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尋真難得開了一個玩笑,王忠良和宋晚書反應過來哈哈大笑。


    說歸說笑歸笑還是要談正事的。


    “師父,最近慕容侯府裏出了不少事情。”


    王忠良閉著眼睛點點頭,“你說吧。”後他的神情轉化成了嚴肅,影響的宋晚書也禁不住的肅然坐直了。


    “慕容家最近很不太平,慕容淺不知所蹤找了個假冒的過來。”


    “竟有此事?”


    王忠良很是驚訝的問道,柳尋真和宋晚書相視一眼點了點頭,“對,我現在就是不知道慕容淺去了哪裏, 慕容侯府到底想要幹什麽?”


    宋晚書直覺這個王大人是個好人。


    所以就將事情大致告訴給他,王忠良沉凝了片刻,也沒有太多保留的和宋晚書講道,“你們說的,老朽頗為意外,卻也沒那麽意外,在朝堂上,慕容外戚強大了很多年。


    曆朝皇上都是忌憚的,所以選擇了聯姻的方式來平衡這皇家和外戚的勢力,更應該說,慕容家不是外戚,是功臣,還是一個皇上想除都除不掉的一個勢力。


    日下朝堂紛亂, 慕容遇名望頗高,可以說是慕容家最輝煌的一個人,可也正是因為如此,皇上才會極力促成他和長公主的婚事。


    現在外敵強勁, 慕容家他還不能扔掉。”


    他指的應該是皇家,宋晚書雖然不是朝堂中人,但是很多東西作為一個現代人想都能想明白,看得多了,上曆史課多了, 看的小說多了,都明白。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裏來的勇氣,明明知道慕容家那樣的複雜,慕容遇又是慕容家最看重的人,和他在一起,估計沒什麽好結果。


    說不定會過得比什麽小說裏的情節更慘,宋晚書想到這忍不住笑了, 現在過得還不夠慘嗎?身為一個穿越女, 來到這攤上一個刻薄家庭不算,為了和離還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自己身中蠱毒,一不小心就可能失憶,現在還有了婚家,和自己心愛的男人想在也不能在一起,中間有無數的荊棘還沒


    有跨過去。


    誒……她現在不是有什麽莫名的勇氣,而是身在虎身上,下不去啊。


    如今能做的,想要什麽就努力去得到,想太多,隻會在慘的基礎上更慘而已。


    事情是明白的,隻是按照宋晚書遇見大事就是淡定的性子,反而能認真思考,看出心中最想走的路不顧一切的走下去了。


    她肅靜的臉,身上的氣質淡然如菊,誰都看的出來,最近發生在她的身上的事情超級多,可當事人不在意,旁人慢慢的也不想看笑話了,也跟著不在意,或許還有少數人很好奇很佩服她的淡定。


    其中王忠良就是那小部分人。


    “丫頭,你即是尋真心愛的人,今日老朽也不和你藏著掖著,放心你這個人了,話說的明白些,慕容家複雜是慕容家複雜的,你現在的未婚夫婿慕容淺也同樣地不簡單。


    慕容家若是沒有慕容遇,第一人絕對是慕容淺了, 別看他不學無術,天天除了上青樓就是喝花酒,其實不然,那隻是表現,此人深沉的和他外公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老朽一直懷疑太傅蘇哲和江湖上的摘星樓有關係,但現在沒有確鑿的 證據指明呢,你如今,待在慕容淺的身邊小心點,太傅膝下有兒孫, 但都不及慕容淺這個外孫。


    等有朝一日查明了太傅和摘星樓有關係,慕容淺也是逃不了幹係的 。”


    宋晚書嘴巴不由自主的張開了一個縫,慕容淺,指不定和摘星樓有關係,那個曾經綁架過她爹,綁架過她,還有那個給她下過蠱毒的 風迦葉。


    風迦葉……“咣當……”


    宋晚書眼眸原本正常的大小忽然間睜大,瞳孔緊縮,她丟了手中的杯子往後跌去,小小的杯盞掉到了桌子上,嗑出了聲音。


    “我想起來了, 沒錯,沒錯…”


    宋晚書失神的轉過頭看向柳尋真,眉頭微微向眉心微攏,“阿真,我終於知道那個假冒慕容淺的人是誰了,他給我的感覺,特別像摘星樓主風迦葉!”


    從來都沒有主動思考過這個問題,風迦葉這個人宋晚書熟悉的,也可以說是記憶深刻的一個人,不過許久未提起這個人,風迦葉三個字就成了宋晚書記憶力的盲點。


    “晚書你別激動,來,起來慢慢說,別激動。”


    柳尋真挽手將宋晚書拽起來,伸手拍著她的 後背為她順氣,王忠良表情嚴肅的好像考官一樣,他伸手手心朝內,示意宋晚書,“丫頭,你怎麽見過摘星樓的樓主的?”


    柳尋真到了一杯茶給宋晚書,宋晚書緩了口氣拿起來喝了一口好多了, 蠱蟲兇惡,她心底裏對風迦葉的恨,不小。


    一個差不多將她一聲毀了的人。


    “我以前被他抓起來過,所以認識他…他很邪媚,我這幾天就是感覺慕容淺雖然不是原先的那個人了,但是。”


    宋晚書的話一瞬間停頓了,若那個人真的是風迦葉,那慕容淺。


    “我現在還不敢肯定這個人是不是風迦葉,但憑我的感覺, 那七八成就是風迦葉了。”


    “原來摘星樓主叫風迦葉,那個殺手組織消息十分嚴密,我們雖然一直想調查,不過無從下手,那個組織和慕容侯爺的 接觸最多了。”


    王忠良摸著胡須,消息來得很突然,除卻宋晚書本人其餘二人心裏無比震驚。“王大人,還有一事,這風迦葉我平時見他都是帶著黑紗,看不清樣貌,他此時和慕容淺長得一模一樣,我還看不太出來他的偽裝,今日我去了他那裏,因為我說他是冒充慕容淺的人,他還十分生氣的說,


    這本來就是他的。”


    疑點重重,宋晚書覺得自己已經步入了一個怪圈走不出去了。


    哪一個點看似都是一個疑點,都很有消息性,但哪一個點都讓她下不去手,說到底, 還是自己能力不夠,若她也有自己的勢力,便不會這樣手足無措了。人在看到一個東西的時候,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思考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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