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當然知道了,咱們鎮子何時有考上狀元的,柳大人就是為我們爭光了。”


    柳尋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哪裏哪裏。”


    “不不不,我們這些大老粗最佩服的就是柳大人這種人了,您學識淵博,在我們……”


    “好好好,趙德我們還有正事要談你快閉嘴吧。”


    宋晚書緊忙出聲打斷,要是在放任趙德說下去,那就是明天早上了,這個人的嘴,簡直是個擋不住的激光槍。


    趙德委屈的閉上了嘴,趙彪幾人緊忙讓開路,“那公子你們快進去吧。”


    宋晚書笑的尖牙不見眼,她前幾天還以為在京城都不能和阿真說話了呢,以前發生了那麽尷尬的事情,弄的她這麽厚的臉皮都不知道該怎麽在繼續麵對了。


    誰曾想,今天竟然意外的又遇見了阿真,還重歸舊好,她現在都不知道今天是該恨慕容狄還是該感謝他了。


    “走,阿真到我屋子裏說去。”


    “恩。”


    “公子慢走。”


    “好好好,你們快迴去睡覺吧,對了趙彪,阿信今天真的是太厲害了,好好表揚。”


    宋晚書和柳尋真進了房間以後,趙彪看著乖乖站在哪裏的阿信問,“阿信你今天做什麽事情了,竟然讓公子這麽開心,快說說。”


    阿信將手裏的小兔子舉起來,指了指房間說道,“這個是公子的,我去給他送過去。他忘記了拿走。”


    趙彪拍了拍他的小肩膀,“快算了吧,你明天去看他吧。”


    “今天他忙著呢。”|


    阿信咬住嘴唇不迴話,隻用眼睛看著那邊。


    宋晚書房間裏,她和柳尋真坐在桌子前,兩個人就好像迴到了在小河村溫馨的日子。


    柳尋真看著宋晚書臉上的麵具笑笑,“姐姐莫要在帶著這個麵具了,我看著生分。”


    宋晚書笑笑,將麵具摘了下來,柳尋真看著宋晚書的眉眼,眼睛有些移不開,最後還是強迫的移開了。


    現在,他知道了,不能再像以前那麽衝動了,既然喜歡她,就要耐心的等待。


    如今她和慕容遇已經不可能了,他便更應該努力的讓她喜歡上自己。


    宋晚書揉了揉被麵具壓痛的臉頰。


    她笑著看柳尋真,“神神秘秘的,這迴你應該告訴我,那賴老大的身份了吧。”


    說話前宋晚書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模樣看起來還不是很自然,雖然在路上說了許多話,但那也是在有人的 情況下,如今屋子裏就他們兩個人,宋晚書難免又想到了柳尋真和她表過白的事情。


    想想,心情就無法平複下來。


    “良久未見,難道姐姐就隻想和我談那個人嗎?”


    阿嘞,宋晚書有半分的呆滯,然後笑了笑。


    “哈哈哈哈,那個我剛剛不就是談到他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嗎。”


    “姐姐莫要將以前的事情記掛在心上,那時隻是我,隻是我不懂事罷了。”


    宋晚書聽柳尋真主動提起那件事,心裏慢慢的就不那麽介懷了,她笑笑,不再是那種需笑,而是帶著如姐姐搬般包容的笑意。


    “你明白舊好,我就怕你不明白,有朝一日會害了你,能想明白是件好事情,以後我們還是誰都比不了的姐弟。”


    宋晚書故意加重了後麵兩個字,為的就是提醒柳尋真,不管到哪一天,他們都隻能是姐弟。


    柳尋真雲淡風輕的笑笑,這種不在乎超然脫世的感覺,他以前沒有,隻不過是後來在朝堂上為了不得罪誰,練就出來的。、


    無論是哪兩方勢力對抗,他隻想在這種漩渦中找尋自己的生存之所,並不像摻和到哪一方去,所以就慢慢的變得不在乎,很淡然。


    笑容,有的時候也能間接的表明,這個人最近經曆了什麽。


    宋晚書見他的模樣成熟了不少,心中有些酸澀,她兩隻手肘支在桌子上,兩隻手捧住臉頰。


    “我都直到,以後你在京城,有什麽事情都可以來找我,無論是什麽,我都會幫你,畢竟你是我的姐姐。”


    柳尋真看出來宋晚書還沒有從那件事情裏掙脫出來,他也不想為難她,感情的事情還是先那麽慢慢來,他相信,總有一天,能夠讓她看到自己的。


    宋晚書自是不知道柳尋真想的什麽,隻不過他的話聽了,是真的很暖心,因為她自打到了京城,就深深地感受到了那種階級的差別感。


    而柳尋真剛剛的話,就像是突然放到了她頭上的一把傘,有一天若下雨了,這把傘一定會撐開的。


    這邊是柳尋真給她的感覺。


    “謝謝你小弟。”


    宋晚書歪頭看著柳尋真,真誠的道謝。


    “我們之間無需那麽客氣。”


    宋晚書裂唇一笑,“那你現在能告訴我,那個賴老大的身份了吧?”


    柳尋真額頭滑下三條黑線,不過也就是他能受得了宋晚書跳脫的性子,明明有時候你想和她抒情的,可人家就有三言兩語把你給破壞掉的能力。


    “那個人身份不一般,乃是當朝的三皇子,梁詔安,母妃是賢貴妃。”


    宋晚書現在的心情就好像日了狗了一樣,臥槽!好好地一個皇子他非得跑出來刷什麽存在感,明明在宮中就已經有一大批的人對他臣服了。


    他幹毛線非得跑出來當‘丐幫幫主’啊。


    “他是有病嗎?為啥好好地宮中不待,非得跑出來。”


    柳尋真搖了搖頭,“這個算是宮中的秘聞吧, 我也是無意之間得知的,所以才讓你千萬不要得罪。”


    宋晚書後怕的沒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肝,靠!誰能想到那個賴人渣竟然有這麽強硬的身份,簡直太嚇人了有木有。


    這就明了了,為什麽那個人敢那麽對慕容淺說話,而且還稱唿慕容遇大哥。


    她一開始也隻以為他在宮中有什麽親戚,誰曾想,人家竟然是黃子龍孫,幸好她沒將賴老大怎麽樣。


    宋晚書現在也特別慶幸那個賴老大沒將她怎麽樣了,若是賴老大真的暴怒了,她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不過你挺幸運的,三皇子竟然沒對你痛下殺手,他性情喜怒無常的,宮裏的人都不敢惹他。”“難道皇上都不管他嗎?他在外麵這麽囂張,皇上應該是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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