有你那個眉毛。”玉樓挑了挑眉毛,伸手擋住自己的臉,小聲的問他:“喂


    ,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用小刀子刮自己眉毛,刮出型來?”


    慕容遇嘴角抽搐了一下,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玉樓:“你會嗎?”玉樓放下手,咂巴咂巴嘴:“你這等美人肯定不會知道我這天生眉毛不完美的人的苦處啊,我肯定會刮啊,而且隔一段時間就要處理一下, 這地方的毛長得老快了,為了維


    持的我的好形象,我可是很勤快的。”和玉樓待在一起你沒有辦法蹦著一張臉 ,他經常能說出讓你噴飯的話,慕容遇也如此,不知道是笑了還是無奈的搖著頭,他看著天上的月亮,哼了一聲:“一個大男人就該


    有大男人的樣子。”


    “放屁!誰規定大男人就該幹嘛了?我算是看清了,你這個小子全隨你慕容家的根了,我和你說,凡是我們姓玉的,性格就沒有你這麽軸的。”


    “人生各自有各自的活法而已,我誰都不隨。”


    “還嘴硬,對了,我還沒來得及問你呢, 你和錦雀樓的小姑娘到底什麽關係啊,按你的性格,根本就不會那樣對一個女人的,除非是,你的相好的。”


    玉樓一副八卦臉,慕容遇看著月亮,月色裏有講究不清楚的黑色的剪影,也不知道上麵到底有沒有住著什麽神仙。


    “既然知道,何必明知故問,她就是宋晚書,我這輩子唯一想明媒正娶的女人。”


    明、媒、正、娶!


    玉樓刷的坐起了身子:“哇靠,你這麽認真,那玉吢豈不是沒有機會了?”


    慕容遇皺眉看他:“玉吢有什麽關係?”玉樓切了一聲:“你可不知道,小時候見了你一麵以後,我妹妹可是將你定為了自己找相公的標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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