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手的人骨骼硬的和鐵一樣,他身上散發著生冷的氣息,一陣酸澀湧上鼻子,梁妙旋今日卻倔強地不讓它流下來,慕容遇還要往前走,圍在他腰間的手臂卻用了十分生猛的力氣,說是和一個成年強壯的男


    子一樣也不為過。


    慕容遇停下了腳步。“侯爺……妾身,妾身真的愛你,你也是有心愛的人的,你難道不明白那種感覺嗎!”梁妙旋嘶吼著,她隻怕是瘋了吧,從小她就出生極高,又是這皇權人的心頭肉,吃的是上等的,穿的也是金絲銀線,見過


    的人無不是對她恭恭敬敬的,在這宮裏麵,梁帝一度將她寵成了一點危險都不在意。因為她知道,她的身份在那裏,那些下等的人怎麽可能不要命的去招惹她呢,她生來就是貴氣的,從來都是要什麽就有什麽,但,梁妙旋緊緊的閉上了眼睛,淚珠滾落,她表情傷心至極,就算是個做事手


    段狠辣的一個人,可終究是真心的愛這幕容遇的。世事無情,小公主追求自己愛的人,丟失了自己的天真自己的自尊,梁妙旋母妃是個心性善良的女子,她一出生,性子是有些金貴了些,但終究是個善良的女孩子,梁帝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故去愛的女


    人的影子。


    誰知,自打慕容遇心中有了宋晚書以後,梁妙旋就變了,她身上生出了爪牙,相由心生,她有心至一個人死地,便反應到了臉上。


    梁帝雖然還是那樣的寵溺她,但背地裏也漸漸的疏遠她了。她是個失敗的女人,追求了一個人那麽久,拋棄了身上所有的王權富貴追隨了他,用盡了心機手段成了別人眼中的壞女人,終於嫁到了他的府上,她孤身一人,從小到大,她親身母親小時便故去,他父皇


    又不是她一個人的,有無兄弟姊妹,她真的是孑身一人。


    就是因為喜愛上了這個那人,她拚盡了所有,到了他身邊,可是……他次次見麵臉上都是厭煩,日日都疏遠她。


    “愛一個人就是想要和他朝朝暮暮在一起的,夫君,我是真的愛著你,我和你說,你總是怨我,說我害了宋晚書,可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麽變成了這個樣子,還不是因為你慕容遇。


    假若你當初施舍我一個眼神,我也不會對她下狠手。”


    梁妙旋所居住的宮殿明叫昭化殿,意為與月同輝,與日爭光,是當初她出生的時候,梁帝給她起的名字。


    隨著她的出嫁,宮殿裏的人大部分都被調走了,這殿雖然還為她留著,但是門庭早已冷落,物是人非了。


    慕容遇冷冷一笑,帶著不屑和拒絕:“我看你一眼,你能放過她嗎?你有的隻是越來越多的得寸進尺,你現在擁有的還不夠嗎?


    梁妙旋,平日裏我忍你也就罷了 ,你不要對晚書耍盡了心思手段以後又來對我耍,本候不會放過你。”


    言罷!


    慕容遇十分用力的將她的胳膊掰了下去,隱約間,似有骨骼響動的聲音由身子傳到了感知裏,慕容遇眉頭微蹙,依然是無情的繼續的往前走去了。


    風煙未起,可這天啊,怎麽就這麽涼了呢?


    梁妙旋癡癡然的,垂著雙手,看著不遠處。


    第二日,梁詔安在自己的宮殿裏百無聊賴的翻看著宋晚書寫的書,“這書分明就是異想天開,怎麽就還有人會看呢。”他砸吧著嘴嫌棄的說道,雖然是這樣說著,可依舊是伸手翻看著,眼前是書,但是他眼睛裏麵卻出現了宋晚書倔強不服輸的模樣,他沒忍住笑了一聲,很淺,很淡,很隨意,似是清晨掛在池邊荷葉上的露


    珠,突然間滑落了下去就不再見身影那般。


    梁詔安的笑容出現了,就不見了。


    “殿下殿下,剛剛奴才聽到了一個消息。”


    小太監瘸著腿跑了進來, 他以前是個下等的公公,就是因為太笨了, 所以有一天衝撞了三殿下,被毒打了一頓以後,那就和做夢了一樣的到了現在親身伺候的位置。


    他可能一輩子都想不出梁詔安為什麽單獨看上了他,沒有什麽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小太監,做事情慢又笨,有時候還會惹出很多啼笑皆非的事情。


    宮裏的人都寂寞,梁詔安也不例外,所以才會有事沒事出去找那些壞人家的麻煩, 太監明叫小葉子。


    梁詔安用眼睛斜斜的瞟了他一眼,然後講書翻了一頁墊在了膝蓋上。


    “什麽消息啊。”“殿下是這樣的,聽說,昨天公主和侯爺昨天毫不避諱的在外麵大吵了一架,不知道怎麽了,公主的胳膊還被掰脫臼了,昨晚上發了一夜的高燒,今天早上被宮女發現了,說是那嘴唇子白的,皮都掉了好幾


    層了。”


    梁詔安耳朵動了動:“竟有此事,走,本殿下要去看看。哈哈哈……”


    小葉子都要哭了,這欠不等的樣子,他真的很後悔將這個消息告訴殿下了,真是不怕事大就怕事小的主啊。


    “殿下,你等等奴才啊。”


    小葉子擦了擦沒流出來的眼淚幹了上去,不行,他可得看緊了殿下才可以,不能讓他自己出去,要是惹出事就不好了。


    以此證明,梁詔安‘疼’小葉子是有原因的,看,多麽的護主子啊。


    本以為皇上會大發雷霆的,但是這次並沒有,梁詔安過去的時候,在後殿園裏見到了一身錦緞白衣披散著頭發的慕容遇,他手裏捏這個木頭,坐在玉樹花下,正在十分認真的雕刻著。


    風一吹,玉樹花瓣嘩啦啦的掉了下來,落在他身上混落到了一起。


    玉樹長得雖然不是很筆直,但是枝幹很光滑,上麵開著潔白的小花,葉子也很綠,這是很不好養的花,貴重就貴重在了它不管是枝幹還是花葉都能長得一絲不苟的。


    慕容遇手裏麵的木頭已經現出了人形,梁詔安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宋晚書的模樣。“呦,真不知咱們慕容侯爺竟然還有這把手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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