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一天我也死了，你會不會為我做這些事情呢？”突然，柳寒煙幽幽地歎了口氣。</p>
“別胡說，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趙天明緊緊地摟住了女友。</p>
他發現，柳寒煙竟然流淚了。</p>
這一下，趙天明慌了。</p>
“寒煙，你別哭啊，是我對不起你。”趙天明伸出手，擦去了柳寒煙眼角的淚水，“寒煙，你別這樣啊。”</p>
“你啊。”柳寒煙的鼻子一酸，說道，“天明，那件事情，就讓我們都徹底忘了吧。我真的不希望在我們未來的日子裏，還有另一個女人的陰影在你心裏，就像一個遊魂一般。”</p>
趙天明並沒有看柳寒煙，而是呆呆地看著地麵。</p>
“我問你，到了現在，你還再懷疑王小麗是被人殺害的嗎？”柳寒煙見男友不說話，問道，“那個劉警官，他又是什麽意見？”</p>
“他不認同我的看法。”趙天明搖搖頭，“他說：警方並沒找到那肇事車，所以根本沒法判斷是謀殺還是事故。而且，在屍檢的時候，警方也沒發現什麽東西，哦，就隻在王小麗的胃裏找到咖啡和水，並沒有發現被人下藥的跡象。”</p>
“咖啡？”柳寒煙一愣。</p>
“沒錯，是咖啡。”趙天明皺起了眉頭，“這正是我最感到疑惑的一點。因為王小麗不喜歡喝咖啡，她從來就喜歡喝茶和白開水。如果在她的胃裏發現了咖啡，那隻能說明一點。”</p>
“什麽？”</p>
“要麽，這杯咖啡是被人給硬灌進去的。要麽，她是和某個人，在一起喝過咖啡。”趙天明道，“再結合事發前，王小麗曾經接到一個陌生電話，就神色慌張地出了門。我大致可以推斷：當時，她一定是去赴約，她是去和那個打電話過來的人會麵，而且，地點可能就是一家咖啡館。”</p>
“咖啡館？那，那警察查出來那個打電話來的人是誰嗎？”</p>
“查不到。”趙天明搖搖頭，“那個電話卡是個臨時卡，不記名的，而且也已經停用好多年了。”</p>
“哦，那說不定就隻是一個騷擾電話吧。”</p>
“不會那麽簡單的。”趙天明還是搖搖頭，“如果是騷擾電話的話，王小麗為什麽會那麽慌張地出門去？你想過這一點嗎？”</p>
這一下，聰明的柳寒煙也搖頭了。</p>
“這個打電話的人，一定是約王小麗出門。”趙天明咬緊了嘴唇，“我一定要找到那個人，問清楚他和王小麗到底在哪裏見麵，他們又說了什麽？為什麽這次會麵之後，王小麗就莫名其妙地死去了？”</p>
“那你是懷疑，那個打電話來的人，就是殺害王小麗的兇手嗎？”</p>
“這也不一定。不過，這個約她出來的人，假如不是殺人兇手，那他也一定是個知情者，他一定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趙天明斬釘截鐵地說道，“就算是個知情人，我也一定要找到他！”</p>
“你呀，就是太執著了啊。”柳寒煙歎了口氣，“你可要小心啊，萬一那兇手發現你還在追查此事，說不定也會殺了你！”</p>
“怕什麽？”趙天明道，“他如果是殺人兇手，我就要和他鬥到底！”</p>
“你不怕，我還怕呢。”柳寒煙抿著嘴，似乎很緊張，“萬一，他為了殺人滅口，把我也殺了呢？”</p>
“寒煙，別怕，有我保護你呢。”趙天明摟住了女友，“而且，我們還可以找警察保護呢。”</p>
“可是，我還是很擔心你。”柳寒煙說，“我擔心這件事要是一直這樣查下去，對你，對我，對我們都很不利啊。”</p>
“小傻瓜，別怕。”趙天明緊緊摟著女友，“那，你害不害怕自己和一個殺人兇手，在一起生活嗎？”</p>
“呃？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柳寒煙一愣。</p>
“我，我是說：我懷疑說不定，就是我殺了王小麗·。”趙天明的目光突然變得呆滯了。</p>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說出這句話來，可這句話，還是說出了口。</p>
一直以來，這都是藏在他心裏最深的秘密。</p>
“你在胡說什麽呀？你怎麽可能是殺人兇手呢？”柳寒煙嚇壞了，眼裏充滿著驚恐與困惑的神情。</p>
“我隻是說如果，在推理小說裏，就算是探長，最終也可能就是兇手！”趙天明笑了笑，雖然笑得有點苦澀。</p>
“你不可能是兇手的啊！沒道理啊！”柳寒煙驚呆了，“你有作案時間嗎？案發時，你在哪裏?”</p>
“在家裏，睡著了。”</p>
“那就是啊，你根本就沒有作案時間，也不在作案地點，你怎麽會是殺人兇手？難不成，你是在夢裏殺了人？”柳寒煙道。</p>
“可是，我當時隻有一個人在家，並沒有人證明我當時確實就在家裏睡覺。”</p>
“可是，你在不在睡覺，難道你自己都不知道嗎？”</p>
“我那天晚上做了個夢，可奇怪的是，我依稀記得在夢裏，自己好像已經離開了家，坐上了出租車，出了門。”趙天明說道，“那個真的是夢嗎？我感覺就好像是真的一樣。而且，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穿著衣服。可我明明記得：我是脫了衣服睡覺的啊？”</p>
“啊？”柳寒煙驚呆了，“你，你到底是什麽意思？”</p>
“我，我感覺那天晚上，我可能根本就沒睡著。隻不過，我以為自己睡著了。”</p>
“啊？”</p>
“對了，就，就好像是在夢遊。”</p>
“夢遊？”柳寒煙一愣，“不會吧？你，你有夢遊的習慣？”</p>
“沒有嗎？”</p>
“我怎麽都不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就睡在你身邊，我怎麽就沒看到你夢遊過？”柳寒煙搖搖頭，摸了摸男友的額頭，“天明，你不是發燒了吧，怎麽總是在說胡話？”</p>
“我可不是在說胡話！”趙天明卻很認真地說道，“我曾經夢見自己掐住王小麗的脖子，是的，我真的夢見過。對了，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我發現：王小麗的脖子上，竟然就有掐痕！”</p>
“不會吧？真的假的啊？”柳寒煙吐了吐舌頭。</p>
“是真的。”趙天明點了點頭，“不過，當時我問她，她什麽都沒說，我也不敢多問。”</p>
“不會吧？”柳寒煙難以置信地搖搖頭，“你會不會也在夢裏掐住我的脖子啊？”</p>
“你想啥呢。”趙天明笑了，“我這麽疼你，還會害你嗎？”</p>
“這可不好說，誰知道你是不是殺人兇手呢。”柳寒煙道，“不過，我相信你這個人絕對不會殺人。”</p>
“為什麽？又是你的直覺，女人的直覺？”</p>
“不，是因為你是寫恐怖小說的。”</p>
“啊？這就是你的理由？”趙天明一愣。</p>
柳寒煙一笑，說道：“是啊，我知道你很膽小，所以你才會去寫恐怖小說。”</p>
“這算是什麽邏輯？”</p>
“還有啊，你之所以懷疑自己是殺人兇手，那是因為那個‘複仇天使’的家夥給你發了一封郵件，所以才會令你感到內心不安。那家夥，就是利用了你多疑的心理，故意給你施加心理壓力，好向你敲詐勒索。”</p>
“不對。”趙天明搖搖頭，“他要是想敲詐勒索，為什麽還要把那房子送給我？”</p>
“他送給你了嗎？人家隻是發了一張照片，根本就沒把房產證寄過來，就連鑰匙也沒給你。”柳寒煙的腦筋轉得很快，“這可不是贈送什麽禮物，這明明就是要拉你下套啊。”</p>
“不管是不是套，我都是要解開這個迷。那個房子，就是打開謎底的關鍵！”趙天明卻相當的固執。</p>
他就是一個很固執的人，一直如此，否則，當初他也不會辭去那份鐵飯碗的工作，成為專職作者。</p>
“哎！”見說服不了男友，柳寒煙歎了口氣，“你啊，怎麽就是這麽固執不通呢？那算了，你下次要是再去那個鬼地方，那就一起帶上我吧。”</p>
“你不怕嗎？既然那是個‘鬼地方’？”</p>
“怕什麽？這天底下哪裏有鬼啊？”柳寒煙撅起了嘴，“那個女鬼要是真的出現了，我就給她一巴掌蓋過去！”</p>
趙天明搖了搖頭，對這個個子不高，心裏卻無比強悍的女友，他也說服不了。</p>
好吧，鐵錘對鐵砧，兩個人就一起去冒險吧！</p>
這天的下午，兩人吃過飯後，就開車來到了平安苑小區。</p>
雖然趙天明還是沒有找到那個503房的房門鑰匙，但這並不妨礙他再次來到這裏做個調查。柳寒煙也轉變了態度，願意支持男友的行動，不僅如此，她還問起了王小麗還有沒有什麽親人，這房子現在是誰繼承了之類的話。趙天明告訴女友：王小麗的父母雙亡，又沒有兄弟姐妹，當然，假如這房子就是王小麗的遺產，那就等於是沒人繼承的狀態。</p>
聽到這，柳寒煙也歎了一口氣，對王小麗的遭遇深表同情。</p>
二人來到了那個小區，門口還是那個值班室的老頭，看到他們進來，那老頭也隻是看了一眼，然後繼續閉上眼，聽自己收音機裏的評書了。</p>
上一次，趙天明是晚上來的，當然沒碰到什麽人。可是，到了這大白天，樓裏也沒什麽人，大概是這樓裏的人都去上班了吧？</p>
上到五樓，他們來到了503房，不出所料，這門還是鎖著的。</p>
“你很想進去看看嗎？”柳寒煙看了一下四周，低聲說，“那很容易啊，把門撬開不就好了嗎？或者，找個開鎖工把門打開，就說我們住在裏麵，鑰匙忘了拿出來？”</p>
“喂，你這是大學副教授的所作所為嗎？”趙天明皺了皺眉，“萬一這屋子裏麵還住著人呢？”</p>
“王小麗不都死了嗎，怎麽還會有人住在這裏？”</p>
“那也不行。再說，你就算是找個開鎖工，人家不也要核實你的身份嗎，哪裏有那麽容易？”趙天明還是搖搖頭。</p>
“可是，我們就站在這門口，一直傻等下去嗎？”柳寒煙有點不耐煩了，假如她手裏有一把手槍，說不定真要掏出來給這門一槍。</p>
突然，從隔壁那個502房間裏，卻傳來了尖利的聲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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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胡說，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趙天明緊緊地摟住了女友。</p>
他發現，柳寒煙竟然流淚了。</p>
這一下，趙天明慌了。</p>
“寒煙，你別哭啊，是我對不起你。”趙天明伸出手，擦去了柳寒煙眼角的淚水，“寒煙，你別這樣啊。”</p>
“你啊。”柳寒煙的鼻子一酸，說道，“天明，那件事情，就讓我們都徹底忘了吧。我真的不希望在我們未來的日子裏，還有另一個女人的陰影在你心裏，就像一個遊魂一般。”</p>
趙天明並沒有看柳寒煙，而是呆呆地看著地麵。</p>
“我問你，到了現在，你還再懷疑王小麗是被人殺害的嗎？”柳寒煙見男友不說話，問道，“那個劉警官，他又是什麽意見？”</p>
“他不認同我的看法。”趙天明搖搖頭，“他說：警方並沒找到那肇事車，所以根本沒法判斷是謀殺還是事故。而且，在屍檢的時候，警方也沒發現什麽東西，哦，就隻在王小麗的胃裏找到咖啡和水，並沒有發現被人下藥的跡象。”</p>
“咖啡？”柳寒煙一愣。</p>
“沒錯，是咖啡。”趙天明皺起了眉頭，“這正是我最感到疑惑的一點。因為王小麗不喜歡喝咖啡，她從來就喜歡喝茶和白開水。如果在她的胃裏發現了咖啡，那隻能說明一點。”</p>
“什麽？”</p>
“要麽，這杯咖啡是被人給硬灌進去的。要麽，她是和某個人，在一起喝過咖啡。”趙天明道，“再結合事發前，王小麗曾經接到一個陌生電話，就神色慌張地出了門。我大致可以推斷：當時，她一定是去赴約，她是去和那個打電話過來的人會麵，而且，地點可能就是一家咖啡館。”</p>
“咖啡館？那，那警察查出來那個打電話來的人是誰嗎？”</p>
“查不到。”趙天明搖搖頭，“那個電話卡是個臨時卡，不記名的，而且也已經停用好多年了。”</p>
“哦，那說不定就隻是一個騷擾電話吧。”</p>
“不會那麽簡單的。”趙天明還是搖搖頭，“如果是騷擾電話的話，王小麗為什麽會那麽慌張地出門去？你想過這一點嗎？”</p>
這一下，聰明的柳寒煙也搖頭了。</p>
“這個打電話的人，一定是約王小麗出門。”趙天明咬緊了嘴唇，“我一定要找到那個人，問清楚他和王小麗到底在哪裏見麵，他們又說了什麽？為什麽這次會麵之後，王小麗就莫名其妙地死去了？”</p>
“那你是懷疑，那個打電話來的人，就是殺害王小麗的兇手嗎？”</p>
“這也不一定。不過，這個約她出來的人，假如不是殺人兇手，那他也一定是個知情者，他一定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趙天明斬釘截鐵地說道，“就算是個知情人，我也一定要找到他！”</p>
“你呀，就是太執著了啊。”柳寒煙歎了口氣，“你可要小心啊，萬一那兇手發現你還在追查此事，說不定也會殺了你！”</p>
“怕什麽？”趙天明道，“他如果是殺人兇手，我就要和他鬥到底！”</p>
“你不怕，我還怕呢。”柳寒煙抿著嘴，似乎很緊張，“萬一，他為了殺人滅口，把我也殺了呢？”</p>
“寒煙，別怕，有我保護你呢。”趙天明摟住了女友，“而且，我們還可以找警察保護呢。”</p>
“可是，我還是很擔心你。”柳寒煙說，“我擔心這件事要是一直這樣查下去，對你，對我，對我們都很不利啊。”</p>
“小傻瓜，別怕。”趙天明緊緊摟著女友，“那，你害不害怕自己和一個殺人兇手，在一起生活嗎？”</p>
“呃？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柳寒煙一愣。</p>
“我，我是說：我懷疑說不定，就是我殺了王小麗·。”趙天明的目光突然變得呆滯了。</p>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說出這句話來，可這句話，還是說出了口。</p>
一直以來，這都是藏在他心裏最深的秘密。</p>
“你在胡說什麽呀？你怎麽可能是殺人兇手呢？”柳寒煙嚇壞了，眼裏充滿著驚恐與困惑的神情。</p>
“我隻是說如果，在推理小說裏，就算是探長，最終也可能就是兇手！”趙天明笑了笑，雖然笑得有點苦澀。</p>
“你不可能是兇手的啊！沒道理啊！”柳寒煙驚呆了，“你有作案時間嗎？案發時，你在哪裏?”</p>
“在家裏，睡著了。”</p>
“那就是啊，你根本就沒有作案時間，也不在作案地點，你怎麽會是殺人兇手？難不成，你是在夢裏殺了人？”柳寒煙道。</p>
“可是，我當時隻有一個人在家，並沒有人證明我當時確實就在家裏睡覺。”</p>
“可是，你在不在睡覺，難道你自己都不知道嗎？”</p>
“我那天晚上做了個夢，可奇怪的是，我依稀記得在夢裏，自己好像已經離開了家，坐上了出租車，出了門。”趙天明說道，“那個真的是夢嗎？我感覺就好像是真的一樣。而且，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穿著衣服。可我明明記得：我是脫了衣服睡覺的啊？”</p>
“啊？”柳寒煙驚呆了，“你，你到底是什麽意思？”</p>
“我，我感覺那天晚上，我可能根本就沒睡著。隻不過，我以為自己睡著了。”</p>
“啊？”</p>
“對了，就，就好像是在夢遊。”</p>
“夢遊？”柳寒煙一愣，“不會吧？你，你有夢遊的習慣？”</p>
“沒有嗎？”</p>
“我怎麽都不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就睡在你身邊，我怎麽就沒看到你夢遊過？”柳寒煙搖搖頭，摸了摸男友的額頭，“天明，你不是發燒了吧，怎麽總是在說胡話？”</p>
“我可不是在說胡話！”趙天明卻很認真地說道，“我曾經夢見自己掐住王小麗的脖子，是的，我真的夢見過。對了，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我發現：王小麗的脖子上，竟然就有掐痕！”</p>
“不會吧？真的假的啊？”柳寒煙吐了吐舌頭。</p>
“是真的。”趙天明點了點頭，“不過，當時我問她，她什麽都沒說，我也不敢多問。”</p>
“不會吧？”柳寒煙難以置信地搖搖頭，“你會不會也在夢裏掐住我的脖子啊？”</p>
“你想啥呢。”趙天明笑了，“我這麽疼你，還會害你嗎？”</p>
“這可不好說，誰知道你是不是殺人兇手呢。”柳寒煙道，“不過，我相信你這個人絕對不會殺人。”</p>
“為什麽？又是你的直覺，女人的直覺？”</p>
“不，是因為你是寫恐怖小說的。”</p>
“啊？這就是你的理由？”趙天明一愣。</p>
柳寒煙一笑，說道：“是啊，我知道你很膽小，所以你才會去寫恐怖小說。”</p>
“這算是什麽邏輯？”</p>
“還有啊，你之所以懷疑自己是殺人兇手，那是因為那個‘複仇天使’的家夥給你發了一封郵件，所以才會令你感到內心不安。那家夥，就是利用了你多疑的心理，故意給你施加心理壓力，好向你敲詐勒索。”</p>
“不對。”趙天明搖搖頭，“他要是想敲詐勒索，為什麽還要把那房子送給我？”</p>
“他送給你了嗎？人家隻是發了一張照片，根本就沒把房產證寄過來，就連鑰匙也沒給你。”柳寒煙的腦筋轉得很快，“這可不是贈送什麽禮物，這明明就是要拉你下套啊。”</p>
“不管是不是套，我都是要解開這個迷。那個房子，就是打開謎底的關鍵！”趙天明卻相當的固執。</p>
他就是一個很固執的人，一直如此，否則，當初他也不會辭去那份鐵飯碗的工作，成為專職作者。</p>
“哎！”見說服不了男友，柳寒煙歎了口氣，“你啊，怎麽就是這麽固執不通呢？那算了，你下次要是再去那個鬼地方，那就一起帶上我吧。”</p>
“你不怕嗎？既然那是個‘鬼地方’？”</p>
“怕什麽？這天底下哪裏有鬼啊？”柳寒煙撅起了嘴，“那個女鬼要是真的出現了，我就給她一巴掌蓋過去！”</p>
趙天明搖了搖頭，對這個個子不高，心裏卻無比強悍的女友，他也說服不了。</p>
好吧，鐵錘對鐵砧，兩個人就一起去冒險吧！</p>
這天的下午，兩人吃過飯後，就開車來到了平安苑小區。</p>
雖然趙天明還是沒有找到那個503房的房門鑰匙，但這並不妨礙他再次來到這裏做個調查。柳寒煙也轉變了態度，願意支持男友的行動，不僅如此，她還問起了王小麗還有沒有什麽親人，這房子現在是誰繼承了之類的話。趙天明告訴女友：王小麗的父母雙亡，又沒有兄弟姐妹，當然，假如這房子就是王小麗的遺產，那就等於是沒人繼承的狀態。</p>
聽到這，柳寒煙也歎了一口氣，對王小麗的遭遇深表同情。</p>
二人來到了那個小區，門口還是那個值班室的老頭，看到他們進來，那老頭也隻是看了一眼，然後繼續閉上眼，聽自己收音機裏的評書了。</p>
上一次，趙天明是晚上來的，當然沒碰到什麽人。可是，到了這大白天，樓裏也沒什麽人，大概是這樓裏的人都去上班了吧？</p>
上到五樓，他們來到了503房，不出所料，這門還是鎖著的。</p>
“你很想進去看看嗎？”柳寒煙看了一下四周，低聲說，“那很容易啊，把門撬開不就好了嗎？或者，找個開鎖工把門打開，就說我們住在裏麵，鑰匙忘了拿出來？”</p>
“喂，你這是大學副教授的所作所為嗎？”趙天明皺了皺眉，“萬一這屋子裏麵還住著人呢？”</p>
“王小麗不都死了嗎，怎麽還會有人住在這裏？”</p>
“那也不行。再說，你就算是找個開鎖工，人家不也要核實你的身份嗎，哪裏有那麽容易？”趙天明還是搖搖頭。</p>
“可是，我們就站在這門口，一直傻等下去嗎？”柳寒煙有點不耐煩了，假如她手裏有一把手槍，說不定真要掏出來給這門一槍。</p>
突然，從隔壁那個502房間裏，卻傳來了尖利的聲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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