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唱得滿心歡喜,忘了身邊的人,隨手拽起一支樹枝便操練起來,我在大學的時候學過西洋劍術,現在又在軍營裏學了些技巧。招數是死的,發招之人卻是活的。死招數破得再妙,遇上了活招數,卻是縛手縛腳,隻有任人屠戮。這個‘活’字:學招時要活學,使招時要活使。要是拘泥不化,便練熟了幾千萬手絕招,遇上了真正的高手,終究還是給人家破得幹幹淨淨。這是我在大清朝學的第一課,是軍營裏的教頭說的,這和我學的西洋劍術略有不同,西洋劍術講究的是:用如暴風雨般的刺來構成它密不可破的劍招,劍招實用而兇狠。相對來說,我還是喜歡中國的劍術,步法輕盈,行動敏捷,尤其是玉女劍法輕柔有餘,猛惡不足,每一招架式,都帶著一分嫋娜風姿,將女子神態盡數化除,轉為飄逸靈動。“好!”我正自我陶醉,一聲叫好,把我驚醒,我迷茫地望向四周,隻見碧落張著大嘴,呆呆木木的,我不禁一陣偷笑;又見那個首領一臉驚喜,才迴過神來。“小兄弟。你是哪個軍營的,高姓大名?在下年羹堯。”這迴是我目瞪口呆了。天啊,年羹堯!發了,發了,隨便找個人喝酒就能找撫遠大將軍。“小兄弟,小兄弟。”年大將軍晃著我的胳膊兒,“請問小兄弟,是哪個營房的?”我定了定神,雙手握拳,畢恭畢敬地道:“年大將軍好,小弟花,花無缺,在參領營中。”我本意想說自己叫花木蘭,想了一下,花木蘭太有名了,還是叫花無缺吧,反正也沒有人知道這個名字。那人傷感地說:“大將軍,談何容易啊。在下隻是個小卒而已。”我愣住了,看來是我來早了,晚幾年估計年大將軍也沒有時間和我這無名小卒喝酒了。我滿不在乎地擺擺手,“大將軍,以後遲早要叫的,我就先叫吧。您可不是凡人啊,大鵬展翅,指日可待啊。”年大將軍黯然失色,“我家本是包衣出身,不過就是奴才,縱有遠大誌願也是枉然。”我淡淡一笑,年羹堯的結局也是非常不妙,是因為在計較得失了嗎?這種人最是自卑,得勢之後才會自恃功高,妄自尊大,擅作威福,絲毫不知謙遜自保,不守為臣之道,做出超越臣子本分的事情,已為輿論所不容;而且他植黨營私,貪贓受賄

    為國法所不容,也為雍正所忌恨。這就犯了功臣之大忌,勢必難得善終。也有人說年羹堯當年參與了雍正與諸兄弟的皇位之爭,雍正這樣做是殺人滅口,我想來就膽戰心驚,雍正心狠手辣,隆科多不也是一樣的結局嗎?年羹堯真是可惜啊,一表人才最後不得善終啊!看他垂頭喪氣的摸樣,不禁勸慰他:“你的出身並不重要,最要緊的是自己看得起自己,別人怎麽看你有什麽打緊,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有句老話不是說嘛,走自己的路,讓他們說不去;還有一句是,走別人的路,讓他們無路可走!送君一曲,日後有緣再見,後會有期!”我大聲歌唱,緩緩走遠,小碧落寸步不離地緊跟在身後。

    讓我悲也好 讓我悔也好    恨蒼天你都不明了

    讓我苦也好 讓我累也好    隨風飄飄天地任逍遙

    英雄不怕出身太淡薄       有誌氣高哪兒天也驕傲

    就為一個緣字情難了       一生一世想捕捕不牢

    相愛深深天都看不到       恩怨世世代代心頭燒

    有愛有心不能活到老       叫我怎能忘記你的好

    讓我悲也好 讓我悔也好    恨蒼天你都不明了

    讓我苦也好 讓我累也好    讓我天天看到她的笑

    讓我醉也好 讓我睡也好    把愁情煩事都忘了

    讓我對也好 讓我錯也好     隨風飄飄天地任逍遙

    英雄不怕出身太淡薄       有誌氣高哪兒天也驕傲

    就為一個緣字情難了        一生一世想捕捕不牢

    相愛深深天都看不到       恩怨世世代代心頭燒

    有愛有心不能活到老      叫我怎能忘記你的好

    讓我悲也好 讓我悔也好   恨蒼天你都不明了

    讓我苦也好 讓我累也好   讓我天天看到她的笑

    讓我醉也好 讓我睡也好   把愁情煩事都忘了

    讓我對也好 讓我錯也好   隨風飄飄天地任逍遙

    讓我悲也好 讓我悔也好   恨蒼天你都不明了

    讓我苦也好 讓我累也好   隨風飄飄天地任逍遙   隨風飄飄天地任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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