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沒有等老婦人緩過來神呢,趙銘那孩子抱著屍體站了起來。一頭栽進了河裏。”錢大娘說完, 一聲哀嚎從趙大娘那裏傳了出來,宋晚書和付小翠兩個人 緊忙安慰她,趙大娘哭了一陣,直給戚必磕頭求情:“大人啊,我那兒子死的冤枉啊, 都是那李瘸子在作怪,若不是那老家夥沒人性


    逼死了女兒怎麽可能牽連到我兒子的身上啊。”


    趙大娘的聲音淒厲,因為一直給堂上磕頭,身子都不穩了,看到趙大娘頭上的血跡,宋晚書和付小翠兩個人想要將趙大娘給抓住,但是她此時蠻勁兒格外的足,根本就不像是好幾天沒有好好吃飯的人。


    “來人啊,先把這婦人製住了,不要讓她磕壞了。”


    “是。”戚必看著宋晚書和付小翠兩個都抓不住情緒失控的趙大娘緊忙讓自己的手下過去,兩個衙役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趙大娘,趙大娘被人止住了,情緒才慢慢的恢複了一些,宋晚書看向戚必,想看看他接下來的


    打算,沒想到反而瞅見了戚必鬆了一口氣的樣子,額這個大人是不是有點……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趙大娘鐵青著臉,看著像是馬上就要不行了的樣子,不過倒是恢複了一些,沒有像剛剛那樣失控了,戚必這才審理這件事情。


    他糾結著眉毛想了很久,慢慢的問道:“堂下婦人,雖然你所言讓本官心裏十分難受,既然逝者已矣,你也要放開心, 不要在傷心了,至於那李瘸子,本官會以毆打的之名將他給逮捕的。”毆打之名,宋晚書往後跪坐了一下:“果然,沒有辦法將那惡人給直接製裁了嗎?”柳尋真聽到了宋晚書的話,又看了看戚必,抬起手向上進言:“戚大人,草民有一事想和戚大人單獨聊聊, 是關於這個案件


    的。”


    宋晚書皺眉,看向柳尋真:“阿真,你這是幹什麽?”


    戚必想了想:“那行,你隨本官上後堂來說。”


    柳尋真站起身來,宋晚書不放心的拽住他的衣服:“阿真,你幹嘛去?”


    “講理去。”


    後堂


    戚必不明所以得看著柳尋真:“說吧,是有何事上報?”


    柳尋真笑了笑:“不知戚大人可知道京城王忠良王大人?”


    “王大人,那可是大學士,敢問你這少年在此處題王大人做什麽?和這案件有什麽關係?”戚必就是性子軟了點,心思可不短,他想了想沒有直接問柳尋真和那王大人的關係。


    柳尋真會意一笑:“是這樣的,王忠良王大人 是在下的恩師。”戚必犯糊塗了:“雖然本官不處在京城,但是還不知道王忠良王大人什麽時候收了徒弟,若是唯一知道的,就是前幾年的時候,聽說他十分低調的收了那一年的狀元後麵官拜二品的柳大人當了徒弟,至於少


    年你,可是他什麽時候收的。”


    ……柳尋真苦澀一笑:“在下柳尋真,前幾日辭官隱士了。”


    戚必:“……”這小子是說真的還是在這吹牛逼的,這一下真的給他說蒙圈了,你說要不是真的,他特麽再讓人給耍了,可萬一的萬一,那要是真的呢……


    柳尋真辭官迴鄉的事情,在京城不是小事,但這離京城遠著呢,戚必又不是很關心朝廷的那些新鮮事,至於王忠良收了徒弟的事情,這都這麽久,再慢的消息也都跑到這來了。


    所以說,至於柳尋真辭官的事情,戚必還是不知道的。


    柳尋真看到他懷疑的眼神,臉色沒有變,而是從懷裏麵掏出了一個物什,戚必看了一眼 當時就跪下了:“下官戚必參見柳大人。不知柳大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了。”


    柳尋真笑著攙起了戚必:“大人說的什麽話,草民早已辭官隱士了,不再有那些說法,倒是恩師在我臨行前讓我多多觀察這外麵的百姓生活,若是遇見了不平事,還是要寫封信寄迴京城的。”


    戚必一聽早就渾身顫抖冒冷汗了,他伸出手對著柳尋真問禮:“不知此案……柳兄弟有什麽高見啊?”


    柳尋真:“高見沒有,就是李瘸子那樣人在留在淘沙村會攪得百姓不得安寧。”“誒呦,柳兄弟啊,那李瘸子平日裏是怎麽興風作浪的我不是不知道,但是他還萬萬沒有犯了死刑,你也知道的, 這平時的刑案還是要提交上麵的, 統一擺平,就算是關了年頭多了, 也是會隔幾年被查的


    , 你說我這可該如何是好啊?”“沒有讓你殺了他或者是關押,刑律裏不是有一條:對於罪大惡極屢教不改者,可流放改正,我看那李瘸子倒是可以這樣處理,不知道戚大人可見如何, 如果不行,那隻能說是柳某才疏學淺,到時候隻能書


    信一封傳到京城,好好問問我恩師,這是否是對的 ?”戚必官袍下麵的腿都在抖,“別別別,柳兄弟你看你說的這麽個嚴重的話是要什麽啊,這事肯定是這樣解決是最好的了,你可千萬不要想別的,那這樣吧,咱們就先出去,我馬上就找人將李瘸子給流放了您


    看怎麽樣?”


    “好。那我就先出去了。”宋晚書一直等著柳尋真迴來了之後才鬆了一口氣,沒過多久戚必也迴來了,他迴來了現是看了一眼柳尋真,接著就抓出了一個令牌:“你們,去將那李瘸子給本官抓迴來,窮兇惡極,罪不可赦,看本官今天


    怎麽收拾他的。”衙役出去了。


    戚必瞅著估計得等一會兒, 就命人上後院搬出來了幾個凳子,讓他們坐著等,宋晚書慢慢的湊到了柳尋真身旁問他:“阿真,你講理講的怎麽樣了,這個縣官有沒有為難與你啊?”


    “沒有呢, 勞你掛心了,我去了就是和他說了說,定不能姑息這個李瘸子,這次因為他的原因牽扯了兩條人命,必須讓他付出代價才可以。 ”要不是地方不對,宋晚書肯定都跳起來給柳尋真鼓掌了:“阿真,你這話說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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