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書是個女人,外表是個男兒實則內心還是很八卦的。


    她曖昧的看著啊源,“喜歡就說啊,別不好意思啊,她也老大不小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如果有意湊一起不是挺好的嗎?我提前說好啊,要是你倆在一起這婚禮錢本公子包了。”


    啊源被宋晚書的話羞得臉紅彤彤的,他知唔了一會兒搖了搖頭。


    宋晚書摸著自己的下巴,饒有興趣的衝王二丫努了努下巴。


    “難道是本公子看錯了,我們啊源根本就不喜歡二丫。”


    啊源突然炸毛在原地,兩隻手在胸前不停地揮舞,“不,不是的。”


    被宋晚書這麽一攪合,啊源說話都結巴了,宋晚書才不管他,兀自的繼續說道。


    “誒,我們家二丫年歲是真的不小了,走,咱哥倆上樓商量商量給二丫找一個什麽樣的男盆友。”


    宋晚書率先上樓,啊源看了幾眼王二丫小跑著跟上。


    已經到樓梯一半處的宋晚書突然迴過頭,她對著啊源指著廚房的位置說道,“上來的時候去給我拿點小吃的。”


    二樓有一處雅間靠著窗戶,宋晚書進了雅間坐下去剛好能看到街下的風景。


    她伸出手撐著頭好像在想著什麽,啊源隨後進來看著倚窗聽風的小公子臉色變得十分的複雜。


    宋晚書聽見動靜就轉過頭向門口看過去了,啊源兩手空空的在門口不知道在想什麽,眼眶都有些紅了。


    “樓下沒吃的了嗎?”


    在飯桌上她沒吃幾口,酒水喝了不少現在胃裏空空的很是難受。


    啊源點點頭之後又搖搖頭,小聲的迴道。


    “剛剛陳大叔看見我去,一聽公子要吃東西,他特意現炒了些,等會兒送過來。”


    宋晚書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她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子叫啊源,“你過來坐,咋倆好好嘮嘮嗑。”


    啊源蹈杵了半下才慢吞吞的走過去。


    在宋晚書的眼神下他坐到了對麵的位置。


    也許是這大半年接觸的人多了,宋晚書身上不止多了幾次鎮定有佳的氣息,變化的更多的應該屬她的眼神。


    以前她的眼睛晶亮有神的,杏眸總是水潤,時隔半年如今眼眸外側彌漫上了一層濃濃的霧。


    在啊源的記憶力,這層讓人看不透的迷霧好似是在年前公子去京城迴來後才有。


    而那層迷霧在她接觸太多薄情精明的商客後外麵又罩了一層和善。


    閱曆在變,最先變得就是眼眸,而在宋晚書這樣目光緊盯的情況下,啊源的額頭慢慢冒出了一層細汗。


    過了很久,宋晚書依舊不說話,反倒啊源已經開始坐不住了。


    “公、公子你想和我說什麽?”


    宋晚書笑笑,凝固的濃霧突然被打散,陽光慢慢照進來。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當然是要聊聊我們二丫的婚事啊。”


    說起王二丫啊源的臉色又變了好幾分。


    其中失落和傷感最多。


    宋晚書講這一切盡收於眼底。


    她好奇的問啊源,“你是喜歡二丫嗎,為什麽你和她說呢?”


    啊源憋了半天,臉都憋紅了以後才迴答。


    “不是我不喜歡她,不想和她在一起,而是……”


    “而是什麽?”


    宋晚書突然傾身向前,眼睛有神的看著啊源,眸光裏麵是赤裸裸的求知欲望。


    啊源咬牙閉著眼睛破罐子破摔的說道,“她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宋晚書,“……”


    她忍不住的用手指撩了撩後腦勺,二丫有了喜歡的人,她怎麽不知道?


    “二丫喜歡誰啊?”


    啊源痛苦的繼續大爆料。


    “就是公子你啊。”


    “……咳咳……”


    宋晚書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王二丫喜歡的是她,沒搞錯吧,根本不可能,她和二丫都認識一年來了吧, 根本沒發現二丫有什麽異樣的性取向。


    “靠,你別亂說啊,嚇死本公子誰負責?”


    啊源沒想到宋晚書是這種反應,還以為她是嫌棄王二丫才會這樣。


    宋晚書好不容易平複下來心情連忙解釋道,“別誤會別誤會,我倆啥關係都沒有,真不知道你怎麽會有這種感覺。”


    啊源低下頭,迴答道。


    “公子,你能先答應我一件事嗎?你答應我我就告訴你。”


    宋晚書愣了半下點頭同意。


    “可以,你說。”


    看來啊源是真的很喜歡二丫,嘖嘖嘖,真是納了悶了,怎麽以往她就沒發現呢?


    “公子,啊源求你,如果對二丫沒有意思的話你就不要在和她親親我我了,這樣,她一個女子肯定會動心的。”


    宋晚書憋不住地發笑,啊源雖然沒從正麵迴答她的問題但答案也說明了,之所以他會懷疑二丫喜歡她是因為平時她和二丫有些不顧忌的親密接觸啊。


    是她疏忽了,同為女子感覺不到什麽,但這是看在外人眼裏那就變樣了。


    啊源見她笑眼神變得十分糾結,宋晚書好笑的揮揮手。


    “好啦好啦答應答應,你放心啊,我和二丫情同兄妹沒那些意思的。”


    啊源難受的揪著臉,良久才迴道。


    “公子和二丫怎麽樣,我是管不著,但公子別忘記答應我的事情就行。”


    宋晚書點頭,表示自己是不會忘的。


    雅間的門這時被打開,班小公舉著手裏的托盤進了來,托盤上麵放著兩盤炒菜一碗米飯還有一碗粥。


    啊源立馬讓開地方,衝著宋晚書吱吱唔唔的說道。


    “公子,你們先聊著,我去打掃下酒樓。”


    宋晚書開玩笑的和啊源打趣,“去吧去吧,好好做功啊,要不然我可是急性不太好啊。”


    說完,宋晚書煩惱的曲起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班小公無奈的將東西放在了宋晚書麵前自己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吃吧,看你剛剛好像喝了不少,胃難受不?”


    “不難受,嘿嘿,謝謝你親自給我端上來。”


    班小公無疑是有能力的,比起自己的父親他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不得不說,這大半年宋晚書能在這裏發展的這麽好,不得不承認,有一半的功勞是班小公的。


    聽到宋晚書道謝,班小公笑了笑。


    “對了公子,能請教你一個問題嗎?”


    宋晚書拿起筷子撥楞了幾下盤子裏的菜,點頭應下,“嗯,你說。”


    班小公看著宋晚書正色起來。“敢問公子你與我初時那日和你在一起的那位男子是不是傳說中的安定侯慕容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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