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堵上了上麵,下麵會被蛀,一不留神就會被掏個空心,夏侯君煩躁的展開扇子扇風,他嘴裏嘟嘟囔囔的,“這天下總有一天會被玩壞的。”


    “主子。”


    明月將筆墨紙硯拿過來放到了桌子上,一切準備就緒叫了聲夏侯君,往日裏,這種事情都是他說然後讓明月寫,隻不過這次沒用,夏侯君站起身將袖子擼了起來。


    別人要寫字大多都是文雅的,輕輕的攬袖而寫,甚少有像夏侯君的這麽生猛的,他拿起筆,清沾墨,將剛剛的話簡化的寫到了紙上。


    末尾,還特意畫了一個烏龜帽子,很是生動形象。


    “明月,你,派人務必在半月之內送到慕容遇的手上,老子是看夠了,老子是不想在這個精誠待著了。”


    明月點頭,“主子放心一定會盡快送到的。”


    夏侯君重新坐到椅子上看向遠方,欸,小酆酆你可一定要等我啊。


    遠在千裏之外的地方,藥神穀裏,葉酆正在藥園裏采摘草藥打算喂養自己的小寶貝們,她一身紅衣幹練惹眼,烏發黑的真真如墨,雪一樣的肌膚在這一黑一白之間襯托的更加晶瑩剔透。


    她站在一片綠洋之中便好似一直欲要迎風展翅的赤蝶,紅色的衣服在風中翩飛,葉酆的容貌冰冷,唇角帶著一抹要彎不彎的意味。


    修羅便是如此,唇角揚起那邊是生,落下便是死。


    “好久不見,既然來了為何不直接現身,看了這麽久,並不是你的性格。”


    不遠處蓬勃生長的藤曼後,慕容遇慢慢走出來。


    “的確是好久不見。”


    “有事嗎?”葉酆麵上沒有一絲表情,開門見山的問道。


    藥神穀位於西邊的位置,大片荒漠中,此穀甚是突兀,卻不好尋找,慕容遇統共也隻來過一次還是跟隨夏侯君,這次他孤身一身而來,找的很是辛苦。


    衣服上臉上帶著不同的傷口,造的十分狼狽。


    慕容遇站在那裏,周身陷入一片凝重之中,“嗯,有一事相求。”


    “說。”


    “我想,暫時改麵,內力也要封住一半。”


    葉酆稍停下手中的東西,她饒有興趣的看著慕容遇,“你有任務?”情緒這種東西很少在葉酆的臉上顯現出來,今天當真是個意外。


    “沒。”


    既然不是任務,葉酆更感興趣了,“那是為何?”


    “為了一個人。”


    “女人?”


    “嗯。”


    葉酆麵色隱忍了一會兒慢慢歸於平靜,她恍若無人的道,“真有意思,活閻王竟然能有女人了。”


    換作別人聽到有人這樣說自己或者有些反應,可慕容遇沒有。


    “幫這個忙,日後在下會還這個情分。”葉酆從藥園子裏向外走去,紅裙搖曳和風華為一體,“情分很好還,下次見到夏侯君幫我揍他幾下就行。不過醜話說道前麵,換麵容易,我這剛好有一張上好的人皮麵具,加工一下很方便就可以換麵,難的


    是。”“內力。”慕容遇跟在葉酆的身後隨她像穀中唯一的建築走去,那是老道子蓋得一個小棚子,很簡單,有點風吹草動就會壞掉,壞了再修葺,但包括在夏侯君所在內的三個人,沒一個打算再將它修的好一點


    。


    總是很隨意的,外人的確很難懂這幾個人的思維。


    “對。”葉酆應下後轉頭看向慕容遇,麵色緊凝,“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想封住內力就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金針刺穴,金針會停留在你身體裏,它從左手穿進去,需半年時間才能從你的右手穿過。”


    “這個時間,是固定的,多一天不行少一天也不行,你要計算好了,到時候要準時找我才行,要不然,金針會慢慢四處遊走,到時候你的命也就不保了。”


    慕容遇沒有一絲猶疑的迴答,“這個我查了古籍,我知道。”


    “你知道還要繼續做嗎?”


    “嗯。非做不可。”


    葉酆不懂得搖了搖頭,“欸,感情的事情我是不清楚,不過倒是突然好奇讓你神魂顛倒的女子是個什麽樣的人。”


    “和你差不多。”


    慕容遇想了想,嘴裏輕輕吐出了五個字。葉酆嘴角興奮的勾起,“ 你是說,那個女子也喜歡這些東西,怎麽樣,她厲不厲害。”片刻,葉酆搖搖頭,“不對,她肯定沒我厲害,若是和我一樣厲害你就不至於找我了,還是你怕她不幫你,所以才千裏迢


    迢的過來了?”


    “你倆不是喜歡的差不多,而是都和這時間的女子不太一樣。”


    葉酆的臉子一下子就黑了,“……”誰和這世間的女子不一樣了,哪裏不一樣了?女人不都還是不長下麵的東西然後兩個大奶,子。


    不得不承認,慕容遇還少說了一點,這二人沒節操沒下限的模樣可謂是如出一轍。


    “好了,你今天先休息吧,明天我再幫你弄。”


    “好。”


    ……


    小藤椅搖啊搖,嘎吱嘎吱的響啊,宋晚書可謂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慕容淺給哄睡著了。


    她試過,在床上,躺著,側著,坐著都不行,慕容淺他不管什麽姿勢他都睡不著,最後,宋晚書提議讓他換個地方。


    直到到了藤椅上,慕容淺坐在上麵宋晚書為他扇扇子,這才慢慢的將他給哄睡著了。


    睡著的慕容淺和平時不同,本就是不大的年紀,還生了一副極品的皮囊,睡著後的他不再是在外的那種放蕩不羈。


    而恰好似一朵開在塵世的睡蓮,睫毛輕輕的搭下,落下一片鴉青的影子。


    藤椅放在窗邊的一角,旁邊放置著高大的花瓶,插著幾隻新鮮的花。


    慕容淺的衣服層層往下落去,綻開美好的畫麵,他雙腿修長,手無意識的蜷起搭在腿上。輕輕的唿吸聲平穩的好像沒有風的水麵,很自然平和,宋晚書看了他幾眼,輕手輕腳的走到了他床榻邊上的椅子上坐下,可椅子哪比得了床榻,迷蒙中宋晚書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爬起來一頭栽倒了慕容


    淺的床上。頓時,鼻尖充滿了蓮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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