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好說,我會等著你出人頭地的。”


    等這群小孩子離開以後,玄機十分認真的看著那孩子的背影,“阿彌陀佛,宋施主,這孩子是和你極有緣分的,你今日對他的恩,來日一定能迴報到你的身上。”


    宋晚書驚呆了,這孩子竟然這麽有心,真是,她白了一眼玄機,“玄機師兄,你說你怎麽不早說啊, 你要是早點說,是不是我就可以將那個孩子留下來好好培養感情了。”


    玄機無奈的搖了搖頭,“不一樣的,緣分順其自然就好,你若是強行的去做什麽,說不定,結果就沒有預期的那麽好了。”


    宋晚書癡癡然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那好吧,我隻能等著了,對了,玄機師兄來,你也吃一個,看著糖葫蘆一定就很甜啊。”


    宋晚書的潔白小手從稻草編織的咕嚕上扯下了一串冰糖葫蘆遞給了玄機,玄機收起佛珠,伸手接了下來,“宋施主真是好眼力,竟然能看出這是甜的還是酸的。”說完,玄機低頭咬了一口, 意外的,這串糖葫蘆,甜的要命,說是他吃過的最甜的一串也不為過,宋晚書笑嘻嘻的自己也拿下來了一根, “哈哈, 玄機師兄這個你們做和尚的可能就不懂了,和自己在意的


    人不管一起吃什麽都是非常開心的。好,好甜啊。”


    這種天氣很冷,就好像那天一樣,宋晚書吸吸鼻子,終於,不在像以前那次了,她和古月哥哥想吃一樣東西,卻隻能站在窗外等著。


    幾乎是在生命裏,那一天成為了遺憾。


    所以,今日碰到了和當年的他們如此相像的張良和張柔宋晚書才會如此耐心的去幫助。


    也算是圓了當年的遺憾了。


    “施主今天看起來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宋晚書挑眉,“是嗎,我表現的這麽明顯嗎?”


    玄機點頭應下,不管宋晚書是開玩笑也好,還是不專心的問話,都能得到玄機十分有禮貌且暖心的態度,他很認真的對你每個問題。


    “哈哈,當然是因為人生的一大遺憾被填滿了啊。”


    對於這點玄機無法明白, 可他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是埋藏於宋晚書心底裏麵的了。


    不能對外人知道,他冥冥之中有一種感覺,這件事情,一定和他有關係。


    過年了,家家戶戶都貼上對聯,宋晚書倒是沒有貼,因為民間有個習俗,家裏麵有人去世,三年不能貼對聯,要不是窗戶上的窗花是晚秋貼的話,宋晚書肯定也是不會貼上去的。


    不過也就是因為這兩個窗花,這個宅子有了幾分過年的氣氛。


    都這個時候了, 宋晚書是不打算迴去吃飯了,現在迴去也肯定飯都涼了,“玄機師兄,要不然我帶你去吃好吃的吧?”


    看著宋晚書機靈的小眼神, 玄機拒絕的話吞到了肚子裏,“好。”


    宋晚書扛著糖葫蘆開心的都跳了起來, 等她停下來以後,這個冰糖葫蘆的杆子給玄機接了過去。


    “好了, 這個比較沉,還是讓我來扛吧。 ”


    “謝謝玄機師兄。”


    宋晚書也沒有反抗,甜甜的謝道。


    她沒有帶玄機去別的地方,而是直接帶著他去了何記豆花,路上的時候宋晚書是很忐忑的,畢竟今天可是春節啊,也不知道會不和開門,但令人驚喜的是,這家就真的開門了。


    宋晚書笑的開心,“走,玄機師兄。”


    “老板,要兩碗豆花。”


    “來勒客觀,稍等片刻啊。”


    “嗯嗯,老板你們家這個點還開門啊。”


    誰知道宋晚書問完話以後,老板失聲了,宋晚書看過去,那個老板對他努了努下巴,示意她看角落處。


    角落處一個乞丐打扮的人坐在那裏,吃的正香呢。


    宋晚書也失聲了,粱詔安……不對, 是賴老大,今天這麽大的日子,皇宮裏難道不是要辦宴會的嗎?阿真今天沒有過來,就是提前告訴過了,說是今天是年宴的。


    可他,這個皇帝的兒子,竟然拋棄了山珍海味不吃跑過來吃豆花, 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宋晚書,你還看什麽看,還不快把你的冰糖葫蘆拿一根來孝敬你賴大爺!”


    額……宋晚書愣了一下,站起身揪下來一個坐到了粱詔安的身邊,她上下打量了一下粱詔安,“喂,你瘋啦, 今天怎麽出來了, 我真的感覺你腦袋有病啊,有年宴你不吃,上這裏來吃豆花。”


    粱詔安土匪一樣伸手一把搶過了宋晚書手裏的冰糖葫蘆,“講這麽多幹嘛?你想去就說啊。”


    “不不不,我一點都不想去。”


    宋晚書說完脊背一涼,粱詔安眼睛咪咪的看著她,閃動著壞笑, “不行,我不過是出來偷偷吃一碗老板做的豆花,既然能碰到你就是緣分, 你既然想去參加宴會, 那就跟我一起過去吧。”


    宋晚書還想說什麽,粱詔安威脅性十足的看著她,“你要是不過去的話,我一會兒就將你家裏人都綁過去。”


    宋晚書,她還能說什麽,今日就怪她欠,跑著來碰見這瘟神,粱詔安的話她不敢有疑,這就是一直毛驢子, 你隻能順毛摸, 要是一個不對勁肯定會尥蹶子踹你的。


    “額,那個,不行啊,我得迴家去陪我那老爹過年呢,跟你去了家裏他豈不是會很孤單。


    粱詔安才不管這些,但接下來的話也算是退了一步了,“那你今天和我迴去,待到宴會開始前我就讓人送你迴來,別說不行,你要是說不行的話,那就按照我剛剛的第二個提議來。”


    宋晚書瞬時間閉上了,轉過頭想求救玄機的,誰知道,一看過去她七竅都噴出去怒火,玄機竟然低著頭吃的那叫一個開心。


    粱詔安安慰的拍了拍宋晚書的肩膀,“好了,你現在就不要在掙紮啦,必須和我過去,你看,人家根本沒把你當人看。”宋晚書真的是這樣覺得的,有時候真的特別想把某人的嘴掰開,用匕首將他的舌頭切下來,然後塞上能讓人啞巴的毒藥,然後,用膠水給他黏上,最後再用鋼絲給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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