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走也不提前打聲招唿,更是過分的將自己的女人留給他,讓他幫忙照顧著,一開使他還納悶怎麽好端端的他人在京城還讓他照顧呢,後來想著是不是因為慕容家老太爺管的太嚴了,慕容遇怕自己出手


    會暴露的自己還留戀那個女人的事情,所以才讓他幫忙照看。


    可誰知?!誰知?!


    這個大尾巴狼,竟然將套給他下上了,他怎麽能這麽不講道義呢?


    “慕容遇,你這個樣子會讓我很難辦的?你讓我怎麽和酆酆交代啊?她要是看到我照顧旁的女人,還能和我在一起了嗎?”


    慕容遇掀起眼簾,聲音冰冷,“她在藥神穀,是不會知道的。”


    “靠!大哥!你這是在綁架我對你的兄弟之情啊,酆酆是不會出藥神穀,但我要去看她啊,你這一走三年,將你媳婦扔給我,我要是看出錯了,我以後怎麽在麵對你。”


    “那你就不要出京城不就好了。”


    夏侯君臉上抽搐了一陣開始龜裂,整個人陷入了癲狂,他瘋了一樣伸手就要掐上慕容遇的脖子,半路被慕容遇一個眼神給打了迴來。


    “喂,你這個人真的是太不道德了,別以為我不敢動你啊?”


    慕容遇纖長的睫毛輕顫了兩下,他放下了手中的兵書,站起身像外麵走去,夏侯君隨後緊忙跟上,“喂,大尾巴狼你要去哪裏,我是不會幫你看那麽久的。”


    慕容遇向外走的腳步突然停下,他迴頭目光冷凝的看著夏侯君,“我是不會將我的娘子交給你看三年的。”


    夏侯君突然停住了左右動作,不對,剛剛那大尾巴狼說了什麽?他是不會將人交給他三年的,那這個意思豈不是說,他會……


    “喂喂喂,慕容遇,你是不是會很快就迴來啊?”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哦。”


    “要不要留下來吃飯。”


    “必須吃啊,你以為我來幹嘛的?不吃飯我能走嗎?”


    “別貧,在不正經就把你從牆上扔出去。”


    夏侯君怕慕容遇真的幹出這樣的事來,緊忙閉上了嘴,下人們早就把飯菜準備好了,二人坐好後,慕容遇難得主動地給夏侯君倒了一杯酒。


    骨節分明的大手捏著瑩白的細長的柳葉酒瓶慢慢傾倒在酒杯裏,“慕容家,感情之事不像夏侯家那樣隨意處理,想要和一個人在一起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夏侯君端起酒杯, 扁了扁嘴,仰頭一飲而盡,喝完他擦了擦嘴,麵上已經沒有了剛剛的不可理喻,他臉上也顯出了一絲惆悵。


    “這個我當然知道了,不過,不說夏侯一族,單說我娘家百裏家族,我舅舅的待遇和你差不多,當時他喜歡上了胡青青卻遭到了我外公他們的反對,最終舅舅娶了別的女人,而胡青青,被賣進了青樓。


    我前幾天去看過舅舅了,也見到了那個胡青青,聽說當年是個標誌的美人,但現在一看。”


    說到這夏侯君無奈的惆悵的搖了搖頭,“做了鴇娘,眼睛裏麵隻有銀子,不僅如此,她韶華以後,麵色難看身材走樣,麵對我舅舅更是如同和世仇一樣。


    我現在已經分不清我舅舅到底是喜歡那個女子還是…是為了補償他的錯誤,那個女子再怎麽說,人也不幹淨了,也不喜歡他了。”慕容遇隻管是聽著,也不插嘴,說起夏侯君的舅舅,夏侯君也算是打開了話匣子,“舅舅現在在胡青青的青樓對麵開了一個小倌館,兩個人有時候為了一兩個顧客吵得要死要活的,我想勸他迴家,可他不要


    ,那種日子過得好像還挺開心的。”


    “大概是 真的愛那個女子吧。”


    慕容遇冷不丁的接了一句,夏侯君呆愣住了。


    “你……剛剛說什麽?愛?”


    “嗯。”


    “慕容遇你發燒了嗎?過了好幾十年了,那女人又不幹淨了,為何還說愛,就算是有愛,過了那麽久,那個女人肯定也不再是當初的那個女人了。”


    “吃飯吧,如果你能領悟其中的真諦,葉酆也不會這麽長時間不答應你了。”


    夏侯君沉默了,慕容遇也沒再解釋。


    …


    夏侯君走後,玄雷找到了慕容遇。


    “主子。”


    “嗯,有什麽事嗎?”


    “您……屬下問了,主子莫要生氣。”


    “嗯。”


    “主子真的就放棄小七姑娘了嗎?”


    他思來想去還是很不明白,主子從小也沒和哪家小姐親近過,而向他對待小七公子的模樣來看,他就連做夢都沒想過。


    若是說主子以前不理小七姑娘是為了保護她怕被老太爺注意,可現在的舉動他就不懂了。


    “玄雷,下次莫要再問這個問題,你下去吧。”


    玄雷沉默了一下,退了出去。


    書房重新恢複安靜,慕容遇放下手中的東西,不言語,隻是看著前麵發呆。


    …


    杏花消了,宋晚書站在後院的大杏樹下看的發神。


    “公子,真的不去送慕容侯爺嗎?今日他便走了。”


    班小公怕宋晚書傷心,到了慕容遇離開的日子從早上就開始注意她的情緒,可她除了情緒低迷了一些倒也沒什麽太大的差別。


    “他幾時走?”


    宋晚書伸手抓著杏樹的樹幹,用了力氣手都扣的起了青筋,班小公聽她詢問有些激動,“這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從城門離開。”


    宋晚書,“……”她頭一次見一個說廢話還能說的這麽激動的,慕容遇從城門走她也知道,她想的就是問清了時間好去城門那裏看看,畢竟三年呢,他這一去,以後她與慕容遇便是陌路人。


    “算了,你駕著馬車帶我去城門,我想看看,畢竟以後都沒關係了。”


    這話說的夠傷感, 宋晚書心裏難受,語氣是不受控製的,班小公立馬點頭,“好,我這就去。”


    宋晚書隨後跟了上去。


    王二丫見班小公去牽馬車,後又看到了宋晚書走過來,“公子你們要出去嗎?”


    “嗯,有點事。”


    “那路上慢點。”城門處聚集了不少老百姓,都是前來送慕容遇的,宋晚書來的時候一見這樣的情形就知道慕容遇肯定是沒走,有多久沒見了,一會兒,就能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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