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我一想起尚明義那老男人在我身上亂摸,就覺得惡心。不行,我要在你這裏洗個澡。”葉寒秋說著,就急匆匆推開洗澡間的門,走了進去。不一會兒,嘩嘩的水聲傳出,在寂靜的夜晚,很是撩動人心。


    江風坐在沙發上,催動透視之眼,津津有味的看著那具美麗嬌軀的一舉一動,早已血脈賁張。


    細密的水流下,葉寒秋在身上塗抹了好幾遍沐浴液,才覺得將尚明義的肮髒氣味洗去了。


    “江風,我忘了。我沒帶衣服,麻煩你在我包裏拿上鑰匙,到我辦公室的裏間去將我的內衣和那件粉色的裙子拿過來。”


    “好的!”江風在葉寒秋的包裏拿上鑰匙,向行政樓走去。


    不一會兒,他就拿著葉寒秋的內衣兩件套和粉色連衣裙返迴了公寓。一路上,他偷偷將葉寒秋的內衣放在鼻子上聞了聞,那淡淡的陽光味道很是醉人。


    “江風,我身上都是水,你將我的內衣送進來吧。”


    “哦!”早已心猿意馬的江風發出一聲悶哼,向洗澡間走去。


    他推開洗澡間的門,將內衣向裏遞去。葉寒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將他拖了進去。接著,一具濕漉漉的嬌軀,像蛇一樣緊緊纏在他身上。


    “葉姐,你這是做什麽?不可以!”江風假意的拒絕著,其實他對自己的虛偽都感到惡心。


    “江風,尚院長請你喝酒,我這個副院長也該有所表示。嘻嘻……”葉寒秋嬉笑著,櫻口瞬間捕捉到了江風棱角分明的唇型,那條靈動的香舌沒用索取,就與江風相濡以沫。


    須臾,兩具造物主精心打造的身軀就變成了一具,在細密的水流下,在嘩嘩的水聲裏,盡情的演奏著一曲動人的樂章。


    一個多小時後,江風抱著一具癱軟的嬌軀走了出來,兩人躺在了床上,兩人的胸口都在急促的起伏著。


    休息了一會兒,葉寒秋趴在江風的胸口,幽幽地問道:“江風,你老實告訴我,我的老同學李芸芸跟你是什麽關係?”


    “我們是情人關係。”江風並沒有隱瞞。


    “李芸芸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


    “何以見得?”


    “女人的直覺!後來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沒有女人能在你麵前保持矜持,也包括我。”


    “寒秋,我們現在這樣了,以後你準備怎麽辦?”


    “當然和我的老同學一樣了,做你的情人。”


    “那會不會太委屈了你?”


    “我不覺得委屈。其實在學校裏,我就與李芸芸有約定,這輩子不嫁人,不要孩子。”


    “你們的思想還真是開放,現在像這樣的年輕人真的很多。”


    “我們的思想其實並不開放,我們不嫁人,並不代表生活就會放縱。隻有我們真心喜歡的男人,我們才會向他敞開欲望之門。不然,我早就答應尚明義了。”


    “對了,秋兒姐。明天早上尚明義一定會到醫院來興師問罪,你準備怎麽對付他?”


    “大不了魚死網破!而且有你保護我,我怕什麽?”


    “這樣吧,隻要你聽我的,就一定能扳倒尚明義,而且還能讓你坐上院長的位置。”江風說著,將他的計劃告訴了葉寒秋。


    “好,就這麽辦!”葉寒秋高興地點點頭。


    “秋兒姐,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不如我們再來一次吧。”江風說著,又去撩撥葉寒秋。


    “別!你的力氣那麽大,那地方又如此驚世駭俗,我的骨頭架子都要被你撞散了。你現在又要來,想把我折磨死啊?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和機會,閉上眼休息一陣子吧。”葉寒秋說著,摟著江風,閉上了眼睛。


    “看來凡體女子都弱不禁風,隻有女修武者才能讓我盡興。”江風暗忖著,也閉目休息起來。


    ……


    第二天早上,魏淑芬從幻境中醒來,看見自己的懷裏抱著一個枕頭。想起昨晚與江風在一起的情景,總覺得有哪地方不對,但分明又那麽真實。後來看著翹臀兩邊的手印,這才相信一切都是真實的。不禁自言自語道:“江風這小鮮肉,下手還真很,看把老娘這屁股打的。嘻嘻嘻……”


    仔細迴味了一會兒,想起今天不用上班,魏淑芬慵懶的翻了一個身,心滿意足的又睡去了。


    ……


    與魏淑芬相反,第二天早上尚明義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躺在客廳的地板上,身邊還有一個注射器,頓時怒火攻心。大叫道:“葉寒秋,你這個小賤人,竟敢用對付神經病發作者的鎮定劑對付老子,看老子迴醫院怎麽收拾你!”


    他胡亂吃了點東西,別墅外就響起了奧迪商務車的喇叭聲。


    尚明義急匆匆上了車,司機看到隻有他一人上車,也沒有吭聲。因為做領導稱職的司機,就是看到了裝作沒看到,聽到了裝作沒聽到,不該問的什麽也不能問,不該說的一句話也別說。


    奧迪商務車沿著城市繁華的街道,向嵐山區博愛醫院駛去,沒用半個小時,就趕到了醫院。


    下了車,尚明義就怒氣衝衝的上了行政樓,推開了葉寒秋辦公室的門。


    “葉寒秋,老子對你一心一意,沒想到你竟然用鎮定劑對付老子,太不地道了。你知不知道這鎮定劑是不能私自拿出醫院的?如果老子將這件事反映到衛生廳,你這個副院長就幹到頭了!”


    “哼!你還敢對我發火?你是個老男人,可本姑娘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你一沒有戒指,二沒有玫瑰,就想讓本姑娘把身子給你,你想得美!”葉寒秋一拍桌子,對尚明義怒目而視。


    “咦?原來是因為這個,她才不願意讓我得到她的!”尚明義心中大喜,急忙陪著笑臉說道:“寒秋,都怪我,是我做事不地道,你千萬別生氣!”


    “明義,你要想娶我,就準備好戒指和九百九十朵玫瑰,在家裏準備好燭光晚餐,晚上七點鍾派車來接我!”


    “這好辦,我現在就去買一個大鑽戒給你!”尚明義高興得屁顛屁顛的下了樓,讓司機帶他去了珠寶店。


    ……


    晚上七點鍾,尚明義果然派司機將葉寒秋接了過去。今天的葉寒秋打扮得非常迷人,就像一朵盛開的玫瑰散發著醉人的暗香。


    走進別墅散發著玫瑰芳香的客廳,尚明義急不可待的單膝跪倒在葉寒秋的麵前,舉著大鑽戒,動情地說道:“寒秋,其實我要的生活很簡單,那就是無論怎樣,一定要有你。親愛的,答應我,嫁給我好嗎?”


    “好……我答應你,陪你到永久!”葉寒秋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意。


    尚明義看得癡了,立刻幫戒指戴在葉寒秋的手指上,急不可待的說道:“寒秋,我們先去親熱親熱,再來喝酒好嗎?”


    “好啊,我正有此意。別等你喝多了,老母雞缺鈣疲軟了,就不能讓我盡興了。嘻嘻……”


    “寒秋,你真好!”尚明義上來摟著葉寒秋就向臥室裏走去。


    “明義,你先等一等。本姑娘怎麽覺得嫁給你有些吃虧了?市裏幾個富豪之子可一直都在追求我呢,他們一個個都家財萬貫!”剛走到臥室門口,葉寒秋突然停下腳步說道。


    “寒秋,別以為那些富豪都很有錢,其實他們都欠著銀行太多的錢。”


    “哦,你的意思是說你很有錢了?”


    “那當然!多了沒有,四、五個億還是有的!”尚明義頓時一臉的驕傲。


    “吹!你就吹吧!你的工資和獎金是比我這個副院長高了許多,可也不可能有這麽多錢!”葉寒秋頓時撇著嘴,一臉的不屑。


    “寒秋,你馬上就是我的人了,我也不瞞你,我這些錢都是……”尚明義一口氣把他這些年如何貪汙、收受賄賂的斂財經過全部說了出來。


    “尚明義,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吧?就不怕紀委來查你?”


    “紀委算個屁!老子做事謹慎,他們又沒有證據,怎麽查我?”尚明義非常自信。


    “尚院長,紀委現在有證據了!你的音像資料我都拍下來了!”江風舉著手機,突然推開門走了進來。葉寒秋推開尚明義,拿出口袋裏的小型錄音機也晃了晃。


    “原來你們這對狗男女是做好了局,故意引我上當的。”尚明義恍然大悟,兇狠的撲向葉寒秋,想搶她手中的錄音機。


    “給本少躺下吧!”江風出手如電,瞬間將尚明義禁錮了起來,然後說道:“秋兒姐,我們去把證據交給衛生廳紀委吧!”


    “別忙,我看看尚明義這個老男人給本姑娘準備了什麽。”葉寒秋推開臥室的門,一股花香撲鼻而來,沁人心脾。隻見通往碩大的席夢思床的地板上鋪滿了玫瑰花瓣,床上用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擺成了一個心形圖案,很是美麗。


    “沒想到尚明義這個老狗還挺浪漫的。江風,我們可別辜負了他的一片心意!”


    江風會意,牽著葉寒秋的手,沿著鋪滿花瓣的道路,向席夢思床走去。不一會兒,臥室裏傳出異常美妙、節奏鮮明的撞擊聲,還有葉寒秋那幸福快樂的叫聲。


    “啊!這對狗男女!”


    尚明義被江風禁錮,不能動彈、不能說話,但耳朵裏還能聽到讓人心慌意亂的靡靡之音。心愛的人就這樣被江風得手了,他在心裏將江風的祖宗八代罵了一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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