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全網都在黑景初的時候,那個原本爆料景初被潛規則的記者又曝光了一張照片。 扒瓜社v:後續——周縛換經紀人了。【圖】 照片中周縛身邊跟著一個長相陌生的青年,兩人的臉上都帶著笑意。 這個陌生的青年笑起來露出兩顆虎牙,帥氣又帶著可愛的長相,有著很強的親和力,隻是打眼一看,就讓人不由的心生好感。 周縛的粉絲表示,換的好! 底下的評論瞬間變成了這樣: “早就該換了,景初根本沒有什麽能力,周影帝就是被他給拖累的,才會有之前那種瞎眼的作品出現。” “新經紀人一看就很棒啊,期待更好的周影帝!” “景初可以滾蛋了。” 周縛掃完這些評論,有些心煩意亂。 他的確是鐵了心要換經紀人,可絕對不是以這種方式。 周縛退出微博界麵,打開通訊錄,撥通了助理的手機號。 周縛直接問道:“景初怎麽樣了?”知道現在網絡上有那麽多詆毀他的話,知道他已經換經紀人的事情了嗎? 助理的聲音裏帶著幾分焦急:“有記者偷偷跑到醫院來了,然……然後景哥他就跑了……” “你說什麽?” “景哥跑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打電話也沒人接。”助理弱弱的道。 聞言,周縛幾乎是吼了一句:“我不是讓你看著他嗎?” 景初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什麽?就這麽跑出去,會不會被記者給堵住下不了台? 周縛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已經開始下意識的為景初擔心了起來。 “周、周哥,那、那你知道景哥人在哪兒嗎?” 還沒等周縛說一句‘我他媽怎麽會知道人去哪兒了’,就又聽到助理說:“景哥從來不會不接你的電話,你打一個試試?說不定他就是去找你了,你知道的,出了這種事情,他肯定最擔心你的情況了。” 助理還不知道網絡上消息又更新,周縛已經跟了別的經紀人這件事情。 周縛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撥給了景初。 電話的嘟聲聽的人心煩,接通後對麵傳來的聲音卻瞬間撫平了他那份焦躁。 這時周縛突然想起剛才助理說的話——景初從來不會不接他的電話。 此時他聽到景初那熟悉的聲音,心裏卻莫名劃過一抹異樣的酥麻感。 景初的聲音有點喘:“阿縛……” 周縛嗯了一聲,問道:“你現在是要去哪兒?” “去公司,找公關部澄清關於你的那些謠言。”景初道:“網上的事情我很抱歉,都是我……” “不用了。”周縛打斷了景初要說的話,刻意用很冷淡的語氣道:“你解決你自己的事情就行,至於我的,蘇硯會給處理好。” 景初有片刻的沉默,問:“蘇硯?” “我的新經紀人。” 周縛說完這句話,對麵沒再說話,隻傳來急促的唿吸聲,一聲一聲的敲擊在話筒上,撞擊著他的鼓膜。 然後有史以來的,景初第一次先周縛掛斷了通話。 他愣了一下,重新撥過去,一通兩通,號稱絕對不會不接他電話的景初,這次卻真的沒有再接他的電話。 周縛眉頭一擰,沒有再撥給景初,而是往公司打了個電話。 “關於景初的謠言希望公司能早點處理好。” 對麵語氣驚訝:“你不是主動換經紀人了?”既然對景初不滿,這時候不是看景初越倒黴越好? “我隻是不想被牽連,畢竟,”周縛頓了一下:“他也曾是我的經紀人。” 周縛也用這個解釋了自己多管閑事的原因,是的,他隻是不想被牽連而已。 通話結束之後,周縛深唿了一口氣,馬不停蹄的給蘇硯打了一個電話。 “不是說要去公司一趟……” 景初其實早已經抵達了公司門口,隻是他讓司機多停留了一會兒。隨後他毫不意外的看到了往公司走的周縛,這才下車跟了上去。 電梯門緩緩地合上,下一刻卻又重新被打開。 周縛看著電梯外的景初,愣了一下。 而景初一腳跨了進來,隻在周縛的臉上停頓了片刻,就看向了周縛身旁的那個青年。 青年比周縛矮了一點,但是身材比例極佳。在那線條流暢的臉上一雙下垂眼明亮可愛,鼻梁挺直,嘴唇偏薄卻泛著粉嫩飽滿的色澤,精致漂亮的不輸於現在那些小鮮肉明星。 不得不承認,這個青年,也就是蘇硯,長得十分的誘人,如一塊軟彈粉嫩的布丁,讓人想一口將他吃掉。 景初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蘇硯,在周縛以為景初是要找蘇硯麻煩,準備出聲製止的時候,景初卻突然往前走了一步,在另外兩人驚愕的神情中,將蘇硯抱了一個滿懷。 “小硯……” 那聲音裏濃濃的親密和依賴,熟悉得讓蘇硯忘記了將人推開。 而周縛看著兩個抱在一起的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錯愕。第3章 放心跟我 景初見好就收,抱了一會兒就把人給放了。 蘇硯很快的也反應過來,他看著景初,片刻後,嘴角微扯:“景初?” 蘇硯長的雖然純天然無公害的模樣,但知道人設的景初清楚,這其實是個城府很深的男人。 那雙漂亮水潤的眼睛裏,像是蛇在吐信時,泛著的幽冷的光。 還不待景初說話,電梯突然一陣晃動,燈光閃了一下就滅了。 這時係統出聲,對景初道:“日常任務1:減少蘇硯的恐懼。” 景初隨著電梯的晃動踉蹌了一下,將任務內容消化了一下,問:“係統,蘇硯在哪個位置?” 係統提醒道:“在你的西南三十度角方向。” 景初摸過去,手一摸就摸到了一個柔軟的物體,手指上還感受到了一陣溫熱氣體的噴灑。 他湊前去看,借著不知道哪兒透進來的微弱光線,終於將眼前的人看了個大概。 是蘇硯沒錯。 其實蘇硯有幽閉恐懼症,但是知道的人不多,原主算是一個。 此時蘇硯雖然沒有大喊大叫,可是他將手放到蘇硯的嘴唇上了,蘇硯也沒有做出反應,這足以說明,對方現在的確有些不對勁。 準確的說,是在害怕。 隻是蘇硯向來是一個不願意在外人麵前露怯的人,除非是他故意想示弱。 雖然隔著一層黑暗,但是蘇硯的視線卻讓人又一種被盯視上的感覺,讓人並不敢放肆。 而景初就當是什麽都沒有感受到,他放在蘇硯嘴唇上的手還順勢輕輕摩挲了幾下,原本疏遠的氣氛瞬間緊密了不少。 雖然是在黑暗中,景初卻依舊按照他設想的人設調整了自己的表情。他剛將手挪開,卻又在蘇硯鬆口氣的當口一把將人抱住。 蘇硯想要掙紮,景初卻手腳並用,一隻腳卡在了蘇硯的腿中間,一隻手樓住他的腰部,下巴靠在他的右肩,在蘇硯的耳邊聲音極輕地說道:“怕就抱住我,咬我也行。”就像以前那樣。 一句簡單的話,卻勾起了蘇硯一段塵封已久的迴憶。 蘇硯掙紮的動作微頓,便被景初抱的更緊。 雖然很不習慣,但是因為景初的搗亂,蘇硯心底的那種恐懼感的確減少了很多。 蘇硯眼神微閃,沒有就景初的話做出迴複,也沒有將他的話當真,身體始終一動不動的緊貼著牆麵。 蘇硯的態度顯然是對景初敬而遠之,沒有迴應的意思,景初能感受到,卻並沒有就此退縮的打算。 景初努力在原主的記憶中找到學生時期的那段迴憶。 那時候景初和蘇硯還是室友,在景初殷勤的追求下有過一段,蘇硯的一些小習慣景初倒是記得很清楚。 景初的手伸到蘇硯的背後,像是完全沒有感受到蘇硯的抗拒,在他的背後輕柔的拍打,輕緩卻富有節奏感的拍子讓蘇硯緊繃的肌肉本能的放鬆了下來。 因為靠的近,彼此的唿吸和心跳相聞,這樣的距離讓蘇硯本能的想要後退,再加上無時無刻都縈繞心頭的恐懼感,他愈發焦躁,唿吸變得更加急促,困難,額頭已經一片濕意。 景初察覺到原本被安撫了的蘇硯又故態複萌,他捏了捏蘇硯敏感的腰部,然後往蘇硯的耳道裏吹了一口氣。 那一捏再加上那口氣,讓蘇硯腿一軟差點直接坐下去,額頭分泌出了更多汗水,隻不過這一緊張,剛才那種坐立難安的恐懼感再次減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蘇硯在景初時不時的搗亂中倒是沒那麽難受了,卻有一種精力交粹的感覺。 “唔……”在聲音要脫口而出的時候,蘇硯用力的遮住了自己的嘴。 剛才,景初不小心的抬高了一下腿,碰到了一個令他難以開口的地方。 蘇硯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敏感,僅僅是碰了一下,就有了反應。 景初靠在他的肩頭,悉數的噴灑在脖子上的炙熱唿吸令蘇硯感受得愈加清晰。 蘇硯伸手想將他的頭推開,景初卻有預料般突然轉頭,嘴唇擦過脖頸,短發撩過,瘙癢難耐。 空氣好像變熱了,蘇硯覺得臉燙的厲害。 周縛摁了唿救鈴,在黑暗中平靜的等待著救援,全然沒有察覺到另外兩個人差點在黑暗中當著他的麵擦起了火。 救援的人來的很快,電梯門緩緩被打開,光亮從一條縫變得越來越大,景初適時的放開了蘇硯,然後往後退了幾步。 在能重新視物的時候,周縛第一眼看到了景初,然後看到了臉頰通紅,出汗出的很誇張的蘇硯。 周縛問:“你怎麽了?” 蘇硯在門重新打開,世界重新變得明亮的時候,先是心頭一緊,隨著景初退開,這才完全鬆了氣。 聽到周縛的關心,蘇硯搖了搖頭:“小毛病,不重要。” 他微微低頭,用手帕擦了一下腦門的汗,低頭時狀似無意的瞥了一眼站在門邊的景初,一向調理清晰的腦子此時卻難得有些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