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以前,玄靈的表情變了幾遍,沒錯,她們以前是一幫很多孩子一起長大,這些孩子都是老家主挑選出來的,為的便是在這裏麵培養出武功才能最傑出的服侍主子。


    她小時候也挺喜歡粘著玄斬的,不過那都是以前了。


    “那個時候我還小,還不懂,我隻把玄斬當成大哥哥一樣,可誰知道他會生出這種心思。”


    玄雷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們其實也不容易,從小他們就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學好各項本領,然後能成為主子身邊的貼身暗衛。


    比起他們這些人來說,玄靈一個女兒家才是真的很刻苦了,除了在和男人感情的問題上有些固執以外,論旁的,那是一幫子男人都比不上。


    他們四人並非一開始認識的,慕容家培養的人很多,分別在不同的地方修習,玄斬和玄靈是一起的,他和他們是在煉獄裏出來分配到主子的身邊才認識的。


    墨笙是最後加入的,也可以說,墨笙出來以後,玄靈和玄斬的關係變得開始微妙,逐漸變成了這樣。


    玄雷算是這三人裏麵的旁觀者,看的最清了。


    “你們自小相識,會生出這種心思不奇怪,若玄斬真的當你是妹妹怎麽可能對你那麽好?”


    玄靈其實心底裏知道玄斬對她好,可是她就是麵對不了,麵對不了玄斬說喜歡他,她們應該當兄妹的,她喜歡的隻有墨笙而已。


    “可是我隻把他當哥哥而已。”


    玄雷雖然是後認識的玄靈,但對於她的脾氣還是了解的,這個丫頭可不是那種輕易能說通的,如果真的能說通的話,玄斬八成早就追到手了。


    相處了這麽久,雖然知道她的脾氣,可玄雷還是想墨跡兩句,“玄靈啊,你有沒有想過,墨笙他不喜歡你就如同你不喜歡玄斬一樣,你說你有可能對玄斬迴頭嗎?”


    玄靈心裏咯噔一下,良久才迴答,“不會。”


    玄雷點頭,“那就是了,你不喜歡玄斬所以不會對玄斬迴頭,同樣的,墨笙也不喜歡你,他也不會對你迴頭,你如果執意要和墨笙發生些什麽,下場並不會好。”


    “那玄斬不也是嗎?”玄斬不就是執意想和她在一起嗎,哪成想玄雷非常認真的搖了搖頭,“這個世界上,男子可三妻四妾,但女子不可以,若你和墨笙在一起的話,他並非真心愛你就算是娶了你他也會再有別的妻妾,我問你,


    你能忍受嗎?”


    玄雷平時不愛說話,像今天如同一個知心姐姐一樣的和一個人聊天那絕對是頭一次。


    玄靈雖然不想承認但還是搖搖頭,她忍不了,她忍受不了那種幾個女人圍在深閨大院裏等著丈夫臨幸的生活。


    她有這個反應玄雷早就有所預料,像玄靈這樣從小在血腥中長大的女人,是絕地不會允許未來的老公三妻四妾的。


    “這樣就是了,你敢肯定墨笙會對你專一,有了你以後再也不找女人嗎?”


    “不敢。”玄靈的聲音小了一些。


    “那你說,你要是和玄斬在一起了,玄斬會找女人嗎?”


    “不會。”


    雖然她不喜歡玄斬,但她知道,玄斬對她的喜歡一定不會變的。


    “玄靈,我說些這話並非是想幫玄斬,而是咱們認識也很久了,我是真的把你當做妹妹一樣看待,不想看你一步步邁入深淵。如果今天我說的這些話你要是能聽近心裏的話,就對玄斬好一些。”


    “嗯。”


    玄雷長歎一口氣站起身,找玄斬看看他的傷勢有沒有問題。


    …


    百鳥酒樓,雪香居


    祁思歌拿起公筷給柳尋真夾了一塊菜,摘了麵紗的她露出了自己原本的麵目,雪肌杏眸芙蓉麵,柳腰脂唇烏發鬢。


    “柳公子你多吃一點。”柳尋真淡淡的道謝,自己拿起筷子夾起飯桌上別的東西品嚐,祁思歌是尚書府嫡女,自幼便被人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如今被柳尋真給冷了麵子,眼瞅著麵頰上的紅都爬到了耳根子上,至於是羞的還是尷尬


    的,這就不得而知了。


    祁思歌自小就疼愛這個妹妹,與柳尋真相識是無意,但與之深交還是因為他的妹妹,誰讓他的妹妹就相中了這個小子,他不幫忙誰幫忙?


    “哈哈,歌兒,你看你,一點禮數都沒有瞧把柳兄給嚇得,連菜都不吃了。”


    這話看起來是打趣祁思歌的,但裏麵卻裝滿了對柳尋真的責怪。


    柳尋真也不傻,在京城也待了快半年了,該了解的該知道的,也都參透了,在這裏,人與人的相處無非是虛以委蛇利益相傍,便是一個母胎裏生出來的 親兄弟,轉眼也可能變成殺害你的一把利刃。


    什麽信任,什麽親情無非是利益的調料而已,你能看透這個世界你就能多活一些,天真是會加快你倒台而已。


    不過,他雖然有需要結交這些有利益的人,但底線還是無法抹去的。


    雪香居,整個屋子以白色為主,白色的紗簾白色的珠串,畫家畫的紅梅栩栩如生的掛在了牆上,還有幾柄折子扇隨意的插在瓷瓶子裏做擺設。


    柳尋真其實不太喜歡紫衣,但身邊的下人都說紫衣比較華貴,適合與人交往時穿。


    他臉色很白,生的是副書生的麵向,配上紫衣多了幾許尊貴,端坐於雪香居的一片潔白中,柳尋真變好似雲霧一樣的高潔。


    他慢慢放下筷子,帶著歉意對祁思歌道,“祁小姐,是在下失禮了,不過在下從小到大不喜與女子太過親密,請小姐見諒。”


    柳尋真拒絕的徹底,在祁思歌動怒以前他站起了身子。


    “在下府中還有事情就不久留了,祁兄下次我請客。”


    語畢,柳尋真站起身子離開了。


    若說剛剛祁思清是動怒的話, 現在被柳尋真給甩了臉子他現在是想發怒,“喂!”


    “哥哥,哥哥你等下。”


    祁思歌一把拽住要追出去找柳尋真算賬的祁思清,“哥哥你等等,先別生氣。”


    祁思清盡量控製住怒火,問,“歌兒,哥哥和你說,這種男人就是故作清高,你今天給他點臉他明天不開染坊我姓都倒著寫。”


    剛走不遠的柳尋真將這些話都聽進了耳朵裏,可腳下的步子連點停頓都沒有便出了酒樓,掌櫃的看的也是嘖嘖稱奇,這狀元爺也才進去沒多久啊,怎麽這麽快就出來了?


    “哥哥,你先聽我說,柳尋真他為人清白,其實剛剛,剛剛也是妹妹在試驗他呢。”“試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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