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解試也就很簡單了,小學級別的數學題,簡直不要太簡單,李善輕鬆過關拿到了京試的資格。隻要過了解試,陸九淵也不在乎他怎麽過的,也就由著李善了。


    “讓我來看看我的小寶貝,還有我的小小寶貝。”李善可要找時間多陪陪自己的小妻子,已經快三個月了,蘇瑾夕的身子也有了點變化,小腹已經微微的隆起。李善一直大手輕輕的撫著蘇瑾夕的小腹。


    “相公,瑾夕有了身孕不能侍候相公了。我聽如煙姐姐說,這幾****要的厲害,她都有些吃不消了呢。”蘇瑾夕不想以前那般羞澀了,私房話說的也隨意了。


    李善嗬嗬一笑,這房中術果然名不虛傳,李善勤加練習已經做到收放自如的境地,單憑柳如煙自然是滿足不了李善的胃口,隻可惜現在蘇瑾夕有身孕,要不然李善可就要趁機雙飛了。不但如此,昨天李善與趙龍掰腕子,趙龍居然輸了,這可是讓李善自己都吃了一驚。


    “哈哈,你相公我天生本錢雄厚,很正常的嘛。懷孕前後三個月切忌不能行房,我可要愛護我的小寶貝。”李善摟著蘇瑾夕,懷孕之後蘇瑾夕身形略顯豐滿。不過這不但沒有讓她身材走形,反而讓她更加的白嫩誘人,觸手細滑的肌膚更添了幾分幽香,讓李善愛不釋手,總愛抱著蘇瑾夕吃吃豆腐。


    “李兄在哪兒啊,趕緊出來,老爺子讓我叫你呢?”孫赫連大大咧咧就衝了進來,正看到李善再蘇瑾夕身上吃豆腐。蘇瑾夕“啊”的一聲,趕緊起身“我去給孫公子倒茶。”說完慌慌張張的跑出去了。


    李善很不爽的看了一眼孫赫連道:“你每次進門前能不能先敲敲門啊,萬一我在辦什麽私密事情豈不是要讓你看光了啊。”


    “嘿嘿,李兄好興致啊!這大白天的嬌妻在懷,是不是想入非非了。”孫赫連一副****的樣子。


    “別說廢話了,你老爺子叫我幹什麽?”李善可不想再這個問題是多糾纏。“哦,對了。張伯父複官迴京,今日路過荊州,就在我家呢,陸大人和柳大人也在。叫你過去呢。”


    張伯父,張九齡!按時間是了,張九齡官複原職。


    李善起身趕緊道:“那就走吧,叫上如煙。”


    “子壽兄此番被召入京定然可以大展宏圖啊,崇山這裏先恭喜了。”李善來到的時候正看著幾人在喝茶寒暄。


    “小侄李善見過張伯父,嶽父,陸伯父,孫伯父。”李善帶著柳如煙上前見禮。


    “哈哈,好小子。幾個月不見竟然娶了柳兄的女兒,崇山兄我覺得你不是這麽不冷靜的人啊!你不是一直說你女兒要嫁的人家一定是天上少有地上絕無的嗎?這小子名不見經傳,你居然同意把女人許配給他。”張九齡對李善的事情還是一無所知,很是好奇。


    陸九淵倒是先說話了:“名不見經傳?子壽兄可是孤陋寡聞了,這幾個月來李善侄兒可做了件大事呢。這江堤的修建計劃就是他謀劃的,要不是有李善侄兒,我別說是升遷洛陽了,怎麽受處罰還是兩說呢。如今皇上欽點,讓李善進京趕考。”


    張九齡撫須微笑,看著李善點點頭。李善笑道:“以小侄看,張伯父此番迴京,必定會平步青雲,前途不可限量,小侄還得指望張伯父多多提拔才是啊。”


    “你有這番本事自然能夠施展,不過為官之道並非這麽簡單。你個性過於張揚,又不服管教,喜歡旁門左道,怕是要吃虧的。”張九齡又聽了眾人七嘴八舌訴說了一番李善的事跡之後,發出了一個總結性的評價。


    李善笑道:“當今陛下終歸是盛世明君,我相信隻要我一心為公,總會被認可的。我不在乎什麽虛名私利,隻要能讓我大唐繁榮昌盛起來,我在所不惜。”這是李善的心裏話,這一段時間他也想了很多,既然來到這個世界何不轟轟烈烈走一迴。


    張九齡眯著眼睛看著李善:“到了京城就來找我吧,憑你這句話,我也要給你個機會。哈哈,今日高興,不如咱們再去悅來酒樓喝頓酒可好。那裏的飯菜確實不錯,我至今還迴味呢。”


    孫博淵笑道:“哈哈,那是你沒吃過請仙閣的飯食,吃過之後保管你讚不絕口。走,今兒個我請客。”


    柳崇山笑道:“你們都別爭了,這件事還是讓小婿去辦吧,請仙閣中李善是幕後的老板。”李善點點頭道:“其實現在的悅來酒樓也在我的名下了,兩家的菜都一樣的。要是孫伯父不嫌打擾的話,我就讓廚子直接做好了,送過來,省的各位再勞動了。”


    “這感情好啊,我最喜歡熱鬧了,就在我這後院,咱們邊吃邊聊,不醉不歸啊。”孫博淵畢竟軍人出身,很是痛快。


    “張伯父,小侄有樣東西想請教一下,不知伯父是否見過。”李善趁張九齡上茅房之際,半路攔住張九齡問道。張九齡拿著手絹看了半天,欲言又止,最後問道:“你是怎麽得到這個東西的?莫非你與它有什麽淵源嗎?”


    “莫非張伯父知道這朵話的來曆,請告訴我,這對我很重要。”


    張九齡搖了搖頭道:“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在京城的時候曾經有所耳聞。這種花叫彼岸花,是佛教裏說的一種花。你知道當年武後是篤信佛學的,武後執政期間對佛教大力的宣揚。所以此時應該和武後也有所關聯。”


    李善眼神深邃,這樣似乎有點靠譜了,如果這東西是和武後有關係,那麽父親被殺也似乎有了合理的解釋。當年武後擔心有人謀反所以暗中派人殺了父親。但是不久之前的那個腰牌又是怎麽迴事?武後死了這麽久,怎麽還會出現這個徽標,難道幕後主使另有其人?


    “謝謝伯父。小侄明白了。我們去喝酒吧,我要好好敬伯父幾杯。”


    張九齡舉起酒杯道:“今日痛快,李善賢侄可能再作一首佳作啊?上一次的那首可讓老夫如飲甘醴啊。”


    李善自然不會推辭,眼珠一轉想到一首好詩,起身道:“伯父有命,莫敢不從,今日伯父奉召迴京,小侄有一詩相贈


    辛苦遭逢起一經,幹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灘頭說惶恐,零丁洋裏歎零丁。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李善此詩念完,張九齡直直的看著李善,猛的引一口熱酒:“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賢侄果然心胸寬廣,心懷天下。老夫佩服。哈哈,這酒喝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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