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是真的很喜歡玉青,以前我不敢告訴你,是怕你一時之間接受不了, 現在您知道了, 我現在這裏也要為她說一句話,撇去玉青的爹娘來說, 她是一個十分不錯的正經的姑娘,希望娘你能喜歡她


    。”趙銘迴了家裏,就被他娘劉氏方豔給叫了他爹的靈牌前跪著,原來是有平時走動的鄉鄰大娘看見了趙銘和那不徒人家的姑娘廝混到了一起了,劉方豔現在想想那件事情心裏麵都難受的和被屎糊了一樣,“誒


    呦當家的啊,你說咱家是造了什麽孽啊,你這不孝兒子怎麽就相中了那個敗家女人啊。


    你說你幹嘛要走的那麽早留我一個人和這孽障生氣啊!”劉方豔一看這兒子固執,緊忙拿出了自己平時那一貫的作風,就是開始哭喊了起來,她這兒子是個腦筋笨的兒子,他現在就是還不知道以後生活的苦,所以才會被那女人給迷惑了,可不能讓那個李玉青得


    逞了。


    那家就是個無底洞,誰攤上了那壞事啊,這輩子是跟你跑定了。


    “娘,你能不能每次都用這樣的計量,我和玉青是真心相愛的,怎麽到了你這裏就變成了造孽了呢,我爹在下麵待著的好好的,你可不要亂說話。”趙銘挺不明白的,心裏麵同樣的也不好受,這是什麽世道,他就是喜歡上了一個女人祥和她一直在一起,可是打從一開始就的藏著掖著的,不能公布於眾,他們兩個好了得有一年多了, 這麽長的時間裏,


    每次見麵都跟偷東西一樣。


    滋味兒特別的不好受,他知道她們兩個之間的阻攔是什麽,可是又不想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麽非得這樣想,兩個人離得這麽近,又是那麽的喜歡,在一起本該是很容易的事情的。


    “趙銘!”


    劉方豔看著他頑固不靈的樣子生氣了, 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氣的手都得瑟了,“你已經弱冠了,再也不是那種沒擔當的男人了,娘知道你什麽都懂,就是故意的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很多東西利弊就放在那裏呢,娘是過來人,兩個人在一起完全不是你們兩個人相愛了就可以了,這一生長著呢,如果不能找一個身家幹淨的女人,等你們成婚了。


    你有沒有想過,他家裏天天來咱家鬧,又是一個什麽樣的局麵,到時候你要娘該怎麽辦啊。”


    說起這些,劉方豔就止不住的掉下了眼淚,一個女人就是這個樣子,一輩子心酸的事情多,尤其是像劉方豔這樣的,從小就一個人拉扯著趙銘長大,更是不容易。


    其中心酸苦楚,要遠比別人體會得多。趙銘是個孝順的,從小看著劉方豔帶著他的不容易心裏麵當然是什麽都知道,他娘以前在他小的時候沒少帶著他給人家幹活受白眼,現在家裏的生活條件也沒有比別人家好,現在是他長大了, 家裏麵有個


    強壯的男人了,所以生活要比以前強一些了。


    有些人也不敢找劉方豔的麻煩了。“娘, 兒子知道你這些年很苦,可是兒子是真的喜歡她啊,隻要一想到不能和心愛的人呢在一起,我心裏蠻也是真的難受,而且玉青她從小就被她爹娘打,她過得也十分的不開心,兒子也是念著她和娘一樣


    的苦, 就更加的於心不忍了,兒子以後會拚命照顧好你們倆的。”趙銘湊到劉方豔身邊,跪在她麵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劉方豔聽了這話一把將他給推開了, 大罵道:“糊塗!你是我辛辛苦苦懷胎十月長大的,你去拚命讓自己過不好,你對得起拚命把你生下來的我嗎


    ?趙銘,我看你就是今天不想讓我活了是吧!”


    劉方豔說著,找了個柱子往上撞去,那氣頭來了根本就是用盡了全力了,半分都沒有收住,趙銘就算是眼疾手快也隻是拉住了一點,卻還是沒有阻止了了劉方豔撞上去。


    那頭撞在了房梁柱子上,一聲悶響,頭撞破了皮,流了不少血,當即就昏了過去,趙銘嘶吼一聲娘:“娘,你幹嘛這麽傻!”


    他抱過人,見沒了意識,緊忙抱著她往外麵跑了出去,到了村裏的鄉野郎中那裏看了看,包紮了下傷口,過了沒多久劉方豔就醒了。


    她蒼白著臉看著趙銘,慢慢的伸出了手,趙銘緊忙的撲了上去,抓住了劉方豔的手,紅著眼眶,:“娘,你說我糊塗,你才是真糊塗啊,有什麽事情,我們難道不能好好的說嗎?”劉方豔氣息不平穩,“兒子,娘可都是為了你好啊,你要是不能明白那道理,娘說什麽什麽都沒用,但是娘絕對不會容忍你娶那樣的女人迴來的,除非,我死了,要不然,你倆就沒有可能,我不會眼睜睜地


    看著你被別的女人給禍害了。”


    經過這麽一次絕望的事,趙銘的心就像是被扔進了沙漠裏一樣, 已經幹枯的累了,沒有一點水分了。


    他幹巴巴的點頭,口裏發不出太響的聲音:“好,娘,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郎中說劉方豔的病沒有大礙以後,趙銘就帶著她迴了家裏,蠟燭燃燒出來的燈光很溫暖,趙銘將劉方豔安頓好然後就走出了屋子。


    他沒有走出家,而是找出了一壇子酒,坐在大門前門口的地方痛飲了起來。


    “玉青是我對不起你,希望你能原諒我。”


    若是在愛人和母親之間選擇一個人的話,趙銘還是決定選擇自己的娘,生他養他的人怎麽可以讓她最後被自己活活氣死呢。


    這抉擇中就是這樣, 選擇了一個就意味要辜負另外一個人了。


    ——


    宋晚書在床頭燃了豆燭火,手裏捧著書看了起來,其實她在等葉酆。


    可是等了很久,都沒有看到那個女人的身影。


    到了晚間, 她實在困了就睡下了。而被宋晚書心心念念的葉酆,此時並不在山上,而是坐在了人家的房簷上,翹著二郎腿搭在了房簷下麵,閉著眼睛聽牆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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