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兒,天不早了,這地方有女鬼出沒,我們還是迴學校吧。”江風說著,拔腿向前走去。


    “啊?風哥等等我!”唐果兒緊走幾步,抱住了江風的胳膊。


    夜色如水,涼風習習,四野一片寂靜。兩人一路說著話,很快就來到了學校。


    在校園門口分手,江風徑直走向自己的公寓。唐果兒駐足停頓了一下,又像影子一樣追了上來。


    “果兒,現在安全了,女鬼不會追來了,你還跟著我幹什麽?”江風明知故問。


    “風哥,天晚了,白天我沒租公寓,現在估計也租不到了。你那裏寬敞,我到你那裏住吧。”


    “我不是與你說過不方便嗎?你去找同學將就一晚,明天再想辦法吧。”江風表示拒絕。


    “風哥,我今天好歹也算救了你兩迴,你就不能像收留小狗小貓似的,讓我住一夜?”唐果兒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就住一夜嗎?”江風有些不相信。


    “就住一夜,明天我再想辦法。如果我騙你,就是小狗。”唐果兒說得信誓旦旦。


    “那好吧!”江風終於答應了。


    “風哥,你先去公寓吧,我去拿行李。”


    “就住一夜還拿什麽行李?昆雲城四季如春,晚上沒有那麽冷,我的蠶絲被借給你蓋蓋就是了。”


    “你的蠶絲被上有你的味道,我蓋了會想你。再說內衣、睡衣還在箱子裏呢,總不能讓我裸睡吧?”


    “川妹子說話還真是直接。好吧,你去拿吧。”江風頭也不迴的向公寓的方向走去。


    “哼!隻要本姑娘住下了,就賴你那兒了。”


    看著江風的背影,唐果兒一聲冷哼,醜陋的臉上寫滿了得意。然後用手在脖子處的項鏈上一劃,手裏多了一床薄被和一隻小箱子。


    江風打開公寓後不久,唐果兒抱著被子,提著一個不大的小箱子就笑嘻嘻的推門進來了。


    “就這麽點行李?女孩子雜七雜八的東西不是很多嗎?”江風與聶雨桐曾經在一起住了一段時間,知道女孩子需要的東西很多。


    “風哥,我就是一個特簡單的女孩,沒有那麽麻煩。”


    “是嗎?但願如此。”


    “風哥,今晚我去那間屋睡吧?”唐果兒指了指聶雨桐曾經睡過的那間房問道。


    “不行!你不能去那間屋睡。”聶雨桐雖然將大部分的行李都帶走了,但還留下一些毛絨玩具以及一張鑲著鏡框的玉照。而且屋裏的那張床上,還留有兩人相擁而眠的迴憶,江風不想讓唐果兒鳩占鵲巢。


    “嘻嘻……那我去哪裏睡?和你一起睡嗎?”唐果兒目光灼灼的看著江風。


    “哼!本少還沒有那麽隨便。你到我那屋睡吧,我睡沙發,反正你明天就離開了。”


    “風哥,在你床上睡,我會睡不著。再說讓你這個主人睡沙發也不合適,還是我睡沙發吧。”


    “那就這樣吧,你就將就一夜,委屈你了。”


    “不委屈!風哥,我先去洗澡了。”


    唐果兒拿上爽滑的睡衣,就去衛生間洗澡了。


    唐果兒剛剛離去,江風就打開電視機,拿著遙控一個台一個台的找好看的節目。他覺得就是看粗製濫造的電視劇,也比看衛生間裏唐果兒的那張臉強。


    “啊!”


    正在這時,衛生間裏突然傳出一聲慘叫,在夜晚顯得十分可怖,嚇了江風一跳。


    “果兒,你怎麽了?被蛇咬了?”江風知道昆雲城四季如春,經常會有蛇爬進居民的家裏。他覺得唐果兒沒有什麽好偷窺的,就沒有浪費內力開啟透視功能。


    “風哥,快來啊,嚇死我了!”唐果兒驚叫著,就像遇到了什麽危險。


    江風不假思索,幾步掠到衛生間門前,拉開門衝了進去。


    衛生間裏,一具十八歲的嬌軀側立在鏡子前,頎長細膩的脖子上掛著一個拴著一枚戒指的項鏈,雖然胸部隻有盈盈一握,但酥臀挺翹,渾身肌膚欺霜賽雪。那方寸之地十分精致,泛著誘人的粉紅色。


    “你這麽快就不著片縷啦?發生什麽事情了叫得那麽淒慘?”江風將目光從唐果兒的身上移開,看著她的眼睛。


    “風哥,你看我這裏,有這麽一大塊疤痕,將來可怎麽嫁人啊?我的臉已經那麽醜了,這裏再疤痕累累,你讓我可怎麽活啊?”唐果兒指著右胸上醒目的槍傷疤痕說道。


    “切!你就為了這個大唿小叫的?不就是銅錢大的一塊疤嗎?”江風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風哥,這還不嚴重嗎?有了這塊疤,我的身體就不完美了。”


    “哼,你身上不完美的地方多著呢。”


    “風哥,你是說我的臉很醜是吧?可死鬼秦川說了,你們男人不喜歡我這張臉不要緊,親熱的時候可以將我的臉蒙上。可胸就不同了,盡在男人的掌握之中。”


    “果兒,別大驚小怪的,這點疤痕,不影響手感。”


    “風哥,女孩子都愛美。我這可是因為你受的傷,你要負責!”


    “果兒,你還訛上我了。好吧,我負責!”江風說著,伸出右手,覆蓋在那盈盈一握上,催動龐大的生命力,一邊洗滌,一邊打磨。不經意間,他的目光落在唐果兒項鏈拴著的戒指上,疑心頓起。


    “這枚戒指怎麽那麽像靈寶,難道是儲物戒指?”


    江風暗中催動一縷神念探查,果然被阻擋在外。


    “果然是儲物戒指,而且是在激活狀態下!唐果兒是武者已經無疑,可我在幫她取出體內子彈的時候,為什麽會感覺不到她體內的內力?就連能勘透虛妄的透視之眼也無法看出?”江風百思不得其解,隻好裝作什麽也沒察覺。


    十幾分鍾後,唐果兒右胸部的槍傷疤痕,在江風的那隻妙手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十八歲的唐果兒未經人事,哪裏能禁受得住如此刺激,早已嬌軀顫抖,雙目緊閉,心癢難搔,不能自已。所以,她根本沒有察覺到江風一直在看著她脖子上的那枚戒指。


    當胸部那種蝕魂奪魄的舒爽感受消失的時候,唐果兒睜開了迷離的雙眼,驚訝的問道:“江風,你怎麽停下了?”


    “你的槍傷疤痕,我已經為你除去了。”江風說完,急忙離開了衛生間。


    不一會兒,衛生間裏傳出水流從花灑中噴出的聲音。江風盤腿坐在沙發上,心無旁騖的看電視。


    十幾分鍾後,長發濕漉的唐果兒穿著睡衣走出來,渾身散發出沐浴露的芬芳。


    “果兒,你要不看電視就關了電視機,在沙發上睡吧,我也去洗個澡。”江風走進衛生間,十分鍾後就穿著短衣短褲迴到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他躺在床上,腦子裏還在揣測著唐果兒隱藏修為接近他的目的。


    “風哥,你睡了嗎?”突然,門外傳來唐果兒清亮的聲音。


    江風還沒答話,唐果兒已經推門走了進來。


    “你來做什麽?”


    “嘻嘻……風哥,我睡不著,你能跟我講講女鬼的故事嗎?”


    “你現在又不害怕了嗎?”


    “嘻嘻……我長得這麽醜,能辟邪。”唐果兒自我調侃道。


    “那好吧!”江風就從他解剖女體開始講起。剛講到在電梯裏遇到女鬼,唐果兒就嚇得撲到江風的懷裏。


    江風一邊講,一邊暗中做好戒備,怕唐果兒心懷叵測,突然對他雷霆一擊。


    當講到他為女鬼報了仇,女鬼以身相許的時候,唐果兒的手突然急轉而下,劃過他的胸膛,向他兩腿之間的命脈抓去。


    江風急忙捉住她的手,一聲冷哼:“哼,你想做什麽?”


    “風哥,你連女鬼都上,我們也做一次唄!”唐果兒目光灼灼的盯著江風,臉上的胎記因為亢奮紅得耀眼。


    “你覺得你比女鬼漂亮嗎?”江風的話的確有些傷人。


    唐果兒聽了江風的話,嬌軀一顫,目中似有淚光閃爍。然後推開江風的手,下了床,一言不發一臉黯然的向門口走去。


    “我是不是有些過分?畢竟她隻是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對生活充滿了希望。管她呢,誰讓她隱瞞修為,居心叵測呢!”


    江風望著唐果兒落寞的背影,心裏有些不忍,但很快就恢複正常,心安理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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