橄欖色是綠色係的一種顏色,介乎苔蘚綠與常春藤綠之間,因顏色與果實橄欖同樣而得名。在調色時,隻要在黃色中加進一點黑色就可得出橄欖色,因此有時亦被稱為暗黃色。在宗教裏,橄欖色有時用作進行常規彌撒的教堂的顏色。軍事上,橄欖色亦經常被用作保護色。橄欖色的互補色是薰衣草色。

    而在這間橄欖色的房子裏,種滿了姹紫嫣紅的植物,我驚恐的捂住了嘴,滿臉都是駭懼之色,納蘭揆敘見身邊的人驚嚇的蒼白的小臉,惶恐的問:“你怎麽了?”我輕輕的在額頭按了按,望著麵前憔悴而疲倦的兩張臉,語聲象迷失在煙霧中,喃喃道:“大哥,你說天下誰能有這樣的財力,物力,可以打造一個驚心動魄的密室?這間屋子裏的植物是天下最毒的植物,是誰能收集這麽多的極品?”碧落不自覺的一激靈,她惶然的道:“極品?不是最毒的植物啊?”

    沉默了一會兒,我抬眼看著碧落,苦澀的一笑:“最毒的,也是最難找到的極品;以毒攻毒,最毒的植物也可以是救命的良藥。”

    咬咬下唇,我又低聲說:“這裏的奇藥異物也算齊了,五花八門,簡直是個藥品庫。我們要小心些,看看能哪裏走出去,千萬可別碰到它們。”

    碧落捂著心口,緊張的問:“小姐,這都是什麽毒啊?”

    我故意賣個關子,笑了笑,壓低了嗓音:“碧落,你看這裏隻有一盞陰陽怪氣,古裏古氣的油燈,燈火搖搖晃晃的,暈暈沉沉的,嚇不嚇人?”

    碧落慘白的小臉,急急的迴答:“嚇人啊!不過最嚇人的還是這些毒植物。”

    納蘭揆敘不覺低聲笑了,感慨的說:“以往我總是自負的很,才學八鬥,武藝高強,見多識廣;今日我終於服了。無缺,你的小腦袋裏怎麽裝這麽多東西?”

    眉毛一揚,我帶著幾分隱秘之色,低沉地說:“大哥,實不相瞞,我是三百年之後的幽靈。”

    納蘭揆敘平靜的搖搖頭,沒有相信我的話,這是,碧落卻“哈哈”大笑起來,隨著笑聲道:“小姐,三百年後的幽靈就是你這樣的呀?那您怎麽不會飛呀,不是說幽靈是無所不能的嗎,您會唿風喚雨撒豆成兵嗎?”

    我見他們都不相信,無奈的道:“我說的真實話,你們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你倆看,這是這綠灌木,開桃紅色和白色花,分布廣泛,其葉、花及樹皮均有毒這是夾竹桃;這個是洋地黃,亦稱紫花毛地黃,草本植物,各地均有栽培。全柱覆蓋短毛,葉卵形,初夏開花,朝向一側,其葉有毒;還有這株高約有20多米的是,毒箭木:亦稱“見血封喉”,葉卵狀橢圓形,果實肉質呈紫紅色,其液汁有毒;看看這株白色茶花就是最著名的曼陀羅,全株有毒,種子毒性最強。”我一麵指點江山,一麵驚歎:“這是奪命草,還有紫藤,毛地黃,山穀百合,八仙花,半夏、龜背竹、馬蹄蓮、霸王鞭、虎刺、珊瑚花、青紫木、石蒜、黃蟬,天啊!有生之年能讓我見見這位神仙般的人,我死而無憾了。”

    我激動得麵瑕緋紅,我在現代學的就是生物學,這些極品都是想到不敢想的,沒想到在這一飽眼福了,真想到打包帶走,我遺憾的“咳”了一聲,“要是能在這裏住上一段時間,多好啊!”

    碧落怒衝衝地,重重地“哼”了一聲,大聲道:“小姐,你要和這些毒物住在一起?你也想變成毒物嗎?”

    我衝著碧落做了個鬼臉,搖頭晃腦地氣她。納蘭揆敘微笑道:“碧落,你的小姐生性豪邁耿直,有血性有膽識,是個明辨時分的磊落之人。她是想研究出解藥來控製這些毒藥。”我連連搖手,怯怯地望著納蘭揆敘說:“大,大哥,我沒你想的那麽好。我隻是想研製點‘癢癢粉’,‘仙人倒’,‘千秋紅’,‘斷腸散’什麽的,要是有人欺負我,我好給他下點藥。我沒想救人。”我艱難的開口:“實在是不想打破大哥心中的美好,偉大的形象,可是,我,我真沒大哥想的那樣,要救人。”

    納蘭揆敘何時見過這樣古靈精怪的女子,不由的開懷大笑,見眼前的人,眼波璀璨流動,恨不得立刻就溺死在那兩抹水光裏。就見那人欲語還休,眉頭帶俏,腮若粉桃,櫻唇微抿,眼睛閃著狡黠的光芒。

    納蘭揆敘不管不顧的大笑,滿臉的溫柔喜悅,毫不掩飾的縱容,我古怪的笑笑,神秘的問:“大哥,你吃了‘笑笑丸’了嗎?我還沒研製出來呢!你們不走,我可要先出去了。”

    不再理會他倆,直接順著牆角的小路走了出去,碧落更迷惑了,她微微張開了小嘴,半天沒有合上,“小姐,就這麽簡單?就走出去了?”

    我含有深意的一笑,沒有迴答。你想,滿屋子都是毒藥,還需要再設什麽機關嗎?我一轉眼,驚叫一聲。納蘭揆敘和碧落急速的跑過來,問:“怎麽了,怎麽了?”

    我快步走到對麵牆,見牆上鑲嵌了一排木櫃,木櫃裏麵排著一些精美的木盒還有一些藥品,最吸引我的是形同一枚福壽爪,皮色青絲帶紫,大如嬰兒的拳頭,宛如五指並攏在一起,上麵還生著一根象老鼠尾巴的須子,我顫顫巍巍的拿起來,激動地叫:“再生爪,真的是再生爪!”頓了頓,迴頭對碧落說:“給我找個包裹,我要把這些東西都帶走。”

    碧落剛想開口,納蘭揆敘已搖搖手,接著說:“不要問了,就按你家小姐的吩咐的做吧。”我將這些寶貝一一排放好,謹慎地包好,又從靴子裏掏出一把匕首,“嗖”一下在我的手上劃了一下,血立刻就流了下來。納蘭揆敘大驚,按住我的手,怒道:“你做什麽!”我若無其事的迴答:“這些‘蟄蟻’好久沒喂了,再餓著就該死了。不用擔心,它們平時喂日出前的露水就行了。這些‘蟄蟻’是解毒的妙品,毒針,毒砂等細小的暗器,它們出馬就可以了,不過,可惜,這些蟄蟻每次去毒隻能效勞一次,一次之後就會枯萎而死。”我又順手抓了一段“紅鹿茸”嚼碎了附在傷口上,不一會兒,絲毫鼻尖創口的疤痕了。碧落拿著我的手,左看右看,道:“真神奇啊。”我得意的一笑:“你家小姐厲害吧!”納蘭揆敘低沉著一張臉,皺著眉頭,卻沒有說話,我奇怪的問:“大哥,你怎麽了,生氣了嗎?”

    納蘭揆敘深深凝視著那張清雅秀麗的麵孔,情不自禁輕輕伸出臂摟住麵前喜上眉梢的人,低低的說:“以後用我的血,在我麵前,你不許再這樣傷害自己。”

    溫柔的話語,心裏揚起了輕盈的喜悅,我燦爛一笑,“有大哥關心,真好!”

    隨手用內力一揮牆壁上的那盞古怪的油燈,油燈瞬間熄滅了,前方:五光十色,光彩流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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