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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盧正平所說的那些事情,真實程度雖然不敢百分百的確定,但是可信度也並不低,畢竟他在對自己的問題上認罪態度還是非常好的,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已經背著兩條人命,並且落網了,在這種情況下假如真的殺了範誌,似乎也沒有什麽不可以承認的,承認了不會給他帶來更重的刑罰,抵賴也不可能得到什麽好處,另外一點,盧正平背著的那兩條人命官司,作案手法可以用“簡單粗暴”四個字來形容,雖然也比較兇殘,但是卻很直截了當,沒有範誌那麽曲折,風格明顯不同,尤其是關於他去案發現場那件事情的描述,與之前丁思源所提供的情況也基本相符,這也給盧正平的供述增加了一些可信度。


    至於當時盧正平隔著門遇到的那個在案發現場的人是誰,他認不得聲音,說不出來,賀寧和湯力也沒有辦法,畢竟根據丁思源提供的情況,當天盧正平確實是沒能進入到案發現場就匆忙的離開了,賀寧和湯力對此雖然感到有些遺憾,但也隻能接受這個事實,打算之後再爭取從別的地方了解一下情況。


    臨從c市返迴a市之前,賀爸爸和賀媽媽提前買了好多熟食,一包一包裝好了,還給湯力也帶了一份,要他們都帶迴去吃,還千叮嚀萬囑咐,說他們工作比較忙,作息不規律,所以買了這些吃的要抓緊時間吃,平時也要經常備一些點心之類的東西,以便忙不過來的時候也能填一填肚子,別餓壞了。


    湯力似乎沒有想到居然也有他的份,從賀爸爸和賀媽媽手裏接過來那一大包吃的時,臉上的表情有一點點古怪,最後倒也沒說什麽客氣話去婉言謝絕,而是對賀爸爸、賀媽媽點了點頭,道了個謝就收下了。這倒是挺符合他的性格特點,如果湯力說了很多的客氣話,那賀寧才真的要感到驚訝呢。


    兩個人帶著賀寧父母給帶的食物開車返迴a市,這一次來c市的收獲可以算是大,也可以算是小,取決於如何去看待,如果原本把盧正平當做是嫌疑最大的對象去看待,那麽收獲就很小了,如果僅僅把盧正平看作是與案件相關的一個人物,那麽倒也算是沒有白跑一趟,他總算給提供了一些東西。


    就在他們迴到a市的第二天,公安局來了一個人,指名要見賀寧和湯力,賀寧和湯力還以為是以前打過交道的哪個人又跑來提供線索了,結果一打照麵,發現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中年人,看年紀應該是五十歲上下,估計平日裏也很少和公安局的人打交道,所以顯得有些局促不安,兩隻手絞在一起,很不自在。


    “你是?”湯力開口詢問對方的身份。


    “我……我叫範慶,我是範誌的堂哥,”中年人連忙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動作之快,就好像慢了一點都會惹人不滿似的,他緊接著又補充一句,“遠房堂哥。”


    “你有什麽事?”


    “我前幾天才聽說範誌死了,之前也不知道,”這位自稱叫做範慶的遠房堂哥略微顯得有些慌張的說,“之前範誌住在我家裏頭,我一直以為他還住在那兒呢,沒曾想他居然出了事了。我家裏頭也不敢動,不知道你們覺得有用沒有。”


    “範誌住你家?”賀寧在一旁聽了這話,吃了一驚,趕忙說出案發現場的地址,問,“這個應該不是你家的地址吧?”


    範慶聽了之後搖搖頭:“那可不是,我家不在那兒。我剛才可能是沒說清楚,是這麽迴事兒,範誌住的不是我家的房子……不對,是我家的房子,但是是我家的老房子,我家有一套老房子在郊邊上,後來攢錢買了樓,就搬走了,老房子那一片的房子賣不上價錢,租又租不出去,但是又一直說要拆遷,所以我們也沒舍得便宜賣了,就扔在那兒,等著以後什麽時候拆遷了升值了再賣,前幾年範誌不是跟他爹媽還有妹妹都鬧掰了麽,從家裏頭出來也沒有個地方住,後來想起來我家裏有個房子空著,就來求我,讓我把房子借他住住,我架不住他一個勁兒的跟我磨,最後就答應了,也不要他房租,反正房子一天不拆遷,就讓他先那麽住著,什麽時候要拆了,他就走,或者他隻不想住了,告訴我們一聲,鑰匙還迴來,隨時也可以搬走。這麽長時間了,他也沒怎麽聯係我們,我也沒顧得上去管,結果前幾天聽親戚說他死了,我趕緊跑去房子裏一看,他東西都還在呢,這就有點兒慌了,也不知道他那些東西我能不能給清出去,今天過來問問你們。”


    賀寧聽了他的話之後,感到有些驚訝:“他不是在外麵租房子住麽?”


    “租房子?”範慶被她這麽一問,苦笑著擺擺手,“他跟家裏頭鬧掰了,從爹媽那兒一毛錢都弄不出來,自己遊手好閑的也不好好工作,哪來的錢租房子啊。他要是有錢租房子住,還用得著求我把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的破房子借給他?”


    賀寧感到有些疑惑,之前她和湯力去c市的時候,盧正平十分肯定的表示過範誌住在案發現場,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在想要警告一下範誌的時候,打算到那裏去撬開房門進去打砸破壞,在這件事情上,盧正平沒有必要撒謊,丁思源之前也確實看到過盧正平出現在案發現場門外,可是同樣的,作為遠房親戚,範慶也同樣沒有必要在這件事上麵編故事,畢竟這是一樁刑事案件,並不是什麽好事,與這件事情扯上關係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


    湯力的眉頭也是微微隆起的,看樣子他也對這件事存有疑問,隻不過眼下並不是探究這個疑問的最佳時機,並且眼下也搞不清楚。


    “能不能帶我們去你借給範誌住那個房子看一看?”湯力問範慶。


    “行啊,正好,你們去看完了,告訴告訴我那裏頭的東西我應該怎麽處理,”範慶答應的十分痛快,末了,他又有點不放心的問,“人不是在我那房子死的吧?”


    湯力對他搖搖頭,範慶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賀寧和湯力立刻動身,跟著範慶一起去了他家的那套老房子,那套房子的確是在市郊比較偏僻的一處區域,所謂的樓也不過是幾棟三層的小土樓,甚至連供熱都沒有,還需要自己燒爐子的那種,破破爛爛的立在那裏,從樓上很多灰蒙蒙的窗子可以看得出來,這裏實際上的住戶已經不多了,可能絕大多數這裏的房主,都有著和範慶差不多的念頭。


    他們把車子停在樓前麵的空地上,在範慶的帶領下走進了其中一棟樓的一個單元門,範慶的那套房子就在一樓,他走到那扇有些破舊的老式防盜門前麵,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然後站在門口沒敢進去,似乎是在等賀寧和湯力的指示。


    湯力拿出了三副鞋套,把其中兩副遞給賀寧和範慶,自己也穿上一副,這才進了門,範慶緊緊的跟在他們兩個的身後,亦步亦趨,生怕一不小心碰了什麽不該碰的東西,會給自己惹上麻煩。


    範誌的這個案子,在案發現場他們已經找到了大量的血跡,基本上可以肯定那裏就是這個案子的第一現場,人絕對是在那裏被殺害的,但是範慶如此言之鑿鑿的說,範誌在從家裏麵與父母妹妹鬧掰了搬出來之後,一直到遇害之前,都是住在他的這套舊房子裏的,那麽就算這裏不是第一現場,也還是有可能是殺害範誌的兇手來過的,說不定也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


    這套房子本身就比較破舊,屋子裏麵也比較簡陋,地上鋪著的是花花綠綠的地板革,因為用的年頭比較多,有很多地方已經出現了破損,地麵上還有很多的汙漬,加上已經有兩年左右沒有人住了,地麵上有一層厚厚的灰塵,他們穿著鞋套踩上去,立刻就會留下一個比較光亮沒有灰塵的腳印,湯力看了看這種狀況,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看樣子想要在這裏提取足跡,也是難度係數極高了。


    屋子不算大,大概七八十平,客廳很小,有兩個房間,屋子裏麵的東西非常的亂,地上扔著很多的塑料袋,還有廢紙,吸過的煙頭左一個右一個,扔了一地都是。


    湯力戴上手套,蹲下身來撿起一個煙頭,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煙蒂上麵的香煙品牌,然後又撿起另外一個查看起來,賀寧見狀,明白了他的意圖,也戴上手套幫其忙來,範慶貼著牆邊站著,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妨礙了湯力他們做事。


    客廳的地麵上一共扔著十幾個煙頭,湯力和賀寧把它們收集在一起,迅速的檢查了一下,最後發現除了一個煙蒂上麵的商標不一樣之外,其他的都屬於同一品牌。


    於是湯力拿出了一個小證物袋,把那枚商標不一樣的煙蒂小心翼翼的放了進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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