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個角度望上去,那種妖豔的魅惑程度被放大了好幾倍。薛晨誌從未體驗過如此震撼的場麵,被她的舞姿撩撥得難以自拔。


    這個女人剛跳完從茶幾上下來,薛晨誌就一把拉上她,急匆匆地又進舞池裏去了。


    黃洪亮的眼睛緊緊盯住那個女人走路時顯現出來的美妙曲線,直到她被薛晨誌擁進帷幔裏麵才收迴目光。


    他咽了一口哈喇子,端起啤酒杯喝了一大口,濕潤了一下幹渴的喉嚨,心裏不停地想象著裏麵會是怎樣的一幅景象。


    片刻之後,他收迴了思緒,把腦海裏的那些畫麵實施在身邊的這個女人身上。急不可耐的時候,他拉起這個女人,一起進了衛生間裏。


    他早就計劃好了,薛晨誌霸占著舞池,那自己就利用這個衛生間。這裏麵關起門來更加隱秘,在這裏,他也可以為所欲為。


    身邊的這個小姐剛才被他灌得暈乎乎的,現在又被他拉進來一陣肆虐,不得已勉強配合著他。


    可就是她這副醉眼朦朧的模樣,讓黃洪亮有一種別樣的感受,這不就是俗話說的吃醉雞嗎?這可是難得一見的佳肴啊!


    在那異乎尋常的美*惑下,急不可耐的他,進去沒多久就把持不住,很快就繳槍投降了。從衛生間出來後,疲憊的他靠在沙發上休息。


    身邊那個小姐剛才被他一番折騰,困意漸消,現在正是興奮的時候,比黃洪亮還清醒,她期待著黃洪亮會有下一步的行動。


    可此時的黃洪亮,早已偃旗息鼓,無精打采地斜靠在她身上,再也活躍不起來了。


    她有些無奈,隻好從果盤裏拿了一瓣西瓜喂在他嘴裏,希望他過一會兒還能再靈動起來。


    黃洪亮吃完西瓜,點起一支煙抽著,聽著那兩個小姐唱歌。


    這時,他見舞池的帷幔一動,這次是薛晨誌先從舞池裏出來的,又過了一會兒,被薛晨誌帶進去的那個小姐才跟著出來。


    那個小姐在沙發上坐下後,伸手從茶幾上抽了好幾張紙巾,不停地在腿側的旗袍上擦拭著。


    黃洪亮知道,那裏肯定是被薛晨誌搞濕了。


    他不由得感歎道:這薛晨誌戰鬥力還可以啊,連下兩城。相比之下,自己就顯得有些捉襟見肘了,這才拿下了一個就累得再也抬不起頭來了。md,都怪今晚酒喝得太多了,關鍵時候挺不住了!


    明天再來這裏的時候千萬不能喝酒了,不然到時候又是眼大肚小的,看在眼裏卻吃不下去,多可惜!


    薛晨誌在沙發的另一邊左擁右抱,手心裏滿是溫香軟玉。今晚上他在這裏玩得很盡興,和下麵縣城裏的歌舞廳相比,今天算是過大年了。


    省城的資源就是不一樣啊,這兩個美女看著就讓人心生愛憐。看來以後周末的時候得多上來轉轉,不然在下麵就虛度光陰了。


    積攢了一周的彈藥,被他剛才一通掃射,現在彈藥庫裏空空如也,心滿意足的他這時候心思轉到了牌桌上。


    他知道黃洪亮今晚費盡心機地陪他是有備而來的,他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這樣財色兼收的好機會的。他心裏很清楚,黃洪亮如此這般低眉順眼,看中的全是自己手裏的權力。


    這些權利此時不用,過期就作廢了。要是哪天自己不在這個位置上了,黃洪亮這些求著自己的人一轉身就沒影了。所以他要隻爭朝夕,充分利用手裏的權力。


    今天下半夜,他要借此機會在黃洪亮身上贏迴足夠多的錢。


    看看時間也要到午夜了,他對黃洪亮說:“差不多撤了吧。”


    黃洪亮湊過來問道:“薛副總,這兩個妹子要不要打包帶走?”


    薛晨誌說:“不用不用,迴去打牌去。”


    黃洪亮故作不知地說:“那豈不是可惜了。”


    薛晨誌大笑道:“有什麽可惜的,早就就地正法了,哈哈哈!要不你的這個帶迴去?”


    黃洪亮說:“以後再說,現在先陪你打牌要緊。”


    其實黃洪亮真的希望薛晨誌把那兩個女人帶走,這樣的話他就不用陪薛晨誌熬通宵打牌了。


    可現在薛晨誌那方麵的願望早已實現了,心思全在打牌上,他就不得不強打起精神,撐起越來越重的眼皮,舍命陪太子了。


    走到門口,黃洪亮停住腳步,對薛晨誌說:“薛副總,您先上去,我結完賬就上來。”


    薛晨誌出門前迴頭對那兩個小姐招招手說:“下次再來找你們哈!”


    黃洪亮見薛晨誌出去後,這才拿出錢包來,抽出一遝百元大鈔分發給三個小姐。


    給完小費,他還不忘把薛晨誌點的那兩個小姐拉到一旁,說:“明天晚上我過來找你們,到時候打扮漂亮一點哈!”


    那兩個小姐以為他是說笑,問道:“是不是真的啊,老板?你別忽悠我們啊。”


    黃洪亮看著眼前這兩份大餐,把她倆一左一右抱在懷裏,手不停地摸索著說:“騙你們不是人,明晚記得穿漂亮一點啊!”


    那兩個小姐把手裏的錢裝進手袋裏,高興地說:“老板你一定要來哦,我們等著你啊!”


    今晚陪黃洪亮的那個小姐在一旁見別人明晚的生意已經有了著落,自己卻被晾在一邊,於是酸溜溜地對黃洪亮說:“老板,這麽快就把我忘記啦?”


    黃洪亮說:“怎麽會呢?今晚上我們不是親熱過了嗎?我很喜歡你喝醉酒的樣子,下次來還會找你的!”


    辦完這些事兒,黃洪亮這才上樓到薛晨誌的房間去找他。


    周六中午一點半,李欣準時來到江城飯店。


    晨星期貨公司將滬銅期貨投資研討會安排在這裏舉行,不難看出他們對這次會議的重視程度。


    李欣進入會議廳時,研討會已經開始了,參會的人員很多,很大的會議室坐得滿當當的。


    李欣四處看了看,沒見到王明輝和程飛鵬,周圍一個熟人也沒有,就在後排找了個地方坐下。


    桌上有一份會議議程,他打開看了看,會議議程安排得很緊湊,13:30—15:30是會議的上半段,16:00—17:30是會議的下半段,會議中間有半個小時的茶歇,會議結束後是一個晚宴,邀請參會的嘉賓一起共進晚餐,加深交流。


    會議的主講嘉賓有晨星期貨研究院的副總、省內有色金屬設計院的專家、晨星期貨公司江城營業部總經理等人。


    李欣把資金從江南期貨交易所那邊轉到股市以後,已經很久沒有關注其他期貨品種了。像今天這樣參加針對某一個期貨品種的投資分析研討會,最近以來還是第一次。他津津有味地聽著,不時做些筆記。


    會議中間休息的時候,李欣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走到會議室外麵,吃了些糕點,要了一杯咖啡。


    他正喝著,見王明輝和一個穿藏青色職業套裝,長相很靚麗的女士走了過來。


    “李欣,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晨星期貨公司江城營業部的袁副總。袁副總,這位是李欣。”王明輝介紹說。


    李欣和她握握手,說:“你好,袁副總!”


    “你好,李總,我叫袁傑。”袁傑遞上一張名片,客氣地說。


    李欣笑著說:“別叫李總,叫名字就好了。我可不是什麽老總,就是一個做股票的散戶而已。”


    袁傑說:“李總,別那麽客氣,早就聽王總說過你了,知道你是做股票的技術高手!”


    李欣擺擺手說:“不敢不敢,你們才是業內的高手,我們隻是業餘選手而已,今天的這個研討會我就受益匪淺啊。”


    袁傑見縫插針地問道:“李總,覺得我們的研討會怎麽樣?聽了以後有啥想法沒有?”


    李欣說:“研討會很不錯啊。我原來對有色金屬完全不了解,今天聽了業內專家做的報告,很受啟發。”


    袁傑問道:“您對滬銅期貨價格的走勢怎麽看?”


    李欣說:“這個我還真是門外漢,來這裏就是向你們請教,要多聽聽你們的意見才是。”


    袁傑說:“我也是班門弄斧啊,李總您要了解哪些情況盡管說,我盡自己所能幫助您。”


    李欣問道:“剛才聽台上的專家介紹說,國內每年都要進口大量的銅及銅精礦,對嗎?”


    袁傑說:“是的,國內銅消費量已經是世界第一位了,但與此同時,國內的銅礦資源較貧乏,儲量僅占世界總量的二十分之一,隨著經濟的發展,銅消費量還將繼續擴大,對銅及銅精礦的巨大需求隻能通過大量進口來滿足。”


    李欣說:“我也注意到了,近三年來銅價一直持續上漲,價格較兩年前幾乎翻了兩倍,這樣的漲幅對其他期貨品種來說幾乎是不可想象的,為什麽銅價會這樣,是什麽樣的原因導致市場需求產生如此大的變化呢?”


    袁傑笑道:“李總,你還說你不是高手,你這個問題太專業啦,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迴答你。不如你待會兒聽聽主講的專家是怎麽講的?也許他們能迴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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