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善被床邊的動靜驚醒了。睜眼一看蘇瑾夕正要起床,李善伸手把蘇瑾夕摟在懷裏道:“我的寶貝這麽早要幹什麽去啊?”蘇瑾夕略略掙紮道:“相公別鬧,妾身起來給相公做飯燒熱水去。”真是賢惠啊,新婚第一天就這麽上道,李善可不想自己的女人這麽勞累道:“沒想到我的小寶貝居然還有這本事,醉紅樓的歌姬不是隻會彈琴唱曲嗎?你這剛剛破身,我可舍不得讓你亂動,你好好躺著,這飯自然有趙家嫂子做呢。”


    蘇瑾夕還是想起來,道:“這些活計我小的時候就學會了,再說我是相公的妾室,伺候相公是我的本分,要不然會被人家笑話的。”李善翻身把蘇瑾夕壓在身下道:“這些我知道,不過今天不行,你好好養著,這是我的命令,難道你不聽我的話。”說著故意板起臉來。蘇瑾夕見拗不過,隻能屈服道:“好了,相公,妾身聽話就是了。不過。一會兒我還要給老夫人請安去呢,這總不能也免了吧。”李善深深感到古代規矩的繁瑣,不過正所謂入鄉隨俗,有些東西還是不能免的,想要改也不可能一蹴而就,慢慢來吧。


    彥昭與趙家兄弟忙活酒樓的事兒,總是一大早就出門了,李善作為一個閑人起的自然晚些,趙家嫂子做好的飯也就直接讓蘇瑾夕端到房裏吃了。飯菜自然不會再像以前那般清苦,李善硬拉著蘇瑾夕一塊吃了早飯。


    早飯後,李善先是照例晨練了一番,然後就拿了本《孝經》開始讀。唐玄宋時期的科舉是以《論語》和《孝經》。李善要想科舉應試,還是要從基本功抓起。最重要的還是毛筆字,李善的毛筆字可謂是零功底,這東西懂事從小練的,一時半會兒怕是難成了。蘇瑾夕在一旁幫著李善研磨,看著李善寫的字直皺眉頭,她實在是想不通,能夠七步成詩的李善怎麽能不會用毛筆呢?李善看著蘇瑾夕知道她心裏是怎麽想的,“瑾夕,你會寫字嗎?”蘇瑾夕點點頭。李善把筆遞給蘇瑾夕道:“好了,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書童了,我要寫的東西全由你來執筆。來,先寫幾個讓我看看。”李善知道自己也練不出來,幹脆不練了。


    兩人真玩鬧著,就聽著外麵腳步聲,接著就是柳如煙的聲音傳來:“如煙見過伯母。”李善知道是柳如煙來了,便拉著蘇瑾夕一同出去。柳如煙見到蘇瑾夕驚訝的說不出話來,蘇瑾夕則趕緊乖巧的過去拉住柳如煙的手道:“如煙姐姐,此事說來話長,個中緣由你一定要聽我給你解釋啊。”李善也趕緊幫腔道:“真是無巧不成書,任誰也想不到我們三人竟有這樣的緣分。”說著將倆女一手一個拉進了自己的房間。


    三個人湊到一塊這事情終於圓滿了,柳如煙耐心的聽蘇瑾夕把事情講完,道:“沒想到明月妹妹,不,應該叫瑾夕妹妹竟然是醉紅樓的花魁。不過想來也是,在再荊州也難找出想瑾夕妹妹這樣標致的人兒了。公子你還不知道把,我之前酒樓入股的錢大部分都是瑾夕妹妹借給我的呢。”


    李善聽了哈哈一笑道:“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看來這也是命中的定數啊。瑾夕借給你錢幫我順利開了酒樓,我又替瑾夕贖了身,這真是天意。”柳如煙道:“早知道你是替瑾夕妹妹贖身,我又何苦白白傷心一迴。”李善一手一個將兩人摟在懷中道:“我李善也是前世修來的福氣,能的兩位美女的垂青,我一定會讓你們幸福的。”


    真美著呢,就聽見趙龍的聲音從院裏響起:“李善,彥昭讓你趕緊去酒樓一趟呢。”李善知道彥昭派趙龍來叫他必定是要緊事,不敢耽擱對兩女道:“想必是酒樓有急事兒,我的趕緊去一趟。”柳如煙趕緊道:“那你要小心點,切莫衝動了。”李善邊擺手邊跑出屋內,留下一臉擔心的兩人。


    趙龍見到李善出來趕緊上前道:“彥昭說蔡霸王又來了,他正在拖延時間,讓你趕緊過去看看。”李善道:“好,我先一步騎馬過去。”


    來到請仙閣,張彥昭正在和蔡襄談話,李善並沒有急著進去,在門外偷聽。“掌櫃的,如果這事兒你做不了主,還是請你們老板娘出來吧。我等的了,我手下這麽多吃飯的兄弟可等不了啊。”蔡襄一邊喝著茶一邊慢條斯理的說,看他一身書生打扮,說話聲音卻有些粗曠,舉止也頗為粗俗。李善心中冷笑,這就是明顯的收保護費的嘛。


    張彥昭倒也不驚慌,很沉穩的說:“蔡老爺,您在荊州的名望那是如雷貫耳,我們老板娘說了,一來荊州就該去拜會您的。不過你也知道,我們這酒樓剛剛開起來,雜七雜八的事情又多,真是抽不開身啊。再說了,這酒樓開業可是一大筆的投入,如今剛開業兩天,正是囊中羞澀的時候,您等我們運轉些時日,到時候我們老板娘親自備了厚禮登門謝罪豈不是更好,您看是不是這個意思。”


    那蔡襄倒也不是吃素的,平日裏也是作威作福慣了,不可能就這三言兩語糊弄過去。將茶杯往桌上一頓道:“哼,掌櫃的。不是我不給你麵子。昨日開業我已經好言好語的說了,今日想憑這麽幾句話就把我打發了?今日你們老板娘如果不能出來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那就不能怪蔡某先禮後兵了。”


    李善聽到這裏已經心中有數了,直接推門進去道:“彥昭兄原來在這裏啊,讓我好找。咦?這位是誰?”張彥昭見李善來了,心中頓時鬆了口氣,道:“李兄啊,這位是蔡襄蔡老爺。這位是就是近日聲名大噪的李善公子。”


    蔡襄見突然有人闖了進來,心生警惕,不過一看是個白麵書生,也就並沒有太在意。聽了張彥昭的介紹,知道這人是李善。雖然李善的身份別人並不清楚,也並非荊州名門,不過坊間傳言此人與孫赫連相交甚好,又與李承威正麵衝突過,定不能小覷。蔡襄見掌櫃的竟然與這等人認識,有些驚奇。本以為請仙閣是外省來的商人,現在看來似乎並不這麽簡單。蔡襄一抱拳道:“過幾日蔡某會再來拜會的,希望倒是掌櫃的拿出些誠意才好。”說完也不理李善,起身就走了。


    彥昭看著蔡襄走遠,道:“善哥,你看此人如何?”李善笑道:“小角色而已,他不過是地痞流氓的德行,就人心不足蛇吞象,想要吃我們這塊肥肉。應該是知道我們酒樓是從外地來的,所以想著我們在此地沒有根基,欺負我們。你不用多擔心這個了,我會想辦法擺平的。”張彥昭又道:“我來打聽到了,蔡襄有個哥哥叫蔡琦,是荊州府衙的參將。”


    府衙參將,也就是捕快的頭,相當於現在的公安局行動隊大隊長了。因為古代三權統一,並沒有直接對應的公安局長,刺史既是市長,又是公安局局長,所以府衙參將的權力也是很大的了,難怪蔡襄敢如此的囂張跋扈。


    李善低頭沉思半晌道:“這倒是不怕,真鬧到官家我們也不理虧,又柳大人和孫大人在我們吃不了虧。就怕他來黑手惡心咱們,不過這也不是什麽壞事兒,看來我們也的發展發展自己的勢力了。正所謂人善被人欺,我們不作惡人,但是也不能被惡人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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