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西湖遊了七八天,能看的景都看了個遍,這晚,我要租船夜遊,夜色下的西湖笙歌處處,槳聲清清,燈影朦朦,似乎就連風中都隻剩下胭脂香粉,這般旖旎風光我真是聞所未聞,著急的抓心撓肝,就要上船。偏偏碧落極力阻撓,我氣惱的喊:“我才是主子,聽我的。”碧落不甘示弱,道:“小姐,於理不合,老太太知道了,還不打斷我的腿呀!”我大怒:“你不說,誰會知道!下迴,說什麽也不帶著你了!還有,我是公子,是公子!”碧落見我真的惱了,也不敢吱聲了,納蘭揆敘麵若冠玉,眸如寒星,眼波燦爛無比,流露著溺愛和親昵。我得意的吐了吐舌,搶先上了船,納蘭揆敘含笑搖搖頭,隨即上了船。我喝了幾杯酒,臉上微紅,這等煙水風華的氣象,臨船陣陣歌聲的渺渺,盈盈笑語,不禁有些微醉,笑道:“大哥,咱們也叫兩個妞兒來唱曲兒陪酒吧!不等納蘭揆敘迴答,碧落登時滿臉通紅,說道:“您喝醉了麽?可別胡鬧了。”

    遊船上的船夫接口說:“到西湖夜遊的相公,哪個不叫姐兒陪酒的?三位相公如有相識的,小的替您叫來。”碧落雙手亂搖,連連說:“不要,不要!”看見碧落這樣,我不管不顧的,在一旁大笑不止,問道:“湖上有名的姑娘多嗎?”船夫答:“講到名頭的是不少,可是相交的不是王孫公子,就是出名的讀書人。尋常百姓就是拿個金山銀山,要見一麵也是不能的。”碧落驚歎道:“一個妓女也有這麽大的做派!”我教訓碧落說:“妓女怎麽了,妓女也是有爹生,有娘教的,不是她們願意做妓女的,要是沒有那麽多臭男人,壞男人,怎麽會有妓女。你不要瞧不起她們,妓女裏也有巾幗英雄!顧橫波、董小宛、卞玉京、李香君、寇白門、馬湘蘭,柳如是、陳圓圓。哪一個不是俠骨柔腸,千古風流人物。你不該瞧不起她們。”碧落被我說的低下了頭,納蘭揆敘笑道:“賢弟真當的起: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風流

    。世間假清高,假道學的夫子見了賢弟都要羞愧的無地自容了。”我連忙說道:“那大哥同意叫兩個姑娘來唱曲兒了?”納蘭揆敘道:“你要是沒玩夠,怎麽肯迴去?”對船夫說:“你叫吧!”

    那船夫巴不得就等著這一句呢,放開喉嚨喊了幾聲,不過一刻鍾,一艘花船從湖畔駛來,兩名歌女從跳板上過來,向我們三人福了福身,問道:“三位公子,要聽什麽曲兒?”納蘭揆敘答道:“隻撿你熟悉的唱。”那兩個歌女姿色平平,嗓音倒好。一個拿起蕭來,吹了個“折桂令”的牌子,倒也悠揚動聽,一個就唱了起來:問秦淮舊日窗寮,破紙迎風,壞檻當潮,目斷魂消。

    當年粉黛,何處笙簫?罷燈船端陽不鬧,收酒旗重九無聊。

    白鳥飄飄,綠水滔滔,嫩黃花有些蝶飛,新紅葉無個人瞧。

    碧落在一旁問:“公子,這是誰寫的曲兒?還真好聽。”我說:“這散曲為戲曲作家孔尚任所作,出自《桃花扇》結尾的一套北曲《哀江南》。此曲描寫蘇昆生重訪秦淮的所見所感,突出南京荒涼殘敗的景象,表達了昔盛今衰的感慨。”碧落“哦”了一聲,又問:“孔尚任是誰?”我笑道:“來時你不讓,來了倒成了好奇寶寶。”碧落小臉紅紅的,“孔尚任,自稱雲亭山人。孔貞璠之子,孔子六十四代孫。”碧落不解了,“孔子不是大聖人嗎?他的後人怎麽還有給妓女寫曲兒的呀!”“孔尚任自幼聰慧,熟讀經史,好詩文,通音律,京城,戲曲演出極為繁盛。孔尚任在公餘致力於戲曲創作。孔尚任三教九流都有知己,是個真名士!”納蘭揆敘喝了一杯酒,緩緩地說。我點點頭,“孔尚任,真幸福。至少比他老祖宗幸福。你們不覺得孔子很悲哀嗎?他沒有朋友。”納蘭揆敘亮晶晶的眼睛望著我,“賢弟,你總是給我驚喜。”我不好意思的把頭轉向一旁,大哥就是好,明知道我是女子,為了照顧我麵子,還是叫我賢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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