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快放手,你看晚書的脖子?”


    慕容淺自知宋晚書喜歡的是慕容遇,以前做過的事情後來也是幡然悔悟了一些,本來不打算插手的,可無意之間他看到了宋晚書脖子上的一樣,就出言緊忙提醒了一句。


    已經有些嚇的有些手腳僵硬的慕容遇,十分費勁的低下頭看了一眼宋晚書的脖子,纖細的脖勁上覆滿了紅色的纏綿的絲線一樣的東西。


    那地方還有一些什麽東西在鼓動的感覺。


    慕容淺直覺不能再讓宋晚書接近慕容遇了,他快步上前一把將宋晚書從慕容遇的懷裏麵弄了出來,讓她平躺到了地上。


    “大哥,你離她遠些。”榮軒眼神複雜的幫忙扯著慕容遇給他往後麵列去了不少,慕容遇現在已經不能動了,他的眼睛裏麵看著生命跡象逐漸薄弱的人,真的傻了,他不想看到宋晚書難受的樣子,她疼一下雖然不在他的身上,卻


    勝似在身上。


    奇跡一樣的,在遠離了慕容遇一些的時候,宋晚書唿吸平穩了不少,等了一會兒發現病情沒有在加重了。


    不過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好了,她難受的費勁的唿吸著,嗓子眼像是隻有針一樣粗細似的,唿吸十分的費力氣,宋晚書感覺,還不如徹底的沒了唿吸才好,這樣真的好難受啊。


    腦袋裏麵充了氣脹得快要爆炸,最疼的地方是心髒和喉嚨了。


    猛獸已經被西蠻力帶領的暗衛重新的驅逐離開,這邊的動靜不小,很多人都往這邊趕來了,榮軒看到了將那些人轟走了不少,倒是柳尋真和梁妙旋過了來。


    殺狼的時候慕容遇很著急,從上而下,狼血噴濺了一身,他此時狼狽的像是從亂葬崗上爬迴來的一樣,表情也是僵硬的。


    柳尋真看見了宋晚書現在的摸樣,緊張的走路都有些踉蹌了,到了宋晚書的旁邊他直接跪了下去,手伸出去卻不敢碰宋晚書,“晚書,她,怎麽了,是哪裏受傷了啊?”


    慕容淺心裏愧疚難忍,他抱著宋晚書腮幫子咬的死勁的,“是蠱毒發作了。”


    僵硬了很久的慕容遇眼珠子微微動了動,“慕容淺,將晚書抱迴我院子裏麵讓伴老給她好好的醫治,伴老能救她。”


    慕容淺衝著慕容遇點點頭,抱起宋晚書就站了起來往外麵跑去,路上遇見了很多的人他一律和沒看見一樣,一路到了外麵本來想騎馬迴去,馬車太慢了。可也顧忌宋晚書會因為顛簸身體越加的不好,慕容淺還是決定抱著宋晚書上了馬車,這一路上的每一秒都是煎熬的,知道了他們是坐馬車走的,慕容遇出了林子神情已經恢複了一些,他要了涼水從頭上潑


    了下去,用了一種十分快速的方法讓自己鎮定和安靜。


    梁妙旋心疼的伸手掩住嘴,伸出手想伸手摸摸慕容遇,“侯爺,你……”


    慕容遇看都沒有看到她,直接轉身離開了。


    他騎上馬,瘋了一樣的趕迴了慕容侯府,榮軒緊緊地跟隨在其後,這時候慕容淺迴來呢,從床上抓起伴老,慕容遇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通狂吼。


    “快點準備一下,晚書的蠱毒發作了,脖子上都起了紅色的筋脈。”


    伴老呆了一會兒,突然蹦到了地上,伸出手塞進褲子裏撓著屁股緊張的說道, “那真是麻煩了,我現在就去準備。”


    暗衛緊忙燒著熱水,伴老在房間裏麵準備了一大盆炭火,一時間,慕容遇的院子裏靜悄悄的忙碌著,誰都能感受到慕容遇現在有一種要殺人的衝動。


    也沒有過多久,慕容淺抱著宋晚書迴來了,他穿著藍色的衣衫,一路從院門處跑進來,衣袍飛舞的摸樣十分的著急。


    伴老在門口迎接著,跳上跳下的,“快點將人放到這個屋子的床上來。”


    慕容淺從大門處一直抱著宋晚書到這邊,這人是不沉,但是慕容家的院子可是很大的,中間他還運功在路上越了好幾下。


    將宋晚書放到床上的時候,慕容淺全身都濕了。


    “你們通通都不要進來。”


    伴老在門口警告道,然後就無情地關上了門,他跑迴去,從桌子上拿了一個白瓷的碗放到了宋晚書的床邊上,緊接著從懷裏麵掏出來了一把刀,“來,伸手出來。”


    這句話他是對著慕容淺說的,慕容淺沒問幹什麽直接伸手出去,但看這情況也知道是要什麽了,隻要是能救宋晚書別說一碗血,就現在的情況來看,一盆血都沒問題。


    刀起刀落,一條半指節長的口子出現在了慕容淺的胳膊上,涓涓的血流流進了碗裏,伴老看了一眼連眉頭都沒皺的慕容淺耐著性子解釋了一句。


    “這情蠱在你二人身上,能壓製她身上情蠱的就是你,可這丫頭如今不僅沒有被你壓製反而還越來越喜歡慕容遇,最後麵應該是突破了最後麵的禁止,她現在已經想起了慕容遇了。


    現在你人不行了,隻有用你的血暫時的壓一下了,我也隻能做到這了,你們盡快的找到解藥吧。”


    一碗血滿了,伴老好心的給慕容淺手上的傷口包紮還給他扔去了一瓶藥。


    “自己去弄吧。”


    慕容淺臉色發白,嘴唇也發白,一碗血去的快,他一時也沒有招架的住,踉蹌的退到旁邊不礙事的地方,慕容淺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他沒有用藥,而是隻是用手按壓著傷口。


    眼睛直直的看著宋晚書的地方,伴老將一個像是漏鬥的東西塞進了宋晚書的嘴裏麵,然後就端起了碗開始往裏麵灌血。


    宋晚書緊緊地閉著眼睛,伴老看著她默默地祈禱著,“丫頭快喝,喝了就不疼了。”


    她現在還是有點意識的,聽見伴老那句話強忍著閉著眼睛喝下去了一點點,不知道為什麽,明明是血的味道,可她卻像是怪物一樣感覺非常的好喝。


    不用伴老說什麽,宋晚書一口下去,就緊接著咕嘟咕嘟的往下大口的吞下去。伴老看著這個樣子抬起手摸摸自己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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