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書想到這,伸出腳毫不客氣的踢了踢大花,大花懶懶的掀開狗眼看著宋晚書,示意她有話快說。


    宋晚書怕打擾到王二丫睡覺,附身低下了頭,大花眯在她腿邊也就是桌子下方,她低下頭血液倒流到腦子裏,憋的臉漲紅。


    “我問你,到了京城要是慕容遇將你要走,你會不會跟他走?”


    大花像是看傻子似的看著宋晚書,隨後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宋晚書才不會讓它這麽輕易地就去睡覺,她拿著書使勁的搥了搥大花,“快點給我起來,我問你話呢,不迴答不許睡覺,你要是和他走你就點點頭,不和他走留在我身邊你就搖搖頭。”


    大花養尊處優了這麽久,剛在地上跑了這麽長的時間已經累得四肢無力了,好不容易要睡著了又被宋晚書捅醒。


    它做了一個類似於翻白眼的動作,而後對著宋晚書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會和原先的主人走。


    “真的嗎?”


    宋晚書不放心的追問了一句,大花點了點頭。


    得到肯定的迴答宋晚書才放下了一顆心,她用書又拍了拍狗頭道。


    “乖,快睡覺吧,別熬夜,熬夜對身體不好。”


    大花,“……”


    看見大花又乖乖的沉睡了,宋晚書滿意的有些變態的笑了,她將書墊在了桌子上,趴著桌子上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對於睡的晚的宋晚書來說,那是叫不起來的。


    以前在酒樓,宋晚書為了保持自己健康積極有活力的老板形象,一直是堅持著早睡早起健康身體的原則,可她現在不行了,她熬不住這顛簸的路途與馬車了。昨晚是怕別人看見她們出行宋晚書才選擇晚上走的,她出來前和商會的人打過招唿了,但還是怕出什麽事情,所以對外隻稱她是出門遊玩一段時間,並沒有和外人說她是出去做生意了,畢竟人心叵測,誰


    知道會不會有人眼紅她們酒樓做出不好的事情。


    而從茸池鎮到京城這段路宋晚書不著急的,所以出了茸池鎮邊境馬車便停下來歇息了。


    班小公試圖將宋晚書叫起來吃點幹糧,因為到下一個有人居住的鎮子得中午,所以大家夥都下車吃點東西,好好歇歇在上路。


    大花一聽要吃飯了,撲棱下站了起來跑到了車下,呲著牙對著王二丫管她要吃的。


    就是因為多帶了一條狗他們也多帶了不少吃的,外加大花不挑食,不管吃什麽它都不會比往常少吃,所以怕它餓到是真的帶了不少的東西。


    王二丫帶大花離開前特意交代班小公。


    “公子要是晚睡是一定會晚起的,她要是晚起了除非自然醒你是叫不醒的。”


    班小公站在車門處看了一會兒也不懷疑王二丫的話了,晃晃頭放下了簾子和一眾人吃起了幹糧,那雷大不動的模樣也算是讓他打開眼界了。


    原來她是這樣一個女人。


    大家歇息了一段時間以後,便再一次啟程了,為的是能盡快到達下一個目的地,桐城縣。


    宋晚書是在午時過後才悠悠轉醒的。


    嫩白纖細的手下意識的就爬上了自己的胃上,“二丫,我好餓。”


    在一邊挑起車簾眯著眼睛向外看的王二丫聽到聲音緊忙迴頭看向宋晚書。


    “公子,你醒啦?”


    宋晚書打個哈欠睡眼朦朧的點了點頭,帶著鼻音的聲音問道,“二丫有沒有什麽能吃的啊,我好餓啊。”


    王二丫就知道她醒來會要吃的,所以提前就準備好了,她彎下腰從桌子底下的籃子裏掏出了幹糧,順便又到了一杯茶水。


    “來,公子你吃,幹糧有些難以下咽,你還是邊喝水邊吃吧。”


    宋晚書接過王二丫遞過來的水放到了身前,而後著急忙慌的就撩開了蓋著籃子的簾子,拿起裏麵裝著的餅大口大口的咬著吃下了。


    “嗯,好香啊。”


    好幾頓沒吃飯,可是餓死她了,她咬著餅口吃不清的問王二丫。


    “二丫,現在外麵是什麽時辰?”


    王二丫笑笑迴答,“剛過午時不久。”


    宋晚書點點頭,都這麽久了,她腦袋裏想著嘴裏卻不停,不大會兒一張餅就在她的手中慢慢的被消滅掉。


    “二丫咱們什麽時候會到下一個目的地啊?”


    “還有差不多半個時辰左右,我的好公子誒,你這一睡時間可真夠久的。”


    班小公的聲音伴隨著踢踢踏踏的馬蹄聲,還隔著一層簾布傳了進來,宋晚書翻了一個白眼。


    “你耳朵倒是好使啊,我才醒就開始打趣我。”


    趙彪在一旁趕車,班小公無聊的坐在一旁,聽見宋晚書迴他的話,扯開嘴唇放肆的笑了。


    “哪裏哪裏,我的耳朵在好用也比不上我家公子那雷打不醒的睡眠,不知道公子是做了什麽好夢,竟睡的如此入迷?”


    宋晚書撇撇嘴,端起杯子猛灌了一口水,含糊不清的懟了迴去。


    “當然是夢見了,你在夢裏變成了傻子,一個勁兒的喊我奶奶,還叫我不要走。我這活了這麽大還沒個子孫後代呢,這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如此熱情的孫子我可舍不得醒呢。”


    宋晚書邊說邊笑,倒是外麵班小公的笑容漸漸的隱匿了,這個女人還真是一點都不讓份啊。


    這個馬車裏外的人都知道宋晚書的真實身份,所以對她奶奶的稱唿也不感到意外,趙彪被宋晚書的夢逗得大笑三聲,而後他改用一隻手拿住韁繩和鞭子,而另一隻手則是安慰的拍了拍班小公。


    “兄弟,你怕是還不知道咱們公子是啥樣的人吧,還記得第一次見麵,我可就是見過她的厲害了,提醒你,還是少和他作對,要不然可沒啥好下場。”趙彪這話多半是拿來開玩笑的,但他在說這話的時候還是沒忍住迴想起了第一次見宋晚書,當時隻感覺那個小娘子不僅膽大還有頭腦,做夢沒想到的是,短短一段時間人家一屆女流竟已經混到了這種地步


    ,不佩服不行啊。


    在邊上騎馬的趙德聽到趙彪這句話突然來了興趣。“誒,大哥,你快說說,咱們公子和你第一次見麵是怎麽的厲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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