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書,謝謝你,其實我根本就已經不在乎他了,隻是過去太痛,沒有辦法忽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養活好小寶,然後再查明我楊家覆滅的真相。”


    宋晚書覺得她說話的時候十分的縹緲,就像是在看透時間了以後才和她溝通的,她笑著表示明白,“你放心吧,能幫忙的我肯定會盡力的。”


    人就是很奇妙,二人明明才開始認識,一個願意幫忙,一個也就信任了,這樣,倒是互相都不累。


    迴去的路上宋晚書還想呢,對孩子付出一切是母親的使命與天性,但是她以前也不是沒有見過,單親母親由於記恨好孩子的父親便將所有的怨氣全都撒在孩子身上的。


    可楊香蘭對小寶是真的很好,好的, 她好似全然不在意小寶的父親是誰,這樣的母愛,真的偉大和深厚,宋晚書笑著走進屋子,轉身關上門。


    走進床邊感受那另一道唿吸,宋晚書知道是何人來了,纖細的 手不自然的攥緊,宋晚書鳥悄兒的 走到一個櫃子旁邊將懷裏麵的布料放到了櫃子裏。


    慕容遇坐在床上,看著宋晚書做賊一樣樣的動作,“你在幹嘛呢?”


    宋晚書咽了口口水, “我就是過來運動一下,這就迴去了。”


    “你剛剛將什麽東西放到了櫃子裏,當我瞎是不是。”


    慕容遇夜視能力很好,宋晚書一副要死了的表情,糾結的臉皺成了一團像是偷吃了一碗楊梅一樣,“慕容遇,你這個人很沒有情趣誒,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根本就不想給你知道我剛剛幹嘛了嗎?”


    慕容遇十分無辜,“看出來了, 可還是很好奇啊。”


    腳步聲由遠及近,很是捉急,宋晚書伸出手一把拽住了慕容遇的耳朵,化身成為母夜叉,“好奇心害死貓,睡覺,一天天的忒沒情趣了。”


    宋晚書吸吸鼻子,自從某人天天上她這裏來報道,她洗澡的世間都換成白天了,剛剛躺下的身子微微豎起,宋晚書輕咳了一下,問道, “慕容遇,你都不洗澡嗎?”


    他來的時候都是穿戴整齊了的,看不出半分沐浴過的樣子啊。


    彼時慕容遇正在脫鞋子,因為她的問話動作稍作停頓,“洗澡啊,迴去了出門前洗的。”


    “哈哈,好吧,一樣一樣,這我就放心了,過來睡覺吧。”


    宋晚書大馬哈的樣子,讓慕容遇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二人想用入眠,唿吸交纏,成雙成纏。


    皇宮裏,黑衣人再一次潛入了梁妙旋的寢宮,今夜宮殿內靜悄悄的,沒有半個人影,除卻坐在鏡花台前的一身輕衣的梁妙旋,鏡子十分複古,花紋繁重,很符合宮廷那種厚重的精美感覺。


    美人披著技術呢的紗衣,脖子上帶著珠翠明玉,襯得她麵容明朗,五官十分清麗,高貴。


    肌膚就好像透著光的羊脂玉一樣,色調出於一種蜜糖色係裏,萬千烏發隨之而傾下,梁妙旋纖手曼妙的 執著黛,細細的描著眉毛。


    “來了啊!~”鏡子裏麵出現了黑衣人,梁妙旋看著他,今夜倒是沒有很害怕,好似朋友一樣的和他打招唿,“我今日去問過我皇兄了,自從上次千機閣進去過一個武功高強的盜賊以後,閣內重新換過了一次機關,因著那


    藥被我說的十分的重要,故就放在了最裏麵那層,所以現在沒有辦法輕易拿出來。”


    冷光驟現,就算今夜燃了燈,卻也改變不了每一次被刀架在脖子上的命運,“你當我三歲孩童?既然是換過了機關,怎麽可能沒有辦法拿出來。”


    梁妙旋輕輕放下了手裏的東西,她眉間似燃燒著一點點的倔強,聲音是哀婉可人,“我虎你幹什麽,我身體裏有你給的毒藥,我要是不照你的話做,不是自找麻煩,你認為我可能會自尋死路嗎?”


    她手中的黛不知何時被掐進了手裏,一用力, 就斷成了兩瓣。


    “倒是我有一件事不明白,你先前給我解藥的時候 ,是為了助我奪取侯爺的喜歡,現在皇上下聖旨已經阻止了我與侯爺的婚禮,那目的還未達成,你為什麽就先退縮了?”黑衣人收起手中的冷兵器,伸腳提了凳子到她的身邊,黑影一閃,梁妙旋麵前就多了一個人,“退縮?我何時退縮,而是那解藥現在就要,隻要你乖乖的,我有一千種一萬種辦法讓你嫁給慕容遇,你要是不


    乖……”


    “啊啊啊——啊……你做了什麽,啊!~”


    沒見到麵前的人做了什麽,可就是忽然之間梁妙旋痛的心如刀絞,四肢帶著一種奇癢無比的感覺,就好似被千隻螞蟻啃食了一樣。


    真的好難受啊。


    梁妙旋難受的在地上打滾,更加變態的是,那人在她叫了幾聲之後竟然點了她的啞穴還讓她不能在動,口水順著嘴角溜出去,梁妙旋難受的想死卻半分不能動彈。


    “別和我耍那些嘴皮子上的功夫,你這女人皮子緊的很,必須讓你嚐試一下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你才能知道什麽叫乖乖聽話。別想著背後去找人解藥了,其實你也中了蠱毒,現在那蠱蟲蔓延到了你的心髒處,我一下令,它就開始動了,那蠱蟲長大的時候,我還記得是那種小小的,白白的,身上覆蓋了一層白色的毛,在中間的地


    方有一條黑色的線。


    且先不說這蟲子的品種,就是知道了有蟲子透過皮肉趴在自己胸口上的那一瞬間,梁妙旋整個人忽然就頭皮發麻,十分的想將那東西嘔吐出去。


    折磨了很久,梁妙旋實在挺不住翻起了白眼,黑衣人看見眼前的情形,這才開恩的結束了她身上的痛苦。


    她虛弱的唿吸,方才的美人被折磨的像是溺水的狗,翻著白眼在地上唿吸,抓著四肢。


    “告訴我,你的東西,什麽時候能拿得出來?”


    他以為,這樣這人便不會在嘴硬了,卻沒有想到,今日她是真的不怕死不怕痛了。“解藥,現在……沒有辦法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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